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蟒乖顺地直起了腰身,眼眸恢复了以往的幽绿,“呲呲”地吐着蛇信,张大着血口竟是将那些被砍断了头颅的巨蟒吞入了肚子。
其它的蛇见状,亦是争夺着撕咬,却是唯独没有碰触啊尨的尸体,顿时,院落之中血流一地。
溯“呕!”衣衣捂着唇,本身就对血腥的味道有些排斥,当鼻翼间满是腥浓之味,她只觉得胸口之中有什么在翻腾。
“嘻嘻,瞧着和岑儿一摸一样的皇妃,本王还真是下不了手啊,就是不知道两个人尝起来有什么区别?”见她孱弱的模样,见我尤怜,政王兴奋地搓了搓手,依旧色心不改。
然而,他此话一出,在场之人莫不脸色剧变。
“你,什么意思,岑儿可是你的女儿,罗敷的公主,政王,你该不是色性大发……”衣衣讶异地问出口,到后面,几乎再也说不下去。
知道了所有的邱泽只是皱了皱眉,冷冷地盯着政王,此人,该死!
“公主?什么公主,她只不过是本王从路边捡来的货色,你以为岑儿有多干净,在罗敷,她可是臭名远播好色成性的公主,本王将她从小养到大,不知道费了多少心血,怎么,难道碰一下就不可以?反正她服侍了那么多的男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而已。”淫笑着,政王一手抚着下巴,一手摇着羽扇,猥琐的目光就曾从她的身上移开。
这话都说得出来,他到底有没有人性!愤怒地握紧拳头,她恨不得一拳打在政王洋洋得意的脸上,在岑儿的心中,他就像父王,与其他男子怎么可以一样……
忽然,天空之上射出一道白色的冷光,在阴郁的空中再次划出一道痕迹,闪电一般的朝黑色巨蟒劈下,只留下一片焦黑。
“你你你,你怎么可以杀死我们的蟒蛇!”政王擦了把冷汗,幸好自己躲得快,否则也成了黑炭,“刚才那些蛇,就是被你杀死的?”他一直以为,那是他们几个人合力才勉强杀了几只。
“若是刚才你没有说出那翻话,说不定我还能饶了你,现在,你可是非死不可。”轻轻地抚摸着白鹤的冠花,落逸微微一笑,却是温柔之中闪过一抹杀意。
多久,他没有杀过人了,能让自己动手的人,不是罪大恶极,也是穷凶极恶之人!
“本王怎么没听说过国师会有如此高强的法力,”政王的脸色透着苍白,他讨好一笑,“要不这样吧,只要你帮我杀了他们,罗敷国就是你的了,怎么,国师?”
“你想留一个空壳子给别人,自己好占有洛桑?想的也未免太美了吧。”邱泽嗤笑着,明黄的身躯在秋风之中更加挺拔,双手小心地护着衣衣,警惕地望了眼被迫停住吹笛之人。
但是,不知为何,吹笛子的男子反倒将玉笛往怀中一插,没了刚才顺从的气势。
“什么空壳子,那可是本王亲手夺来的江山,美女如云,金银财宝无数。”政王气极跳脚,生怕国师不信,加大了语气。
“是啊,金银财宝无数,所以才想要夺取洛桑的财富,不然,你又为何想要洛桑的皇位?”细长的眼眸轻眯,敏赫低笑道,直接刺穿了他的谎言。
“那是因为,因为你们洛桑内乱,本王只不过体桖洛桑的国民,才会想取而代之。”某人尴尬地看着国师微笑的脸,不知为何,仿佛被一眼看穿,自己所说的话都显得那般的无力。
“是吗?自你捡了岑儿开始,自你派人刺杀衣衣和敏赫开始,你那时早就包藏祸心,想要取而代之了吧?如果朕没记错,当时,敏赫并未逼朕让位,政王,你这体桖洛桑的国民,也体桖得为之过早了点。”敏赫想到以前的事,恨不得立马将其碎尸万段,紫色的眼眸泛起一阵金光,抚在衣衣身后的手,也不由得缩紧。
“本王,本王当时只是见岑儿与皇妃长得有些像,而且又无亲无故,所以,才会收留她。”某人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无亲无故?政王,你错了,岑儿并非无亲无故,她可还有亲人,”说着,敏赫低下头,对上衣衣迷惑的杏眼,轻轻一笑,“还有一个双胞胎姐妹,还有,她的爹爹。”
在场之人莫不倒吸了一口气,就连衣衣都睁大双眼,指着自己。
“你是说我,我是岑儿的双胞胎姐妹?邱泽,是真的么,是真的么,我以为自己无亲无故,岑儿真的是我的姐妹吗?”难怪,难怪两人会如此相像,就连身高都无异,她着急地望着一直微笑的邱泽,急着找寻自己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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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落无法说结局会如每个人的意,但这只是自己心中的一个故事,编辑出来,让童鞋们一起分享。。。。。。
正文 衣衣的身世及岑儿的复仇(即将大结局)
安抚地握住她的双肩,邱泽的俊脸之上满是柔和,紫色的眼眸含笑地注视着她着急的脸色,轻轻地点了点头。
“是真的,衣衣,朕已经跟岑儿证实过了,她有一个双胞胎姐妹,而且,住的地方就离你被丢弃的庙宇不远,你是被山贼抓走的,但后来可能是遇到了官服,慌乱之中,将你丢弃在庙宇,就连你胸口有颗痣,岑儿都说得十分清楚,错不了。”其实,和岑儿的交易,怎么说都是自己占了便宜,保护小姨子,本就是他该做的事。
紧张的抿了抿唇,衣衣忽然杏眼一眯,双唇欢快地扬起,猛然搂住邱泽的颈项蹦跳着,尖叫着,太好了,太好了,自己还有亲人,还有亲人,再也不会觉得世间自己是孤独一人了。
皇淑妃和敏赫愕然,谁也料不到,岑儿会是衣衣的姐妹,如此一来,关系就变得更加的微妙了。
咖“难不成,是御书房那日?”她恍然间想到自己在门外听到两人的对话。
“恩,没想到,皇妃还是个小醋桶,”刮了刮她精细的小鼻,邱泽偷掖地绽开笑意,“你就那么不相信朕?还是根本就想趁此机会逃跑?”
脸色一红,她将头埋入他的胸膛之中,冷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对他玩笑的不满,不料,他却是笑得更加的大声,喉珠滚动,清爽的声音在院落之中鸣振,就连躲在暗处的木叶都有些诧异,皇上极少笑得这般开怀。
聆“政王,看来,你对我还不了解,区区一个罗敷国,根本就不在我的眼里,若是我想要,整个洛桑都可以捏在手里把玩,可惜了,对于衣衣以外的事,我都没有兴趣,你可以另请高明了。”白鹤之上的身影耸了耸肩膀,看着政王尴尬的神情,只是微微一笑。
看来,自己要赢他们根本就没有胜算,他错了,不该毁掉皇淑妃这步棋,想到此,政王急忙转头看向皇淑妃,一脸的谄笑。
“淑妃娘娘,是本王错了,只要你放过本王,本王就再也不踏入洛桑,如何?”只要还能留下一条命,他就有卷土重来的机会。
“怎么,你不是大言不惭想要将在场之人全部杀光?本宫可是候着呢,对了,顺带一提,本宫可是施了术法,此院落,只能从外进入,就算你想自空间扭曲逃跑,想必也不能再用了。”褐色的眼眸泛着冰冷,她却是笑得分外开怀,青色小绸缎绣花鞋踩过一条蛇身,走到敏赫的身边,打量他是否有被伤到。
嘴角狠狠抽搐了几下,政王阴狠地注视着这个妇人,看来,她是打算看着自己去死,甚至是杀死自己。
“好,好,那就来一场人蛇大战吧,影,快吹笛子,让众蛇进攻!”气急败坏地甩着黑色的衣袍,他发出阵阵低笑,面上的神情狰狞异常。
岂料,笑了片刻,身旁的影却是一动不动,他疑惑地抬头,竟是见影冷冷地瞟了自己一眼,足尖一踩,掠上一头青色的巨蟒。
“影,难道你也要被弃本王而去?”政王此刻的脸色用苍白已经不足以形容,犹如带了一层死白,双眼圆睁,如同一只即将暴毙的鱼。
“被弃?我从来就未曾当你是主子,又怎么会被弃?你从没想过要给我们解药,现在,你离死不远,想必,我们身上的蛊毒都是无解,早也是死,晚也是死,又何必再多造冤孽?政王,其实,你也被蛊王下了毒,连你自己都不清楚吧?”影凄凉一笑,抬手轻拍巨蟒的头。
受到了主人的授意,巨蟒点点蛇头,俯下身钻入来时的洞,一时之间,所有的巨蟒都吐着蛇信寻找洞穴钻入,地上,响起被拖拽的摩挲之声,以及留下一道道痕迹。
奇怪的是,当巨蟒全部进入洞口,就如同梦幻一般,所有的洞都自动的凝缩,最后消逝不见。
该死的,影竟然将最后的去路给他封死了!政王脸色白转青紫,一口气在胸口无法疏通,自嘴角缓缓溢出一丝血迹。
“他,是我的猎物,你们谁都别动他!”天空之中,传来一女子咬牙切齿之声。
众人抬头,只见落逸身旁不知何时飞来了另一只白鹤,徐徐绛了下来,一个张着与衣衣无异的脸的女子跃了下来,手一抽,腰间的长鞭猛甩于地,“啪!”
政王一喜,急忙奔上前。
“岑儿,你来救父王了?父王就知道,只有岑儿最疼父王,以后回罗敷国,你喜欢什么,父王都一定帮你弄来。”可惜,他的手还未碰到岑儿,就被甩过来的长鞭吓了一跳,有些功夫底子的他快速趴地滚了几滚,才躲开来那接二连三的攻击。
“父王?你可真是岑儿的好父王呐……”她冷冷一笑,当目光接触到衣衣欣喜的目光之时,愧疚地侧过脸,他们刚才说的话,她都听到了,没想到,姐姐还活着……
“岑儿,你可是想反了不成,敢对父王动武!”狼狈地爬起,政王的脸已经气成了猪肝色,双手一阖,便是打算用术法来应对,因为岑儿自小对术法就习得甚少,而他亦是武功甚弱。
他可真是一个好父王啊,玷污了女儿的父王,她真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
手中的长鞭一挥,凌厉地直逼他的胸口,迫使阖起的手不得不分开,再次狼狈地在地上打滚躲避。
“你只不过当我是一枚棋子,父王?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父王,我爹爹还活着,活着,你这禽兽,纳命来!”眼眶一红,眼前似乎浮现了那日他凌辱自己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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