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的美味食客 作者:凌豹姿[出书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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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的美味食客 作者:凌豹姿[出书版]-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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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自诩天下事都知晓,那为何猜不出呢?」
月季的话又气得他咬牙切齿,拉不下脸求教,他悻悻然的站起。不问月季,难不成他就得不到答案吗?跟着张雅君不就知晓了。
他快步出去,背影像个怒气冲冲的小孩。
月季笑了。这魔兽就跟个孩子一样,说不得、激不得,一闹起脾气,更像个犯拗的孩子。
他唇边才绽出微笑,一阵强烈难挨的心痛席卷而来,他身子支撑不住,趴伏在椅侧,双腿跪在地上。
他已经习惯这样的疼痛,以及死亡渐渐逼近的感觉,他抬起眼,看向空中,眸中尽是茫然。
过去他在小屋里心如止水的等待死亡,但说是心如止水,还不如说是行尸走肉,当这世间已没人挂念他、庆贺他还活着时,这只魔兽却无所不用其极的想要逼出他、找到他、报复他。
月季哑然失笑,他为心中重要的人献出生命,并苦苦撑着一口气,那人却希望他早日归西。
他把刚出生的魔兽给封印,魔兽却为逼出他,不惜杀尽天下人。
这是一种讽刺,还是他月季命运乖舛?是说,魔兽刚才气得脸都鼓起、眼也发红的模样,有点——可爱呀。
心痛还在持续,月季已经整个支撑不住,干脆滚落在地,然后发出一阵阵空洞的笑声。
曾经他也是个调皮任性、不谙世事的孩子,然后从那一天起,一切都变了,他挺身而出,为了她。
十年后拖着这副充满咒毒的身子,他去见她,他的心没被咒王给折磨死去,没被嗜血的魔兽撕个破烂,却在她认出他的那一刻,被她惊恐害怕的眼光给刺穿,他讶然的发觉,原来,心还是会痛。
月季轻轻的合眼,忍不住第无数次的自问。
为何自己的死期还不来?
他已经厌倦这样活着了!


第四章

锦绣织就花鸟的褥榻之上,莹白藕臂娇软的半倚在枕上,芙蓉俏面,双眸魅惑,樱桃红唇微撅风情无限,衣襟半敞的露出一大截浑圆,诱引男子神魂授与,侵占她的身子尽情享乐。
但她身边俊朗高大的男人却一眼也没往她身上瞥来,他正在说话,而且语气中含着愤怒,更有着他自己也不知道的钦佩。
「你知道吗,他竟说、竟说、「你不是自诩天下事都知晓,那为何猜不出呢」,他实在令人怒极,我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到张家去。」
「去了张家后呢?」舞衣轻声的问。刚才听了国师所说的张家怪事,她也有些好奇为何月季会这样定论。
国师怔忡好一会,才不甘不愿道:「张雅君禀报他老爹要将弟弟带走调养伤势,他老爹马上从病床上跃起,直奔园中水池,但张雅君早就命令几个家丁将张幼君架上了车带走。
张老头一辈子将么子视为禁脔,不断强迫他画画,现在见么子不见,劈头就狠打张雅君一顿,那凶狠疯狂的眼神,俨然像是被妖魔鬼怪给附身之人。」
「所以事实如月季所言。」
国师不情愿得很,但还是点头承认了。
「嗯,不但如他所言,还分毫不差,这张老头自视清高,其实不过是个欺世盗名的伪君子,当发现张幼君的画比自己还技高一筹,便折磨张幼君,对外宣称他的画见不得人,以免张幼君的画现世,自己沦为末流。
可是身为画师,他又深受张幼君的画吸引,因此老逼他作画,每画完一幅,他近乎饥渴的欣赏,但恐怕别人看到遂又将之撕成碎片,就这样不断重复。」
「这月季果真是个奇人!」舞衣叹息,怪不得国师以往总记挂着此人。
她这声称赞让国师脸色铁青。
舞衣失笑,她从未见过从容不迫、神通广大的国师露出这种孩子气的眼神,一支柔荑攀上他的肩膀轻揉,嗲声道:「国师何必苦恼,此人不识好歹,竟妄想与国师一决雌雄,以国师之能,不如就——」她做出刀子挥下的手势,「以绝后患,反正国师一直视他背上芒刺,不是吗?」
舞衣的媚笑里有几分残酷,若不是她这样冷血不仁的性子,跟他又怎能合得来。
「不……」
他声音里有几分的迟疑。
舞衣攀住他肩膀,在他耳边轻柔呵气,「国师为何心软?他曾经封印了你,让你度过三年痛苦受辱的日子,现在正是报仇的时刻,我看他面色蜡黄、嘴唇发黑,恐怕也拖不了几日,国师除了他,还算是给他个痛快呢。」
他没对舞衣隐瞒自己的身分,舞衣胆大心细,他们各取所需,日子并无太大问题。
只是因为他不是人,也不知道该称呼自己为什么,所以皇帝问他姓名,他只说自己无名无姓,连养成他的咒王也来不及替他取名就为他真实面貌而吓死。
见咒王吓死后,他明白自己外貌必定骇人至极,立刻变换面目,以一张俊美面孔生活于人间。
他的力量强大,不论妖魔鬼怪还是人,见到他无不心生敬畏,就算他的外表早已改变,那与生俱来的凶猛气息,在刻意收敛之下仍有震慑效果。
只有月季拥有一种非凡的力量压制得了他,他对他有深深的敌意,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却也有深植于心的钦佩。
「国师……」
他甩开她的手,道:「我说过,他有几日好活,我就让他活多久,我不想杀他。」
原本他也以为自己诱出月季,是想要杀死他,但见了月季后,他不再有这样的想法,他被封印在瓮里三年,每日日子过得冷清寂寞,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月季这个人。
久而久之,那股被封印的怨恨变成莫名的思念。
如果月季死了,那自己在这世上必定孤孤单单,阿狼与舞衣能陪伴他,但他们进不了他的心,他们与他不是对等的存在。
月季才是!
他的声调充满暴戾,全身更是肌肉愤起,杀气盈与室内,舞衣浑身发颤,吓得小脸发白,不过马上的,她想到安抚男人怒气的办法,她脱去上衫,露出京城男人垂涎万分的曼妙身子。
「舞衣多嘴,国师,您别气了。」
她一只小手探入他的亵裤,伏下身,小嘴含入庞然大物,国师脸色镇定如昔。
她不甘心的想,以自己的绝色跟将众男子收服得服服帖帖的媚功,为何国师总是不像其他男子对她那般的讨好与迷恋。不服气的,她将双唇张得更大,含入得更深,男人的热楔这才略微有些胀硬。
她双唇沾满津液,灵舌顺着热楔而下,国师轻叹了声,眼睛半眯起来,仿佛是在享受,又像神游太虚、魂不守舍。
这男人从进京以来,只有她一人服侍,但他性欲虽强,却不太热中此事,欢爱时总是若有所思。
要怎么做,这英伟的男子才会将眼光只放在她一人身上?
她不知道,但她相信以自己的聪明才智,很快就能抓到诀窍。
现在,她只拥有他的人,他的心还不是她的,但总有一日——
会的。毕竟,除了骄艳无双的她,还有谁能让这英伟雄健的男子拜倒在石榴裙下呢。
 
这是一个梦,因为太荒诞不经,而且这梦可笑得让他差点放声大笑。
但梦里的他笑不出来,他正汗水淋漓,皮肤上冒出一颗颗豆大汗珠,全身氤氲着热气。
他是魔兽,不曾做过梦,据说只有现实未能得到满足的凡人,才会将冀望托于梦中,想要借此一偿宿愿。
他拥有强大的力量、聪明的才智,要权势有权势,要富贵有富贵,要美女有美女,所以他人生并无任何缺憾,但为何这样的他会做这样荒诞可笑的梦?
「嗯啊……」
那轻吟柔媚入骨,乱发挡住身下人的面容。
他浑身汗水,每一次抽出,那细瘦的长腿就盘住他腰际紧紧不放,让他忘情的放纵深入。
身下人的轻吟变成喘息,他浑身更加燥热,火热的内壁包围着他,锢得舒服又畅快,他不记得曾这么舒畅过,他性欲极强,每次欢爱却只像发泄的行为,从不曾这样失去自制过。
身下的人是舞衣吗?
她柔韧的腰肢适应各种体位皆可,总服侍得他畅快满意,却不是这种连骨头都要酥去的快意感受,他拨开身下人的乱发,想要看清对方的脸,下身却被绞得舒畅至极,让他仰头一阵低吼,泄出热火,然后身下人胸口起伏,蜡黄的脸孔浮上几丝妖艳的绯红。
是月季!
他惶然惊醒,被单下的他满身热汗,一摸双腿之间,竟是湿漉漉的,他竟因为梦到月季而泄了?
他气得一跃而起。这是什么鬼梦,他为什么会梦到——
月季?
那自律甚严、枯燥乏味的月季,从相识以来,月季就独处在小屋,过着和尚般的生活,莫说是像梦中那样扭动腰身、双腿盘住自己的放浪欢爱,他甚至怀疑月季恐怕连自蔚都不会。
他只怕还是个处男吧,明显可见他不谙人事,不懂男女之间的美妙滋味。魔兽在心里嗤道,又忍不住想起月季那从未有人触摸过的身子,双腿间才刚泄出热液,这会又躁动起来,他不可置信的瞪视自己精神奕奕的巨物。
它膨胀挺立,热得有如烧红的铁棒,他单手握住,揉弄起来,只希望赶快泄去。
闭上眼,幻想的却是月季白皙裸体,张开大腿,任他骋驰,下身因此更加膨胀几分,几乎要胀破,热汗一颗颗从他额头滑下。
这可恶的身体,竟想着月季兴奋,他食指尖端轻碰流出热液的小孔,想象那是月季软热舌尖轻滑而过。
他那泛黄精水的铃口一阵颤动,精水险些迸射而出,他气息粗重,脑子里热烘烘的,像是得了热病般。
他手撸动得更快,脑海中,月季横倚软塌,清浅一笑,那柔软却十分骨感的脚背勾勒薄纱床帐。
他抬起他的小腿,轻轻咬住他充满弹性的肌肤,感受那片温热,然后一路舔咬而上,直到他不曾有人探索过的腿根处。
他那软热小|穴紧咬着他不放,让他痴狂迷恋。
高潮将到,他咬紧牙齿,粗声呻吟,热液迸溅而出,魔兽吐着浊气,满手的黏腻腥臊,让他气恨的用白巾擦净。
手Yin过后的舒爽,比不过清醒过后的悔恨。他怎会想着月季干出这等事来,月季不是他欲除之而后快的敌手吗?
还是他这三年来日思夜想,不是因为他恨极月季,而是——迷恋上他,所以没见到他就睡不安枕,见了他却更加心烦意乱?
不!
他怎会喜欢上那身子干瘪、面容丑恶的男子,这一定是月季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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