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贤妻良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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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贤妻良母-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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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说完后,程瑜仍未喝下羹汤。程瑜早命丫头看着徐惠娘,又怎不知徐惠娘打得什么盘算。

程瑜也未喝下羹汤,只是待忐忑不安的徐惠娘走后,悄悄唤来了翠玉。

“玉姨娘,你可知道这碗羹汤可放的是什么?”程瑜轻抚着肚子问道。

翠玉看了眼羹汤,心中疑惑不解,摇头说道:“婢妾不知道。”

程瑜皱眉说道:“是堕胎之物,而剩下的堕胎药就放在你的房里。”

翠玉深吸一口气,立时跪下了,哭道:“婢妾不敢存这份心思啊,是有人诬陷我,少夫人。”

程瑜伸手扶起了翠玉,为她擦了眼泪,说道:“我又怎么不知道你是个有良心的,你仔细想想惠姨娘为何不单害了别人,只害你?”

“惠姨娘?”翠玉瞪大了眼睛。

程瑜苦笑道:“这汤是她端了来的。”

“那,那少夫人为何不立即告诉公子,将她治罪?”翠玉慌忙说道。

程瑜摇头说道:“是能治罪,但治得是她还是你?夫君是愿意护着她还是护着你?若不是顾忌着你,怕惠姨娘将罪责推到你的身上,我怎会忍下这等事?”

“我,我这就回房去将那剩下药找了出来。”翠玉哭着说道。

程瑜深吸一口气,说道:“还有你身边的丫头,惠姨娘只给了她一个簪子就使唤着她来做这羹汤,断留不得。”

翠玉没料到她身边的丫头竟然还参与其中,那这事如果揭露出来,她是无法脱开这关系的。便是她房中的堕胎药搜了出来,被她毁了,那丫头该如何?若是留着,就是她暗害夫人的“证人”。若是死了,就是她杀人灭口。而依着崔铭对徐惠娘的心思,能有机会让她为徐惠娘顶罪,又怎会对她留情?

翠玉吓的浑身发抖,她是国公府的家生子,刘氏看她知进退便放在崔铭房中,她无法拒绝。这是她生而为奴的命,她所盼的也不过能生下个一儿半女,老有所养,旁得不敢多求。可怎就惹上了这等麻烦事,翠玉看了眼程瑜,也知道程瑜这是无法发作了徐惠娘,便接着这事收服自己。

但若是不靠着程瑜,在这个国公府中,她又能靠谁?靠两面三刀的刘氏?还是靠着随时可推出自己给徐惠娘顶罪的崔铭?

翠玉连忙跪行到程瑜面前,说道:“少夫人,婢子不敢多求什么,只求少夫人护住婢子的命。”

程瑜看了翠玉一眼,笑道:“你不仅要保住命,还要有儿有女,还要儿孙绕膝。”

翠玉瞪大了眼睛,定定的看着程瑜,心中揣测着程瑜话中是什么意思。

而徐惠娘才将羹汤送到程瑜那处,她便后悔了。惴惴不安的过了几日,见程瑜一切安好,她才安下心来。可才安心了几日,国公府内外就有了徐惠娘的孩子是被崔铭养在外面时,与旁人私通得来的传言。

一个良家女子,却私奔为妾,被养在外室。如今做出与人私通的事,又有什么奇怪的呢?

正文 9软心肠

徐惠娘虽然在害人上,手段还有些生疏,但在如何哄着崔铭为她心疼,手段却是老练的很。

自她曾在外面与人私通的传言传扬开后,徐惠娘就在院中寻死觅活的,缩在崔铭怀中泪眼朦胧。

“妾一心念着公子,不顾旁的与公子在一处,没想到却惹来这番流言,实在无法苟活。”徐惠娘哭着说完后,就要往那墙上碰。

崔铭哪里舍得,只得一边拦着,一边也哭着劝道,口口声声的说着信徐惠娘。但在崔铭心中,也忍不住估算了一次徐惠娘受孕的日子。

徐惠娘怀有身孕,前不久刚为了暗害程瑜之事担惊受怕了一场,这时因着辱她名节的传言又气又羞。这时又哭闹了一阵,力竭的徐惠娘就昏倒在崔铭怀中。

崔铭一着急,抱着徐惠娘竟冲到程瑜房中,喊着:“大夫,快去找大夫。”

这时程瑜才吃过一个石榴,正剥了一枚花生放在口中,看着崔铭与徐惠娘冲进她屋中,就如看戏一样,呆呆的愣了好一会儿。

程瑜嚼了嚼口中的花生,吞了下去后,听得徐惠娘要自尽,程瑜才哭着说道:“惠妹妹这是怎么了?快去唤大夫去。”然后,程瑜做出急着下榻的模样,只才一起身,就眼白一翻,昏倒在了榻上。

上世程瑜在万念俱灰之时,是有过死念的。真的想要寻死的人,哪里会大吵大嚷的,只会在黑夜里寻一条粗绳,悄无声息的死去。

程瑜带来的丫头婆子与府医这时见程瑜昏了过去,就只顾着程瑜,哪里能管得了崔铭与徐惠娘。崔铭见一众丫头婆子就只围着程瑜转,一咬牙,只得又把徐惠娘放回房中,自己命小厮去寻了外面的大夫。而后崔铭就陪在徐惠娘身边,握着徐惠娘的手等她醒来。

原程瑜只是装昏,却不料她怀孕的月份大了,正是嗜睡的时候。这一装昏,就当真睡了过去。

一直睡到天黑,程瑜才醒了过来。此后,程瑜就一直装病,说她是被徐惠娘寻死吓到了。

只是崔铭还未做出什么,程尚书府与威远侯府就相继派人过来看她。程尚书在下朝之后也冷着脸对崔铭说:“国公府莫不是没有旁的院子?聚在一起乱哄哄的做什么?”

崔铭是念着程瑜身边的人稳妥体贴,所以舍不得徐惠娘搬出去。不说旁的,就是那金妈妈就是个最会伺候孕妇的。徐惠娘与程瑜住在同一个院子,如果胎出了什么问题,也能得最便利的照顾。且如果搬了出去,徐惠娘顶着姨娘身份,最多不过三四个丫头照顾,哪里能得到像以往那么周全的伺候。而徐惠娘怀着身孕,又怎么受得住这些折腾。

于是,便是程尚书开了口,崔铭也犹豫着,不愿把徐惠娘自院中迁了出去。

最后徐惠娘是实在在程瑜院子中住不下去了,徐惠娘总是怕程瑜不知何时发作了她,且徐惠娘还怕着程瑜对她怀的孩子下手。程瑜为了保胎,早将她住的院子寻着各种借口,都换了一茬人,徐惠娘每天提心吊胆的,怎能再住的下去?

徐惠娘最后打着为崔铭着想的名号,说着不愿冲撞程瑜的话,求着崔铭让她搬出去,另住一个院子。徐惠娘既说了,那崔铭就不得不应了。

只是另外收拾一个院子,少不得添置家具,再安放丫鬟。

这时小闵氏管家,刘氏因着她管家事账面混乱不清,正被责难。小闵氏这时见徐惠娘没除去程瑜的孩子,就换了一副面孔,选的院落送的家具与丫头都是不好的。

崔铭去过之后,看那处根本住不得人。但他们大房接二连三出事,这些日子在国公府中已抬不起头,也无法再提过多要求。

而崔铭先头存的一些银子都为徐惠娘置办府外的院子了,这时他手头也没闲散银子。刘氏那里又为了如何添补账目而烦恼,哪里能顾得到徐惠娘一个妾侍。

徐惠娘这时又不肯回去与程瑜同住,整日哭个不停的说道:“我生而命苦,出身贫寒,嫁……也……,如今我只不想再拖累了旁人罢了,省得惹人厌烦。”

“在我们庆国公府,哪个会厌烦了你?”崔铭焦躁的很,忍不住说话的声音大了一些。

徐惠娘被崔铭吓了一跳,而后就呜呜咽咽的哭着,不再说话。

崔铭没旁得法子,只能去找了程瑜,让她出些钱,将院落收拾起来,再买两个能做活的丫头。

而程瑜已猜到了崔铭如今的处境,就借着孕事避开他。

崔铭来见程瑜时,程瑜除了昏睡着,就是吐个不停。

去的次数多了,金妈妈就将崔铭拦在了门口,笑着说道:“老奴知道姑爷惦记着姑娘,只是姑娘这个时候实在难受着,姑爷也忍耐着些,不要总来扰姑娘休息,终究要以孩子为重。”

崔铭面上抽动着,极不自然的笑道:“也不是旁得事,就是惠娘那边。若是夫人这时没精力管着这些,不如妈妈多看顾着些,我瞧着妈妈是个有本事的……”

金妈妈笑道:“老奴是夫人差遣过来照顾姑娘的,本就是程府上的人。这姑娘一个老奴都看顾不过来,哪能照看到别的什么国公府上的姨娘。再说国公府家大业大的,只一个人看顾一眼就能将照看好了,哪里用得上老奴。”

说着,金妈妈又叹了一口气,说道:“姑娘这时有孕,年纪又轻,虽她是个心软贤惠的,但哪家也没道理让个有着身子的操劳这么多。况且上头夫人、老夫人的都是能人,哪里缺得了姑娘照看有孕的姨娘。其实有些话老奴也不便说,但许多事我家姑娘确实做得很好了,换了一家,哪家夫人会容得下相公养外室,还能接进府来?前些日子惠姨娘寻死觅活,可是把姑娘吓坏了,如今一听到‘惠姨娘’三个字,姑娘都哭个不停,姑爷怎还能在姑娘面前提那个姨娘?我家姑娘心思重,心肠软,在家里我家老爷夫人都是捧着的,丁点儿委屈可没受过。”

金妈妈口口声声的“姑娘”“姑爷”的称呼,丝毫没把她当做了国公府的人。这些话是程瑜教给她的,金妈妈原想着她是不会长久的留在庆国公府的,但是程瑜可是要在国公府待一辈子。说了这些下崔铭面子的话,往后的程瑜的日子该怎么过。

程瑜那时只笑着对金妈妈说:“只要我是程尚书府里的嫡出姑娘,威远侯是我的舅舅,我在国公府如何,都有人容忍着。若是我没有这些身份,无论我如何柔顺,都会被人挑剔。我既然有娘家的势力,不用着压一压,那不是白白废了这身后的势力。”

金妈妈经过程瑜的话,才敢将方才那番话说了出来。

听金妈妈的话说到此处,崔铭也隐约醒过神来。

他是离不得程家的,更何况在他们大房落到这处尴尬境地的时候,若是再同程尚书、威远侯闹翻了。那他手里可是什么东西都没了。

当初他哥哥没了,他在母亲的劝说下改娶了程瑜,不就是为了这个国公府?如今怎能半途而废?

这些日子,徐惠娘进了国公府,确实让崔铭乱了心思,失了分寸。如今得了金妈妈的话,崔铭心道,若是不得下国公府,往后还要被这些人看不起,连个老奴才都能踩在他头上,欺压他。

崔铭只得合了合眼睛,之后对着那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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