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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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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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现在出了城,居然也能遇上。那两个乞丐站在山路旁的树下,一个手中持着黑黢黢的铁棒,一个则空着双手。两人皆是衣衫褴褛,半踩着旧靴,裤腿挽起来,一双腿上溅满了泥点。
然而柳淡心细,只见那乞丐手中的铁棒显然是熟铁打造,分量定然不轻。而他看起来面黄肌瘦,似是常年得不到饱餐一般,拎在手中却轻飘飘的恍若无物。二人身上口袋比城中人更为厚重,柳淡细细数来,竟然有九个之多。更加上她方才分明见得两人才从山坳中转出来,不多时已经行到近前。立在树下似是商量着什么。
柳淡武艺算不上高明,但听力着实不错。小轿路过他二人身侧的时候,柳淡抬头只当欣赏四周景色,暗暗却听着两人谈论。只听其中那执棒乞丐粗声恶气的说道:“我们这一路追踪,眼见他向这边行来。他又身受重伤,却到底还是跟丢了。”
空手乞丐则平静许多:“他身中我一招铁砂掌,又受了掌棒龙头三下铁棍,就算他内功精湛,此刻也必定命悬一线。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活不过今日,便是逃出了城又有什么打紧?若是他想要活命,必定需要回城买药。城中早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他若是回来,必当难逃我们追踪。”
执棒乞丐抬着油腻腻的袖子抹了抹头上汗珠:“这倒也是……”说到这里他忽然间若有所觉,抬头看向柳淡同花绣所乘的小轿。柳淡同他目光对上,毫不慌乱,只清清淡淡的转开目光。
但柳淡耳中却分明听得那执棒乞丐说:“这一路上行迹表明,他定然是向这边离去。可你我搜索了两三个来回也寻之不见,莫不是藏起来了?”
空手乞丐顺着执棒乞丐目光看来,口中却疑惑:“掌棒龙头的意思是……”
执棒乞丐冷冷看着眼前路过的小轿,那轿子看起来装饰精美,是大户人家的代步工具。但若是想要藏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更何况那人足迹到半路便消失无踪,而这个轿子,正好是从前路行来。
“柳淡,怎么了?”花绣见柳淡放下轿帘,细声问道。柳淡摇头:“无事,只不过是两个乞丐而已。”哪知道话还没说完,小轿陡然一倾,花绣忍不住惊呼一声,耳中听得家丁大声呼喝:“你们两个乞丐这是干什么?哎呦!”
这一声喊得惶急,花绣下意识反手握住柳淡的手,柳淡拍拍她作为安抚。扬声问道:“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一句话还没说完,只见轿帘被人一掌挥开,而后探进来一张满是泥污汗渍的脸来,竟是刚才那执棒乞丐。
柳淡当此情况,只好将花绣护在身后。她那武艺充其量对付一两个普通民夫,但比起花绣来显然是强上许多。柳淡冷静开口:“两位可有什么事吗?”
作者有话要说:
唔,突然间想起来要说一下更新时间~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本文是日更的,更新时间在晚上七点或者八点左右~
花绣只是个普普通通的闺阁少女,目前还会软弱一段时间,不过将来估计会变得坚强起来~
本文的时间和原著有所不同,原著中紫衫龙王来到光明顶的时候,谢逊已经成婚生子了。。。。。。啊,是谢逊的妻子为他生孩子了。而本文因为是同人,所以时间有些偏差,这个时候黛绮丝已经成为了紫衫龙王,但是谢逊还没有结婚。
唔,大概就是这样。
 

、第5章 第五章
那乞丐探头探脑的向轿内望来,只见轿中只坐着两个小姑娘。怪眼上翻:“原来是两个小娃娃。”说完探手过来,他手指枯瘦,面色凶狠。只吓得花绣惊呼起来:“啊,你,你要做什么?”
那乞丐并不与她多答话,只道:“老夫也不是存心与你们两个小娃娃过不去,你们若是想要活命,便先下马车来。若是不听我的话,嘿嘿,那老夫只好勉为其难请两位小娃娃下来了。”
花绣吓得要哭,只死死扯着柳淡的衣袖。柳淡倒是从容许多,从刚才两人言谈中得知,他们是要找人。估计是看轿中有藏人的地方才来搜索,应当没有什么恶意。便淡淡回道:“不必劳烦尊驾。”搀扶着花绣下了马车。两个人立在路旁,只见方才阻挡两个乞丐的家丁面目青肿,显然是被打的。
那执棒乞丐握紧铁棒,看着花绣和柳淡所坐的地方。那里凸起一块,上面留人坐卧,而下面则可以放些杂物。这轿子空空荡荡,只有这个地方能够藏人。他念及那人武艺高强,倒也不敢轻敌,只握紧铁棒,运足气力一棒击下,他生怕其中有埋伏,由此干脆直接砸开。
顿时只听碰然声响,木屑纷飞。而那座位下只放置了些绫罗绸缎,并没有人。他知道错怪,又平白无故的打坏了人家轿子。顿时脸色涨的通红,眼见得两个小姑娘娇娇怯怯立在一旁,只好钻出轿子干咳一声:“这个,方才我见得有个人影窜入轿中……”
想来他行走江湖这许多年,从来便是打就打了,打完了转身便走。哪里遇到过这般低声下气的时候,可是毕竟对方是两个娇滴滴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也不好凶神恶煞。执棒乞丐解释得两句,忽又不耐烦起来,也不同他们废话:“传功长老,我们走罢。”
那空手乞丐点点头,对着柳淡同花绣和蔼的笑了笑:“两位小姐莫怪罪,我这个兄弟天生脾气暴躁。唐突了两位小姐,真是对不住的紧,我代我的兄弟替两位赔礼了。”
话虽如此说,可是却迟迟没有动作。花绣只觉得这两个乞丐行为诡异,自然不会多说什么。柳淡冷眼旁观,知道这礼行不行没区别,便道:“两位若是无事,便请离开吧。不过区区杂物,也不必挂在心上。”
那空手乞丐性情较之执棒乞丐温和许多,本来还想同柳淡对答两句。可是眼见执棒乞丐已经满脸不耐之意,大声催促。便也不再多说,两个人足下加快,不一会就去的远了。只留下四个家丁相对苦笑,看来这四个人加起来八个耳光,只能自认倒霉了。
花绣自幼连花宅都少出,遇事未免显得有些软弱。她见那两个乞丐走远,这才轻呼一口气,抬手擦擦额上细密汗珠:“柳淡,他们是什么人啊?怎么这般凶恶,莫名其妙的就砸了我们的轿子……”
柳淡若有所思:“我听得父亲说过,乞丐却也有个帮派,名唤丐帮。里面的人按照背负的口袋数目来决定在帮中地位高低,乃是江……”她本来想说江湖,念及花绣对江湖的理解,这句话若是说出来,怕是花绣更为忧虑。由此便轻飘飘的转换了话题:“乃是江……江南一带的大帮派了。”
花绣从未曾听过什么丐帮,只道乞丐就是乞丐,闻听此话便觉得好奇:“我怎么未曾听说过?这乞丐却也有头儿?那他们定然活的很辛苦吧?刚才那两位便是丐帮中人了?”她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忽然又抿唇嫣然:“那这个丐帮定然是很好玩了。乞丐王什么的,真是有趣。”
她倒是忘记了,方才是谁被那两个乞丐吓得脚软心跳 。
柳淡只微微笑着应和,眸色浅淡平静。她抬头看看天色,此刻日头上升,天际云层浅薄如絮,四野都是一望无际的郁郁青青。此刻才堪堪四月初,枫树未曾红透,是一种清润的碧色。随风吹拂发出细微的簌簌声响,正中则是一条小路向前,供游人行走登山。而距离积云寺还差一段路程,若是走过去,花绣怕是没有这个体力。
于是柳淡便探身进入轿子,粗略的将轿内整理一下。只好凑合着继续前行,只盼能早点到达积云寺休整一番。那几个家丁揉揉肿起的脸颊,再次抬起轿子。
柳淡满心以为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事情,却不料行了一段路程,轿子忽停。柳淡只道那两个乞丐又追上来,心下不满。眉头一挑便抬手掀起轿帘:“又出了什么事情?”
她这一探头,家丁急忙回禀:“柳小姐,刚才,刚才从前面树上,掉下来一个人!看样子身受重伤,快要死了。”
柳淡顺着家丁手指向前面看去,只见前面空地上仰躺一个人。那人穿着敝旧的粗布衣衫,跌落下来的时候只见血色从身下渐渐蔓延出来,土地濡湿呈现出暗淡的褐色。那人满身血污,手指用力扣住地面想要站起来。但显然是没有半分力气,到底也只是紧紧握了一把泥土在手中。
“柳小姐,这要怎么办?”家丁抬头问道。柳淡抿抿唇,虽然有心不理,但眼见着活生生的人倒在前面到底也做不到无动于衷。便吩咐家丁:“前去看看,还有没有救。”
家丁应答着上前,刚刚俯下身子把手探向那人鼻端。却不料那人虽然一副垂死模样,躺在地上闭着眼奄奄一息。那家丁手指刚伸出,却被那人反手抓住。他的动作倒像是灵蛇抓捕猎物,迅捷而狠厉。手指堪堪搭到家丁手腕,随即整个小臂也随之缠绕而上,借用臂力猛然翻转,顿时只听家丁惨嚎起来:“你,你,你……”
好在那人听得声音不对,急忙松了劲力。但五根手指还紧紧搭在那家丁手中脉搏上,不敢放松一下。勉强开合嘴唇:“你是何人?可是要来杀我的?”
勉力睁眼端详家丁片刻,这才放松:“不对,你不是他们。”他这一股强行聚集的内力松散,立时便觉得五脏六腑如钢刀剜捅。加上失血过多,支撑不住登时晕厥过去。就算晕厥,手指也死死抓住那家丁命脉,片刻不敢放松。
那家丁被他扣住,半个身子都酸麻不已。手臂更是断裂般的疼痛,倒是被火烧灼起来,又红又肿。柳淡跳下马车,过去居高临下端详着这个人,只见这人面色如纸,命在须臾。若是不救他,怕是不出一个时辰便回天无力。她动念快速,想起那两个乞丐口中寻找的人物,怕就是眼前这位。
若是出手相救,怕会惹上麻烦。柳淡清楚自己这三分武艺也只能充充门面,糊弄一下镖局中有意谦让他的人。不管是那两个乞丐还是眼前这人,凑上去还不够人家一顿打的。何必平白无故的沾染上事故。由此摇摇头,只和那家丁说道:“我们不要管了,还是快些赶往积云寺吧。”
她心中自有思量,若是按照她的想法,明哲保身,自然不会沾染上后面的麻烦。可是这次出行偏生还带了个花绣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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