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做,二不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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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做,二不修-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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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外面一直喊,直到喊得唇裂声哑也不走。情岫本想一个人静一静,可被他闹得也没个安生,顿时气了,抓起枕头就往门上砸去。
“不准喊我宝贝儿!大骗子!”
很快左虓应声:“是是是!不喊宝贝儿,那我还喊你小禽兽。小禽兽你开开门,让我进去跟你解释好不好?你别哭了,有气就撒我身上,打我骂我都行……你开门,开门我让你打,随便打!”
“我才不稀罕打你!手痛!”
情岫从床上坐起来,抬起手背揩掉泪水,语气横横的:“也不准喊我小禽兽,你才是禽兽……不对!你禽兽不如!”
左虓一开始担心她被气狠了做出什么傻事,这会儿见她还愿意跟自己斗嘴,心里一阵窃喜。不过他还是用可怜兮兮的口气说道:“那我叫你什么?跟叔叔一样唤你咻咻好不好?”
“这个更不准叫。”情岫不高兴了,嘴巴撅得老高,“我喜欢的人才能叫我咻咻,现在我讨厌你,不许你这样叫我。”
“那……”左虓挠挠头,小心翼翼地问:“娘子大人行不行?”
“噗……”
楼底下偷听的**明玉一下没忍住,笑出了声儿来。情岫在房里也听见了,顿时也有些想笑,可又觉得不合时宜,硬生生憋住笑意,只是嘴角往上弯了弯。
左虓现在无暇顾及是否出丑了,他把额头抵在门上,扯着门把手耍无赖:“娘子大人您行行好,让我进去吧……为夫知错了,任打任罚,绝不还手,毫无怨言……”
情岫渐渐地不哭了,坐在房里听着左虓的声声哀告,心里并非没有动摇。
其实她并不是真的很在意左虓是否要娶别的女子,其实从他们回到侯府的第一天,定远侯的一顿棍子就让她知道了左虓的婚事是不能由自己做主的。何况还有老夫人的种种教导劝诫,外加卫昇有意无意的暗示提醒,也让她知晓了身处侯门的不易。
她所失望伤心的,是左虓瞒住这件事不给她说。他难道不信任她吗?不然为什么他不愿与她商量?他是否就想等到新妇入门再临时知会她一句,让她做一个蒙在鼓里的傻瓜?
情岫介怀的,是左虓不肯把心事和她分担。做夫妻不是应该像叔叔婶婶那样,毫无欺瞒相互坦诚么?她觉得左虓轻慢了自己,他好似认为她只能同甘,不可共苦。
她不是小孩子了,她都可以生娃娃做娘亲了,她能够跟心爱的人共同进退。
可惜左虓并不这么想。
情岫不觉幽幽一叹,眼睛扫过黄梨木画桌上的笔墨,心里冒出一个念头。
“娘子大人,你睡着了?”
左虓看喊了半晌都无人应声,把耳朵贴在门上也听不见任何声音,里面静悄悄的。他抿唇想了想,赶紧折身下了楼,在楼梯口逮住偷听许久的一干丫鬟。
众人惶恐正要下跪请罪,左虓把手一挥。
“得了得了,本世子现在没工夫搭理你们。谁去给我搬个梯子来,正门进不去,那就爬窗户。”
**带着大家赶紧去找梯子,左虓又重新上了楼,轻轻叩门。
“宝贝儿?小禽兽?”
咯吱一下,关了一下午的房门居然开了,眼睛又红又肿的情岫走了出来,手里捏了一张纸笺,边角上印有一朵压制的花样,是蜀葵。
左虓大喜过望,赶紧腆笑着上去牵她的手。谁知情岫后退一步避开,冷冷扫了他一眼,把纸笺往他面前一递。
“给你的。”
左虓纳闷接过:“是什么?哎呀宝贝儿你给我写情诗?!”
“哼。”
情岫努嘴冷哼一声,声音脆脆的:“你想得美。这是休书,我要休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酒壶这自恋的孩子还以为别人小禽兽给他写情书捏!o(∩_∩)o~
ps:留言回复功能不知道肿么了,多半是休克了。。。等它苏醒了我再回复大家的留言!爱乃们╭(╯3╰)╮
40 第四十章 忍冬花,剖真心
“立书人情岫,与左虓结为夫妇,曾缔誓约。岂料夫君另有婚约在身,父母之命不可违,忠义难择,未免与其渐成怨偶,特立休书为证。从此任凭婚嫁,永无争执。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蜀葵笺上字迹洋洋洒洒,左虓看着一纸休夫文书,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让开。”
情岫抬步欲走,左虓身子一挪堵住她,笑意盈盈:“宝贝儿要去哪儿?”
“关你什么事。”情岫生气瞪他一眼,“我已经休了你了,你再不是我相公,我去哪儿你管不着。”
“嘿嘿……”左虓不怀好意地笑了几声,举起休书晃了晃,眼梢飞扬,“没人告诉你这纸休书不作数么?”
情岫一怔:“怎么不作数?”
“自古只有男人休妻,没有女子休夫。”左虓趁她愣住一把抱住人,凑到她耳畔轻轻吹气,嘴唇有意无意撩拨着她的耳垂,“所以只要我不休你,你就还是我娘子,走到哪里都是。”
“讨厌!”情岫耳朵痒得不行,扭着身子挣扎,气鼓鼓地说:“那你休了我,快写休书!”
左虓故意摇头晃脑,一脸欠揍讨打的模样:“我、偏、不!”
他看情岫在怀里这般不安分,索性打横抱起她就往床边走,得意洋洋地说:“我偏不写休书,我就是不许你走,看你能怎么着?”
“坏蛋!”
情岫气急了,后背一轻刚刚被放到床上,就抬脚踢了左虓一下,正中他的脸颊。
“嘶!”左虓吃痛嗷了一声,一掌抓住她的脚腕,凶巴巴地说:“竟敢动手打相公,无法无天了你!必须给你点厉害瞧瞧!”
他顺手扯下绑绣帐的带子,眨眼就把情岫两只脚腕绑在了一起,打成死结。情岫赶紧蹭起身来去解绳结,却不想又被左虓逮住了双手。
他笑得好比专门欺负良家妇女的恶霸:“宝贝儿你乖乖的,不然待会儿吃苦头哟……”
情岫紧张吞咽一下:“你、你这个大骗子臭混蛋,快放开我!”
“对,随便骂使劲骂,只要你出了气就好。”
左虓一寸寸亲吻上她的脖颈脸颊,鼻尖蹭着雪腮,呢喃道:“我说的都是真的,我喜欢你,只喜欢你,除了你没有其他人……”
双颊好似经受着烈火炙烤,情岫脸上顿时飞起桃绯,她被左虓按住手脚动弹不得,只好往后缩了缩脖子,口气还是硬硬的:“我才不相信你,大骗子!快放开我,我不要和你住一起,我要回家找叔叔。”
她嘴唇撅得高高的模样甚是娇俏,左虓看见就凑过去咬了一口,这下可惹恼了情岫。
她恨恨剜了左虓一眼:“坏蛋九虎,你干嘛咬我!”
“谁叫你嘟起嘴巴的?我以为你想亲亲。”左虓大言不惭,搂住人一同倒下,眨眨眸子,“宝贝儿,我们双修好不好?你不是想试试在上面么……”
情岫挣不脱手脚,又听见左虓恬不知耻的求欢,顿时把脸一转,鼻腔冷哼一声:“我才不要。反正你都要娶别人了,我也可以找别的相公,我跟他试!”
左虓听言怒目圆瞪,咆哮一声:“你敢?!”
情岫脖颈挺得硬硬的:“凭什么不敢。是你先不要我的,我也不要你了。”
“你怎么老爱赌气?小傻妞,呵呵……”
左虓轻笑,躺在情岫旁边,一手支头侧着身子痴痴看着她,叹道:“我就是怕你现在这个样子才不敢告诉你。你以为是我自个儿想娶纪婉兰?若是如此我早把人弄回家了,哪儿还会拖拖拉拉到今天被你发现,还跟我使好大一顿脾气。”
他手指轻轻拂过情岫嘴唇,犹如一根轻盈羽毛。情岫抬眸看他,只见他双目黯淡,透出点点无奈。
“这门亲事根本不是姻缘,只是我们左家与她纪家的联合,是交换兵权的条件。这就像做生意,你总得出点本钱才能赚银子,如若一个不慎,血本无归也是可能的……说太复杂了你多半也不懂,小禽兽,现在我不能承诺说一定不娶她。但如果有其他的办法,我一定会退掉婚事。”
左虓扳过她的肩头,两人四目相对,他问:“我力所能及的只有这么多,你愿不愿意给我个机会,等一等我?时局未定,现在说什么都言之尚早,我唯一能够跟你保证的,恐怕只有爱你之心不变。”
他放开她的手腕,拉过她手掌覆在自己胸膛,一字一句说道:“若问情在何处,愿剖胸怀,一验真心。”
强健有力的心跳透过肌肤传递到情岫指尖,再沿着她的脉络传递遍全身,带动她整个人都澎湃起来。
并不是最动听最甜蜜的情话,却是最让情岫震撼的表白。
他愿意用生命来证明自己的心意么?
她几乎遏制不住就快喷涌而出的泪水,媚眼儿里转瞬水汪汪一片。左虓手忙脚乱起来:“哎呀怎么又哭了?是不是脚麻了?好好好,我马上就松开……”
他一解开束缚情岫就坐了起来,哭着扑进他怀里,扯着他衣襟揩眼泪。
“九虎、相公……”情岫泣不成声,“你故意的,你明明、明明知道我才舍不得挖你的心出来看……你真狡猾……”
左虓揉着她的头发,笑道:“反正我话说在这里,看不看随你。你愿意挖便挖,我绝不哼一声。”
“我才不呢,血肉模糊的好恶心,我晚上睡觉会做噩梦的。”
情岫在左虓怀里哭了个够,但心里怨气未消,干脆扯开他衣裳,张嘴狠狠在他胸口咬下,直至口腔里尝到血丝腥甜才松了口。
左虓愣是躲都没躲,就这样任随她咬住发气。情岫咬够了直起身子来,伸出手指戳了戳那圈牙印。
她昂起下巴骄横说道:“这次我就不挖你的心了。反正你记着,下不为例,如若再犯,我就不只是咬你这么简单了!”
左虓虽然胸口有点疼,但现在心里舒坦了,堆起笑脸问:“那不生气了?休书也算了?”
“算了。”情岫很大气把手一挥,咬唇想了想,继续威胁:“但你下次还惹我伤心的话,我还是会休了你的。”
“任凭娘子大人发落。”
左虓做低伏小玩笑了一回,看见情岫衣领子歪着,露出半个莹润香肩,他想都没想就在上面轻轻啃了一口,顺势推倒了人圈在怀里。
“宝贝儿我们来生娃娃……”
“九虎相公,怎么小娃娃的种子还没发芽么?我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个……可能是放得还不够,宝贝儿乖,我们再继续努力。”
“你每天都放还不够?九虎相公,会不会是你的种子坏了,不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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