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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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重生继皇后- 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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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倒确实是个嘴皮子利索的。”
看着对方这跟皇后如出一辙的硬骨头模样儿,钮祜禄氏就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她现下为了顾全大局动不了皇后可难道连个小小诰命夫人都动弹不得?如此一想,便只见她非但没因此话揭过这一茬儿,还越的来起了劲——
“那你便说说你家小子究竟是做什么去了?哀家倒是好奇得很,一个从六品的小官连随驾的资格都论不上,能在这当口儿上有什么要紧的事儿!”
不怕你问,就怕你不问!
景娴对针锋相对了两辈子的钮祜禄氏可谓是早就了解透彻,知道此人最是个*一竿子打翻一船人的主儿,只要眼前人跟那拉家能扯上一点关系,就决计会死咬着不放,而雁姬一早就心中有了数,话自然也是怎么激起对方的怒火便怎么说,眼见着对方还真是果不其然的落了套,拿着这么点芝麻绿豆大的事儿做起了伐子,心中不由得冷冷一笑,面上却是显得万分为难——
“怎么不说了?方才不是还嘴皮子利索得很?”钮祜禄氏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还没出紫禁城的大门就被景娴算计了个仔细,准备拿自己开南巡之路的第一刀,看着对方这幅模样儿还深以为得计,越的嚣张了起来,“难道还真是有什么难以说出口的污糟事?”
“娘娘明鉴,奴才一门忠君尊上,虽是没有什么大本事可是从未犯过什么差错,而心中虽是有苦难言,也从未想过在眼下这天下同乐的南巡之时给主子们惹一点不痛快,可您既然将话说到这份上了,若是奴才还死咬着不松口,怕是就要污了满门之名了,如此,奴才便也只能拼得得罪这山东上上下下的重臣以全忠孝了……”
雁姬的话锋转得突然,除了稳坐泰山的那拉太后和景娴之外,在场众人皆是面露错愕,山东巡抚知府等外命妇更是齐齐变了颜色,然而还没等后知后觉感到情况有些不对的钮祜禄氏说上什么,便只见雁姬抢先一步的倒起了豆子——
“主子们身在京城宫墙之内,虽说是心系苍生却总归有些有心无力,俗话说得好,女子不干政务,可是家中父兄皆是吃皇粮尽皇事,奴才多多少少也能得知一些京中的风向,知道圣驾南巡心中既是开怀又是忧虑,您几位怕是不知道,山东饥荒已经三月有余,百姓们吃不抱穿不暖,可是为恐主子爷龙颜大怒又只能隐忍不粉饰太平,犬子无能官职微薄,便只能帮着安抚灾民不惊圣驾,几个月下来人都累得脱了型,可是上头压着不放他们这些小的也没有针锋相对的理儿,奴才,奴才真真是心都要滴出血了,只盼着主子们能做做主了!”
“什么?饥荒?”
钮祜禄氏整个儿傻眼了,她一千个一万个没有料到自己一个借题挥扯出了这样大的事情,看着在座众命妇看着自己的尴尬神情,她突然意识到怕是落进了别人的套里,而更让她惊恐的事南巡上下事宜皆是由钮祜禄家嫡系的阿里衮负责,这样一牵扯进来怕是上上下下都别想落得半处好,而就在她愣神之时,看足了戏的那拉太后却是勃然大怒的出了声,矛头直相阿里衮夫人——
“这是怎么回事?哀家虽然久不理事,可也知道阿里衮深受皇恩,皇帝还特特将南巡事务交托给了他负责,怎么闹出了这样的事儿还隐忍不?这是翻了天吗?”
“奴才,奴才仅是一后宅妇人,哪里会知道这样的前朝大事,娘娘恕罪啊……”
阿里衮夫人心中大惊,口中虽说说着不知可心中哪里会没有一点分数?她的丈夫儿子近几年越的开始支持钮祜禄氏,她也跟慈宁宫走得很是亲近,对于他们心中的计较和在南巡路上的筹谋,多多少少是知道一些的,却没料到时机未到事情未起就被人抓住了七寸,脸色一白的直接跪了下来,然而景娴向来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要命,还没等她继续讨饶,便只见吴书来满脸血色尽失的匆匆忙忙跑了进来——
“不得了了,出大事了,主子爷带领臣工在城中巡视却不料遇上灾民作乱,手足无措之间竟是被那该死的灾民刺中了龙体,现在外面都快乱翻天了!”


、268推波助澜为东风

“邓御医;皇帝怎么样了?皇帝伤得重不重?人醒了没有?”
吴书来一句话可谓是等于在整个儿花厅里投入一颗巨大的石子,众命妇齐齐变色跪下请罪;阿里衮夫人暗道一声糟差点没急得晕过去;而钮祜禄氏一个踉跄面上血色尽失,胸口起伏的说不出一个字,那拉太后和景娴虽然心中有数;面上却也是一派焦急,听闻人被抬了回来;连忙起身直奔弘历寝宫;而直到人已经到了寝殿之中,看到了躺在床上不知是昏迷还是睡了过去的弘历,钮祜禄氏方才后知后觉的回过了神,竟是顾不得男女之防和太后之尊,抓着邓御医便连声问了起来——
“崇庆,哀家知道你心急皇帝,可你着急哀家就不着急了?这样没规没矩的御医该要如何回话?还不快快松手?”
“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记挂着这些规矩不规矩的?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看到皇帝变成这个样子你就满意了是不是?果然不是亲生的就始终隔了一层,你……啊!你,你居然敢打我?!”
“哀家是圣祖爷亲封的先帝嫡妻,先帝爷的正统皇后,是这大清的母后皇太后,哀家跟前岂容你一而再再而三无状放肆?你若是要听便安安静静的杵在这儿听,若是再口不择言乱上添乱就别怪哀家不给你留情面直接禁了你的足!”
这出闹剧虽然有那拉太后的推波助澜,可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她也并不想弘历就此崩逝,心中自然也是着急上火,对待钮祜禄氏哪里还有以往的好性儿,劈头盖脸的训了一通,又见景娴给自己打了个‘放心’的眼色,方才压了压心头火,将目光转向一旁恨不得将头垂到地里头的邓御医身上——
“说吧,皇上的情形究竟如何?”
“回,回母后皇太后的话,皇上的身子并无大碍,虽说被刺中了龙体,可是伤得并不算重,只是触动了旧患看起来有些可怖罢了,而……”
“你胡说,若是皇帝无碍怎会到现在还昏迷不……”
钮祜禄氏被指着鼻子骂了一通,心火旺盛得几乎能把自己烧死,听着邓御医这不紧不慢的话越的来火,张口就想指着对方被收买了故意隐瞒不报,然而话没说话却只见那拉太后猛地转过了头,眼中警告之色让她顿时打了个寒颤,再不敢多言,只能听着邓御医继续往下说——
“回圣母皇太后的话,微臣在宫中侍奉两朝从来都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皇上之所以现在还不醒,多是因为近日里吃食太过于油腻上火,虚火已存再加上急怒攻心所致,微臣已经开了方子,皇上喝了药用不了多久便会醒。”
“这样便好,你好好侍奉切不可出什么纰漏。”那拉太后看都懒得看钮祜禄氏一眼,嘱咐了邓御医一声便将目光投向了一旁擦着冷汗的吴书来,“说,究竟怎么回事?什么叫做最近吃食太过油腻?你这总管太监到底还要不要当了?”
“奴才侍奉不周本事罪无可恕,可是自从到了德州府之后主子爷多是带着大人们在外用膳,奴才被留在行宫之中并未随侍实在不知内情,望娘娘明鉴!”
“嗯?”
弘历疑心病越来越重,除了母族和这几年亲自提拔起来的人可谓是旁的一个都不信任,这其中便是包括了跟在其身侧的吴书来,为自己效力了这么多年那拉太后心中自然有所分数,此般问责自然也不是针对对方而来,如此,便只见她脸色更为讳莫如深——
“那这几日是谁侍奉在皇帝左右?又是谁安排的膳食?”
“这……”
吴书来早在投入那拉家阵营的时候就清楚知道了自己的位置,也知道既然有所效忠就不可能将所有人都讨好个全儿,听闻此言不由得机不经意的瞟了一旁的钮祜禄氏一眼,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憋出来一句——
“是,是钮祜禄大人!”
“钮祜禄大人?”
膳食导致皇上内存虚火,这事儿可小也可大,往小了说是不懂劝诫只会奉承,往大了说则是示龙体如无物心怀不轨,而在这龙体本就受创的当口儿上,显然是不可能大而化小小儿化了,那拉太后转头看向一旁顿时如同身遭雷击的钮祜禄氏,用锐利的目光制止了对方到了嘴边的话头,淡淡的抛下一句——
“阿里衮,好,真是个好的。”

“说吧,眼下里没有外人在了,总可以告诉我你这心里头的盘算了?”
安顿好了弘历寝宫上上下下的事儿,又直言不讳的警醒了钮祜禄氏,再让人去打听外头的动静,一切忙活得差不多之后,回到自己寝宫的那拉太后总算缓过了神与景娴好好说上一会儿话……她一向知道自家这个侄女儿是个心有大丘壑的,在出宫之前也知道这趟南巡注定了不会太平到哪里去,可是因为各种各样的缘由景娴却并未将话说得太过清楚,是以,她也不知道这一路上对方究竟做了哪些安排,有着怎样具体的打算,如此便才有了这么一问。
“今日让姑爸爸惊心了,这实在是娴儿的错,不过您总是知道,娴儿决计不会打没有把握的仗不是?”
她之所以没有之前就将自己的安排全盘托出,这并不代表她不相信那拉太后,不看重那拉太后,反而就是因为太在乎才不想将自己最阴暗的那一面展露出来,更何况,南巡的路线本就是机密,直到了临出行之前随驾的众人才多多少少收到一点风,就是耳目众多的那拉太后也不过是提早一月得知,然而景娴却是不同,她有先知有上一世的记忆在心,可谓是刚扫除了魏碧涵等人就已经在为南巡做准备,或者更早,在她刚进入乾西二所之时就已经在为今日步步为营,这些她心中有数却难以宣之于口,毕竟重生而来这种话谁能够相信?就算能够相信会不会因此产生什么隔阂?
她不想去赌这个万一,也不想将局面弄得太过于复杂,更不想让亲近的人觉得自己太过于可怕,如此,与其将自己所想尽数说出来加重对方的思想包袱,倒不如自己尽可能的揽下担子,筹谋千日只为一时或许就是这么个理儿……而说到这第一步的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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