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出轨 (珍藏1-59章) 作者:纳兰梦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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习惯性出轨 (珍藏1-59章) 作者:纳兰梦遗-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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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不如一条鼻涕虫可爱。
  我失魂落魄去酒店大厅结账的时候,老感觉背后有人在看我,脊背发凉,这种感觉就和前段时间老觉得有人跟踪我的感觉一模一样。
  于是我皱着眉头往后看,远远看到一个我似曾熟悉的女孩,长得很漂亮。这是谁呢?
  她向我诡异地微微一笑,还对我扬了扬手中的手机。我猛然想起来了:王小雅!卢雨的女朋友,那个顶红的坐台小姐。这也太巧了!
  王小雅施施然地走到我面前,神色轻佻地对我说:陆哥,今天很不爽吧?
  我突然脑子就开窍了,我冷冷地说:是你把我老婆引来的吧?
  王小雅耸了耸肩,还手一摊,非常之得意。
  “王小雅,你不觉得你这样太阴险了吗?”
  我握紧拳头,恨不得要抽她俩嘴巴子。
  王小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直不起腰了,我想不到她是这种反应,旁边的前台服务员像看两个神经病病人一样,很好奇地看戏。
  “这还不是跟你学的吗?哈哈,哈哈。”
  王小雅搂住肚子,笑得上气接不到下气,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我气得浑身发抖,看来真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我毁了她与卢雨之间的关系,她也故伎重演地毁了我和卢雪的婚姻。报应不爽啊。
  王小雅凑在我旁边轻声说:跟了你好多天了,你其实比其他一些男人好多了,也就一个固定情人。
  我一言不发地办着退房的事。
  王小雅丝毫不顾及旁边还有人,她贴着我的身体笑意嫣然地说:陆哥,我今天可以免费陪你一次,当做道歉。
  我收起钱包,很细致地用手摸着她的脸,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你、T、M、D、给、我、滚。
  (帖子写到这里,可能有些朋友感觉事情差不多要结束了,我在这里郑重地告诉各位朋友:本人的故事远远没完。还得烦劳您那双慧眼再继续看下去。假使卢雪和我离了婚就能解决问题,大家的生活回归正常,那我写这帖子也毫无意义,因为这样的事件太稀松平常了,许多离婚的家庭天天都在重复这出戏,没必让我再来向朋友们重复一遍,浪费各位的精力。我期待各位看下去,因为后面发生的一些事情更让我刻骨铭心,也是我写这篇帖子的初衷。
  今天有位涯友提醒我,说LZ你的帖子快100万点击了,我一看还真是。虽然100万在天涯上面不算个毛,因为天涯上的“好贴”特别多,那玩意点击率是唰唰的,但我还是很开心,毕竟有许多涯友在关注我,在此叩谢,没有你们的支持,我早写不下去了,早太监了,而且到不了李莲英那个朝代,在魏忠贤那朝代就嗝屁了。
  因为有时回忆毕竟是带点疼痛的,毕竟是祭奠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会想起某些人,某些事,像揭开伤疤一样,挺不好受。这世上最痛苦就是情何以堪。
  …永远记得王小雅一脸幸灾乐祸的神情,还有她眼神里抑制不住的嘲笑。她像看着一条狼狈的落水狗一样。
  当时我真得像抽她,但我从来是不会打女人的,因为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疼的。哪怕她坏得彻底,坏得让我伤心欲绝。王小柱也从来不打女人,但他的论调是:女人不是用来打的,是用来干的,知道吗?
  我对王小柱的字字珠玑、高瞻远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的论调一直报以敬仰膜拜的态度,可不敢按照他的法子去试,因为我没那么大的气场。
  我火急火燎地离开了酒店,虽然对王小雅的恨意丝毫未减,但目前最重要的是追上卢雪,她要和我离婚了。
  打她的电话,关机状态。我急得把手机一扔,就开车到了她的学校。还是没找到卢雪。我怕真出什么事了,卢雪不会想不开吧,刚才她那伤心欲绝的样子又浮现在我眼前。
  在回家的路上我连闯了俩红灯,完全就是生死时速再现。我不管不顾其他车主的谩骂和自己的安全。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我必须见到卢雪,我得再当面求她。
  回到家一开门,发现家里一个人都没有。而平常回家,家里有女儿咿呀咿呀叫声,还有卢雪逗小孩玩的笑声,小保姆看到我,会说:陆哥,你回来了啊。
  今天的屋子就像是一座坟墓一样,死气沉沉,寂静无声。女儿的小床还放在房间,但衣橱门打开了,卢雪的衣服少了许多!她带着孩子走了!
  我又掏出电话准备打给卢雪,心中幻想千万要打通啊。哪知道来了个电话,是江娅楠的。接通后,是江娅楠细声细语的声音:陆明,你们还好吧。
  我说:你这不是说的废话吗?我到现在还没找到卢雪呢!电话也打不通!
  江娅楠哦了一声,说你去找她吧,如果有什么需要打我电话。
  我心里暗暗叹息,还真不敢再麻烦你了,现在已经到了悬崖边了。只需一阵风,我就得掉下去粉身碎骨。
  卢雪的电话还是打不通,我想她可能去她妈妈家了。电话接通后,是我丈母娘接的。她说卢雪今天哭丧着脸带了孩子回来了,你是不是惹她生气了。好好来劝劝她回家吧。
  看来卢雪是没有把我抓奸在床的事情告诉别人,不然老子这脸丢大了。我嘴里支支吾吾地说:是惹她生气了,我马上到。
  何止是惹她生气啊,简直是让她气炸了肺。我丈母娘这话也太有见地了。
  还好,终于摸到她人在哪里,心里终于安定了。在楼下抽了根烟,想想怎么去赎罪,怎么能得到她的原谅,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有什么出奇制胜的招儿。把烟头在脚下碾了碾,丑媳妇总归要见公婆,我必须立即去找卢雪了。
  希望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死马当作活马医,见了卢雪再说吧。
  我在路上想了无数个见到卢雪的场景,可能她会与我大吵一架,可能她会不见我,可能她会哭着诉说
  但到了她家后,我才知道,所有的设想都是枉然,计划不如变化。
  因为卢雪没有不让我进门,我很顺畅地就进了屋。就我们俩人。我很奇怪刚才她母亲才接的电话,怎么一会儿人就没了。
  卢雪对我没哭没闹,我们面对面地坐着。沉默了可能有两三分钟。我打破了这沉重的气氛说:咱们回家吧。
  卢雪面容憔悴,眼睛通红。她冷淡地说:我父母带孩子出去了,现在就我们俩人,我想咱们有什么话还是在这里说清楚。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卢雪,心里七上八下,生怕她说出那两个我最不愿意听到的字眼,离婚。
  我不想再现那天的情景,因为每每回想起来,心就凉得像冬天的冰窖一样。卢雪那种誓与君绝,义无反顾的气概让我感到异常渺茫和灰心丧气。
  卢雪从头到尾没有流一滴眼泪,我看不到她难过或者伤心,只觉得她连正眼都不瞧我一下。神情冷淡落寞,用哀莫大于心死这句话来形容是丝毫不为过。
  她除了离婚两个字说出来后就再也没赏赐给我几个字儿。任我痛哭流涕,下跪求饶,都无动于衷。如果当时有录像机把我奴颜婢膝样子拍下来,估计连我自己看了都会作呕,丑态毕露。
  最后我实在没有办法,腆着脸把孩子拿出来当做一个护身符,奢望会有点用处。
  卢雪轻蔑地说:你配做馨儿的爸爸吗?
  我哑口无言,张着嘴找了半天,也没找到一句能辩解的话,其实就是说任何一句话,都是苍白无力。平常巧舌如簧的我,到了这个时候,连哑巴还不如, 哑巴还能打手语呢。
  卢雪铁下心要离婚,我没有办法只能先让她在妈家住几天,想等她心情平复下来,看能否挽救这濒临死亡的婚姻。
  我心情特别糟糕,晚上在家喝了一瓶白酒,但借酒浇愁愁更愁,很快就最醉得晕头转向。我趴在马桶上吐得稀里哗啦,站都站不稳。
  也无力站起来,最后像烂泥一样靠在卫生间的门上,坐倒在冰凉的地面。事情怎么会变成了这样而不可收拾?虽然知道总归有被发现的这一天,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样突然,来得这样绝情。
  我忍不住悲恸欲了起来,卢雪真的要离我而去,这次她不可能再原谅我了。我就像一个小孩子被抢夺了心爱的玩具而悲痛欲绝。有句老话说得对,只有失去了,才知道可贵。
  后来连续几天我都没有去上班,我把我父母请出山,让他们登门去找卢雪,我爸妈对我的二进宫气得说不出话。
  他们回来后给我带来噩耗:你怎么死性不改呢?卢雪这次是铁了心了。她坚决要离婚。
  我爸叹了口气:你的事我也管不着了,把我和你妈牵涉在里面要累死。事都是你惹出来的,你去擦屁股吧。
  看来连老子这次都不帮儿子了,见死不救。我是四面楚歌,众叛亲离,难道真得要嗝屁着凉?
  自己厚着脸皮到卢雪家里登门拜访,装孙子陪笑脸,就差要舔她脚趾头了。卢雪依然是不阴不阳,油盐不进。我丈母娘终于知道这个女婿是个花心大萝卜,对我的态度来了一个180度的大转弯,骂骂咧咧就差拿棍子把我打出来。
  我心里想,还好卢雨不在家,否则他又得拧起拳头,和我来场南拳北腿。
  我本来理亏,对她的这种不友好的态度,只是谦卑地唯唯诺诺,不敢辩解,更不敢顶嘴或者起毛。
  我想去抱一抱女儿,女儿睡得香甜,长长的睫毛耷拉在眼皮上,小嘴嘟着,像洋娃娃一样可爱。卢雪却连忙用手挡住,等于看到一个收破烂的要碰她的女儿一样。
  “卢雪,你不能这样对我吧。怎么说,我是馨儿的爸爸。”
  我有点气愤了。
  卢雪眼睛一翻,扫了我一眼:是啊,她这个爸爸的手才摸了别的女人。
  我羞愧难当地说:别说这个行不行,我知道错了,这次肯定和江娅楠解决清楚。以后陪你好好过日子。
  “哟,你这话我怎么听了这么耳熟呢?哦!你第一次也这么说过。”
  卢雪阴阳怪气地说。
  如果在平常,卢雪这么阴阳怪气,含沙射影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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