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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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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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谢逊对花绣也不过是微微的欣赏而已,花绣生得好看这不需要太多形容。谢逊心中清楚自己要娶的是花家小姐,旁得女子容色再好那也和他无甚关系,最多抱着欣赏的态度赞叹一声便算。
说来也巧,傍晚时分柳淡和花绣遇险,范遥炸毁了船只的时候。谢逊倒是正巧同巨鲸帮帮主打了个照面。他同巨鲸帮帮主麦鲸抱拳施礼,自报家门:“在下谢逊。”不成想麦鲸居然回了一句:“鄙人只有一子。”
这句话委实说的不着调,就算谢逊反应快速也不禁微微一怔。好在他一怔之间反应过来,他也不欲同麦鲸多加废话。趁着两舟交错之时伸手轻轻按在船舷上借力,借势轻飘飘的纵身而起。
巫峡此处比不得夔门狭隘,两舟说是交错,其实也隔了两丈左右的距离。谢逊师承混元霹雳手成昆,成昆内外兼修,也算得上不可多得的高手。他教导谢逊时倒也没有藏私,加之谢逊天赋过人,凭借一跃而跨过两丈距离倒也不是什么难事。
谢逊的轻身功夫同范遥、韦一笑还不同。韦一笑天赋异禀这个是与生俱来的,轻身功夫怕是整个武林都无人能出其右。讲求的是迅捷如烟,来无影去无踪。范遥则更加追求身法飘逸娴熟,务必求一个清雅奇巧。可谢逊则是务实,他说是纵起身来,那绝对就是规规整整的纵起来,半点转折偏差都没有。
那操舟的船夫陡然间见一个大活人直挺挺的跃过来,这船夫乃是平民百姓,比不得麦鲸是武林中人。本来见谢逊金发碧眸有异于常人,心下微微惧怕。此时见了这一出,登时惊呼一声:“妈呀,诈、诈尸了!”
手一松船桨就跌落下去,眼看就要被江水冲走,谢逊则轻轻易易的伸手将船桨捞起。重新递还给那船夫,笑道:“莫要怕,孔子云:子不语怪力乱神。诈尸一说素来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
那船夫哆哆嗦嗦的接到手中。谢逊也不去管他,只转身看向麦鲸。麦鲸见谢逊的身手,知道这次遇到高手,怕是无法轻易了结此事。他毕竟为一帮之主,临危不乱这点气度还是有的,沉声道:“不知道这位兄台找我有何事指教?”
谢逊笑道:“麦帮主有没有儿子与在下毫无关系,可在下听闻麦帮主要在这三峡天险劫持我的未婚妻子,谢某就算想要袖手不理,却也是不能的。凑巧听说麦帮主要从三峡经过,特地来问问麦帮主可有此事?”
此时离的比较近,麦鲸还是能将谢逊的话听清楚的。他仔细想了想,他连谢逊是谁都没想起来,更别提谢逊这个未婚的妻子了。不动声色的后退一步,他水性尚可,打定了如果打不过就趁机跳到水中逃逸的主意。面上却和煦:“我道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劳烦谢公子特地跑来一趟。却不知道谢公子的妻子姓字名谁?”
谢逊微微沉吟,道:“女儿家的名姓岂能随意的说出口?全名自是无法告知的。”
麦鲸听得这里心说这不是强人所难吗?没名没姓的上哪里找人去?却听得谢逊又慢悠悠的道:“我夫人姓花,锦上添花的花。”
此时微风吹来,扯动旗帜猎猎飞扬,谢逊又没有刻意用内力。麦鲸这个耳朵着实不太灵敏,把花字听成了瓜。王婆卖瓜的瓜。心道这是个什么姓氏?他只道谢逊是自己仇家派来寻仇的,特地前来戏弄他。此时暴喝一声抢身上前,出招便是赖以成名的铁砂掌。
这个铁砂掌在武林中也算得上极为刚强的外家功夫,训练的方法极为艰苦,需要寻找一铁锅里面盛满铁砂,那铁砂遇热便烧至通红,手指快速插|入其中,用以训练手指关节劲力。稍有不慎整个手掌就会灼伤,更加上配以毒药。可以说铁砂掌倒是常见,只不过各人修行极为重要。
麦鲸的铁砂掌也算是习练了将近二十余年,他眼见谢逊也不过二十几许的年纪,心下轻敌。可谢逊的师父便是内外兼修,成昆与武学上也颇有见解,只道武学大道并非单独注重外功内功,便是将这个身体都丢到铁砂里熏的满身青黑铜墙铁壁一般,那也算不得大道。
谢逊自从习武开始,便广纳博采,并不拘泥一格。是以对付一个麦鲸倒是绰绰有余。两个人倏忽间在这船头上拆了数十招。旁人只见谢逊一举一动有礼有度,而麦鲸双目越睁越大,高下立分。
如此又拆了数招,麦鲸眼看不敌便转身想要跳入到江水中去。谢逊比之麦鲸动作快速,一把扯住麦鲸的衣领又生生拽了回来。麦鲸仰头跌倒在甲板上,撞的头晕眼花。有气无力得道:“这位壮士,谢兄,谢公子,在下委实没听过什么姓瓜的女子,你就饶过小的性命吧。”
谢逊一听,又联想到他刚才那句不着调的回话,登时明白。笑道:“原来纵横海上的麦帮主听力竟然是如此……”他一时间没想好词汇,只笑而不语。麦鲸被戳中痛处,脸色涨的通红。谢逊重新又说了一遍:“在下夫人姓花。”
这一次麦鲸听的清楚,登时面如死灰。好在谢逊倒也没有多加为难的意思,只是计算着花绣的行程。大概过了今日便可以来到白帝城走陆路,绿林中规定,水陆分明断然不可能交错逾越。由此麦鲸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次追击了。
所以谢逊干脆命令舟子划船来到巫峡一处浅滩停泊,自行从舟中翻出来一壶皇都春拖着麦鲸在船头饮酒。他内力高深,雨水接触到体表便被内力所震开来。可麦鲸内力不算太过深厚,被大雨兜头淋个透湿。寒风一吹只觉得遍体生寒,冷的只打哆嗦。谢逊只当做看不见,谈笑自如。
麦鲸冻的瑟瑟发抖。可偏偏谢逊喝酒喝的不急不缓,时不时还要说两句皇都春的典故。好容易等到谢逊将酒喝完,这才颤抖着询问:“谢狮王可还有什么事情,需、需、需要在下帮忙的?”
谢逊出了心中这口气倒也没什么,可他有意的要让麦鲸着急。便自顾自把玩着手中的酒盏,并不急于回答:“这个……”
没成想此时浊浪拍打过岸石,碎沫如雪席卷。暴雨峻急,谢逊忽然间只听见麦鲸骇叫一声,满脸惊恐:“啊!你,你……”
他形容惊恐,满面的不可置信。谢逊顺着他目光回头看去,只见涛涛江水中居然飘来一抹鹅黄,身材窈窕似是一个女子。那女子长发披散,漆黑冷月之下隐隐露出一张苍白的面容,墨发散乱倒似是不知名的水藻漂浮其中。
旁人不知道,可麦鲸昔年曾经犯下一件大错事。他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姐姐,麦鲸自从做起杀人劫货的勾当之后,他的姐姐曾规劝弟弟走入正途。却被麦鲸失手推入到水中杀死,他姐姐死的时候就是穿一身鹅黄|色的衣衫,尸体顺水漂远。面色被浸泡的苍白异常,头发也是这般散乱。
麦鲸素来信服鬼神,见此情况勾起心中最惊恐的事情,顿时生生吓的晕厥过去。谢逊自然不会同麦鲸一般,虽然觉得这女子出现的甚为蹊跷,可倒也不害怕。他生性喜好冒险,见此情况便立身与船舷上。朗声说道:“姑娘可是需要帮助?”
那女子显然水性算不得太好,此时听到问话只警惕的抬头,却并没有立刻答话。只静静的看着谢逊,冷月一轮映照在水中,那女子仿佛就在水中的月影内。抿着唇满眼的害怕担忧,还有不肯退缩的坚定。
谢逊也不着急,道:“在下并无恶意,姑娘可是遭逢了劫难?”
那女子认真的仰头打量谢逊,可单独从表面上看来实在无法判断谢逊是什么样的人。这女子顿了顿,忽然间问道:“你是谁?”
这其实是个不太着调的问题,和目前形势没有任何关系。可谢逊认真的回答了:“我叫谢逊。”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谢逊觉得这个女子听到谢逊两个字的时候,仿佛松了口气一般。可她还是带着点怀疑,并不急着靠近。而是伸手从怀中拿出一面手掌大小的铜锣,那铜锣精巧,并着一只玉色锣槌。那女子轻声问道:“你……可认得此物?”
谢逊神色一凝,这分明是明教的联络标志。他蹙眉道:“姑娘可是明教中人?却不知道所求何事?”
明教规定,如果有持此标志的人出现,那明教教众都将尽力帮助此人一次。谢逊也隶属明教,自然不会例外。
那女子大概一路能来到此处已经用尽全力,此时到没有了顾忌。只勉强游到船边,将手伸给谢逊。谢逊刚刚握住那女子的手,只觉得她手指冰凉,也不晓得在这冰冷江水中浸泡了多久。正在好奇此人身份,忽然听得那女子声音细微,带着点委屈的唤了他一声:“夫君……”
就这一句话,饶是谢逊定力不错。也脚下打滑,差点没栽到水里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花小绣【Q版花绣】扯手帕眼泪汪汪:夫君~人家的出场很可怕喵?吓到你了吗?
谢小逊使劲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看到娘子太激动了~
花小绣鼓起脸颊:哼,胡说!你的表情出卖了你!今晚我不要和你一起睡,我要和柳小淡一起!
谢小逊沮丧脸,看着花小绣华丽丽的背影:娘子~~不要啊啊啊~


、第38章 第三十七章
且说柳淡。
药煎好的时候已经接近四更天,雨止云收。天际一轮弦月光辉泠泠,映衬着青石长街上湿漉漉的痕迹。被请来的花魁穿着浅红色轻纱一步三摇的踏入到客栈的时候,范遥正坐在屏风外饮茶。
那花魁薄纱素裹颇有几分姿色,平日里自视甚高。可架不住派去请人的小廉出手阔绰,便动了心思冒雨前来。才进入到房间中只见范遥一身素淡白衣,顿时觉得这桩生意算是来的对了。
其实范遥并不适合这种寡淡的颜色,他适合的是月白、浅青之类温润的颜色。姑且不论范遥的性格是不是真的温和,但是这种淡淡渲染的颜色却更加衬托他的气质。穿白衣的人不是特别冷峻,就是特别飘逸若仙。范遥两者都算不上,由此白色倒是极为少穿。
那花魁本来就是伺候旁人的,虽然加了个魁字本质上也没改变多少。由此莲步轻移缓缓走过去,脸上已经漾开一个恰到好处的笑容。妩媚而娇艳。她看了看天色,笑道:“这位爷,已经这般晚了,再过片刻可就要误了春宵,不如奴家这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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