《国师的美味食客 作者:凌豹姿[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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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的美味食客 作者:凌豹姿[出书版]-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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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傲急拿起绣被,朝下面猛擦几下,但不擦还好,这一擦更痒,而且擦没几下就泄精。
重点是,麻痒还是不消停,他又拿起茶水猛洗,那药也诡奇,就像擦了马上就吸收,他洗也无用,气恼不已。
他的下身都被自己给擦得破皮,痒得像有小虫子爬过,疼得像被人折弯。
接下来,他就不断肿起,然后擦几下就泄,肿起,再擦几下又泄。
那阳刚部位一次次的充血,加上已经破皮,任何一个雄性生物哪堪这样的折磨,痛得魔傲双目含泪,比五马分尸还要疼痛难当。
月季因是内服,不像他只擦在那一块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所以没他那么难受,他坐在床角,忍着下身的麻痒,脸上全是在看他笑话。
但过了一刻,见魔傲痛楚依旧,才慌了起来。
他捧来茶水,不断用手帮魔傲洗那依然凶猛狰狞却已经外强中干的部位。
魔傲心中怒吼。他要去杀了那烂神,这什么烂药,竟让他难受成这样,本来的闺房之乐全都化成乌有。
纵然其实是月季趁他不备,在他阳刚上抹上这药,但他完全没想到要怪月季。
「还疼吗?」
月季声音温柔,还满带内疚。这事自己也太冲动,虽然气恼傲傲对他下这种药,但也不该不管后果,就涂抹在男子最脆弱的地方。
是还疼着,而且非常疼,但见他担忧得眉毛都打结了,魔傲忽然觉得——
也不是那么疼了!
「不太疼!」
他一脸龇牙咧嘴,却还是撒了谎。
月季忽然脸一红,因为他想驱动护身咒来医魔傲那个部位。这好像有点尴尬呀,但那地方破皮得好严重,连他看了都觉得疼了。
月季轻轻的碰了小魔傲,让护身咒修复了伤口。
魔傲吁了口气,肿痛还在,麻痒也还在,但至少破皮的疼消失了。
「你还难受吗?」
他咬紧牙关,拼命的摇头,「没有,好多了!」
但这么说的他却粗喘着气,事实上,每次麻痒一涌上,他就很想蹭几下。
这烂药,等药效过了,他一定要把那烂神给碎尸万段。
「真这么难受吗?」月季焦虑的咬唇,喃喃道:「也是,我就已经麻痒不已,更别说你还被直接涂在那地方。」
「月季,再帮我浇个水,我快受不了了——」
他可怜兮兮的哀求,因为真的太难受了,水的冰凉至少可以纡解一些。
月季迟疑一下,理智上,他认为魔傲这是自食恶果,但心里又很不忍,而且两人同样难受是事实,做那件事也不是一次两次,自己何必在此刻矜持,立定主意,他说就做。
「不必用茶水洗了,就这样办吧。」
魔傲还满脸盼望的看着茶水,月季已经提起身,坐在他腰上,一手握住他那几乎要爆裂开的地方,缓慢的深吸口气,坐下。
魔傲发出欲仙欲死的吼叫,他不敢置信,月季竟会用这种姿势伺候他。这他只有作梦时梦到过。
太舒畅了,神智简直要抽离自己脑海,月季的里面好湿好热,而且又软嫩,更美的是——
月季主动的坐在他的腰上,摆动着腰肢吞吐他的巨物,他双眉微蹙,自己每深入一寸,他便张嘴吐息,似是难受又似是迷离的神情,让自己的心怦怦跳,感觉更加兴奋了。
月季才坐到底便全身无力,双手撑在他胸膛,魔傲陶醉不已的拉下他,亲着他的唇,淘气的手指则揪着身上人那粉嫩嫩的|乳首,恨不得含在嘴里逗弄,而底下肿痛的部位宛如久旱逢甘霖,在月季湿热软嫩的体内快意骋驰。
刚才的疼痒麻,这一刻全化成妙不可言的快感,他腰部动了起来,月季捂住自己的唇,他轻轻的舔咬他|乳首一下,更毫不留情一下进入深处。
「不!不——慢、慢些……啊!啊——」月季迷乱的叫着。
魔傲哪里还慢得下来,他抽插得更快,次次进入最深处,月季激|情难耐的叫声更加煽动着他。
月季仿佛狂风中的落叶,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撞击下,几乎失神。
他那因高潮而泛泪的眼睛,更是把魔傲迷得神智迷乱,恨不得再来好几回。
这药真是好、真是人间极品,世间难寻。
他要二十瓶、百瓶的存着,那可恶的烂神要是拿不出这么多,他一定要把他碎尸万段。
虽然跟刚才一样是想把灶神碎尸万段,但这其中的差异,可说是截然不同、云泥之别呀。
 
女子一身青衣,虽然娇美可人,眼里却隐隐带着一股寒气,她自称姓陆,叫鱼儿。
阿狼挨在她的身边,两人就好像一对小情人亲密的谈着话。
「我以为你是国师养的禁脔。」
刚才认出这少年是国师府的人,她才肯搭理他。
「禁脔是什么?可以吃吗?」从没听过这两个字,阿狼不解的问。
陆鱼儿闻言怔了下,随即掩嘴咯咯一笑。
「听说国师府很难进入,连下人都是精挑细选过的,虽然京城第一名妓舞衣可以自由出入国师府,但传言国师已经很少要她伺候,她为这事经常大发雷霆,打了几个身边的人呢。」
「伺候?国师不需他人伺候,他的院落平常就只有我、舞衣姑娘及月季公子可以进入而已。」
陆鱼儿双眸眯起,「怎么很少听到这月季公子的名号?就是刚才国师抱回府的吐血少年吗?」
「是呀,那就是月季公子,国师以前败在月季公子手下,记恨在心,但我看国师很爱月季公子作伴,月季公子一来,国师常常笑,有时还会做出孩子气的举动,这可是以前在沉稳的国师身上看不到的。」
他没有心机,陆鱼儿试探一问,他立刻知无不言。
陆鱼儿轻声道:「那人身子像是很不好,才在大街上吐血,再瞧国师那副紧张模样,我还以为他在国师心里举足轻重,但他脸色蜡黄,再加上是个男子,国师连舞衣那样美艳无双的名妓都看不在眼里,岂会……」
「月季公子跟国师几乎同宿同栖,国师为了他,还在自己的院落辟了栋小红楼,让贪静的月季公子住。」
阿狼全然无觉她在套话,想也不想的老实回答,只因眼前的人就是他一直想报恩的救命恩人,而为了讨好她,他几乎是有问必答。
「国师竟对月季公子如此的关爱,想必两人关系必定不同。」
阿狼犹豫了下。虽然国师在月季公子刚到府里时,老说要吃了人家,但现在不但不说,还老是腻着月季公子。
「我也不知,但国师对月季公子十分看重倒是真的。」
「原来如此,想不到莫测高深,连姓名都不愿吐露的国师,竟有这样珍视的人儿。」
陆鱼儿浅浅一笑,在阿狼肩背上轻轻抚过,这当下阿狼若不是不能化成狼,可能已经舒服得眯起眼睛。
「谢谢你,阿狼,你说要跟我做朋友,那我们从今天起就是朋友了。」她垂头问:「但你是国师府的人,我若想见你,可以到国师府去找你吗?」
阿狼急忙点头,「当然可以,我朋友幼君也常来,你尽管来,无妨。」
「听说国师府门禁森严,豪绅富贾递上拜帖也难以进入,我若上国师府找你,国师不会生气吗?」
阿狼摇手,「不会的,国师是一个大好人,绝不会为这种事生气的,像幼君常来,但国师也只是皱一下眉,从来没说过什么,因为他知道幼君是我的朋友。」
「谢谢你,阿狼,那我过几日再去国师府找你。」
陆鱼儿巧笑倩兮,阿狼被迷得神魂颠倒,还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看得失神,过了好一会,才想起自己本来要送张幼君回家去。
「我怎忘了,真是糟糕。」
他匆匆跑回去,但夜色已降临,原本车水马龙的街头只剩下三三两两的人群走动,他搔着头道:「幼君一个人回家了吗?」
他想着明日要向好友道歉今日之事,又想着要向好友提及他终于找到救命恩人,怀着喜悦的心情,阿狼奔回国师府。

彩霞当空、橙红一片。
陆鱼儿一脸阴沉的回到落脚处,屋里一张板凳、一张破桌,还有张简陋的床,那破桌上摆着一个黑漆漆的牌位。她进屋后,合上门,走到牌位前,双手合十,声调悲怆的开口。
「爹,那该杀千刀的国师府我已寻着门道进入,你冤屈难伸、含恨而终,女儿会为你报仇的,我要让他痛失所爱、家破人亡,就像我们陆家一般。」
她从锦袋里掏出一缕发丝,这是她前日从阿狼肩上拿到的。
她曾想过献身进国师府,但那恶人眼界何等高,她容貌虽佳,哪里比得上名妓舞衣的绝世风华,便断了这个念。
想不到天无绝人之路,阿狼竟找她搭话,她心里欢喜得都要疯了,却还要装作不认识他,其实她早就打听到他是国师的贴侍。
听说国师府门禁森严,想不到阿狼竟如此单纯,没三两下就被她套出许多讯息。
名妓舞衣不是那恶人所爱之人,月季才是,为了他,那恶人还在院落里另筑小楼。
那样病弱的少年竟有如此的魅力,或者是那恶人的眼睛瞎了,才疼宠那样毫无姿色的男子。
捻起阿狼的发丝,陆鱼儿口中念念有辞,拿出今天特意去买回的草人,将发丝扎入草人胸口,再轻吹口气,咬破指头,捺了草人头顶一下。
「阿狼、阿狼听我令,酆都鬼令,不得违背。」
那头国师府里的阿狼,忽然打了一个激灵,望着眼前住了一年多的宅子,他意识开始有些模糊,身子也渐渐发冷。
他现在在何处?又要往何处去?
不知何时,他手里拿了把亮晃晃的小刀,脚步不停的往小红楼走去,他不知自己为何拿着那把刀,也忘了小红楼里住着什么人。
快想起来,小红楼里住了人,但是谁呢?
他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小红楼里住了什么人。
他想起来了,是的,小红楼里没有住人,只住着一只嗜血的怪物,要对国师不利,然后……
国师对他的大恩大德,他无以回报,如何还能让妖魔鬼怪对国师不利,他得去杀了那只怪物不可。
那怪物长什么样?怎么记不清楚?
他正苦恼的蹙着眉,忽然脑海里跃出一张相貌来,他吁了口气。没错,这就是那怪物的脸。
发丝枯黄、脸蛋瘦削,还有仿佛风一吹就倒的身子。
那是怪物吗?还是,他认得的人呢?
一阵剧烈的头疼传来。他想起来了,那是怪物,他还亲眼看过他吃过人,为了国师,他得杀了那怪物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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