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黄粱一梦by闲看庭前花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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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尊之黄粱一梦by闲看庭前花开落-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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顔善琪简直哭笑不得,无奈道,“你知不知道,我本来已经答应了贺家主不和你见面的……现在我们这个样子,你说我该怎么办?恩?我对你爹失信了呢。”
贺宝宁一听这话更是伤心得不得了,当初他躲在门后,亲耳听到的时候就已经很难过了,原本还想着老老实实地听爹爹的话,找个好女人嫁了,可是一听到阿琪有了别人,便忍不住冲上门来,真算起来,他根本没资格来这里上门理论,阿琪从来没有应承过他的话,自始至终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而已吧。难怪阿琪说他不自爱,也许顔善琪根本就觉得他是个麻烦吧。
贺宝宁将脸藏在双手后面,任由泪水肆意地流淌着。
顔善琪叹了口气,怎么这里的男人就这么爱哭呢,一点点事情就哭个不停,她不过说了几句重话而已。但是瞧着贺宝宁不住耸动的光裸肩头,还是忍不住心里酸涩,俯下身,轻轻搂住贺宝宁,拍着他的后背,安慰道“别哭了,你怎么就这么爱哭呢?”
“……你不要管我……”对方瓮声瓮气道。
“那你就别哭啊,你一哭我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对方半晌寂静无言,片刻后抬起头,脸上泪痕未干,眼圈仍旧是红红的,哀怨的望着顔善琪,顔善琪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是仍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静静地回视着对方。冷不丁,被贺宝宁猛地一拉,整个人如倒插葱一般“普通”一声栽进浴桶里面。
见到顔善琪的窘相,贺宝宁顿时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哼,谁让你总是欺负我来着。
顔善琪从浴桶里面爬起来,扶着边缘,呸掉嘴里的花瓣,怒道,“你干什么啊?”
贺宝宁立马换上一副讨好的表情,双手如蛇一般游过来环住顔善琪的脖子,软声道,“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的。”瞧着顔善琪湿透的衣襟紧紧贴在身上,贺宝宁顿时便脸红了,不禁又想起昨晚两人的火热缠绵来,须臾片刻,小腹便隐隐有所触动。
大概尝过情。事的人,对床伴的某些眼神总会是异常的敏感,只看到贺宝宁的湿漉漉的双眼,顔善琪便可窥见那眼神背后所含的渴望交欢的缠绵情思,顿时,顔善琪也觉得有些心辕马意起来,身体也莫名的有些躁动不安。
两人之间仿佛有种莫名的磁力在引导一般,四目相对,互相凝视着。渐渐地,两颗头颅也慢慢靠近,直至重叠纠缠。顔善琪用力啃噬着对方柔嫩的唇瓣,似是在发泄什么一般。而贺宝宁则是不断吮吸着对方,暧昧的银丝渐渐从紧闭缝合的唇边、滑落,延着嘴角的纹路,直至脖颈,最终划过胸膛,渐渐没入水中消失不见。
然而这些事情两人都不管不顾,他们似乎是久旱逢甘霖一般,恨不能与对方融合在一起。木桶中的水花因为两人的动作而不断溢出,击打着桶壁,不停地发出响声。直至水渐渐变冷。顔善琪才抱起浑身绵软的贺宝宁去了床上,而贺宝宁的药性此时才渐渐发作,因而两人又在房中纠缠了一个下午。
顔善琪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掌灯时分了,她抚了抚额,揉着太阳|穴。晚上折腾了半宿,白日里又做了一个下午,颇有点睡眠不足。贺宝宁发出轻微的呼吸声,静静地躺在她的身边。眉头轻皱,似乎梦中有什么难解的事情。顔善琪伸手拂过对方的脸,那人也仿佛安心了一般,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窗外传来蛙鸣声,在寂静的夜晚里莫名的有些聒噪,却又更显得万籁俱静。月光从窗间的缝隙中隐隐透过来,依稀散发着柔和的光芒。静坐了片刻,顔善琪窸窸窣窣地下了床,一边摇头感叹着“白日宣淫真不好,白天睡晚上醒”,一边往厨房的方向走去。两人都只是在小憩的间隙里吃了点东西,如今肚子早已雷鸣如鼓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1 章

窗外蛙鸣如潮,昏暗的屋内影影绰绰地传来喘息声。凌乱的床帏上两个交叠的人影正不断纠缠翻滚着。顔善琪莫名的觉得有些燥热,正在这时,屋外传来多人的脚步声,正朝着这个方向过来。
门“啪”地一声被狠狠推开。众人提着灯笼拥着一人站在门口。
顔善琪立马从床上弹起来,“谁?”
贺维怒气冲冲地走到床前,一掌挥了过来,“找死!居然敢占我儿子的便宜!”
顔善琪顿时被一掌打到床底下。
顔善琪顿时从梦中惊醒了过来,抬头一看,自己果真掉到床下了。她伸手摸了摸额头上的虚汗,轻轻叹了口气。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啊。这些日子以来,她和贺宝宁简直像在偷情一般,她从来不去贺府,而自从上次在颜府呆了两天以后,贺宝宁倒是三天两头的过来,丝毫不惧人言。虽说贺宝宁一般是晚上过来,但是自己家里的人和贺府的人恐怕对她们两人的厮混早就心知肚明了。
贺维听说也快要回来了,还不知道回来后会怎么样呢?自己明明答应了他,现在却违反了约定。恐怕就是平日里心心念念着这事儿,晚上才会梦到被人抓奸吧。
颜家租书店的生意渐渐稳定下来,顔善琪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
从老刘家里蹭完晚饭回来时,天色已经渐渐黑了,最近天气已经转凉了,日头也落得比较早。顔善琪喝了点米酒,后劲有点大,此时便有点晕乎乎的,跌跌撞撞地摸着小路走。走到一半的时候,顔善琪便觉得有些不对,后面似乎有人鬼鬼祟祟地跟着她。
走到拐角处,顔善琪停了下来,任由过堂风清醒了一下脑袋。身后一道阴风朝脑后飘来,顔善琪闪身一躲,抬脚一踢,顿时对方便倒地不起了。顔善琪正欣喜于制服了对方,却见从阴暗的角落里又多出来几个人,顔善琪神色一凛,顿时正色起来,原因无他,对方身上携带着武器,而她手无寸铁。
众人渐渐散开包围住她,顔善琪一边警惕地看着对方的动作,一边高声喊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对付我?”
对方静默不语,只是都蒙着脸,徒留一双双眼睛漏在外面。互相使了个眼色,便一起攻了上来。若是都是手无寸铁,顔善琪对付起来也是绰绰有余的,只是那群人手中或是拿着棍子,或是拿着长刀,饶是顔善琪身姿敏捷,也被划开了好几个窟窿。
对方大约是想采用车轮战术,顔善琪和她们纠缠了快大半个时辰,便已经慢慢开始力不从心了。身上一不留神,又被人刺了一剑。顔善琪闷哼了一声,也无暇顾及伤口,只得咬牙与对方对抗着。那群人似乎只是想给顔善琪一个教训,并不欲致人于死地。在看到顔善琪浑身浴血,手脚迟钝的时候,便撤退了,只是临走之前还落了句狠话,“以后给我小心点!”
顔善琪捂着伤口,一步步往家里走。她实在想不通什么人想要对付她呢?到现在为止,与她有嫌隙的人,除了李韬,贺斌,以及贺维以外,也没有别的人了。李韬的话,自府中那次相见后,也不曾见面,也不知现在何处?而贺斌身处贺府,而两人冲突的无非是府中的主厨候选,现今她已离府,应该是不会再碍着她的路了。至于贺维?顔善琪有些不确定,自己并非贺维心中理想的媳妇人选,而自己非但违背约定,还睡了他儿子,保不齐贺维想除掉自己。想来想去,还是贺维最可疑,而且贺宝宁这两日也不曾再来了。难道贺维真的已经回来了?
顔善琪回到家的时候,依云正在给宝宝缝制衣服,一见顔善琪浑身狼狈,血染衣襟,顿时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扶着,“家主,你这是怎么了?”
“唔……路上摔了一跤。”顔善琪随口道,实在不想让依云担心。孕夫的情绪实在是不易激动。
依云深深的看了顔善琪一眼,他自然是知道这是个胡编乱造的理由,不过顔善琪不愿告诉他,他也不欲强求,只好默默地拿过家中备用的纱布和金疮药来为顔善琪包扎。
第二日,顔善琪便派人给老杨送了封信,请她帮忙调查一下是谁在害她。老杨听说顔善琪受伤了,晚上便和老刘一起过来探望。顔善琪受的伤并不深,但是全身却有多处被划开皮肉。手臂上的上勉强还能让依云包扎一下,但是身上的伤碍于男女授受不亲,大晚上的也不想再去找大夫,便自己回房后草草地裹了一圈。
老刘一看顔善琪身上包扎得乱七八糟的,便直接拆了纱布。因血迹干了以后便紧紧黏在纱布上,一扯顿时连那块结痂的皮肉一起撕了下来,顔善琪顿时痛得直抽气。听到顔善琪说出了自己的怀疑以后,老杨眉都不抬一下,冷嘲道“早叫你跟少爷断了吧,你看,现在祸事不就来了么?所以啊,找男人啊,还是找个不麻烦的吧。”顔善琪无语地看着她。
老刘回头瞪了她一眼,“你少说两句吧,还好意思说别人,也不想想你当年做的事情。”
老杨顿时噤声不语,只是仰头望天当做什么都没听见。
等到重新清洗伤口并包扎好以后,老刘才道,“你那也只是怀疑而已,贺家主这个人,就算他不喜欢你,也没有必要在背后来阴的,这件事情想必另有原因。”
老杨点点头,“我也想到了,我会派人去查的,你先好好休息吧,伤筋动骨的,还是现在家里好好休养吧。”
顔善琪在家中休养了大概一个星期,才渐渐伤后痊愈。而这期间,贺宝宁一次都没有来过。如此看来,贺维是真的回来了。
很久没有上街,顔善琪便带着依云上了街。依云以前是花魁,平日里也带着面纱,见过他真面目的人少之又少。虽然后来被人赎身,现在也已经算是自由身,但是难免会有人认出来。为了以防万一,还是仍旧遮着脸比较好。等到几年之后脸长开了,人们也慢慢淡忘这位曾经的花魁,再撤掉面纱也来得及。
依云出来时落难,身上也没有多少家当,顔善琪便带着依云添置了几件男子喜欢的小物件。两人正兴高采烈的讨论着哪把梳子比较好看,顔善琪忽然觉得后脑勺一阵凉风,回头一看,贺府的轿子正从身后走过。窗帘轻轻飘动着,似乎是刚被放下,顔善琪愣愣地看着,不知道那轿子里的人是贺宝宁呢,还是贺维呢?
作者有话要说: 


、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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