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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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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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箴大叫一声:“哎呦,不好。”他双手乱挥乱舞,那中年男子一怔之间,他竹竿乃是长兵器,若是旁人近身攻击难免有些转折不便。眼见阿箴扑过来想要躲闪,范遥哪里会让他躲过去?手指微动两枚莲子激射出去,那中年男子只觉得腿弯处一麻,动作未免停顿片刻。
结果就见阿箴整个人撞过来,登时咕咚一声被阿箴推下水去。阿箴险险在船舷边停住,后怕道:“好险好险。”好在那中年男子水性不错,自行游到竹筏边爬上去,满身水淋淋的狠狠瞪了范遥一眼,随即再不答话,径直点着竹竿去的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三不劫和一探三寻什么的,是小瓷编造的~估计真正打劫的拎刀拎剑就上了,肯定不会这么文绉绉的探啊寻啊的,太麻烦了啊~
努力日更中~
表示百度百科上面那个遥哥还算不错,不过真人版的就有点。。。。。咳咳
好吧,看,天上有灰机呦~

、第24章 第二十三章
他顺流而下,竹筏行的自然快速,不一会便只余一个黑影。柳淡松了口气,这才发现周身湿漉漉的无比难受。花绣从船舱中跑出来,方才几个下人将她拦住,言说外边危险将她拦在船舱内。
待到出来看见柳淡衣衫湿透的模样,急忙抬手用帕子替她拭去,急道:“你可有伤到?柳淡你有没有事情?”拉着柳淡的手带她去船舱中换衣衫,柳淡在进入船舱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那少年阿箴立在船头,衣袂翩然,平白让人觉出一种不同于他急躁性格的清雅。
但仔细看去,那清雅又消失不见。阿箴还是阿箴,腼腆羞涩有些鲁莽,和柳淡目光对上飞快的低下头去。而赵老儿站在一旁,并没有显出对孙子的担忧。
“柳淡,你在想什么?”花绣找出干爽的月白色裙裳,上面绣着简洁的桃花纹路,素雅的符合柳淡一贯风格。柳淡微微沉思,信口道:“殷然,刚才你很关心我。”
她的意思是,花绣会关心自己是因为挚友的关系,而祖孙的关系比挚友更加密切。花绣能会关心的询问自己有没有受伤,那赵老儿对阿箴的态度真是奇特。没有关怀,甚至没有多余的目光。
难道……
花绣轻轻敲了一下柳淡的额头:“说什么傻话呢,你是我的挚友,我不关心你要去关心谁呢?你若是受伤了可怎生是好?”她忽然间抿抿唇,眼圈微红,似乎想到什么一般略带哽咽:“第二次了。”
柳淡有些怔然:“什么?”
花绣微微侧过头去,有些昏暗的阳光照在少女的面颊上,越发显得肌肤如雪般素白,又如凝脂般润泽。花绣站起身来,语声是压抑的平静:“这是我第二次丢下你了。之前在积云寺的时候也是这样,在三峡也是这样,每次都是我先躲起来,让柳淡一个人去面对啊。”
柳淡有些愕然和不知所措:“这和殷然没有关系,这其实不能算是谁丢下谁,我其实并不介意……”她站起身来,想要找些安慰的词汇来说。可是一时间却哽在喉中——并不介意吗?其实还是介意的……吧?
一个人被丢在积云寺中面对那些不熟悉的人,一个人站在船头而花绣被保护在船舱中,说不介怀那是骗人的。柳淡看起来成熟稳重,做事淡然。但那其实不过是遗传自柳仕聪的性格。
更何况她母亲早逝,一个人孤单单的寄住在别人家中,不懂事乖巧又怎么能行?刚开始时假装的淡然,对那些母慈子孝的场景不在意。可是装着装着就真的淡然了,因为除了不在意没有更好的办法。有些事情就是这样,已经失去了就只能不在意,否则难道要柳淡别扭孤傲痛哭嫉妒吗?
她能下意识保护花绣是一回事情,但会不会介意又是另一回事情。可就算介意了又怎么样?挚友就是挚友,不会有第二个少女陪她三年,再介意也不会说出口。应该替花绣做的事情,柳淡依旧不会退缩。
可是现在不同了,花绣转过身来,认认真真的说道:“不会有第三次,我也想要站在柳淡身边,一起面对这些事情啊。”
她轻轻吸气,眼瞳闪亮而烨烨生辉。花绣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之前美的流于形式,看起来和很多大家闺秀如出一辙,可是她现在美的鲜活,真正的开始成长。
花绣眨眨眼睛,努力遮掩住要滴落下来的泪水,故作欢快:“我可是即将嫁给江湖大侠为妻的人啊,或许将来我也会成为一代侠女也说不定啊。到时候柳淡就由我来保护啦!”
柳淡看着花绣,她忽然间倾身向前抱住花绣的肩头,语声低低:“谢谢。”随即认真的抬起头来,笑意在唇边绽开。她一贯淡然,可真心笑起来的时候,却让人觉得那笑容真是好看,有着能扣动心弦的神奇力量:“那我就期待殷然保护我的那一天!”
——
三峡的月色有别于江南水乡的清润,若论西湖,大概还是圆月最为好看。八角亭翼然临于水面之上,泼墨夜色中,一轮圆月云层薄笼,水波澹荡间倒影其中,那垂柳那画舫那桨声灯影都在清辉中起伏。
而三峡应当要属弦月最为出彩,弦月如勾如刀锋般弯折,带出三分锋锐弧度寒芒。三峡这个地方,险滩密布,水流莫测,山脊若腾龙斜卧,陡峭中还带着醉意的癫狂。嶙峋山势衬上崖岸之巅探出怪柏孤松,观赏弦月最为合适不过。
舟行数日,这一日天色已晚,再向前行便是夔门。
因为是逆行,就算请来的船夫都是好手,也应当小心谨慎。夜半行船看不清楚水路,只能单单凭借感觉,但感觉这个东西其实并不十分准确,所以便停泊在一处水域。待到明晨再做打算前行。
柳淡同花绣吃过晚饭,花绣最近将全副心思都投入到那个香囊之上,刚开始拟定的是龙纹,却又觉得龙凤呈祥的图案太过俗气。她同柳淡是好友,柳淡偏好素色,花绣虽然不至于同柳淡一样,但也不喜欢太过繁琐的事物。由此绣了一半又拆掉,自行研究图案。
柳淡对于琴棋书画不算精通,但都说得过去。惟独对女红实在差的让人不忍目睹,曾经绣就鸳鸯一双给花绣观看。花绣翻来覆去的看了半天,打量好友片刻斟酌道:“柳淡你绣得这个盆景虽然针脚乱了……一些,但是胜在……”停顿良久,努力找出一个比较写实又好听的词汇:“胜在意境……”
说完翻过来这块锦缎看了看后面,只觉得线脚纠缠成死结,根本分辨不出来色彩。花绣不忍心打击柳淡的积极性,违心道:“还是很不错的。”
柳淡看着那一双被当成盆景的鸳鸯,她本身对绣工没什么兴趣,由此丢了帕子便作罢。此时花绣挑选绣样,而柳淡便自行走出船舱赏月。夜风穿过两壁高崖,月白色裙裳虽然素雅,奈何衣袖宽大,上面暗线绣着桃花纹路,风一吹衣袂翩然。倒是说不出的快意洒脱。
柳淡本是赏玩夜景,不经意间回头,却看到那少年阿箴负手立在船舷处,他带着斗笠,又是在晚上,看不清楚表情。而现在众人都聚集在底舱中用晚饭,烛火从窗户中透出来,而阿箴站在阴影中,周身寂寥,一瞬间竟然令柳淡有些眼熟。
柳淡眸中神色微凝,有很多时候阿箴给她的感觉并不普通简单。当时她同花绣坐在大堂中闲谈,谈到郦道元的时候笑言妾拟将身嫁与,这本就是女儿家私下里开玩笑。声音肯定特别压低,而阿箴却听得清楚。
但现在想来,她同花绣身周的丫鬟仆妇相隔如此之近都没有听到,阿箴坐在大堂角落中,又如何能够听得清楚?除非……除非他身有武艺。
而后来,那中年男子看起来气势汹汹,阿箴在竹竿下躲闪的狼狈非常,但周身上下半分都没有伤到。柳淡既然有意怀疑,自然会着重寻找其中漏洞,现在想来就十分可疑。
当然更奇特的是赵老儿的态度,并没有显示出对阿箴的亲近。休息坐卧都是一个人,阿箴也并没有同赵老儿一处。
柳淡想到此处,再次看向阿箴。无论从风采气度,还是谈吐为人中,阿箴都不似一个普通的渔家少年。那么他为什么要来到花绣身边?如果……是劫匪派来熟悉路途的人就说得通了。但……他看起来着实不像。
柳淡手指轻轻叩击着围栏,她认真起来的模样格外好看,侧脸弧线冷淡,不带任何多余表情。朦胧灯光下只能看到秀致的眉眼和天生色泽偏浅的唇,一弯墨发停在脖颈处,越发衬托的肤似凝脂,发如鸦雏。
范遥久居昆仑,竹林清溪白雪纷乱云海涛生的景致看的太久,此时来到三峡也觉得心胸开阔。他固然有文人雅士的细致,可身为男儿到底豪情热血偏多。翟塘峡此处又与江南小桥流水不同,雄奇诡谲,转折处更多妙境天成。他本是独自赏月,忽然间察觉到有人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久久不曾移动。
范遥本不欲理会,奈何那人并没有打算离开。他微有不悦的回过头来,却见白衣少女靠在围栏处直直看向他。她似乎在沉思着什么,目光空濛中又带着说不出的情绪,竟让人有种深潭般的错觉。
这张脸他其实并不算十分熟悉,但那种冷淡无波的表情却和记忆中某个紫衣绝艳女子格外相似,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熟稔。那女子曾经站在高高的极天涯上,山风猎猎吹动她锦缎似的墨发同纯紫的衣袂,衣袖翩跹,像是在跳舞般轻盈。她回过头来,琥珀色的眼瞳中凝结着寒冰,侧脸半分多余表情都没有……
一瞬间的模糊,多日不曾记起的相思之情陡然击中范遥心中最柔软的地方,他张口想要说些什么。却忽然间看见眼前的女子轻声开口,语声偏冷而润泽,让人想起春季溪水中的浮冰相撞击:“操吴戈兮被犀甲,车错毂兮短兵接。”
那是屈原《九歌。国殇》中的一句,范遥文武双全,自然对这一篇楚辞也曾背诵过。此时神情恍惚间下意识随口接道:“旌蔽日兮敌若云,矢交坠兮士争先。”
作者有话要说:
柳淡妹纸识破遥哥的伪装嘞,当然这个时候遥哥还带着面具~不过可以肯定遥哥不是普通人嘞~
今天更3000了呦~快来鼓励我!
话说今天看射雕,看到黄蓉和郭靖在密室疗伤七天七夜,然后黄蓉还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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