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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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天]天作之合by雎瓷-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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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也不晓得今日晚上会不会拜访知府大人。”
知府闻听此话两腿酸软,本来想要拍桌而起,结果身子一晃又坐回到椅中。看着柳淡笑意流转的眼瞳,第一次觉得这看起来漂亮的小姑娘怎么这般可怕。
他颤巍巍的道:“柳……柳先生的人品那是众人有目共睹的,怎么会做出这等私吞的事情来。我身为百姓的父母官,自然是要相信自己的子民,又怎会做出不辨黑白之事?”
他义正言辞的说完,看着柳淡浅笑的表情,又小声补充一句:“那柳姑娘可千万要将这蛇……这宠物看管好。我……在下……”
柳淡温婉施礼告辞,一举一动有礼有度:“这是自然,如此柳淡便先告辞了。”
她转身离去,素青色的裙裾随着步伐轻轻晃动,像是水波流转,又似是庭院中盛放亭亭探出的一朵芙蕖。说不出的娴静美好。
——
如此柳仕聪的事情暂且有了转机,有官府的人介入查找,总比柳淡自己没头苍蝇似的乱转强上太多。柳淡思来想去,猜测柳仕聪的行踪,又换来下人仔细询问柳仕聪之前可有异常。但当时柳仕聪离去之时柳淡还在苏州,亲自送柳仕聪出城。她自然更清楚柳仕聪一切正常,越是正常越不好查询。
最终柳淡只好派人去往花家,问问花盛有没有见过柳仕聪,但心下也知道估计音信渺茫。由此晚饭也只匆匆在房间内吃过,早早安寝。她一路奔波,本应该觉得倦怠,可在卧榻之上辗转反侧却久久不能入睡。
就在此时,却忽然听到有笛声清越,飘飘扬扬传入耳中。笛声很随意,大概是吹笛者心情有些繁杂,所以并不拘泥于一首曲子。柳淡忍不住站起身来推开窗,柳淡的房间在二楼,而再往上看,便是黛色的屋檐瓦片。
笛声越发清晰,柳淡站在窗畔,仰首看去。因为屋檐阻隔视线,只能看到窗外悬挂的风铃。江南的风并不如北方猛烈,吹拂过面颊时带着点点暖意。八月已到盛夏,虫鸣此起彼和。
柳淡曾经念过一句诗,叫做蝉躁林愈静,鸟鸣山更幽。现在也是这般,虫鸣越发衬托长夜寂静,安静的让人觉得心中平和,仿佛可以融入这一方笼着月华水光垂柳海棠的小院中。
柳淡探首打趣道:“范右使好兴致,这夜深人静却来扰人清梦,该当何罪?”
笛声停止,范遥的声音缓缓传来,一贯的清雅柔和:“要上来吗?”隔着一道砖瓦,也许是月色委实温婉,柳淡只觉得他声音带着几许说不出的缱绻,实在好听。
柳淡本想点头,转念踌躇:“这个不太好吧?”范遥听出柳淡迟疑,语声含笑:“周围的人都睡熟了,若是你小声些,没有人会看到的。”
柳淡没了后顾之忧,当真俯身将微微曳地的裙裾提起来,在小腿处打了个结。二楼并不算十分高,柳淡侧身从窗框中钻出来。范遥显然并没有打算帮忙,只出声指点:“伸手抓住上面窗框,小心些莫要摔倒了。”
柳淡果然依言而行,随即抓住屋檐一角,她动作有些小心谨慎,但明显感觉好玩,乐在其中。范遥看着少女探头对着他挥手,鼻梁上不知从何处蹭上一点灰尘。随即被柳淡不在意的抹去,范遥将手递给柳淡,柳淡借力爬上屋顶。她低头看着手掌中抹上的灰尘,慢慢的取出手帕擦拭,随即学着范遥那般随意坐下。
范遥这才注意到,少女小腿纤细,肌肤恍如凝脂。这才明了古人常说的骨肉匀称是个什么样的景象。但随即柳淡也反应过来,抬手将裙裾下摆解开,他二人肩并肩坐在屋檐上,少女的长发只用发簪随意挽起,浓黑发丝拂过范遥脸颊,微微发痒。
远处是弦月,很恰巧,柳淡和范遥都不喜欢象征团圆的圆月。范遥是因为觉着月本无感情,充其量不过是高悬天际的一盏不费油的引路灯,何必强行用自己眼光看待其中含义?如果人人都喜欢圆月,那弦月岂不孤单凄伶?而柳淡的理由更为简单,她只是单纯不喜欢那轮月亮像是一块烙饼似圆滚滚的毫无特色。
某种程度上看,这两个人其实甚是般配。虽然常有人说,相爱之人如果是性格相反最为合适,因为在相处中学会包容和理解,才能一路扶持共度垂暮。但范遥和柳淡在某些地方惊人的相似,这种相似才会让彼此感觉极为舒适,并不用费尽心力去融合交互。
但不管此时如何缱绻,但离别总是要到来的。范遥对柳淡无所隐瞒,换成旁人他可能会柔声相劝温声安慰,但对于柳淡他完全可以省略这些虚浮表象。他轻轻拥抱着少女,感觉到少女乖巧柔顺的靠在他怀中,过了片刻轻轻将柳淡推开。柳淡抬起头来,自行将发簪抽出来重新束发,侧头笑道:“子箴要离开了吗?”
范遥点点头,柳淡补充道:“那子箴一路小心。”顿了顿看着范遥黝黑眼瞳,笑道:“子箴不必担心我,我自己可以将这边的事情处理好。”她伸出食指摇了摇,神情俏皮而活泼。
范遥看她半晌,忽然轻轻弯唇。他生得本就好看,月光下长发墨染,眸蕴星光,的确可称得上一句有匪君子,如琢如磨。温润的找不出半分棱角和尖利。
说到底还是有些不放心,从袖中取出一样事物递给柳淡,柳淡接过来一看,却是大概手掌大小的木牌,上面雕刻着火焰纹路,用朱砂填充,饰以泥金。看起来倒似真的一般无二,正中篆体写着一个右字。
范遥漫不经心的看着柳淡随意把玩,不等柳淡开口询问便自行解释:“这是明教光明右使的令牌,名唤铁焰令。乃是光明左右使各掌其一,除了教主,见此令者便须得听从执令者的吩咐。我此去不知何时才归,你且拿着它当个防身的玩意吧。”
柳淡点点头,半晌反应过来:“可是这不是叫做铁焰令吗?这分明是木头制成的啊。”
范遥淡淡看了柳淡手中那面令牌一眼,挥开手中折扇,道:“沉。”
这个回答当真出人意外,柳淡看看这块令牌大小,默默想象一下同等的铁块重量。又看看范遥衣袖,默默认可了这个听起来不着调的回答。
范遥站起身来,同柳淡的谨慎小心不同,他看起来极为随意。衣袂当风,广袖飘然。他摸摸柳淡的头,低头亲吻少女的面颊。声音像是叹息般飘渺:“等我回来,冉儿,等我回来……”
他并没有说等他回来做什么,柳淡也没有问。她只是看着男子的背影,范遥纵下屋脊的时候,最后一句话伴随着离去的身影传到柳淡耳边:“我给冉儿留了份礼物,便在冉儿的房间中……”说道最后,语声依稀环绕耳畔,而人却早已经去的远了。
柳淡怔怔站在屋顶,半晌恍然回过神来,却突然发觉自己竟不知如何下去。她愤愤的跺脚,却引来瓦片咯吱一声轻响。吓得急忙稳住身体,小心翼翼的探头向下看去。
方才爬上来时不觉得,现在却发现距离地面委实有些高。她正着急的时候,偶一转头,却发现在她身后,竟然摆放着一架梯子。正对着范遥所在的位置,而他一直端坐,柳淡也没发觉。
可现在看来,范遥轻功高超,自然用不着这个。显然是预备给柳淡的,难怪他走的了无牵挂,浑然不怕柳淡一个人在屋檐无法下到地面来。
等柳淡再次回到房间中,忽然发现桌案上端端正正放着檀木匣子。用铜锁片扣住,看起来极为精巧。柳淡心生好奇,方才范遥将铁焰令交给自己时,也不过是用着漫不经心的口吻。仿佛这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一件事物。这件礼物却如此郑重,里面又是何物?
柳淡伸出手来,缓缓将锁片打开,掀起匣盖,执起烛火低头看去。却发现里面不过放着两册书籍,正中书名则是《太平广记》。
忽然泪落。
作者有话要说:
摸下巴沉思脸,在倚天中喜欢了三个人物,一个是毁了容的遥哥,一个是拎着【一丈四五尺的狼牙棒】瞎了眼的谢小逊,唯一一个肢体完整的是逍哥。。。。。【咦。。。。。貌似形容词用得不对】
弱弱对手指,嘛,既然是同人,作者君还是没忍住准备把毒手伸向逍哥。。。。。不过大概会以番外的形势写的,这篇文只会稍稍提一段而已。
 
、第60章 第五十九章
按照常理,便是有大事,范遥也不必连夜启程。但这次来信的人有所不同,信笺上寥寥几个字,却是远在江西的杨逍传来音讯,信纸上简简单单四个字,急事,速来。甚至连个签名画押都没有,具体事宜也没说。
但就为了这四个字,范遥连夜离开苏州,一路购买良马星夜兼程赶往江西。除却必要的休憩和饮食,竟连半刻也没耽误。换成旁人范遥会选择先谋而后定,分析局势再行起身。但是他同杨逍身为挚友,彼此信任。由此想都不想,先赶往江西再做打算。
江西这个地方,四季气候温和,山峦起伏,又多水域。袁州更是三面环山,层峦叠嶂,佳景秀致清丽。倒似天生的屏风矗立山河万物,生生隔开一方锦绣风光。又有袁河从西向东奔流而去,直直汇入到赣江中去。
范遥进入得袁州境内,稍加休整,随即联络上此地明教教众,得知杨逍等人驻守城墙,虽然战况紧迫,但目前众人情绪高涨,虽然两方数次交锋,但均是试探为主。范遥大概了解情况,他一路星夜兼程的赶来,当真到达却也不急着去见杨逍,仅仅是让人给杨逍送个口信。
他此番先动而后谋,自行找客栈住下,开始了解周围情况。倒是愕然发现,此次带队的并非成名将领,而是蒙古的淮骏王,名唤乞雅惕。巴图尔,巴图尔在蒙古族中代表着勇士的意思。
同去的还有汝阳王察罕特穆尔,此人却是精明不可小觑。但根据情报来看,巴图尔和察罕特穆尔互有过节,猜忌中谁也不肯先行冲锋陷阵,都防备对方黄雀在后。
而且其中另有一件奇事,巴图尔本身虽然骁勇善战,乃是不可多得的骁勇之士,却并非是可以指挥千军万马的将才。当今圣上钦命他挂帅,巴图尔性子直爽,只道:“还请圣上开恩,臣下带着这顶红缨帽就浑身不适,臣下宁愿亲自上阵厮杀,也不愿坐在中军大帐中。”
圣上闻听此话却是温和笑道:“巴图尔乃是我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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