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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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状师相公 作者:落笔吹墨-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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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了她,我保你无事。”厉言尽量平心静气地说。

“放了她!当我像大当家的一样好糊弄?你这毒妇,说好的就是过来走个过场,你却早就安排了人等着将我们一网打尽!”那山贼咬牙切齿地冲着姚氏喊,紧跟上来的徐老爷皱紧了眉头,只是看了一眼姚氏。
姚氏听了面如死灰,心里迅速想着如何解释这一切,本想着用这伙强盗助自己坏了绮梦名声,随便叫不知情的,前来一起踏青的徐老爷恼羞成怒杀了这群人,自己亲娘多年前指使人坏了姚家姑奶奶,也就是徐老夫人名声的事便死无对证,没想到绮梦却说出了那话,惹得山贼翻脸不认人。

“我从不糊弄人,你放了她,我定保你无事。”厉言将刀放下。
“你是何人?”那山贼见厉言衣着气度不凡,便问道。

“厉家大少爷,厉言,我想救的人,阎王爷不会收。”厉言往前走了一步,紧盯着那山贼的脸说道。
“大当家的已经死了,你能叫他起死回生吗!”那山贼似乎对自己的头领感情很深,见头领已死,颇有些同归于尽的意思。

“这个我说能,那就是在骗你。不过,人已死,你再死了,岂不是连报仇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这算什么义气。”厉言笑道。
徐老爷提着刀,领着一干镖师不敢上前,见那山贼有些动心,便说道:“你放了我女儿,把我换过去,怎么说也都是我这个当家人更值钱些。”

徐老爷说得真切,添犊之心人皆有之,虽说平时不甚喜爱,但关键时刻还是不忍看着自己亲女死在眼前。
此前的绮梦只想着如何脱身,并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分心,但听了这话却是一震,抬头看看徐老爷,有些斑白的鬓发此时是那么的明显。

一瞬间,绮梦的心软了下来,仿佛尘封已久的记忆都浮现出来。坐在父亲膝头上看他写字,趴在父亲背上伸手去摸架子上的鹦鹉。
不知何时开始,这种待遇便成了绮瑰的专属,慢慢的自己也成了一个不讨喜的女儿。

徐老爷说得真切,心道自己会些功夫,自然不会轻易被山贼如何。潜意识里也是觉得山贼绝不会放弃一个好控制的女儿,而选择一个虽不年轻但还算是身强力壮的男人。
“莫怕。”谢尊见绮梦流了眼泪,不知道她是被感动,还道是见了这场面被吓到的。

厉言微微侧了脸,却没看向谢尊,仍旧盯着绮梦两人说道:“你看,你的人都被我们抓住了,摆在你面前只有两条路,一是你们剩下的人带着你们大当家的尸体回去;二是杀一个徐家小姐,但你们这些人也都活不成了。”
“放了我的弟兄们,叫他们都到我这边来。”那山贼终于吐口,想着有了人质便有脱身的机会。

所有人都希望如此做,唯有姚氏不想。如果叫山贼走了,自己便是后患无穷。得了吩咐,镖师们将山贼放了,那些人正小心翼翼地退到牵制着绮梦的山贼身边时,地上被射穿了心窝的山贼头领咳嗽一声,仿佛回光返照般地吐了一口血,接着便醒转过来。
不能留有活口,山贼头领只有死了,姚氏才能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叫徐老爷相信自己与这伙人并无关系,方才那番话只是山贼借机挑拨离间罢了。

姚氏拿起簪子便插入那山贼头领的喉咙。“叫你的手下放了我的女儿!放了我的女儿!”
姚氏动作太过突然,众人都没反应过来,再加阻止已是来不及,便见那挟持绮梦的山贼急红了眼睛,手上便用力捏住绮梦的喉咙。

同一时间,厉言与谢尊两个人便冲了上去,死死把住那山贼的手,挣扎间四人滚落山下。
且不说山上情况,却说绮梦跌落后刚开始还感觉到山坡上的碎石将自己浑身咯得生疼,肩膀上的骨头发出断裂的声音,紧接着便听到哗哗的水声。是的,自己后山临着一条河,河水湍急直到城外几十里,直到汇入大海。

绮梦没了知觉,待再次醒过来时,只见自己躺在一片浅滩上,想是被水冲到这里搁浅的。
浑身疼得动弹不得,绮梦正眼看着蔚蓝的天,以及两岸高耸的山,只能等着徐老爷派了人来寻找。

跌落下来时,厉言和谢尊也应一同滚了下来,不知那二人现今如何,绮梦心想自己算是连累了两个人。
闭上眼睛,绮梦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想到徐老爷听了那山贼的只言片语,会不会疑心到姚氏身上。

这伙人定是姚氏派来的,姚氏也存了坏心思,只不过被自己一句话打乱了。不过听那山贼的话,好像还与祖母有关,莫非这就是挟持了祖母的山贼!绮梦被自己大胆的猜想惊了一下,总觉得祖母那事与姚氏也脱不了干系。
但那时候的姚氏只不过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如果那时的她便有这般本事,自己被算计了也是正常,如果不是姚氏所为,那这其中又有蹊跷了,看来祖母那边也是有些故事的。

绮梦试着动了动,抽筋剥骨般的疼痛,便不敢再动。恍恍惚惚间听到有人呼喊着自己。
“绮梦,绮梦。”那人的声音沙哑,想是也刚从水里出来,风吹过来便哆嗦起。 





第四十三章两团柔软
绮梦想出声;意识却有些不清不楚;直到那人来到自己身边。
“女人;绮梦。”厉言抚上绮梦的脸,将沾湿了的鬓发拢到一边;看到她满是撕口的衣衫和红肿的刮伤;一时间不敢触碰;心里已是气得半死;如能回去定要即刻将姚氏打入十八层地狱。

“醒醒;看看我。”厉言轻拍着绮梦的脸颊,触摸到她冰凉的皮肤,眼睛有些湿润。见惯了她坚强的样子;如今看到她昏迷无助;心里陡然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觉;心微微有些痛。
“都怪我,来晚了。”厉言悔不当初,为了不打草惊蛇,看着姚氏一行人出了徐府这才去衙门找人。如果可以早些准备着,或许绮梦就不会受伤。

脱下自己的外衫裹在她的身上,厉言轻轻抱起绮梦护在怀里,然而两人身上浸湿,湿衣衫根本毫无作用。自己在河里泡了许久,浑身也是冰凉,起不到暖和她身子的作用。
厉言轻轻抱着绮梦,想用力拥在怀里,又怕弄疼了她。四处看看,两人在一处浅滩上,面前是水流渐息的河水,身后是高耸的峭壁。

峭壁下面是或高或低的林木,无一处可以遮风休息的地方。抱起绮梦,厉言顺着河水往前走,此处荒无人烟,只要顺着河水走,应该会见到人家,那时便好了。
“咳咳。”绮梦回过神来,身上更痛了。

厉言忙将她放下,细语询问着。“如何?哪里痛?骨头可有事?”
绮梦微微睁开眼。“浑身无一处不痛,我也不晓得骨头有没有事。”

厉言紧张地看着她,见她说到“浑身无一处不痛”时,紧紧皱起眉头,转而又笑道:“知道痛就不怕,我带你走,待找到人家就好了。”说着便轻触绮梦的四肢,边触便问其痛感,确定其骨头并未有事后,这才放了心。
“皮糙肉厚的,果然无事,我这胳膊都脱臼了,还是自己端好的呢。”厉言笑道,努力引着绮梦开心些。

绮梦也想笑,但已无力做些面部表情,只能微弱地喘气。
“放心,等回去了我就收拾了她。”厉言有将绮梦抱紧,想用自己并不温热的体温尽量温暖她。

此时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绮梦浑身冰冷。厉言只觉得毫无效果,便用嘴呵了气为绮梦暖手。
绮梦有些尴尬,心道还从未见过厉言如此温柔,平日里都是拌嘴惯了的,如今猛地做这亲密的动作很不习惯。转念一想,非常时刻非常事,他这也是怕自己冻死了,那嫁妆会鸡飞蛋打,自己也确实需要他的照顾才能活下去,便随他去。

厉言有将绮梦放下,去河边捧了水来喂她,继而又到树下找了些落叶,看着可以充饥的枝叶后又来到绮梦身边。“凑合先吃,我马上带你往下游走,只要有水就有人,我们一直走,不信走不到尽头。”
绮梦接过那类似于野菜的枝叶,咬咬牙吃了进去,虽说苦涩些,但总比饿死的好。

厉言也吃了一些,便要背着绮梦继续走。
“谢尊如何了?他也掉下山了。”绮梦记得谢尊为了救自己,也随着落了下来。

“我们自己都顾不得自己,他总归是个大人。如今还是先找到人,到时循着这河往上找,如若我们都走不出去,别说救人,自己都活不了。”厉言说着便背起绮梦,侧脸说道:“莫睡过去。”
绮梦也觉有理,放眼看去,长长的一条河别无它物,就算两人折返回去寻找,也是找不到的。

“你说我们会不会死?”绮梦忽然有些悲观,前世里临死前的感觉又浮上心头。
“有我在,就不会,我不会让你死的。”厉言低低地说。

说完这话便有些不自然,厉言的脸微微发热,既怕绮梦听出这里面的含义又怕她听不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纠结什么。自己对那些打官司的人说过很多承诺,且一一兑现了,多年行事使得自己养成了言既出行必果的习惯,既然答应了他人的请托,就必会实现。
之前只知道自己开始注意绮梦,开始从内心里想要帮她,而不是单纯的利益关系。看到她落下山的那一刻,自己毫不犹豫地跟着跳下,看到她昏倒在浅滩上时,自己是何等的心痛。

厉言知道,自己想要照顾这个女人一辈子,不论以何方式。
绮梦也是微微一愣,忽然有种微妙的感觉,但转而便将它压在心底。或许就是他一句简单的话,并没那么多的意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

见绮梦并未作声,厉言有些放心又有些不甘心,就这么别别扭扭地背着她往下游走。
“姚氏和山贼定有勾结,待我回去便将此事查出来,她将生不如死。”厉言怕绮梦睡着了,说些话引起她的注意力。

“那山贼说到,我们徐府的夫人小姐,比起当年的姚家姑奶奶可是金贵得多,我总觉得,祖母当年也是被这伙山贼害了的。”两人回想着之前那些人那些话,绮梦逐句分析着这里面的道道。
“那时姚氏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这事与她无关吧。”厉言暂时不去想方才的事情,跟着绮梦分析起这里面的缘由。

“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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