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洁王妃 作者:卖萌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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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洁王妃 作者:卖萌妹子- 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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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这样!公子,你认错人了,我不是你的莲儿!唔,不要!”我不停地挣扎着,试图唤回他的理智,让他看清楚我不是他口中的女子。
可是,这一举动激怒了他。他狠狠地瞪着我,一字一顿喊道:“潘金莲!你休想离开我休想!”话落,他不顾我的挣扎,蛮横的,以及其残暴的方式占据了我!
“啊,痛!”铺天盖地的痛楚袭上心头,下面如被生生撕裂般的疼痛。眼泪,就这样涌出来!
可是,这只是噩梦的开始。他不停地在我体内横冲直撞,狠狠地,无情地。每一次chou动,都痛不欲生。
“不要,出去,你出去!求你出去,我真的好痛!放过我,呜呜,好痛!”无尽的痛苦,使我不得不哭泣着乞求他。可他却像着了魔似的不肯停下。
不知道何时,我痛的晕厥过去。再次醒来,天已大亮,身边,并没有那个男子。
如果不是满地的衣服碎片,如果不是自己浑身疼痛,如果不是床单上那抹刺目的血红。太多的如果,证明着我没有做梦;太多的如果,提醒着我shi身的事实!
真可笑呀!我竟然在大婚前一晚,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人奸污了!
伤心的同时,却又暗自庆幸。还好,我的第一次不是给了那个可恶的闫信!
不知道,闫信那个狗官知道被人扣了绿帽子,还会不会坚持娶我呢?他可是非处/子不娶的!
事实证明,他的确不会娶一个shi身的女子!
在得知我被奸污以后,他亲自上门,把我拉到闺房,二话不说就动手撕我的衣服。
我没有反抗,任由他折腾。不是不想反抗,而是知道,反抗无用。只怕,还会挑起他的强烈侵占欲。
在看到我那一身青紫交加的吻痕时,他说:“本官还是不信,你会是人尽可夫的女子!唯今之计,本官必须亲自为你验身!”
初闻这话,我震惊了!
以为闫信会将我带到床榻,重复昨晚我与那个男人做的事。
不得不承认,看到闫信我都想吐。如果他也像那个男人那般对我,我一定会咬舌自尽。
但,他没有!
他粗暴的褪去我的底ku,在我仍震惊的状态下,伸出手指,探入了我的si处。
“啊!”突然的侵入,引起我的不适。
他停顿一下,又送进一根手指,狠狠的直达深处。
泪,顺腮滑落,这是我最耻辱的眼泪!
“贱人!”他抽出手,在我裙子上胡乱擦了一把,然后怒骂一声,将我推倒在地,扬长而去。
那天以后,我的命运发生了惊天动地的改变。
全京城都在谣传我如何下贱,如何水性杨花,如何人尽可夫。没有人再敢上门提亲。爹的生意也因我的丑闻一落千丈。
这都不是最残酷的。两个月以后,我被诊出有了身孕。爹娘劝我打掉腹中的胎儿。
我不忍再做个连累父母的不孝女,毅然同意了。
喝下那刺鼻的堕胎药,一阵又一阵剧痛过去了,胎儿却迟迟不下,也未见半点落红。找来大夫,才知那药铺利欲熏心,在药量上做了手脚,没能打掉胎儿。
大夫走之前,又开了一张药方。可这时,我却反悔了。如果这辈子只能孤独终老,那何不生下这个孩子?也许,他会是我最大的安慰呀!
爹娘拗不过我,无奈的同意了。一是真的拿我没办法,二是想着堕胎太伤身体。
就这样,顶着巨大的压力,我留下了这个孩子。然而,在这个特殊的年代,像我这种未婚先孕的不洁女子,是要被浸猪笼的!
那时,我已经怀孕五个月,微微隆起的小腹,再也藏不住了!
于是,我被府上贪财的下人告发,抓去了族里的祠堂。
最终,我没有被浸猪笼。因为一个字——钱!
爹家财散尽,只徒留一间老屋,换来我肚子里这个连他父亲叫什么都不知晓的孩子。
两个月后,孩子早产了,是个男孩儿。虽然提前了几个月,但小家伙却一点也不虚弱!
我为他取名——李天赐!
他是老天赐给我的宝,如果没有那个药铺伙计的贪婪,他早已不在这个世上了。
天赐很乖,吃饱就睡,睡醒也不哭闹,着实为我们这个破败的家平添不少乐趣。
爹娘也走出大起大落的阴影,随着天赐一天天的长大变的喜笑颜开。
一晃两年多的时间过去了。可是,我从未忘记过那个男人。
每当夜深人静,哄睡了天赐,我就会借着烛光,描绘那个男人的相貌。
不知不觉,竟已画了几十张。或坐或站,或喜或怒,各种模样的他!
一次,我趴在桌上睡了。早晨醒来,就被习惯早醒的天赐看到了。他问我画中人是谁,我告诉他,那是我们的仇人!天赐问我他在哪里,我笑而不答。
他在哪里?这三年,我无时无刻不在问老天,可是,他像消失了般的,无影无踪!
万没料到,吃饭的时候,天赐竟然把这件事情说了出来。
“外公,我们家的仇人叫什么呀?妈妈都不知道他在哪里,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叫天赐去哪里找他报仇呀?”
闻言,爹娘均是一愣,我更是整个人傻掉。
爹就问他在说什么胡话,我解释说他乱说的,我骗他的。结果,他竟然自怀中掏出一副画像——正是我画的其中一幅!
天,他什么时候偷来的?
爹摊开画像,娘凑上前去看,两人都说这人眼熟得紧。
“这个男人···是谁?”爹的语气有些许颤抖,想来,是看出那画中男子与天赐如出一辙,心中起疑了。
我叹了口气,默不作声。
爹端详那画很久,突然开口道:“这男子不是神医司徒殇吗?那么···天赐是司徒殇的孩子?媛媛,难道奸污你的人是司徒殇?”
司徒殇?原来,他叫司徒殇。
那日,爹病倒了!
他指着我破口大骂,说我对司徒殇心存爱意,念念不忘。他问我,是不是忘记李府是因为谁而破败至此?因为他,我们被人嘲笑;因为他,天赐成了其他孩子口中的野种。爹说,他不配当一个男人,不配做天赐的爹爹,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畜牲!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原来,那个男人叫司徒殇!他早在三年前就从京城销声匿迹了。爹那时还不知道天赐是司徒殇的孩子,一次他带着天赐上街,无意中有人提起天赐长得跟司徒神医相像。爹就随口问起司徒神医现在何方,想看看到底有多相像,结果人家说司徒神医早已失踪了。
后来,爹也没当回事,他从未想过那个闻名京城的神医司徒殇,就是那晚奸污我的男子,就是天赐的爹爹!
爹这一病,家中的担子更重了。我跟娘从早到晚不停的织丝,却仍入不敷出。常常,为了省下爹的一副药钱,我们只能吃最便宜的红薯充饥。
为此,爹更是郁闷不已。看着天赐勉强下咽红薯的模样,爹第一次哭了。即使,当年我们家落魄,家财散尽,爹也没有哭过。
所有的悲戚转变,是因为那个男子;所有的命运逆转,也是因为那个男子!
“娘,娘,你看,我把爹爹带回来了!”那天,我正在给爹喂药,天赐便一蹦一跳的跑进来了。
听见他的话,我慌忙回头,就对上他身后那个满头白发的男子——司徒殇!
“咣当!”手中的药碗应声落地。
看着那早已沁入心扉的人影,一时间,所有的屈辱,所有的不甘,所有的怨恨,全都涌上心头。鼻子一酸,眼泪也泛在眼眶中打转。
“天赐,他不是你爹!娘说过,他是我们的仇人,你忘记了吗?”
天赐委屈的撅起嘴,辩解道:“才不是,外公说过,他是爹爹!”
我一把揽过天赐,愤恨的瞪着他怒吼道:“请你出去,这里不欢迎你!”
司徒殇缓缓走向我,在距离我三步之遥的地方停下,深深地给我鞠了个躬。
“对不起,我为当年的鲁莽向你道歉!我对不起你们,害你们这三年来受苦了。我不求你们原谅我,我只是,想照顾你们!”
他的神情庄重,透着很诚心的悔意。心口一滞,这个男人,哪怕三年不见,仍能左右我的心情。看着他那一头银发,我的心,揪的生疼!他,到底经历了什么,竟变成这般模样?
“畜牲,你这个无耻小人,你来干什么?你不是消失三年了吗?你现在还来干什么?你滚你滚,滚呐!”爹见我许久不言语,便气冲冲的跳下床,三五步走到司徒殇面前,对他又打又踢。
司徒殇自始至终任爹打骂,直到爹气得再次晕厥过去,他才惊讶着上前,将爹抱到床上,为爹诊脉。
“没事,他只是气急伤身,我给他施针打通气xue,再开几幅汤药喝了就会好的!”他自顾自地说着,然后开出一张药方给我。
我踌躇着接过药方,不知该如何是好。已经在药铺佘了一副汤药,现在···
“我自己去吧,我走得快些!”不知是他看出我的窘迫,还是当真觉得我走得慢。总之,他就踏步离开了。
半个时辰后,他回来了。不止买了药,还买了许多米肉蔬果。他径自走去厨房,为爹熬了药,期间,还做了一锅香喷喷的白米饭,炒了几样小菜。
整个过程,我只是站在一旁看着,不发一语。
那天,天赐第一次吃到了鱼,第一次吃到了肉,第一次吃到了鸡,第一次吃到了水果。
司徒殇自始至终都抿着唇,展露如沐春风般的微笑。直到天赐吃饱了,跑出去玩了,他才望着天赐的背影潸然泪下。
“我看到,厨房里只有红薯。这些年,你们受苦了,我对不起你们!如果可以,请你们看在天赐的份儿上,让我挑起这个家的担子!”
他说完,便直直跪倒在爹的面前。
爹叹了口气,轻声道:“你说得对,我们苦点没什么,但天赐···司徒殇,如果你当真要挑起这个家的担子,我可以给你机会!但,你要答应我三件事!”
那三件事是,司徒殇必须重振李府当年的雄风,把李家大宅买回来。其次,他必须八抬大轿,风风光光娶我。最后,他要入赘李家,天赐是李家的子孙。
这样苛刻的条件,连娘都皱起了眉头。但,司徒殇却丝毫没有犹豫,点头应允了!
“有件事,需要告知你们。我,得了不治之症,不会再有子嗣。所以,天赐对我而言,是个意外。我会给他全部的爱,也会尊重你们让他姓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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