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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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爷,求放过!- 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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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贵妃几杯下肚,酒意正欢,她媚态十足地摇了摇头:“天上无云地下旱,刚才那杯不能算!再喝!”
戴瑜那个兴奋啊:“哟喝!自己人呐!”
咸靖帝处理了姜贵妃那些烂事后,想找裘贵妃了解下情况,一进宫门就见那个点了半个皇宫的家伙正和自己的爱妃推杯换盏,好不自在。戴瑜嘴里还喊着一些江湖气息浓郁的语言:“朝辞白帝彩云间,半斤八两只等闲。喝!”
咸靖帝一愣,心道:这得整治!不然宫廷中规矩众多,哪容得下这种卑劣习气?然后,就听他的爱妃接道:“草原天高任鸟飞,一个翅膀挂两杯,走,先干四杯!”裘贵妃终于遇上知己了,举杯同乐。
见到这一幕,咸靖帝的下巴快要脱臼了……这是要带坏一宫爱妃的节奏!
作者有话要说:卡宫斗啊卡宫斗,人家真心善良如朵小白花啊,玩不出宫斗这么高智商的东西【摔~
好啦,先这样,让大姨妈来得更凶猛一些吧!

、尉迟,求放过!

美酒佳酿穿肠过,半夜尿倍多。
入夜后,戴瑜尿急,本来都是有人伺候的,她借着醉意喝退一众人等,自己出来转转,刚想在御花园的芍药花团中找地方解决,蹲下不会儿,就听“叮、叮、叮”有节奏的持续性响声。戴瑜抬眼一看,一个宫女打扮的少女正拿着四爪绳索丢向高高的宫墙呢!
“哎,你这么弄……”何时才能上去啊?
本是想提的建议,可戴瑜话没说完,那小宫女一蹿,消失在宫墙之下了。
切,好心当成驴肝肺。
放水过后,头脑也清醒许多,戴瑜步伐放缓,摇摇晃晃,踉踉跄跄,她走回裘贵妃的宫殿,打算回去再战。
就这样,戴瑜和裘贵妃一醉到天亮。
想想要是天天和人吵吵架,动动手,感觉日子过得也相对快一些。戴瑜不屑他们脸色如何难看,要是经她们一闹能出宫了,戴瑜还得买好点心谢谢她。
快拿那个叫宫斗的小贱人砸死我吧!
她想想就兴奋得睡不着觉。
可是从那日起,戴瑜发现想在这宫中与人斗一下,已是难上加难。
大家都比着姜贵妃的样子,想来自己更不够分量,只要眼巴巴的看着这位明日“宠妃之星”冉冉升起,过自己的日子就好了。
每每看到这种眼神,戴瑜都会不由得心道:宠妃你妹啊!
无人争锋的日子好难熬,也不能天天找裘贵妃去喝酒。真实的情况是,自从那日被咸靖帝撞见醉酒后,裘贵妃天天被翻牌子,她已经连着一个月没正经见过贵妃娘娘的真容了呢~(连大爷的闺蜜都抢,魂淡!)
一天又一天,戴瑜终于挨到了春天的到来,那么春季赶考的日子也即将来到!
是不是说,秀才也马上就要来了呢?
戴瑜那个兴奋啊,考试那天她买通了在宫外做监考管的官员的随身小厮的二大爷的那个尚膳司的打杂小太监,请他帮忙查一查本次赶考的考生中可有一个叫佟鹤鸣的秀才?
开心托人而去,震惊消息而回。
查无此人!
“怎么会没这个人呢?”戴瑜揪住小太监的衣领就要开打,小太监以为她是当自己只拿钱不办事,所以想要回钱来?他手一抖,就把收的银票全掏出来了……
“我要钱干嘛?”戴瑜看他还钱,也确定了他真查了些事,心中更急,“赶考是不是分批的,他下批才到?”
见郡主没有收回钱的意思,小太监也安心许多,透露的实情也更多了:“不敢瞒郡主,从大咸建国开始,这进京赶考每年春季一次,过时不候,哪能分几个批次的?”大咸的赶考与天朝的春季高考颇为相似,都是一年一次,春季进行。
这么一说,戴瑜更慌了。
赶考是为了什么?自是要及第,当状元的。
当状元是为何?那是可以娶戴瑜的唯一途径。
他不来赶考又是何原因?戴瑜想想就心凉……要不说,男人靠得住,母猪都能爬上树!佟秀才当真没有遵守约定,没来找她。
“好啊~他敢不来?”戴瑜面上冷冷一笑,她身后的宫女瞬时冷冻一片,“那我就去找他!”
当天一入夜,戴瑜换上件太监服,收拾了几件衣服就朝宫门去了。
中间途径御花园,隐约听到“叮、叮、叮”的声响。黑夜中听来,寂静的御花园中,金属碰撞的声音清晰可闻,而且感觉似曾相识。
一行夜间巡逻的侍卫队经过,戴瑜将身形隐入花丛中。
只见一个侍卫察觉:“有人?”
另一个不经摇头:“尚书房的姑娘,又出不去,真是执念不改。”
然后一行人又匆匆走开。
这也行?都不管?
戴瑜瞠大了双眼走了过去。走近后,这一次戴瑜可是把那个小宫女看了个清楚。
娇小的身型上套着一件略大的宫女装,头上两只双平髻随身子上下蹦蹦跳跳的,她背对着戴瑜,全然不知道自己丢绳索的样子落在了别人眼中。
戴瑜双手环胸,想看这个小宫女多久能发现她。
谁知这丫头毅力惊人,洞察力却迟钝,戴瑜在她身后站得都快石化了,她也不曾发现。戴瑜甚至有点怀疑,这位宫女大姐不是真的想出宫,而是每天在宫墙这边丢个绳索一千下,是来锻炼身体的!
“我说,要不你先停停?”戴瑜的声音刚一响起,只见那个宫女头也不回,向一侧飞身一跃,如那晚一般眼看就要蹿入草丛之中。
戴瑜是谁啊?她一个弯腰,水中捞月,将宫女拦腰接住,抱在怀中。
“啊!放手!”小丫头挣扎间一看是个太监,心中恶心,“你个死阉人,还不快放开本小姐!”
自打进宫以来,说自己是奴才的宫女见多了,自称小姐的宫女还是第一回见。戴瑜嘴角上提,盯着这个一双眼睛溜圆,长得呆萌呆萌的小姑娘,玩味地问她:“哟,小姐,那你是哪家的小姐啊?”
“吏部尚书就是我爹!”小宫女一脸骄傲。
“太上皇还是我爹呢!”戴瑜对这些官职的大小是听不出来的,只知道,你拼爹输了。
“怎么这样,你信口开河!”小宫女自是不信,只当戴瑜胡诌。
“爱信不信,反正你说的我也不全信。”戴瑜放开这丫头,去捡掉在地上的绳索,对她问道:“这东西是你自己做的?”
“当然是我做的。”小宫女看这小太监开始转意注意力,说明被她爹的职位给震慑住了,她也放松下来:“漂亮吧?我还在绳子上打了如意扣呢!”
“你打中国结也没用,绣花枕头不中用!给你看我的。”戴瑜从自己的包裹中掏出一条水管粗细的绳索,握在手中犹如一条蟒蛇。但绳子粗细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看到这个头了没?你再看你的?谁允许你弄个鸡爪子就出来翻墙的?”
“我……”本想狡辩,可她一看自己的就是不如戴瑜的虎实呢,如果说,她做的是鸡爪子,戴瑜那个可以称为鹰爪了,强劲有韧性的质地,顶头的抓合力也不一般。
戴瑜自是不会告诉她,自己这条也是顺来的,咸靖帝的练功房可是什么都有,不拿也是浪费。
“你丢它时手法也不对,要使巧劲儿,像这样……”说着,戴瑜手使巧劲,只是轻轻一抛,那条绳索便牢牢地倒挂在宫墙之上。
这样一来,小宫女的眼神都亮了。
从得知母亲病重的消息后,她每日来投,少说也有上万次。许是老天嫌她心不诚,竟然一次不成功,现在出宫的路就摆在她眼前,竟有些不可置信,好不真实。她没想到在最绝望之时会有人出手相助。那一刻,她眼中的公公突然高大了许多,不似宫中常见的那些阴柔腌臜货。
“大恩不言谢,在下……尉迟良岫,若公公以后有何难处,可到尚书府来找我。”说着,小宫女从袖子中掏出一条绣有芍药的帕子递给戴瑜。
冒然收女孩子的手帕本就是件冒险的事情,可戴瑜天生粗神经,却未察觉这丫头话里头的意思。想着自己反正也是要出宫的,收了帕子,便笑回:“好说好说,在下戴瑜,那咱回头见。”说着,戴瑜先顺着绳索爬出宫墙。
尉迟良岫敛去双眸中那丝恻隐,果真是穷苦人家的孩子。不然,怎会送进宫来断了命根子?不然,怎么会起名叫做“带鱼”?这家连“带鱼”都吃不起了呀?
千言万语,只道相见恨晚。
“公公!”尉迟良岫在墙下仰望戴瑜。
“啊?你叫我?”戴瑜一腿跨在宫墙之外,停住身形,俯身看她。
“公公,可否下来拉我一把?”
戴瑜见她十五、六的稚嫩小脸上满是期待,一时心软,只得跳下墙来扶她。这时,周遭突然灯火通明,一群官兵围了上来……
尉迟良岫望着眼前的人,直往戴瑜身后藏:“公……公公,我们这是被发现了吗?”
戴瑜望天:“你说呢?”
哎,要不说,古代女人就是麻烦。
之后,戴瑜以为这事会被她老哥狠狠训一顿,巧的是,咸靖帝还着裘贵妃出宫视察赶考学子的考题,两天未回宫了。
所以,没人敢对正得胜宠的咸瑜郡主动手。
再所以,第二天,戴瑜以同样的装备,又来到了宫墙前。
这时另一个身影也出现在她的身边。
“哟?尚书小姐,你又来了?”戴瑜惊讶。她没事正常,这位也没事,这事就有意思了。
“我就说嘛,有我爹在,一准没事,你看,因为我的关系,公公也没事了。”尉迟良岫安慰似的拍拍戴瑜的肩膀,那是相当自豪自己的尚书爹爹。
脸真大!
但一细想便可知其中缘由,自己是没人敢惹的主儿,那么与她一同出宫的宫女,有人敢罚吗?
总之,他们两人再一次准备一同出宫。
知道是同道中人,小宫女也没什么拘谨,在道出自己是因为母亲病重才要出宫探望后,尉迟良岫便问起戴瑜:“还没问过公公,是为何事出宫?”
戴瑜边拴绳索,边答:“我男人在外面,我得出去看看。”
男人……尉迟良岫的脸色顿时就变了若干种颜色。她咽了口口水给干涸的嗓子眼儿做润滑,道:“公公原来你是……真是冒犯。”
想起秀才,戴瑜不觉脸上染上一抹笑意:“没事,我男人学问可好了,这回上京赶考的考生中应该有他。”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妖媚公公VS妙笔生花绝色书生状元郎!
“公公好福气啊……”
“是啊,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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