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重返大航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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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重返大航海-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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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他妈能宰了你!来人呢!来人呢!”帕夏跪着身子大喊大叫。
“别叫了,我把他们都打发掉了。”路易斯不怀好意的敏敏嘴唇,同时加重手上的力道,“你还没回答我的话呢!”
“哼!老子没时间理你!”胳膊被拧的生疼,呲牙咧嘴的抱怨,“我的后宫都快被你夷为平地了,死的死、疯的疯,连我的爱犬都被你喂了狮子,你他妈还想怎样?”
“不怎么样!”路易斯撇了一眼瘫在地上的伯格斯统,露出奸佞的坏笑,“我喜欢摧毁你喜欢的一切!”
伯格斯统懒得看两人的丑恶嘴脸,但他也不想无辜收到牵连,毕竟眼前的形式对自己不利,“阁下如果能杀了他,在下求之不得!”
“伯格斯统船长,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路易斯眯起双眼,“当年的生丝买卖,你可是我最有利的竞争对手啊!”
“路易斯·刘?你不是回中国了吗?怎么会在阿尔及尔?”伯格斯统惊异道,这以阴险毒辣著称的东方人他是听说过的,不过好在两人之前只是竞争对手,并没有什么过节。
路易斯充满讽刺意味的看了一眼身下的帕夏,对伯格斯统的问话不置可否,“我刚才一直在门外偷听,没想到伯格斯统船长也考卖身混饭吃啊!”
“你既然什么都听到了,就请你离开这里,这是我和帕夏之间的合作,无需外人插手!”
“呵呵,看来我应该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现在是帕夏的主簿,所以他的一切贸易行为都有我的参与,而且……”他顿了顿,“最终都要我点头!”
“谁给你这么大权力!”帕夏再次恼羞成怒,“你他妈快把我放开!”
“别急嘛!”路易斯假装安抚,“而且我也没打算违背你的意图啊,出海去趟斯德哥尔摩就有一百万,何乐而不为呢?”说完就抓着帕夏的手龙飞凤舞的签了字。
伯格斯统久久悬着的心终于尘埃落定,没想到事情可以峰回路转到如此顺利,他深吸了一口气,这才顾得上系纽扣,“既然如此,那在下告辞了!”
“不送!”路易斯轻描淡写的飘出来一句,“还有,这件事之后,如果再让我看到你和帕夏在一起,我会一掌劈死你!”
伯格斯统留给他一个毫无关感激的背影,“看好帕夏,这个比什么都重要!”
伯格斯统独自一人拖着疲惫的身躯走出包房。
四周非常安静,有女招待进进出出收拾过房间,她问伯格斯统是否需要帮助,他感谢了她的好意,请她离开。
狭长的走廊里没有窗户,他看不到外面的景色,但是从时间上判断,已经是深夜了,在不远处的河滨大道上,一轮圆月正在从运河上空高高悬挂。微风吹动着河面,这座城市正在慢慢入眠,没有了成千上万人涌上街道,整个世界似乎都变成了他一个人的独角戏。
伯格斯统想象着这副熟悉的画面,他微微抽动了一下嘴角,笑了起来。他想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是喜爱这个世界的,尽管它乱糟糟的就像一个蚂蚁窝。
身后不远处的包厢里,乒乒乓乓传来瓷器破碎和打斗叫骂声,一瓶飞在半空的红酒撞在门上甩出殷红色的液体,把那扇纸质的房门刷出颜色。
伯格斯统回望一眼便转身离开了。时间紧迫,虽然最重要的问题已经解决了,但是要救出约翰,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
伯格斯统轻轻地笑了起来,如果他能够救出约翰,如果他能够重新和他厮守在一起,今晚他所付出的代价是微不足道的。
他决定将今晚的屈辱当作一场噩梦忘掉。
而现在,他必须离开,回去重新投入战斗。
六月的第一个早晨,伯格斯统站在黎明前的黑暗中一边啜着浓咖啡,一边等待着新的一天的到来。这是一个凉爽、晴朗的早晨。在六月里,象这样的清晨还有很多,然而今天却是第一个。它第一次向人们预示:马赛市那又热又湿的夏季即将到来。伯格斯统站在公寓小小的阳台上,俯视着静悄悄的大街。 今天就是重新出发去斯德哥尔摩的日子,这一天也是约翰被送上审判庭的日子。
这一天终于到来了。
伯格斯统低下头去,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他看着太阳从大街远处高大的建筑物后面升起来,然后转身走进卧室。他对着镜子穿上熨烫好的白色全棉衬衫,系上领带,然后穿上那件黑色的夏季羊毛料西装。伯格斯统最近特别不喜欢黑色着装,黑西装太过肃穆的打扮让他联想到葬礼。他竭力把这个不祥的念头驱出脑海。
现在,他已经没有失败的理由了。
六月一日上午八点,大约有一百五十名民众聚集在斯德哥尔摩高级法院大楼的台阶前,他们都是执政党雇来的示威人群,穿着印有各种字样的文化衫,他们举着自制的标语和纸板,簇拥在法警拉起的警戒线后面,他们表面上要求当局严格执法,判处约翰死刑。也有一些路过的围观者,他们有的沉默不语,只是想看看这起案件的主角到底是何方神圣,有的则高喊表示对检方的支持。甚至还吸引了贩卖酒水和汉堡的小贩,他们今天的生意很是不错。
一共有二十几家媒体对这起案件的庭审进行了现场报导,整个欧洲将有上亿人通过报纸和杂志了解这场庭审的内容和结果。
一家好事的报纸对庭审的结果预测做了民意调查,有过半数的市民表示他们希望看到约翰被判处死刑,一位妇女在现场接受采访时说,“如果凶手被无罪释放,我会感到不安,国家元首的生命尚且不能得到保障,贫民的性命岂不是如蝼蚁一般?。”
上午八点四十五分,约翰从警车上下来,在律师团的陪同下走进法院大楼。他穿着适合夏季的深蓝色麻料西装,素雅的丝绸领带,没有戴手铐。他看到聚集在法院前示威的人群时露出了吃惊的表情,他苦笑着低声说道,“我没有想到有那么多人想要我死。”
他走进法庭的时候,检方人员已经等在了那里。检察官用一种毫不掩饰的嫌恶的目光看着约翰动作优雅地坐在被告席上。约翰不由自主的朝大门的方向望了望,他并没有在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找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随即放下心来。
但还是会有一丝失落,心里一时五味杂陈。
第二天,坐在船长室的伯格斯统便通过法国的报纸看到了庭审上的约翰,他比几个星期前消瘦了许多,在黑色西装的映衬下,他的脸色很不好,整个人憔悴得好像随时都会倒下去,只有那双琥珀色的眼睛依然明亮沉静,仿佛要灼烧殆尽一般,亮得令人不安。
伯格斯统焦躁的看完整个版面,然后他恍恍惚惚的来到卫生间,他并没有注意到站在洗手台前的霍华德,他步履匆匆地走进来,直接关上了隔间的门。
霍华德站在洗手台前慢慢地冲着手,他听到隔间里面穿来呕吐的声音,过了一会儿,他看到伯格斯统从隔间里走出来。霍华德退到靠门的位置,看着伯格斯统近乎虚脱地靠在洗手台上,他解开了衬衫的前两颗扣子,俯□去,用冷水冲着脸。
“船长,你怎么了?”他看到他迟缓地抬起头来,被水濡湿的银白色刘海贴着苍白的脸庞,“你发烧了,原因是精神压力太大!”霍华德摆出医生的姿态,从白大褂里拿出手帕,伯格斯统迟疑了一下,从他的手中接过手帕,“我没事……”他低声说道,用手帕擦去脸上的水渍。
“你现在应该赶紧回去睡觉,即便事情再紧迫也不能拼掉老命!”霍华德以医生的身份命令道,他拍了拍伯格斯统的肩,“约翰的事情我都听说了,虽然棘手,但是事在人为。如果你现在昏倒的话,才是对约翰大大的不利!”
“这些我都知道……”伯格斯统说,他把手帕还给霍华德,“我会撑到最后一刻,现在还不是我倒下去的时候。”
“手帕你还是自己留着吧!”霍华德洁癖作祟,他把手帕团成一团,随手扔进了洗手台旁的废纸篓里。

公开恋人关系

时光飞逝,一周后伯格斯统率领着由八艘战列舰、十艘巨型阿拉伯帆船和上万名整装待发的水手组成的武装力量浩浩荡荡杀向斯德哥尔摩;每艘战列舰都安装了五百门加农炮;火力之强劲、威力之迅猛就如同成千上万只脱笼的狮子;咆哮着发出震天怒喊。
波罗的海的海面上;是黑压压的一片。
炮火的巨响在天空中炸开;将整张天幕撕开一个巨大的口子;雷霆般的冲天火光如启明星般将整座城市点亮。海湾上升起百尺来高的火柱;一时间气吞万里山河。
然而;只是简单的示威了一小下;炮火便偃旗息鼓了。
但就是这简简单单的小试牛刀;已经足够引起城中百姓和官员的恐慌。前来打探情报的卫队还没看清楚形势,已经被正气壮山河的场景惊得六神无主。他们飞也似的跑回去添油加醋的诉说对方来势汹汹,把他们那些脑满肠肥的贵族主子们吓的如坐针毡。
伯格斯统的示威计划起了作用,当天的庭审并没有如期举行。庭审被推到了明天,这次的庭审是故意杀人案的最后一次开庭,这次的庭审意义非凡,因为法院会当庭宣判。
炮火声戛然而止,周围突然静谧下来,那间小小的副官室因为久无人居住而流露出一种寂寞而悲伤的气息。
此时,伯格斯统一个人安静地坐在约翰那张整洁的单人床上,看着窗外的阳光渐渐黯淡下去。季节的轮回是不受人心的影响的,在他尚未察觉的情况下,时光悄然流逝,盛夏已经到来了。
他注意到在他面前的地板上,有什么东西在夕阳的光晕下闪闪发亮。他俯□去,把它捡起来,拿在手里。过了一会儿,他才意识到那是什么。那是一块怀表。也许是某次他们在单人床上Zuo爱的时候,约翰从身上掉下来,被遗忘在了那里。之后约翰也没有提起过他的怀表丢了。他们两人都太忙,没有时间留心这些细小的琐事。
他看着那块怀表。它的时针仍然在走动。那是一块很好的怀表,即使掉到了地上,表面也没有丝毫的磨损。在这间小小的,安静的副官室里,它发出的滴答声是唯一的声响。伯格斯统把那块小小的,冰冷的金属块握在手心里,然后他再也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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