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主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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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主恕罪- 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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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我没武功的时候你就总是欺负我……”花逸又呜呜地哭起来,实力决定地位,她干嚎得十分伤心,连在外面的肖承都忍不住唾骂一声,“梁花逸,就你这种人,不欺负别人就阿弥陀佛了。”

肖承真不知道梁花逸的脑袋怎么长的。

要是以前,滕风远定会等花逸伤愈后再走,但是此地离天都太近,他们又跟司空骞贺王等人结了梁子,滕风远当晚去买了马车,翌日天不亮,就带着花逸上路。

花逸受了重伤,在车上一直昏昏沉沉,睡得多,醒得少,也不知走了多少路,醒来时马车已经停了,车内却不见滕风远,她有点渴,费力地爬起来掀开车帘,周围没有人,车停在林子里,前方还有两匹马,啾啾的鸟叫回响在四周。

“呆子,”花逸一个重病患者醒来不见人,难免有点害怕,大声呼唤,“呆子……”

“他去找水源。”肖承从马车后面窜出来,没好气道:“你能不那么叫他吗?”

“我就喜欢这么叫他。”花逸毫无自觉,“他是我男人,我怎么叫我男人关你什么事?”

“梁花逸,你是女人吗?”肖承真看不过去。

“这么明显的事实,居然有人怀疑,你脑袋上长得那对眼睛没问题吗?”花逸睡醒了精神还不错,看肖承脸色苍白,忍不住问一句,“喂,你怎么样啊?伤得重不重?”

肖承横她一眼,“你都没死,我怎么会有事?”

就知道这种人不能给好脸色,花逸嘟囔,“外表看起来没缺胳膊少腿,谁知道脑子有没有被打坏。”

肖承呵呵笑,“也不知道谁前阵子跟个傻子一样,吃东西都分不清生的熟的……”

两人正吵着,滕风远回来了,见花逸趴在马车门边,朝她温柔一笑,“今天有没有好些?”

“没有。”花逸喊冤,“人家睡得好好的,你一走肖承就猛敲马车,非不让我好好休息,还在这儿嘲笑我,你刚才听见没有?”

肖承无语,又来了,这人跟唱戏的一样,谎话随口就能出,都不用看戏本子。他鼻中冷哼一声,人世间有百媚千红,随便换一个都好过梁花逸这种,肖承真不知道滕风远哪根筋不对。

滕风远大概知道花逸在夸大事实,没说什么,过来捋了捋她的头发,把水递给她喝。

道路崎岖,马车颠簸,花逸时睡时醒,滕风远在车内铺了厚厚的垫褥,但花逸还是睡不好,她现在是伤病时期,唇色苍白眉心微蹙,滕风远看着就心疼。

几日后到达一座大城,虽不在穿云教的势力范围内,但穿云教在此有接应,一行人才得以住下来安心养伤。

花逸享受着被滕风远鞍前马后伺候的待遇,虽然她失忆那段时间滕风远也事无巨细地照顾她,但现在能清醒地指挥他干活,譬如早上一大早就喊他帮她穿衣服穿鞋,撒娇让滕风远把她出去玩,花逸觉得无比满足。

她胸前有一道伤口,滕风远怕她留疤,每天都给她换药,起初几天滕风远给她上药时眸中全是心痛,后来的时候眸色幽幽的,跟饿狼看着肉一样,他拿着一瓶淡绿色的透明膏体给她涂抹,每次用时特别长,忍不住去摸花逸胸前的小白兔,一阵轻捏按揉,那是女人的敏感地带,花逸觉得痒,不光只是胸前,腹下也升起一股莫名的痒。

有几次她反应比较大,扯着滕风远的衣襟暗示,滕风远眸色跳动着欲…火,咬了咬牙还是忍住,“等你的身体好了再说。”

他嘴上这么说,手上却忍不住去摸,每一下都会令花逸觉得舒服又难受,花逸觉得他真的很讨厌。

花逸才不是个能忍受吃亏的人,翌日滕风远脱了衣服给她上药,摸她胸前小白兔时花逸也伸手去摸滕风远的腹下之物,甚至把他腰带抽了伸进去摸,滕风远把她手拿开,“老实一点。”

“不给我摸,你留着给谁摸?”花逸快跳脚,又佯装委屈,“我就知道你练成神功后会欺负我,现在连我摸几下都有意见,谁知道以后你会怎么对我。”

“你身体没好,我怕我忍不住。”

“你忍不住是你忍耐力不行,凭什么要我承担责任?”

在口才上,花逸绝对甩滕风远一大截,滕风远也有自知之明,不再开口。

滕风远的耐力真的很好,花逸怎么在他身上乱摸乱蹭,他就算反应再大也能忍住,匆匆忙忙跑出去。

花逸知道他是为自己好,但这让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花逸决定去挑战一下滕风远的忍耐力。

午后阳光暖洋洋,滕风远往大澡盆内倒上水,把花逸抱过去洗澡,花逸扯住他的衣襟不让他走,“我乏力,你帮我洗。”

滕风远脱掉她的衣衫,把人抱进澡盆中,拿了澡巾温柔地给他擦身体,他眸色清朗,半分欲念也无。

花逸起初是趴在澡盆边懒洋洋地享受他的照顾,后来她又去扯他的腰带,滕风远把她的手拿开,花逸不耐地瞪他几眼,手上继续隔着布料去摸他的身体,把滕风远弄得有反应了她觉得很有趣。

滕风远由着她,给她擦背的时候,花逸竟然趁他不备,把他裤子褪掉一半,她的脸贴了过去。

花逸的脸颊蹭了几下他的腹下之物,感受着滚热的温度,滕风远握着澡巾的手停了动作,眸色幽幽地看着她。

花逸坐在澡盆中,起初只是蹭了蹭,灼热坚硬的东西像在诱惑她,然后,伸出了舌头试探性地亲了一下。

花逸本来没想继续,冷不防挠头被一只大手摁住,滕风远还十分无奈道:“你怎么能这样呢?”

口上这么说,手上却把花逸的头往身前摁,呼吸粗重,“张嘴,我好爱你。”

花逸本来很相信滕风远的自制力,她却不知*这种东西就是一旦崩塌就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等滕风远扣着她脑袋不让她缩回去的时候,花逸才发现自己是在玩火*。

滕风远一直弄到花逸眼泪都快掉下来,才把花逸从澡盆中捞起来,他拉过她吻了一会,把她摁在澡盆边吻着她的脊背,模糊不清道:“怎么这么不听话呢?”

“我只是想玩一下。”花逸双手扶着澡盆边沿,摇头道:“但我现在不想玩了。”

“不行,你不能这么坏。”滕风远一只手扶着她的腰,一只手把她的脊背往下压,看着她挺翘的臀,眸中燃了火,推着腰臀把自己送入她的体内,一边动一边道:“花逸,你赢了。”

花逸觉得自己输了,呜呜地叫起来,“不玩了。”

滕风远没停,在她紧致温暖的地方进进出出,弄了半天才把她抱到床上,开始狂热又温柔地撩拨她,对他来说,一切才刚刚开始。

作者有话要说:有时候手痒,想写H写多点,不过被锁怕了,现在都不敢大写。

☆、64尊主恕罪

在江湖门派眼中,朝廷也没什么了不起;说白了;就是江湖上最大的那个门派而已,地盘更大,排场更大;朝廷和其他门派的关系十分敏感;对小门派一般不客气,但不会轻易去动大门派,因为江湖平衡一旦被打乱,造成的结果十分严重,其他门派趁机而入,对政局威胁很大。

滕风远劫了花逸,一路上担心贺王的人追上来,但进了穿云教的势力范围之后,他就放了心,路上问花逸:“你想你爹当皇帝吗?”

“他的事与我有关系吗?”花逸正忙着吃金酥卷,捻起一个放进嘴中,吃完了才道:“聂占虽然害过你,但起码还养育过你;贺王根本就没养育过我,他负了我娘,现在突然钻出来叫我按他的意思去做人做事,还纵容司空骞给我下药,我为什么要认他当爹?说不定我根本就不是他亲生的。”

“你不在意就好。”滕风远道,“最近事情多,有件事我忘了跟你说,我们还在天都的时候,我把狄千霜和她娘从宁王府偷偷接了出去,让她去找她大哥,她大哥狄千荣手上有兵权,这么一闹,肯定会和贺王作对,我原本是想给贺王找点麻烦,让他腾不出精力来找你。”

花逸不在意,“随便,你不用把他看成我爹,该怎么做就怎么做。”

花逸才不稀罕当什么郡主公主的,滕风远在钱来山一带就是个土皇帝,花逸情愿跑回来当土皇后,自由潇洒,悠闲自在。

土皇后回到穿云教总舵,又过上了锦衣玉食的好日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多久剑伤痊愈,血气全满,她问滕风远,“下一步怎么打算?”

滕风远想了想,抬起脸试探着问,“不如我们成亲?准备几个月,办得热热闹闹的。”

“你一个短命鬼,难道想让我当寡妇?”花逸觉得滕风远居心十分险恶,忍不住赏给滕风远一个爆栗,“你现在练成了神功,我是问你是打算先去找藏宝图,还是去抢朱果?

滕风远的头发都快被花逸扯乱,“先去找朱果。”

撩西寨位于大丰西南的山中,寨子由四位老者当家,称为撩西四怪,他们性情就跟他们的名号一样,古怪暴戾,不通人情,垂涎朱果不少,曾经有某个大门派愿意出万两黄金来购买朱果,撩西四怪一口拒绝,声称再多钱也不换;二十年前老皇帝的宠妃中了毒,世间只有朱果能救命,老皇帝允诺高官侯爵来换取朱果,撩西四怪油盐不进,理都不理……总之,撩西四怪遗世而独立,把整个江湖朝廷都得罪完了,可是,还没人能奈何它。

因为,聊西寨地理位置险要,不要说用军队攻打,外人几乎进都进不去。

它隐在蛮荒地带的群山之中,那里山头上千,覆盖着蜿蜒无尽的原始森林,大树像撑天巨伞,密密匝匝遮住了天空,地上覆盖着矮灌木和厚厚的落叶,在这个遮天蔽日的地方,很多人连方向都找不到。

据说,在茫茫的原始森林深处,有一道直上青云的石壁,抬头望不到顶,只能看到茫茫云雾,苍鹰在半山石壁间盘旋,那石壁直上直下,连棵草都不生,异常陡峭,此处是个天险。

等翻过高山石壁,有一道迷雾重重的深谷,谷中遍布机关,撩西寨就在深谷之中,具体位置花逸没找到,因为她上次好不容易穿过原始森林,爬过高山石壁,进入深谷还没踩过几个机关,就被俘了,凭着她的三寸不烂之舌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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