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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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求放过!-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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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饶命啊……”蛤蟆终于吐口求饶了,再不说话,就没后代了。
当然,这一系列的“摧残”只是吓吓他罢了,戴瑜脚上有轻重,也不想把事情搞僵了,可专治各种不服的气势得有。
“要不这样,大爷出个题,你答对了,我就放了你,咱们再谈条件!”
“成成!”躺在在地上的蛤蟆硬梗着脖子,头如捣蒜。
戴瑜奸笑着伸出一只手,亮了亮修长的五指:“你说,我打你一下疼吗?”
这打人还有不疼的?蛤蟆想都没想,脱口而出:“肯定疼啊!”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头上的女人轮圆了一巴掌扇过去,“我还没打呢,你特么怎么知道疼?”
蛤蟆被打得喉咙里直“呜呜”,两眼冒金星,表情那叫一个冤啊!戴瑜不管那个,她脸上的笑更开了,快绽成一朵花了。“我再问你一遍,我用它打你疼不疼?”蛤蟆痛得直咧嘴,这回是真疼了,有刚才的教训,是疼也不能说实话。他想了想,咽了口唾沫,试探着回道:“不……不疼?”
“不疼?”戴瑜反手又是彪悍的一巴掌,“不疼,那尼玛刚才叫疼!”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藤开新文了,尽量做到轻松搞笑,不沉重。
女汉子在古代求生存,求爱情,求一切,而这一切都为博大家一笑。
鞠躬,求收收评喽~~

、家属,求放过!

这一巴掌打得蛤蟆头晕眼花。
充老大不就是面子上的事,他们要是真一起上也不一定能成,戴瑜这边打着,另一边还用眼神威慑着那三个怂蛋。
这会儿戴瑜正居高临下的伸出手来,蛤蟆一看,是刚才打他的那只手,立马抱头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少废话。把卖身契拿来!”她感觉这会儿自己倒就活像个臭流氓,他爷爷的!她一向认为自己跟朵无辜纯洁的小白花好有一比的,都是这群他奶奶的王八蛋给刺激的,嗯,一定是形式所迫。于是又高声喊了一遍:“快点,还想玩游戏啊?我的卖身契呢?”
“这……这……这里。”一边的八字眉跪着蹭了过来,递上一张皱皱巴巴的纸,这脸苦的,跟递上的是他自己的卖身契似的。
一把抢过来,抖了抖手上黄乎乎的薄纸片,手感还不如厕纸。戴瑜从没看过合同,没穿来前,小时候有学校教练,后来有经纪公司,文字上的东西她从没费过心。但本着不能被骗的原则,得好好看一看,万一给张菜单药方小学生作文本的忽悠她怎么办?
所以,戴瑜集中了平生所能集中的所有精力仔仔细细逐字逐句的揣摩这纸上的字面意思成为接下来的首要任务。她面上保持着和颜悦色,嘴角不禁勾出一个上向的弧度,实则在心中咆哮:这上面都写得嘛啊!
戴瑜手里抖着小纸片在风中颤抖。
无论穿到哪朝哪代,她都没信心看懂那一片豪气万丈的狂草……又不是医院开处方,姐不是去黑药房抓药!这要是状纸的话,告状到了衙门,知府真心看得懂?
“算了算了,这个我先收了,回去告诉你们老大,我爹欠的钱,我一定还,不过不卖身了!”见没人吱声,她佯怒一脚踹在地上的蛤蟆身上,“记住了没有?”
“哎哟~记……记住了!”
目送四个难兄难弟互相搀扶着出了戴家的破木头门,地上突然一动,挺尸的老头“噌”地坐了起来,“亲娘咧,憋死我了!”
这老头六十上下,一头花白的头发连着花白的胡子,穿着件藏蓝的粗布衣裳,一身干巴巴的,笑起来抬头纹连鱼尾纹,嘴巴上两块笑肌跟打了玻尿酸似的红晕饱满有光泽,可惜笑起来是张老婆嘴,皱巴巴的看着跟谁都欠他仨窝头似的显得格外可怜兮兮。
还会喘气?卖孩子时一动不动的,以为死透了呢!唉,是亲爹吗?真为这家原来那姑娘不值。戴瑜没好脸的转头就要进屋,那老头一个“鲤鱼打挺”灵活起身,追着她也进了屋,嘴中阵阵有词:“闺女,他们可走了,吓死爹了……爹这小心肝儿呀,噗通噗通的,现在还慌呢……”
靠,卖萌可耻,大爷你多大岁数了!
“你不理爹了,小鱼儿~”
老头的小调调都快酥到骨头里去了,叫得戴瑜一阵鸡皮疙瘩乱冒:“得!大爷啊,我那个和您撩个底,今天我还算您闺女,所以之前的赌债就帮你还了,之后咱们两清。”不为别的,十堵九骗的道理她还是懂得的,沾了赌还不好戒掉,动辄就卖儿卖女的她可受不了,趁早走为上策,替他还了钱也算仁至义尽。
“啊?什么两清啊?你不要爹了……小鱼儿……”老头无辜的眨了眨如死鱼一般的大眼睛。这么卖萌,到底是谁教的?你幼儿园阿姨造吗?
“我要离家出走!”
当戴瑜知道那赌债数字和当时的平均工资后,她才了解,想离家真心不容易,卖肾都悬……
时下,恶人是打发走了,老头一人坐在屋里正哀怨的面壁反省,戴瑜立在自家门前张望了一下,想弄清她穿来的是个什么人家。
她知道的,是这家刚好也姓戴,戴家有一老,就是刚才卖萌的那老头子;戴家的老娘哪去了,听刚才那几个混子说是消失了,具体的便不知道了,她怕露馅也没敢直接问;自己这俱身子在家排行老大,18岁;下面有三个弟弟,两个小的就是刚才哭得很正点的那两个熊孩子,一个四岁,一个五岁。据说她还有一个在邻村学徒的大弟弟,年16,常年住在外面,一年能回来一次就算不错。当然也是个要债的,是来要孝敬他师父的学徒钱的,以便来年可在师父面前得重用,过得好点。
自古老大难做,没想到自己会穿到一个穷人家做长女,要照顾一个不着调的老爹和一个未成年、两个没断奶的弟弟,她人品真心负数。从小独生女一个,父母离异后,四岁就住寄宿体校学散打的戴瑜一向亲情淡漠,没丞想竟然也有这么一天……
一眼望去全是土黄土黄的颜色,破草屋,破围墙,破木门,已经不忍直视了。一套还算周正的四合院,一正两厢的格局,院子里除了一口水井再没别的了。
正在感叹四旧有多旧,只听头顶“咔嚓”一声,接着草屋内一阵巨响。
“哎哟喂,小四儿啊!”
戴瑜一听声儿不对,立刻冲进屋内。
进屋后她看到这样一副场景:一进门,地上躺着一只残破的陶罐子,再往里走是翻倒的桌子,和两把被砸瘸了腿的破凳子,一地的碎片等等,总之霍霍得和猪圈有一拼,屋里也就剩下一张土炕较算完整。而此时,戴老头平躺在那土炕之上喘大气,他起伏不定的胸口处正斜趴着个惊慌未定的熊孩子……
戴瑜仰头望向屋顶,顿时心都碎了!
顶子上刚好有一个和这熊孩子身形差不多大的窟窿,洞口和着黄土泥疙瘩倒挂下一两条金黄的杂草,穿过那洞明晃晃的射进屋中一缕鲜亮阳光来。
戴家的房子真脆弱啊!
“小四咧,你个小王八蛋,叫你别上房上玩,你偏不听,这下好了,晚上漏风还怎么睡啊……”戴老头一脸苦相,被这孩子砸得起不了身。
而那孩子从始自终都是安安静静的一言不发,睁着一又水亮亮的大眼睛,懵懂的小眼神快要把人心看化了。
想着这么点大的孩子,从房上落下来,吓都吓坏了,戴瑜没多说抱过小四在怀里胡撸着他的小脑袋,嘴里喃喃着:“胡撸毛,吓不着。”孩子附在她怀中眨巴着大眼睛乖到不行,依然没发半点声音。
戴老头看到这情景似是出奇的惊讶:“小鱼儿,你今天这是怎么了,不是从不抱这些弟弟,嫌他们脏吗?”
“老头儿,你还敢说?连个孩子都看不好!”戴瑜心虚的转过身,刻意不与这戴老头面对面。原来之前这家的女儿是从不抱弟弟的呀,孩子那么小还嫌什么脏啊臭啊的,想来也是个脾气不好的主儿。
“哦,小鱼儿,爹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这大爷还沉浸在二次元的萌世界里,戴瑜拿他没办法,不理便是了。
许是余惊未定,还是因为别的什么,戴瑜手上的动作大了些,竟然摸到小四脖子上挂着一个圆形的牌牌。
戴瑜轻轻的从孩子的衣领里掏出来一看,是一块鸡蛋大小,圆月形状的玉佩。与以往看到的翠玉不同,这是一块黑色的,近乎于墨色的上乘墨玉。玉的正面龙飞凤舞的似是仙女飞升图,再看玉的背面,戴瑜认了半天,才认出是个艺术化了的隶书“庆”字,总之此玉佩质地厚实,雕工精良,非寻常人家之物。
“小四身上竟然有块玉!”戴瑜一脸气愤的看向戴老爹:“你这老头太不人道了吧?这好端端的有块玉不当,非要卖闺女?”
“不能当!”戴老爹闻言一个上窜,竟然身手利落地把玉佩从孩子的脖子上硬生生给薅了下来!
戴瑜马上侧身,却已躲避不及,娃娃的玉佩还是被抢走了。而抢这玉佩的老头子好像力气用尽,又继续倒在床上挺尸……
“小四不怕,不怕啊……姐姐在。”
不可理喻!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还亲爹呢!
抱了会小四,见他不哭不闹的也就放心了。戴瑜将桌椅扶正,简单的打扫了下正屋的卫生。她抬头望了眼房顶那洞,琢磨着虽是夏末初秋的天气,房顶子弄出了这么个大窟窿也不是事儿呀,真是开了天窗了。这家能称得上成人的也就是她和那戴老头了,她看了眼还平躺在土炕上喘大气的干巴老头子,只得一声叹息。求人不如求己,得,还是自己上吧!
戴家的房子年久失修,当然就是总修茅草房也结实不到哪儿去。房子的墙壁是用成捆的树枝和稻草堆砌,外围抹了一层泥,房顶更是简陋,直接将草搭在上面糊层泥就算了事了。
戴瑜刚出院门就看到地上修长的杂草长得正旺盛,她心中干劲儿十足,下手几把就将草儿薅光了。她回到院子里,将草放下,见门后有把铁锹,拿在手中掂了掂十分顺手。看起来,这把铁锹比前一世用过的要小,记得那时一下雪,全体师生一同扫雪,力气小的女同学用扫把,男同学用铁锹,可教务老师总是笑眯眯地给她发铁锹……尼玛,我是有多性别不明啊?
教务一定是成心的!也正是因此,她从小就练就一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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