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帐暖又逢君[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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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帐暖又逢君[完结]- 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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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便就能砸的地动山摇,遭殃的是他这类受到牵连的可怜小妖。
易风受伤,冯远山正是郁闷时刻,下手同样一点儿不顾及后果,他和白驴一同对付前来挑衅的敌人。司马暮对易墨派了其他人上前的行为表示极度不屑,他始终认为易宅仅仅是凭借了白驴守护的传世法宝的力量才能够凌驾于素锦山庄之上。
对此素锦山庄一直以来的误解,易墨根本懒得理会,他专心致志的净化灵力,确保烈焰吸取灵力的安全远比对付素锦山庄重要,此刻他有要事在身,只需默默等待反击时机的到来。
渐渐的,没有后顾之忧的白驴和冯远山在战斗之中占据了上风,压制住了素锦山庄的攻势,让对方身处烈焰的火焰的同时面对强有力的打击。然而,白驴和冯远山的攻击并没有让对方后退。
司马暮不甘心,他带不走白驴,至少得带走烈焰,假如都不能带走,那么必须破坏掉其中一样,他岂能因此善罢甘休。素锦山庄看易宅不顺眼已是多到数不清的年头,冰与火的矛盾一直存在,争夺高低的比试中,素锦山庄一度败给了易宅,这次,司马暮难得拥有百秀坊云诺的相助,有了剧毒的辅佐,如今他来到祖屋前方,烈焰就在他眼前,他怎能任由机会从手中溜走。
错过这一次,他又将等待五百年。
珍贵的时机,偏偏有白驴挡道,刑天幻影镇守,他无论如何也无法再前进分毫,眼看着祖屋近在咫尺。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不知过了多久,宁小虫盯着火焰开始犯困,他刚合上眼皮,忽然一阵轻风拂过脸颊,他顿时清醒了些许。宁小虫看了看四周,烈焰的火焰似乎变化了丁点儿,火势在减弱,他再往回一看,笼罩着祖屋的熊熊大火在逐渐减小,慢慢地,整个易宅的火焰都减小了。
清风拂面,易风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火势减弱意味着烈焰吸取灵力即将结束,司马暮若是聪明就应该马上逃走,不然等到他和易墨离开这个平台,司马暮恐怕没机会活着走出易宅。
显然,对方也留意到了这个重要的变化,素锦山庄的侍卫们不断提醒自家的主子,他们必须离开了,再不离开,后果不堪设想。既然他们在最佳的时机不能冲进祖屋得到烈焰,而且又无法说服白驴投靠素锦山庄,那么一旦烈焰开启结束,接下去的情况会对他们非常不利。
司马暮有些不愿走,不肯面对又一次的失败,他始终想不明白,素锦山庄为何始终赢不了易宅,为什么他总是得不到更优秀的妖怪,更强大的妖力。
火焰越来越小,朝着祖屋快速收拢,司马暮心知,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他咬咬牙,恨恨地挥挥手,示意所有人撤退,可白驴不肯放过他,一路追打直至易宅边缘,她在司马暮肩膀重重地砸了一锤,这才心满意足的停下了脚步。
一旦对方出了易宅,那么她就不能再追了,白驴不愿违背自己的诺言。
司马暮远去,冯远山没有立刻追赶,他的职责并非消灭司马暮,他以最快的速度返回易风身边,瞅到易风锦袍上面的血迹,他的心拧紧了,他静静埋着头不吭声,心里说不出的难过,他宁可自己死掉,也不能接受易风受到伤害。他错估了自己的能力,没有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弱小,他没能成长为让易风毫发无损的贴身护卫。
易风唤道:“冯远山。”
冯远山立刻望向易风,等待对方的命令,易风静静一笑,扬了扬手:“抬起头来,不要让别人看到我的护卫整天一副没有自信的模样。”
闻言,冯远山立刻抬起头,他可以被人指责,但是易风绝不能被人看扁,更不能承受任何的流言蜚语,他今生最深爱的人,他如何舍得对方受到一丝一毫的影响。
冯远山在易风身边守了一阵子,火焰终于全部返回了祖屋内部,烈焰吸取灵力的过程结束了。
火焰回归祖屋的一瞬间,宁小虫盯着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变化快得他难以想象,易宅所有的损坏在烈焰收回的同一时刻一一变回了原样。倒塌的墙没了,破洞的屋顶没了,满地狼藉没了,眼前的全部均是烈焰开启之初的模样,仿佛房屋根本没有遭遇大肆破坏。
如此强悍的复原能力让宁小虫深深折服,他终于明白了烈焰守护易宅的意思,烈焰的能力足以将易宅遭受的伤害眨眼解决掉,还原一个完美如初的易宅。宁小虫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难怪易宅的人具备这般肆无忌惮的破坏力,绝对是被烈焰的复原能力宠坏了,有了烈焰,不管他们怎么折腾,易宅都能恢复原状,易宅都可以在烈焰中获得重生。
于是,宁小虫也理解了坏人到来的目的,坏人们窥视烈焰的特殊能力,企图抢走烈焰,不过最后他们失败了。
烈焰返回祖屋,三昧真火的火焰随之减小了些许,宁小虫确定危险远去,他拿起小蒲叶扇了扇,三昧真火缩回了一小团火焰。宁小虫收起了三昧真火之后,易墨轻轻晃了晃手指,三昧真火内圈的高大火墙骤然熄灭。
易风与易墨静坐在平台内,冯远山守在易风旁边,而宁小虫满心期待的望着易墨。他遵守了和白驴的约定,没有强制要求白驴到易墨跟前,幸运的是他完成了易墨对他的考核,成功通过了入门考试,不管因为何种原因,白驴现身易墨眼前,那么他学习法术的事情也该有个了断。
宁小虫微笑又微笑,正要说话,猛然,易墨站起身,掸了掸锦袍的尘土:“有事回屋再说。”
宁小虫琢磨片刻,心想易墨回避这个话题也有道理。易宅的人不收徒弟,所以当着这么多人提及入门考核确实不太适合,反正他已经取得了学习法术的资格,宁小虫也不急这一时,他乐呵呵地跟在易墨身后。
易墨首先安排总管尽快为受伤的家丁们疗伤,随后他简单交代了一番易宅近期的防御部署,让总管酬谢劳苦功高的护院,最后让所有人回屋休息。
路过那些伺候易墨的漂亮青年们身旁,宁小虫不乐意的别过视线,他确实不懂易墨在想什么。他常听别人说,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会幸福,易墨身边拥有大把的漂漂亮亮的青年,可他却没感到易墨过得开心幸福,从他认识易墨到现在,他还没见易墨笑过。
宁小虫倒是常常见到易风的笑容,可易风的笑容很难理解,好像每次微笑总会传达一些深意,不过宁小虫看不懂。
易风的笑容是什么意思,宁小虫不关心,但他在意易风和冯远山的感情,毕竟这两人关系着他虫生的奋斗目标,月老职位的第一关能否通过,易风和冯远山是关键。
易风从平台站了起来,他面向冯远山:“备热水,浑身一股血腥味,一点儿也不自在。”
“是。”冯远山应道,他快步走远赶紧去做准备,他需要在易风到达之前,打点好一切。
至于宁小虫,他乐颠颠地跟着易墨回了屋。待到房门关上,屋内只剩他和易墨,宁小虫感到自己的双手在颤抖,情不自禁的激动颤抖,他顺利的通过了入门考核,强力法术的美好日子开启了。
易墨对此并不在意,他在书桌前坐下:“有什么话,说吧。”
闻言,宁小虫愣了愣,按理他通过考核,紧接着就应该教他法术了,为什么易墨问他有什么话要说。宁小虫闷了会儿,他决定把这种行为当作易墨的习惯,尽管不叫对方师父,但好歹实质是师父,宁小虫是尊师的好徒弟。
他笑容灿烂贴了过去:“易墨,我们今天从什么法术开始学?”
“今天的内容,不是已经全部教你了吗?”易墨目不斜视,他铺开一张纸,准备写信,“如果没其它事,你可以出去了。”
宁小虫眨了眨眼睛,对易墨的话消化不良,今天的法术一字没说,哪里能叫做已经教了啊,宁小虫一脸茫然,不待这么欺负他。坏人前一步走了,后一步易墨就赶他走,他努力又努力的向易墨证明自己值得信任,难道易墨丝毫不为所动?
宁小虫明白,易墨要他走,即使他强行留下来,易墨也不会教他法术,他耷拉着脑袋,十分失望地往外走,刚走到门边,听到身后传来易墨的声音。
“符文和咒语,自己勤加练习,别等到我问你的时候一无所知。”
宁小虫下意识点点头,推门出来了,刚关上门,他的动作僵了僵,他反反复复把易墨的话嚼了又嚼,随后笑逐颜开,他摸出怀里的羽毛,羽毛尾端的颜色乌黑发亮,火焰仍在燃烧,不过不烫,非常柔和。
他居然没有意识到,对抗坏人的时候,易墨教了他咒语。宁小虫捧着羽毛贴到胸口,火焰暖暖的,这是不是也意味着,他对易墨而言,与那些伺候睡觉的青年不同,易墨认可了他的努力。
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已经不能称为白色锦袍的衣服,宁小虫决定,温习咒语之前,他有必要再次把自己认真的洗干净,开始自己的美好虫生的新生活。还有他从仙居带回来的小药瓶们,仍需加倍尝试,直到治好易墨的右手手伤。
他相信,只要他再努力一点点,他可以解开易墨中的毒。
宁小虫兴高采烈地往回走,他回屋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又转向了浴池的方向,他实在是不好意思在麻烦易宅的仆人帮他准备热水,大家都累了,需要静养,易宅刚刚遭遇了一场劫难,丫环和家丁们在总管的安排下,该休息的休息,该养伤的养伤。宁小虫认为自己给他人再添麻烦不对,他遁去偷偷的洗洗澡就好。
欢乐无比的奔向浴池,宁小虫超级中意那儿大大的池子以及淡雅的花香,宁小虫偶尔会悄悄溜去那里沐浴。他潜入浴池外面,瞅了瞅周围,没有见到其他人,于是他轻手轻脚地溜到里面。
尚未撩起薄薄的轻纱,热气腾腾的浴池内,宁小虫的动作停住了,他怀抱着自己的换洗衣服,飞速躲到石柱后面。
不早不晚,易风出现在浴池。
对于这个抢占浴池的易宅二公子,宁小虫无言,易风受伤了竟然不回屋养伤,沐浴无疑会浸到伤口,这么做不太合乎常理。
宁小虫定定神,他抱紧衣服,小心地探过头,透过轻薄的长纱往里看。
易风站在浴池边,冯远山犹豫了一下,他轻轻地替易风脱衣服,与这九百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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