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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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生不幸遇"贱"你by爱喝水-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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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尚答:“打情骂俏等于谈恋爱。”

李宇宙说:“哦,搞对象啊。”

两人搁旁边无所顾忌地嘻嘻偷笑。好歹我和江璿睿也是亲戚,难得的一致对外,同时向他们投去能杀死人的目光。

江璿睿边喝汤边问我:“他们是谁?”

“我是武胜男的同学铁哥们以及准上司,黄尚。”黄尚走到我身边,抢先一步回答。

李宇宙也不甘示弱,紧随其后道:“你不记得我啦?我是武胜男的国际友人,李宇宙。”

“哦,”江璿璿恍然大悟地点点头,特顺手的将空碗递还给我,嘴角晕开坏笑,“就是你们三个在ATC的地下室倒腾中文配音的AV片啊。”

“不才不才。”黄尚摇头道。

“哪里哪里。”李宇宙摆手道。

“久仰久仰。”江璿睿配合地拱拱手,不小心牵动正输液的左手,“哎呦”嚎了一声。

“活该!”

我低低咒了一句,江璿睿马上把他被针扎得发青的两个手背伸到我眼前,用悲惨的事实痛斥我先前的无情举动。我忙咧着笑又给他盛碗热汤高举过顶,他满意地接过去,似乎想起了什么,问道:
“你怎么会遇到文哥?”

“是这样的,江睿,不,江小帅哥。”一提到文哥,瞬间启动黄尚牙尖嘴滑的生意人模式,他走到江璿睿病床边想坐下,被江璿睿冷眼一睨又老实站起来,仍兴致勃勃地说:“昨天……”

黄尚口若悬河地讲着,江璿睿似乎也很有兴趣地听着。我退到一边蹂躏花瓶里的鲜花解闷,李宇宙不知从哪里搜出来的两泡芙有滋有味地吃着看一朵朵鲜花被我摧残成一片片花瓣。

好不容易黄尚讲完了,江璿睿突然总结陈词般,酸溜溜地对我来一句:
“武胜男,可以啊你,终于有机会近距离接近徐陌舟了!”

我也不恼,顺着他的话说:“是啊,个人魅力太强大,稍不留神就能把人绊倒。”

他浓眉一挑,“我就不信你敢倒追他!”

“……”

他明明是挑衅的口吻,我却如被戳中心事一样反击无力。横行高中的时候,我不敢追他。现在被生活横行磨灭了狂妄气焰,我还敢追他吗?连我自己也不知道。

“武胜男,我以德报怨教你一招。”见我扯着花瓣儿神游,江璿睿冲我勾勾手指,神秘微笑,说,“男人都喜欢可爱的女人,你会吗?装的也行。”

我话没出口,黄尚舔着脸笑着搭腔,“武胜男装可爱——铁汉柔情!”

黄尚一语落地,三个大男人视我为无物笑得前仰后合。我头疼肝儿疼肺都要气炸了,将满手的花瓣用最孔武有力的姿态砸向他们,可是花瓣儿却用最飘逸柔软的姿态缓缓飘落,他们又笑得更加无耻了!

作者有话要说:真悲催,码字无动力……




、探病佳人

“你们在笑什么?这么开心。”

病房里俄然响起个嘤嘤女声,三个男人止住笑与我一起循声看去。几天前在片场里有过一面之缘的林晓晓捧着大束娇艳欲滴的鲜花,同样娇艳欲滴地站在病房门口。

她穿着件卡其色的修身风衣露着一节细而直的小腿,勾勒出她如扶柳般的清瘦身材,肤色雪白的脸上戴了副黑不透光的眼镜,但却对着我们,准确地说是对着江璿睿,嘴角含笑。

李宇宙抻抻他的西服,几步走到林晓晓面前,像个谦谦君子一样欠身道:
“在下李宇宙,小姐贵姓?”

林晓晓甩都不甩他一下,径直走到江璿睿面前没等说话,江璿睿特欠抽地又拉起他那个“别惹我”的口罩戴上。从我这个角度将两人看过去,只能用四个字形容——“雌雄双盗”。

林晓晓摘下眼镜,仍持有闺秀风范地巧笑着,温柔地说:“我听主治医生说,你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我特地开车来接你,待会儿我们直接从地下停车场走,不会被媒体拍到。”

真是个体贴周到的女生啊,我不禁暗赞。李宇宙巴拉我的衣角,两眼飞光,低问:

“她是谁?”

“玉女偶像,林晓。”黄尚不假思索肯定答道,记不住人名还老爱抢答,我只好接着帮他补充完整,“晓,林晓晓。”

可能听到我讲她名字,林晓晓转身看向我,眼神不太友善,说:“你是那个临时助理?”

“对,其实我是他小姑姑。”指着江璿睿忽略他鄙视的目光,我赶忙撇清关系又对林晓晓伸手道,“你好,我叫武胜男。”

她扬起美丽的大眼睛从我的脸款款而下看到我还沾满细碎花瓣儿的手,脸刹那变了颜色,溢出丝丝怒意。将手里的鲜花掷入我一只手里,又抱起花瓶推进我另一只手里,她翩然转身朝门口走
去,同时丢给我句话,
“你跟我来。”

她说来,我便去,后面还跟着个“美人当前,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李宇宙。一前两后,我们来到医院公共卫生间外的洗手池。林晓晓拿过花瓶,抽出开得仍艳的鲜花丢进一边的垃圾桶里,麻利地清洗起花瓶,似随意地开口:
“你是璿睿姑姑,看上去没大他几岁嘛。”

我竖起三根手指,强调再强调:“三岁,我大他整整三岁。”重重的语气以示这是条永远无法跨域的鸿沟。

她转看着我,唇边晕染浅笑,大方地说:“我喜欢江璿睿,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上了。演艺圈里像他这样的男人不多了。”

“我能问问什么样的男人吗?”我大为不解地说。

“刻苦用心,不贪图名利。”她说。

我认为这个问题值得进一步探讨,瞧她满脸认真,我也坦承内心想法:“我倒觉得,他现在刻苦用心,是为了将来有一天能贪图名利。”

“你!”林晓晓大概真喜欢江璿睿,眼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甚至连我这个亲戚也不能表达不同观点。她大为光火地厉声说道,“不许你诋毁江璿睿。”

“林小姐,江璿睿是个绯闻缠身的男艺人,空|穴来风。你不担心和他在一起没有安全感吗?”同为女人,我真心不认为江璿睿那死孩子值得林晓晓这般用情。

“你不是他姑姑嘛?这么不信任他!”她眯眼看我,似定要揣测出我的邪恶本质,“你该不会是故意说给我听,好让我知难而退吧?你用心好险恶呀!璿睿有你这样的姑姑,真可怜。”

“……”

演艺圈里的人一个二个都像患有被害妄想症的阴谋论者!原来这圈子确实是个水深火热,尔虞我诈的战场。不是江璿睿没有安全感,是大家都没有安全感。同样缺少安全感的人在一起,那应该是负负得正吧。

我没说话或许被林晓晓误解成“我被她戳穿不良居心而心虚不敢言”,明明比我矮半头她还倨傲地高抬头,拿下巴对着我道:
“璿睿现在事业发展不顺利肯定是因为身边太多像你这样坏心眼的亲戚!我告诉你,不管你怎么拖他的后腿,我一定会尽全力帮他红起来的,到时候他也一定会知道我才是真正对他好的人。”

她这故事编的算得上可歌可泣,我都想为她鼓掌喝彩了。面前的这个女人和我初中遇到的那些“成绩好,家世好,长得好”身患公主病认为全世界都该爱她,不爱就是大混蛋的小女生从本质上来说,没有任何区别。赶巧,我爱治这病,于是我满不在乎笑着说:
“林晓晓,江璿睿红不红得起来,我不知道。但我知道如果靠你帮忙他还能红的话,那将是个奇迹。”

“你……”

想不到我会临门给她一脚,林晓晓气急无语,毫无玉女形象可言地抄起盛满水的花瓶向我泼过来。只可惜这招初中就被我破解了,我眼疾手快地往旁边晾着的李宇宙身后一撤。她那瓶水大部分付之东流,小部分浇到了搞不清楚状况的李宇宙山寨西服上。

林晓晓见状更为愤怒,丢下花瓶,恶气冲天地走了。半晌才反应过来的李宇宙,先对林晓晓离去的背影惋惜了几秒,而后牵起自己水嗒嗒的西服,万分痛惜地说:

“妈妈咪,我的阿曼米……”声音一断,他像变戏法样换了张神采飞逸的脸,雀跃地问我道,“武胜男,我的中文水平是不是又提高了,我都会作诗了!押不押韵,有没有文采?”

我说:“把花瓶拿起来,我告诉你。”

他抱起花瓶,我将手里的鲜花j□j去,说:“鲜花好比诗词,能插进花瓶里,它是绝对不会愿意被你拿着的,你就别为难它了。”

李宇宙莫名奇妙地直摇头,回病房的路上问了不下十遍为什么,等我们回到房间他不死地又跑去问黄尚。黄尚听完直言相告,说我武胜男骂他是坨牛粪。

这话不对,李宇宙和牛粪还是有显着差异的。牛粪插不插鲜花都是牛粪,而他不同,只要他不糟蹋诗词,他保准不是牛粪。我想跟他解释,但病房内的气场似乎并不适合我们再开口。

江璿睿好像和林晓晓分庭对峙上了。还带着大口罩的江璿睿靠在床头闭目养神,林晓晓站在近旁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脸色一点不比刚才在洗手池边好,反倒更差了。

“璿睿,难道我对你的心意你一点感觉不到吗?这两天你住院,我推掉好几个通告专程来陪你,瞒着公司里的人还差点被狗仔拍到,你不能这么绝情!”

江璿睿不理她,一动不动,眼皮都没挑一下。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让我送你回去,好不好?”傲娇的林晓晓让下身段,苦苦哀求道。

江璿睿故意拉高口罩,压低帽檐,仍不说话。

气氛尴尬,黄尚和李宇宙同时看向我,我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这种事儿都敢管,我早就过了冲动无知的年龄了。

不愧是征战商场的生意人,黄尚一咬牙走到他们中间,笑得无比和蔼可亲地对僵持中的林晓晓说:
“林小姐,我们三个其实是公司派来专门接江小帅哥出院的。他是担心你接他出院万一被狗仔拍到,对你的公众形象造成负面影响才坚持不让你送他回去的。他这也是用心良苦啊!”

林晓晓犹豫良久,眼睛里明白写着不相信,欲言又止好几次,最终只咬唇点头,轻悠悠地对江璿睿说:
“既然这样,我先回去了。你回家之后要好好休息,别太劳累。”

真也好假也好,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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