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要进宫,必先自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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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要进宫,必先自宫-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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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无敌皱了皱眉头,担忧的说:“不尽快吧实地就出来,我怕他会有危险。”

宋宫保耸了耸肩说:“会有什么危险?最坏的打算不就是成为皇帝的男宠妃。”

此话一出,马上换来所有人鄙视的眼光。

鄙视过他后,葱头说“那小白顽固起来是很可怕的。成为男宠妃倒不是最坏的地步,就怕他会做出什么极端的事情来伤害到自己。”

孟晴着急的说:“那怎么办?若果太子殿下有任何的闪失的话,我无法向王上交代的!”

宋宫保插过话来,问医小绯:“娘子,你不是与司礼监掌印太监冯保的养子冯什么的娘子有交情的吗?”

医小绯看他一眼,问:“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

宋宫保示意所有人靠过来,如此这般的说了一番。

听过宋宫保的话,医小绯站起来说:“好,我这就去冯家。”

当所有人都不能进宫去打探北绝色的下落,又或强闯进宫向皇帝要人的时候,就只能迂回的作战策略了。

当宋宫保响起宫里还有一位绝对有能力与皇帝抗衡,把北绝色放出来的大人物是,他的办法就是要惊动那位大人物,让大人物出手相救。


第二十五章 缘尽情伤

  在宫外的一众人开始暗自进行拯救行动的时候,身困深宫不知情的北绝色继续想办法自救。

  在他想了一系列的办法都徒劳无功后,最终无计可施的他取用了消极的访法来与朱翊钧抗争,那就是只喝水不吃任何事物来抗议。

  不过,他的绝食行动只坚持了一天就失败了。在他绝食的第二天,喝过一点的水后便觉得浑身无力,倒到了地上。

  朱翊钧慢慢地自门外走了来,把北绝色抱到了床上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才让太监把一碗粥拿过来,动作轻柔地把温度刚刚好的粥喂到北绝色的嘴里。他一边喂粥一边温柔地笑着说:“小北,何必要这么固执呢?朕对你还不够好吗?为什么你总想着从朕身边离开?为什么你总能这么残忍一次又一次的让朕难过?”

  没有了反抗力量、连话都说不出的北绝色被灌了满口的粥,又被强迫咽了下去。

  水被下药了!发现了真相的北绝色只能瞪着朱翊钧来表达自己的愤怒,朱翊钧却只是笑着迎着他的目光,把另一口粥喂进他的嘴里,继续说:“小北,这些天下来,朕想通了,就算你的信里一辈子都容不下朕,只要朕的心理有你就够了。所以,即使得不到你的心,但只要能令你的人一直留在朕的身边就可以了。朕会给你最好的锦衣美食,给你朕所有能给予的爱,这一辈子都会待你很好很好。小北,你终有一天会明白朕的心意,是不是?”

  朱翊钧的这番真情告白让北绝色觉得自己坠进了一个绝望的深渊。朱翊钧宁愿要一个无心无爱的木偶,也不愿意要一个鲜活的他。这样的话,就算他再这么激烈地抗争下去,也是毫无意义的吧?

  费了不少的工夫才把一碗粥喂完。

  朱翊钧让太监把碗端走,又失意两人退下后,把北绝色放到床上躺好,俯下身来伸出舌尖轻轻地舔去他唇边沾着的粥水,再轻轻地咬住他的唇,舌尖慢慢地探舔过他的唇齿逐点地往里占据。手顺着他的脸、脖子摸下去,然后自衣领伸进去贪婪地扶着他身上每一寸的肌肤。

  听得压在自己身上的人的呼吸越变越沉重,在自己身上游走着的手里度也越来越重,这个并不陌生的场面再一次重演,自知已经难已再逃一劫的北绝色有些绝望地闭上了双眼。感觉到朱翊钧顺着自己脖子一直往下的印上一个又一个炽热的吻,腿去了他的上衣,一双手急切地自他的胸口滑到腰间,再伸至了他的背后。

  然后,就在这一刻,那双贪婪地摸索着他的身体的手却在没有预兆的情况下,停住了;那狂热地落到身上的吻也止住了。

  北绝色背后的口口传来的触感,出动了朱翊钧心力深处藏着的一些什么,他一下从北绝色的身上爬起来,转过了他的身体,见到了他后背上那纵横交错、触目惊心的疤痕。

  这些,是他以前上海国他的确凿证据。满背血肉模糊的鞭伤虽然已经好了,但却留下了一身磨灭不去的疤痕。

  看到北绝色背上的疤痕,朱翊钧渐渐冷静下来。他轻摸着那些伤疤,心痛地问:“还痛吗?”

  北绝色抬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去。

  朱翊钧躺倒北绝色的身边,从后环腰抱着他,在他的耳边低声问:“小北,你会恨朕吗?”

  北绝色没有回答。虫下眯轮罈掱扌丁組

  朱翊钧吻了吻他的背上的疤痕,把脸轻轻地贴到他的肩膀上,低声说:“小北,对不起。”

  朱翊钧的态度转变之快,让北绝色觉得有些无所适从;朱翊钧那种似是情深一片的“爱”,更是让他的心越来越觉得不安。

  从那天后,北绝色天天都被喂那种让他浑身无力的药。他每天能做的事情就是转动着全身唯一能动的眼睛,呆望着窗外的日出日落,等着朱翊钧来强喂他各种不同的粥,听着他对自己说着情意绵绵的肉麻情话。

  这种连决定自己生死的力量都没有的生活,令北绝色的心情越来越烦躁。怎么办?要怎样才能从这样多变的人身边逃出去?他不想以后的人生就只能象狗一样被锁在这个鬼地方,任由朱翊钧把万千的爱宠强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象宫中被圈养着的那群女人一样,等着年华逝去终被君王无情抛弃地老死在深宫里。

  他焦急万分,却无能为力。难道现在能做的,就是等着上天给他一个逃生的奇迹?

  这样等不知道多少天,就在北绝色觉得自己的人生已经没有了希望的时候,竟然给他等来了一个人,一个他从来没有想到会见到的人。

  那一天,朱翊钧上万早朝后便来到他这里,和平时一样,给他喂粥,说情话。

  这样的中午,在北绝色的眼里和往常一样没有生气,满是灰暗的颜色。

  然而,就在这样普通的一个中午,慈圣皇太后竟然带着两个宫人出现在这偏僻的“囚牢”里。

  这些天慈圣皇太后听到了宫里的一些风言风语吗,说是难免国的王子并没有与南棉国来的送贡队伍一起离京,而是被皇上囚在了宫里。本来不是很相信的他接着又听到冯保悄悄地向自己打报告,说皇上让人去驱赶原本就要是要准备回国的南棉使臣离京城然后又派人去监视小绯的医馆,还暗自下令不准医小绯等人进宫;还有南昭王子身边伺候的那个南棉小宫女并没有随着一众南棉使臣回国,她还潜在京城里寻据说无端失踪了的南朝王子,此时她藏身在医小绯的医馆里。

  面对闲言碎语还能一笑置之,但当平素信任的人也来跟你说差不多的话来,就不能什么都不管了。

  听了冯保的报告,心中生了疑惑的慈圣皇太后便让手下的宫女悄悄地去查探,这么一探,竟然给他探得皇上已经有多天没去皇后的寝宫了,更不要说去临幸其他的妃嫔了;而且,更发现皇上最近经常不在自己的寝宫留宿,而是行踪闪烁的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于是,她不动声色地命令手下的一众宫人和侍卫监视皇帝儿子的举动。经过手下众多天来的多方面调查、跟踪,终于发现皇帝原来天天下了早朝、三更半夜的时候都往一处废弃了的偏僻宫苑里跑,而除了皇帝,宫里还有两个近侍太监在走动,象是那废院里住进了什么人似的,但除了皇帝和两个太监,却从来没有看到其他人在院里走动过。

  听了手下人的汇报后,慈圣皇太后决定亲自往那个废院走一趟,看看那院里究竟藏了一个什么样的人。能让他的皇帝儿子天天乐此不疲地往那里跑,如果说里面没有古怪那才是天大的怪事。

  慈圣皇太后的出现让两个近侍太监慌了手脚,他们吓得脸如灰色地跪到了地上。慈圣皇太后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径直地走到了床边。

  慈圣皇太后的到来,令抱着北绝色给他喂粥的朱翊钧呆立当场。

  慈圣皇太后走到她的跟前,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被铁链锁着的北绝色,脸上挂着一丝浅笑略带责怪地说:“南昭王子总算是我大名的客人,皇上如此这般的待客之道可真是有失礼节。此时若是被传开去了,皇上让皇家的面子放在哪里?”

  直到这时朱翊钧才回过神来。他连忙把北绝色放到床上,压着心里的不安,偷看了一眼慈圣太后那张带着淡淡笑容的脸,站起来有些手足无措地讪笑着说:“母后所言甚是。”

  慈圣皇太后站到窗边,弯下身去看北绝色,北绝色急忙挤着眼向她发出求解的信号。她伸出手轻轻地摸了摸北绝色的额头,像是很惊讶地说:“南昭王子象是生病了,皇上有没有召御医给他诊治?”

  不知道母后的葫芦里卖什么药,朱翊钧小心翼翼地应答说:“皇儿正……正打算召御医。”

  慈圣皇太后轻描淡写地说:“皇上要为国事大事操劳,南昭王子还是交由母后来照顾吧。”

  “母后……”朱翊钧一时想不到合适的理由来反驳。

  慈圣皇太后冷下脸来,声音也严厉起来,说:“皇上,还不把王子身上的锁链解开?”

  朱翊钧看了看床上的北绝色,又看了看冷着脸的严肃母后,他迟疑了片刻,有些不甘地说:“皇儿这就去拿钥匙。”

  过了大半个时辰,朱翊钧终于把钥匙拿了回来。在慈圣皇太后严厉的目光监视下,他磨蹭着用最慢的速度打开了北绝色脖子上的项圈打开。

  尖锁链解开了,慈圣皇太后立刻对手下的两个宫人下令:“把南昭王子抬到本宫的轿里去,小心点,别把王子伤着。”

  碍于慈圣皇太后在场,朱翊钧不好做出其它出格的举动。他的目光紧随着北绝色,直到他被两个宫人抬出了门外,还舍不得收回来。

  慈圣皇太后留意到儿子看着北绝色的那种痴迷目光,她有些不悦地轻咳一声,意味深长地看着朱翊钧,说:“南昭王子的事情无须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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