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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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老五的情欲生活- 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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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哥,就咱们这些人坐飞机吗?怎么后面的都空着哪?咱们坐的是不是比后面的还要高级啊?”郝冬梅坐在窗口边那个座位上。

  “是我们先上来了,他们还没到。这里是头等仓,后面的是经济仓。”王老五坐在走道边的座位上。他给李仕兵发了个短信就把手机关了。

  这是波音747客机,头等仓有八个座位,左右各四个,王老五和郝冬梅后面坐着那两个‘花姑娘’。另一边的四个座位上坐的是那四个男人,有两个象是企业界的,另一个象政府官员,还有一个总是戴着墨镜,有点象娱乐界的人,因为那身打扮玎玲打拽的,头发老长,脖子上的项链象套在狗脖子上的狗链一样粗。

  “坐头等仓要很多钱吧?都是公司出的钱吗?”

  “是,都是公司给买的。”

  头等仓的人都坐好后,空姐把布帘拉上,和过道分隔开,不一会就听见人声和脚步声走上飞机。

  “哥,是不是后面的人上来了?”

  “是。你紧张吗?”

  “不紧张,这座椅可舒服哩。”郝冬梅好奇的前后左右的看着椅子。

  此时后面的两个‘花姑娘’咬着耳朵在说话:“这小土包子肯定是第一次傍上大款。看她那穿着打扮,就一土包子,哼!现在的有钱男人都喜欢土包子!”两个‘花姑娘’说完呵呵的捂着嘴笑。她们的话传到王老五的耳朵里,王老五怕郝冬梅听到和那两个‘花姑娘’吵起来,就跟郝冬梅说:“冬梅,你要听音乐吗?可以和空姐要耳机来听的。”

  “俄不想听,俄想听飞机嗡嗡声。”其实郝冬梅也听到了后面那两个‘花姑娘’的风凉话,但她没计较,觉得和那种人计较把自己也划到她们一条线上了。她才不在乎别人说她土包子呢,因为在学校里,很多同学都这么说过,虽然大多都是在她背后说的,所以郝冬梅早已经习惯听土包子这个词了。

  “那我给你讲个故事吧。”王老五说着没等郝冬梅同意就讲起故事来,他的目的就是要讲给后面那两位‘花姑娘’听的:“在七十年代末,我国一个著名文学家,大半个中国人都认识他的名字,但很少有人知道他长什么样。这个著名文学家平时不爱打扮,胡子老长也不刮,还几天都不洗一次澡,那衣服更是很长时间也不换洗一次,身上常带有酸臭味。他因为烟抽得多茶也喝得多,而又常常不刷牙,所以满嘴黑牙齿,一说话就露出来,让人看了很恶心。有一天他上商店买东西,那时侯不象现在的超市,有专门售货员站在柜台后,那老先生看到自己要买的东西,很客气的给那个站在柜台后斜靠着货架嗑着瓜子的女售货员说:‘同志,请你拿那东西,好吗?’但那女售货员看他一眼,觉得他象个叫花子,就不搭理他,那老先生连说了几次,可女售货员就是不理他,他于是拿出香烟,把半包香烟倒出放裤兜里,再从上衣口袋里拿出钢笔,在烟纸背面写了四行字,然后问:‘同志,你认识字吗?’那女售货员听见问识不识字,觉得是那老先生小看她,马上说:‘我当然认识字,不认识字能站在这里当售货员吗!’那老先生就把写着字的烟纸递给她说:‘如果你认识上面的字,就大声的读出来让别人听见,证明一下你认识字。’那女售货员一把抓过烟纸,很卖弄的大声读起上面的四行字:‘千锤百炼始成针,一颠一倒布上行。眼睛长在屁股上,只认衣冠不认人!’那女售货员洋洋得意读完,见所有的人都哈哈大笑起来,而她自己还不知道别人在笑什么呢。”

  “哥,这故事真好,诗写得更好,是专门写给那些只认衣冠不认人的。”郝冬梅听出王老五的故事是讲给后面那两个‘花姑娘’的,怕她们没听懂,就做了个解释。

  而后面那两个‘花姑娘’从飞机起飞到降落,就没再说过一句话。

  26 催人泪下的歌

  到达西安咸阳机场,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多,王老五和郝冬梅从贵宾通道出来,李仕兵已经等候在出口处,看到王老五,他忙迎上去。

  “武哥,到了,车在停车场,还有行李吗?”李仕兵问。

  “这位是郝冬梅,她家在干沟村,我们的向导。”然后王老五给郝冬梅介绍李仕兵:“这是李仕兵,是我的朋友,按年龄你也要喊他哥。”王老五没说李仕兵是司机,而是说朋友,他也确实把他当朋友而不是下属。

  “你好,俄就叫你兵哥哥吧。”郝冬梅仍然处于第一次坐飞机的兴奋中。听到王老五介绍,她很大方的和李仕兵握手。

  “好啊!还是第一次听到女孩子叫我兵哥哥呢。”李仕兵人本来就很开朗,所以和比自己小几岁的郝冬梅一下子就拉近了关系。

  “去取行李吧。”王老五说着拿出手机开了,给母亲报个平安。

  李仕兵开的是陈铭川的奔驰车,头一天就到了西安,这是陈铭川特地安排的。

  因为行东西比较多,李仕兵在后备箱里又装了几箱矿泉水,所以郝冬梅的两个包只能放后座上。王老五也坐在后座,郝冬梅坐前边副驾驶位置,李仕兵开着车给王老五说:

  “武哥,今天就住西安吧,明天一早,陕西省水利厅的一个工程师和一个负责‘幸福母亲工程’的干事要一起下去。”

  “我们先走吧,你给他们打个电话,让他们明天过去就行。日程安排出来了吗?”王老五不想在西安住的原因是想早点让郝冬梅回家,都两三年没回家了,她肯定和自己那时侯上大学时一样,越是离家近,心情越激动,那时候自己一想到要见到母亲,心里就塌实,在外面漂泊,她最想念的人就是母亲。而郝冬梅,除了想念那个她从小生活的地方外,也肯定想她娘,所以王老五这次带她回来,还有个意思就是要带她去见一见她娘,也许她恨她娘抛下她改嫁,但哪个孩子不想娘呢。因此王老五要帮助她结开这个心结。

  “出来了,在你座位前边我的靠椅后面兜里的文件夹里。”李仕兵回答说,说完用车载电话给水利厅的人打电话,告诉他们要先下去。

  王老五拿起文件夹打开,看见上面的日程安排:

  

  5月1日,上午从西安出发到干沟村,下午两点开会,由水利厅王工程师向海川集团领导介绍干沟村水资源现状。

  5月2日,上午八点半,召开项目领导小组会议,讨论项目实施计划。

  5月3日,海川集团领导在村长和村支书陪同下,到农户家进行调研。

  5月4日,上午十点,项目开工奠基仪式。

  5月5日,返回西安。

  

  “这是他们安排的吗?”王老五看完后问,李仕兵也打完电话。

  “是的,昨天我到西安后,晚上联系了他们,他们送过来的。”

  “得调整一下,到农户家调研应该放在第一,而且不用村领导的陪同,就由冬梅带我们去。”王老五想尽量真实的知道干沟村情况:“我们就吃住在冬梅叔叔家。”

  “哥,俄叔叔家很困难,你们会不习惯的,还是住村公所好。”郝冬梅不是不欢迎他们吃住在叔叔家,而是担心王老五他们吃不好也住不好,所以这样说。

  “我有思想准备,仕兵也是苦孩子出身,没问题的,只要你叔叔不赶我们就行。”

  “冬梅,你放心,武哥什么苦没吃过呀。”李仕兵是听王老五的,他说住哪就住哪。

  “俄和俄叔当然欢迎,可这个季节连喝的水都难找,你们更别想洗澡哩。”郝冬梅是实话实说。

  “吃的水我们自己有带,几天不洗脸不刷牙不洗脚也行的。”李仕兵笑着回答。

  “仕兵,先找个地方吃饭吧,就吃羊肉泡馍。”王老五给李仕兵说。

  三个人开着车到一家羊老倌羊肉泡馍店,郝冬梅给王老五和李仕兵讲着要怎么样吃羊肉泡馍。

  “吃羊肉泡馍是很有讲究的,厨师会根据客人撕出的馍大小来给吃的人加烫和羊肉,客人需要烫多点还是少点,完全可以从他撕出的馍大小来判断。”郝冬梅给他俩示范着撕馍,象个老师在教学生一样,而王老五和李仕兵很认真的学着做。

  因为要赶路,所以三个人撕的馍都没那么细,可以说很匆忙的吃完就完了,根本没时间好好体味那馍的香和羊肉的膻。

  奔驰车在公路上飞奔着,李仕兵是个好司机,开的车很平稳,加上车好,坐在车里很舒服,一个多小时后,王老五有些犯困。

  “冬梅,给我们唱首歌吧,就唱你家乡的民歌。”王老五要郝冬梅唱歌来听。

  “俄可不会唱。”郝冬梅不是谦虚,是真的不会唱家乡民歌。陕北人也不是个个都会吼陕北民歌的。

  “那就随便唱吧,用陕北话唱就行,我还真是想听呢。”王老五靠在后坐的靠枕上说。

  “那俄就唱一首俄小时候常听俄娘唱的歌吧,你们可别笑话俄。”郝冬梅听王老五说想听,就答应了唱。于是,她那不很纯正的陕北歌就在奔驰车的空间里回荡起来:

  “山道道那个弯又弯哩,长又长,回趟娘家那个不容易哩,咱爹娘哎盼啊盼哩,站在村口望啊望,心蛋蛋那个急又急哩,怕咱那个迷路被狼吃哩。山道道那个弯又弯哩,长又长,咱老娘那个想咱想白了头哩,白天那个村头望哩,夜晚那个灯不灭,那是怕咱不认家哩,不认家。”

  好冬梅唱着唱着就哭了,最后那段用哭声唱出来的,唱到最后几乎是悲鸣,唱完后扑在车的前台上哇哇大哭起来。

  王老五靠在后坐上,听着郝冬梅的歌声和哭声,眼泪慢慢挂在脸上,他知道郝冬梅想家更想她娘,还想死去的爹,他的泪是为她的不幸而流,也是被这歌词感动而流,他心口堵得慌,但又不想在两个比他小的年轻人面前表露自己的情感。

  “停车!”他是喊叫着说出停车的。

  李仕兵把车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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