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满足的情绪掠上席非的心头,席非收起自己的脸上模式般的笑容,上床躺在席弘的身边,“席大哥,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骗了你,你会不会原谅我?”
“那要看是什么程度的欺骗。”关了灯,席弘与席非并肩躺下。
“是吗?”席非在黑暗中摸着席弘的手,“席大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论将来我做了什么,你都会原谅我。”
今天晚上的席非很反常,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席弘还是承诺道,“我答应你,不管你将来做了什么,我都会原谅你。”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席非放开席弘的手,然后说了一句,“对不起。”
席弘正在诧异席非为什么要对自己说对不起,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块白布,带着乙醚的气味,席弘的口和鼻子都被捂上,席弘想要反抗,但是已经太晚了,瞬间,席弘失去了意识,昏倒在床上。
席非收回白布,然后吻上席弘的唇,“对不起,席大哥,原谅我。”
给席弘盖好被子,席非来到床边,打开窗户,好让屋子里面乙醚的气味尽快消散掉。席非从怀里拿出一个信号发射器,放在窗外,五分钟后,席非把信号发射器放回怀里,然后关上窗户。
席非害怕席弘很快就会醒过来,于是又往席弘的嘴里渡了两片安眠药。做好一切后,席非上床躺在席弘的身边,装作睡熟的模样。
席非一边计算着时间,一边伸出胳膊抱着席弘,“就剩下半个小时,也许我只能在你的身边半个小时了。”席非把脑袋埋进席弘的胸膛里,等待着半个小时的结束。
“这些被子、床单都是新的,”冷羽对夏帆和冷穆说到,“先说好,不许把床单弄脏,否则你们就给我洗完才能走。”
夏帆装作很害怕地躲在冷穆的身后,“嫁出去的小羽好凶,是不是啊,穆穆?”
冷穆点头附和到,“是啊,是很凶。肯定是冷颜把他宠坏了,所以以后我就不能太宠你了,否则你的脾气本身就不好,如果再坏点,我就可能忍受不了了。”
夏帆不高兴地说道,“穆穆,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损我呢?”
“噗,”冷羽忍不住笑了出来,“小帆,你终于变聪明了。”
“好啊,小羽,连你都要取笑我。”夏帆作饿狼扑羊状,扑向冷羽。
“好了,好了,小帆,我错了。”冷羽躺在床上被夏帆压在身下,刚铺好的床单又被两个人弄乱了。
冷羽的长相很俊秀,但是笑起来却格外好看,夏帆不由得看呆了,冷羽身上的香气好像也在诱惑着夏帆,于是夏帆低下头想要吻冷羽。
冷穆没有想到夏帆会这样做,于是赶快走上前把夏帆拉起来,虽然心里很生气,但是冷穆还是保持平静的语气说道,“不要欺负小羽了,他的胳膊就刚好,又做了一个手术,正需要休息。”
“我都忘了,”夏帆挣脱冷穆的手,然后拉着冷羽的胳膊问道,“我没把你的胳膊弄伤吧?”
冷羽摇头,“已经好了,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就被弄伤了,我又不是瓷娃娃。”
“你比瓷娃娃好看多了,”夏帆靠近冷羽,“小羽,你身上好香啊。”夏帆捧着冷羽的脸,然后吻上冷羽的唇。
冷羽瞪大了眼睛,无法接受现在的情况,自己这是被夏帆吻了吗?
看见夏帆身后已经气得快要喷火的冷穆,冷羽终于回过神来,赶紧推开夏帆,但是夏帆却把冷羽抱得越来越紧,而且夏帆的一只手已经伸向冷羽的衣服里面。
冷穆觉得夏帆很古怪,好像被什么控制了一般,但是眼前的情况已经不允许冷穆考虑得太多。冷穆当机立断,用力分开夏帆和冷羽,然后一巴掌打在夏帆的脸上。
夏帆捂着自己的脸,疑惑地看着冷穆,“穆穆,我怎么了?”
冷穆拿掉夏帆的手,然后替夏帆揉脸,“你不记得自己刚才做过什么了吗?”
“我记得自己去和小羽闹着玩,之后还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什么都不记得了。”夏帆把手放在冷穆的手上面,“穆穆,是你把我打醒的吗?你打的真疼,一会儿我的脸肯定会肿的,我被你毁容了。”
冷穆本来还在生气,现在却被夏帆指责,真是有点哭笑不得,“没事,毁容我也养你。你先给小羽道歉,你刚才差点在这里强上了小羽。”
“你说什么?!”夏帆不可置信地看向冷羽,却发现冷羽的唇红肿着,夏帆想这不会是自己的杰作吧?
冷穆说的话,夏帆全部都信,所以夏帆走向冷羽,想要给冷羽道歉。
“别靠近我。”冷羽往后退了几步,“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夏帆和我极有可能都被人下药了,夏帆被人下了春|药,而我则被下了能够引起这种春|药发作的药。”
“你吓死我了,”夏帆拍着自己的胸口,“我还以为你生我的气了,所以让我别靠近你。那些春|药都是小事,不用担心。”
冷穆问道,“怎么不用担心?难道你有什么解决的方法?”
夏帆指着冷羽,“小羽不是医生吗?他肯定能解决的。”
冷羽真的很佩服夏帆的思维,“我是医生,又不是制造春|药的,我怎么可能会解决?”
、一一八、解释
一一八、解释
夏帆蔫了,“那怎么办呀?那药怎么就下你身上了?如果是下在穆穆的身上,我就不用找人解决了。”
冷羽笑了,“如果真的把药下在小穆的身上,你们天天在一起,难道你要每时每刻都和小穆做那种事吗?”
“当然不要了,每时每刻都做的话,会死人的。”夏帆摆摆手,“现在不是谈论这个的时候。我们还是赶紧想想到底是谁对我们下的药,又是为什么要下在我和小羽的身上。”
考虑一会儿,冷羽说道,“只有那两个人值得怀疑,或者应该说只有他近距离接触过我们两个人。”
“不可能。我救过他,他不会这样对我的。”夏帆立马否定冷羽的猜测。
“你的心里也在怀疑他,不是吗?否则你怎么知道小羽说的是谁?” 冷穆走到夏帆的身边,握着夏帆的手,“我知道这个猜测你无法接受,不如我们就努力搜集各种证据来推翻这个猜测,怎么样?”
夏帆很快就答应了,“好,我们现在就去找席非问清楚,看他最近是不是接触了什么奇怪的人。”
冷穆突然拉扯住夏帆,让他保持安静,“别动,外面有打斗的声音。”
夏帆小声地问道,“这不是晚上吗,报警器怎么没响?”
冷羽解释道,“就算是晚上,那些人现在只是在诊所外面打斗,陌生人只有进到诊所里面,也就是进到预警系统的探测范围里,报警器才会响。”
“哦,我们出去看看吧。”夏帆牵着冷穆的手走了出去,“总觉得今天晚上不太安宁。”
路过席弘和席非的房间时,冷穆特地注意了一下房间里的动静,听到屋子里两个人平稳的呼吸声,冷穆想他们大概已经睡着了。
三个人都从席弘和席非的房间走过后,屋子里的席非睁开了眼睛,对依旧失去意识的席弘说道,“时间到了。再见。”
从后院来到前面的诊所里,夏帆找了一扇窗户,躲在窗帘的后面,向外看。
冷羽站在离夏帆三米远的另一扇窗户的前面,“你可以正大光明地看,诊所里的窗户已经被冷颜换过了,一到晚上,只要不开灯,外面的人就只能看见黑乎乎的一片。窗户还是隔音的,外面的人也听不到我们说话。”
“你这里哪像一个诊所呀,简直是一个拥有完整防御系统的城堡。”夏帆对身边的冷穆说,“穆穆,我们将来的家要比这里还好。”
“嗯,一定会的。”冷穆看向外面打斗的人,越看心越凉,冷丁竟是这么快就找来了。
外面是两番人马在打斗,一番是冷丁派来的,另一番就是冷德恒派来的。
这算是屋子里的三个人见过的最诡异的打斗场面了,冷丁派来的人身上都带着枪,但是没有人用;同样的,冷德恒埋伏在外面的人也没有用他们身上带着的麻醉枪。两帮人好像在用拳脚功夫对拼,互不相让,却又同时做到尽量不伤着彼此。
“穆穆,这究竟是什么情况,他们这是演戏给你看的吗?”夏帆实在是不能理解,只好问身边的冷穆。
冷穆说出自己的想法,“冷德恒应该吩咐过他派来的人不能弄伤冷丁的人;至于冷丁派来的人为什么不动真格的,我想,冷丁只是在给冷德恒最后一个机会。这场打斗已经持续了十分钟,以我对冷丁的了解,如果冷德恒坚持不收手的话,五分钟后冷丁就会下令诛杀那些人。十五分钟,是冷丁能给予的最大限度。”
“穆穆,我们现在不走的话,五分钟之后就走不成了。”本来还抱着看戏心态的夏帆在听完冷穆的分析后才意识到现在不是看戏的时候,于是想要和冷穆赶快去后院,翻墙逃跑。
“我们不走,”冷穆示意夏帆不要慌,“冷颜还没有回来,我们走了,冷羽就危险了。”
这时冷羽开口了,“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你们赶快走吧。”
黑暗中,冷穆看不清楚冷羽脸上坚定或者脆弱的表情,但是冷穆知道这个时候,自己不能丢下冷羽不管,所以冷穆坚决地说道,“不行,我们不会走的。既然我们还有五分钟的时间,不如我们用来处理一个问题。”
走与不走对夏帆来说也没什么差别,所以夏帆问道,“什么问题?”
“你的手链上有一个冉睿给你的信号干扰器,是不是?”
“是啊,你怎么知道?”
“因为冉睿暗中也给了我一个。”冷穆从怀里拿出一个项链,“冷丁把我父母的照片给我,但是他在上面安装了最先进的窃听器和定位器,我让冷一检查过,但是冷一居然没有检查出来。”
“那天我们去找冷风,我们身上产生的磁场与他身上的一个仪器相冲突,他当时就发现了,所以就给了我们各自一个信号干扰器。只要我们身上带着这个干扰器,任何人都无法追踪到我们,可是我们刚到这里,冷丁居然就派人来了。”
夏帆顿时明白过来,却还是不敢相信,“真的是小非吗?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冷穆看向夏帆的身后,“我们还有三分钟的时间,不如就听听看他本人是怎么解释的。”
夏帆转过头,看见席非站在去后院的必经之路上。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