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风情莫解衣 作者:那年花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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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解风情莫解衣 作者:那年花開-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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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我,仍是那样不为所动的表情淡淡的说道:“你好生修行吧,在这中天连着几日,今日总算得空来看了看你。见你安好就好,玉帝还有要事托我带给父亲,我先回北天了。”
我也不知为何,心中苦闷至极,我闷闷的“嗯”了一声,低下了头也不再去看那人离开的背影。
“如果,真的很无聊,可以看看这个。”
刚说完,我手中便多了一面上古铜镜。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他微微笑了笑,“这是回忆镜。它可以记载你身上所发生过的事,前不久父亲才赐予给我。你若不嫌弃,无聊之时便看看吧。”他转过身,轻叹道:“我们的记忆说好也好,说不好却也不好。好多事,忘了,很可惜。”
我还来不及体会他说这话的意思,那人已经踩着云团径自往北方行去了。
他果真,回北天了。
是不是也代表他在离开前,是有意的来看我的?
我兀自摇摇头,嗤笑自己竟然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给个甜枣忘了伤。真真是见不得别人对自己好,一对自己好就忘了自己姓谁名甚了。
我也只觉沮丧至极,这么多年了,他一出现,还是将我搅得心神不宁。
他真行。


、第十二章 听琴猜情劝痴女

第十二章 听琴猜情劝痴女
————我想了想,嗯,也对,上位者可以包养小三,哪有再让小三给戴一顶绿帽子的道理?何况这被戴之人,地位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我看了看手中透着古朴气息的铜镜,微微泛着金色的光泽,我知道这是天家最纯正的颜色,也是最宝贵的法器。如此贵重之物他竟拿来当“玩具”玩?好吧,现在是拿给我当玩具玩了。
我在手中掂量了下这铜镜的份量,再看了看已无半分身影的晴空,自语道:“你舍得么?”也不知道这话到底是说与谁听的。
兀那如此心烦意乱的想着,清风微拂,暖意融融。
“听弦断,断那三千痴缠。坠花湮,湮没一朝风涟。花若怜,落在谁的指尖。”
我顿足听着这真真是柔肠百万,揪心扯肺的歌声,只觉得浑身僵硬得无所适从。我撇了撇凉亭处不知何时到来的未知客,挑眉心想,今日到底是吹了什么风,怎么都来凑这热闹了。
“舒华上仙,别来无恙。”亭中女子起身裣衽行礼,可那表情却不那么的,额,亲切可人,只让人觉得端庄有余,清高过分。
我也只是示意性的点头,坐在一旁。
“上仙对音律可有见解?”她也回身坐下,仍是仔细的摩挲着那方古琴。
“没,这么高深的东西也只有你们才玩得转。”我看着那女子,甚至有些不明白,如此才情四溢的女子竟会对天蓬倍感兴趣。莫说神仙不能动情,当然我自是不会理会这一套。可你要动,能不能选个靠谱点的对象?
比如,我就瞧着她跟那琅琊挺般配的。想至此,我心中也莫名的腾升出一点微微的酸涩之意。
嫦娥微微笑了笑,目不斜视,仍是看着自己手中的琴,“今日天庭大宴,他却舍了那繁华跑来你这,也着实有心了。”
我对她如此八卦的话语好不介意,谁让我自己也八卦得很。这人在江湖,早晚都是要还的。“你不也还来了这里?”
“玉帝知晓我不喜欢热闹,这种宴会我是不必去的。”
我有些讶然,虽然到处都有耳闻玉帝同她关系非同一般,可经她口中这么一说,实在有些让我大跌眼镜。直叹,好好的一朵喇叭花又给插在了那坨,额,黄金土上了。
“你倒是直爽。”我想了半天也只能用这个词来表示我心中的慨然之意。
“难道不是么?既然大家都这样认为,如果不这样说,好像还有点对自己不起呢。”她仍是微微偏头,拨弄着琴弦。
今天到底是吹了那股邪风,怎么跑这来找我“唠嗑”的人说话都有些阴阳怪调的。
“自己好好的过自己的,管别人怎么说。”我挪了挪身子,以方便自己更轻松的靠在柱子上,“你刚才弹唱的是什么?”
“奔月。”她仍是头也不抬的回道,莫名的我却觉得她远远不是她表面上看去这样冷漠。
“奔月?”我低声重复道。
“路遥遥,水迢迢,望君归,思君归。此去经年,良辰不再。风萧萧,雨淋淋,盼君来,侯君来。相识可叹,相守可怨。”
我大惊失色,饶是我这般胆大妄为也不敢如此直言不讳的唱这等所谓的“靡靡之音”。我连忙站起身,走到石桌旁,“嫦娥,你……”
她不待我继续,仍是低吟浅唱,“今夕今夕天未明,它朝听风看云行,流年已逝,可盼重逢月明时?”低沉的转音如同牵动着每寸神经,也不知到底是这曲太伤感了,还是这弹唱之人太多情了些。
我缓了缓情绪,“这天河之畔说到底也还是天宫的一部分,你也不怕我告你一状!”
她似不为所动,柳眉微蹙,眼神伤感。
想到她对天蓬的态度,而那人又将她当成空气的事实,我软下语气,站在她身旁,轻声道:“虽然我不懂情爱,可也曾听月老说过。感情的事最是强求不得,心心相印才能有皆大欢喜的结局,而,一昧的追求却得不到对方的半分回应,或者到最后换来的只能是深深的怨憎。”
她微微抬头,看向我,眼神迷蒙而委屈,“你能么?”
“嗯?”我皱眉问道。
她又低下头,说道:“我能忍受所有的孤独,冷漠,世间所有人的鄙视,可是,却不能忍受,在我爱着那人的时候,他却一无所知。”
“轰!”的一声,我脑袋如同炸开了花,这,这,这妮子!是要一条道走到黑啊!
我不由自主的打个冷战,秉着服务人民,为人民服务的宗旨,思量再三我还是觉得,应该,好好劝劝她。
“那个……”
嫦娥抬头看向我,我努力的咽了咽口水,到嘴的话又吞了回去。
“姚琼音,或许,最没有资格劝我的人就是你。所以,别浪费口水了。”
我顿觉莫名其妙,我是吃饱了撑的,还是饿慌了傻的,没事拿自己这好端端白净净的脸去贴那冷冰冰硬邦邦的屁股。
她见我被堵得慌,轻声笑了笑,“你什么都不懂,又有什么资格来说教。”她又微微嘲讽的看着我,“不是么?你除了自己知道如何过得逍遥自在外还知道些什么?你以为什么事情都能用理智来解决么?告诉你,不是的。”


、第十三章 心有不忍难发作

第十三章 心有不忍难发作
————她看了看我,轻轻摇头笑道:“琼音,心死心生只是种感觉,我所说的一千次也不过只是个概数。或许,我现在之所以还放不下,那是因为我自己不想忘记。忘记他了,活着就真的没什么意义了。”
我被气的说不出话,我好好的在这天河放马牧羊的找谁惹谁了,一个个的都来拿我开刀。果然顿雷说得对,来这里吧,远离是非,珍爱生命。
“你日后如果懂了,你是不会来劝我的。”
“我懂与不懂,都不会劝你,你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赌气的回她一言,见她起身往外走,丝毫不加阻拦。
她轻声笑了笑,也不予辩驳。“在你这挺好。”
我撇开脸,告诉自己不要理会她,她也不动不言。
或许这天庭是没有旁人想的那般好,会有尔虞我诈,会有勾心斗角,步步惊心,步步为营。也难怪天蓬,嫦娥会觉得累,会隔断时间到这里排排体内的废气,放空放空心中的闷气。
虽然这样我会觉得自己是个守“茅厕”大门的,而且这个茅厕还是完全免费的。这样的感觉十分之不爽,可是,那能怎样?
实际上,我不过连个守大门的都算不上。
“你既然知道他每隔五年会来这,那,既然玉帝许可你来这,那你为什么,不亲自问他。”
“有时候给了你自由,只是告诉你,这是恩典,不要忘了自己的本分。你难道还真要拿着鸡毛当令箭?“她冷笑一声,“只怕到时候他怎么死的他自己都不知道。”
我想了想,嗯,也对,上位者可以包养小三,哪有再让小三给戴一顶绿帽子的道理?何况这被戴之人,地位是如此的独一无二。
那天蓬倘若真因被嫦娥纠缠而再度下凡取经,莫说他要再次变成猪八戒,就是这如今也再没孙猴子给他保驾护航了吧。
“那你也不想知道他对于你的问题是怎样回答的?”我好奇心作祟,忍不住开口问道,虽然这个问题有揭人伤疤的嫌疑。
“汀汀”的琴弦拨弄声传来,她如此形态,用脚趾头也该知道她自是知道结果的了。
“他怎么想,我暂时不想管。”
“那你什么时候才管,才在意?”
我是真的觉得她不值得,没必要,何况,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暂时不想管?这是要闹得多任性啊。
“问他一千次,侯他一千次,如果还记不得。或许,就会死心,忘记。”她微微低下头,抚摸着那方古琴,淡淡的哀愁情绪便萦绕开来。
真有那样唯美的词句,“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道一声珍重,道一声珍重,那一声珍重里有蜜甜的忧愁。”我不断的哀叹如此美色竟染上这样哀怨的情绪实在是,好生让人怜惜啊。一面又不断的觉得这姑娘真是傻得可以,哪有这样子折腾自己的。
“你还差多少次?”我突然很没抓住重点的问道。
她看了看我,轻轻摇头笑道:“琼音,心死心生只是种感觉,我所说的一千次也不过只是个概数。或许,我现在之所以还放不下,那是因为我自己不想忘记。忘记他了,活着就真的没什么意义了。”
我怨她怪我钻牛角尖,撇撇嘴,“为什么多情的总是女子?痴情的总伤神,断爱一身欢。哼,琅琊还说我定性低,我瞧他倒是该来开导开导你这个榆木疙瘩。”
她莞尔一笑,风情尽显。
“算了,不跟你说这些了。谁又知道你日后会不会比我更死脑筋呢?”她拨弄了下头发,缓缓转过身,“也怪我当时太心急了,害得他这百年来一直没来此处。我知晓他取经归来之后在这天宫一直闷闷不乐,上仙可不可以转告顿雷,让他来这吧。这天宫说大也大,说小也小。除了这处清幽之地,只怕只能去那苦寒受刑之地才能寻得内心的一丝清明了。”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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