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拐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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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拐的日子-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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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插入了我的荫道中。这次,冲撞得更加猛烈,仿佛想将整个身子钻进去。小蛇在荫道中变得发烫,烫得我两腿忍不住想要蜷缩起来,我收紧大腿肌肉,将埋在我双腿间的头颅夹住,我感觉全身的肌肉绷紧了,荫道的内壁跟着小蛇开始翻动,我觉得我头脑充血,快要晕了。我想将小蛇挤出去,我抬起我的臀部,不停往前扭送,小蛇却没有被甩出去,反而配合着我的扭送,一次次伸缩、攻击。迷糊中,我感觉一只手按到了我最敏感的那个点不停揉动,一瞬间,我的灵魂好像飞到了天外,我真的晕了!         (十)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昨夜的一幕像是梦境。看看身上,穿得规规整整,只是内裤换了一条肥大的花布裤头。我呆呆在坐在炕角,搞不清楚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门「吱呀」开了,狗娃娘端着碗面条进来。她坐在炕头看着我,突然说:「姑娘,昨夜狗娃没办成事,让你受委屈了。」我突然泪水横流,爬起来跪在狗娃娘面前:「大婶,你行行好,放了我吧。你要是有闺女,你忍心让她被人这样吗?」狗娃娘沉默了半晌,说:「姑娘,你给我们沈家留个后,我们就放你走,好不?」我又想到逃走。         (十一)连着几天,我都温驯地吃饭、睡觉,有时还跟狗娃娘说说话。狗娃狼以为我已经认命了,慢慢放松警惕,门也不再锁了。一天,趁着狗娃娘下地干活,我翻出自己背的包,钱和身份证都被拿走了,在一个夹层里找到了五十块钱,我跑了。         我不认识路,只有沿着机耕道往前狂奔。那天,幸运之神仿佛光顾了我,我顺利地搭上一辆拖拉机,几经询问来到镇上的车站。我跳上最前面的一辆车,不管它去哪里,我先要离开这个鬼地方。车刚到站门口,突然拥上来一群人把车团团围住,当头的,居然是狗娃娘。         (十二)我被抓住,重新锁了起来。我又开始绝食。         (十三)傍晚,狗娃爹出现了。这个英眉剑目的中年男人,方正的国字脸,笔直的鼻梁,笔直的身板。我仰头,无助地看着这个好像在我梦境中出现过的男人。狗娃爹站在炕沿看了我半天,突然沙哑着嗓子劝道:「姑娘,好死不如赖活,活着,才知道后面的日子也有好的咧!」我垂下头,眼泪淌了一地。男人叹息一声,坐上炕,突然伸出手揉了揉我的头发:「那夜的事,要怪就怪我,狗娃娶不上媳妇,我们一家人在村里都抬不起头。以后,我不会做让你为难的事了。」我抬起泪眼,迷蒙地看着这个中年男人。这样英武的男人怎么会有一个猥琐的儿子,我梦境中不时出现的惊心魂魄的痉挛,就是这个男人带来的吗?男人的手在我的头上僵住了,突然,他一把将我拉了过去,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我虚弱极了,只觉得全身在一个滚烫的火炉中烘烤着,突然有一种说不出的温暖和舒服。我的泪不停地淌,而我的身子却不听使唤地使劲往那处温暖挤靠。梦境中的那条小蛇又来了,先舔我的眼睛,然后是鼻子,然后钻进了耳朵眼,我全身酥软,我居然不可思议地听到了自己无力的呻吟声。我无比惊诧和羞耻,不可置信地打量自己,这是你吗,你当着羞辱你的人的面发出这种声音吗?然而,我还没有想清楚,小蛇猛然贴在了我的唇上,我一阵惊叫,小蛇趁机就钻了进来。好温暖厚实的小蛇,搅着我的舌头,舔着我的牙床,我从不知道有这种滋味。我想起第一次跟男生接吻,冰冷单薄的舌头,一伸进嘴就让我顶了出去。而这条小蛇,却是那么霸道,那么坚定,一点点地游弋,一点点地攻占。我的舌头让小蛇衔了去,搅在一起,我的灵魂又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然而,我发现我的双手却慢慢地搂上了那座铁塔的后背。         (十四)狗娃娘进来了,她看到了这幕。狗娃娘不动声色地走了出去,把门拉上锁了起来。我感觉房内热得像盛夏一样,炕烫得我下面都溶化成了水。男人横抱起我放在炕上,注视着我的眼睛,突然问我:「姑娘,你叫啥名字?」我嘤咛出声:    
   
          
                「夏沫。」男人把头埋在我胸前,一点一点在双波前蹭着。他用嘴一颗颗将扣子解开,用嘴将抹胸挑了上去,两只大手一把捧住我的双||乳,深吸了下去。我的下身又感到一阵炽热的刺痛,我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头脑里出现了梦境里的幻像。         那只小蛇疯狂的扭动,那一阵销魂蚀骨的眩晕。我的奶子胀了,奶头被吸得发痛,我把男人的头牢牢地挤在胸前,心里有种又快又痛的恨意。男人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两眼发红,挤在我的胸上直到差点窒息。我闻到自己身上散发出一种苦艾草一样的香味,那种味道弥漫在空气中,那个男人——疯狂了!         (十五)我的第一次,给的是这个买我来给自己儿子作媳妇的男人。男人从我的奶子径直吸吮下去,他的吸和咬让我的皮肤泛起一阵酥麻。那一幕幻像又来了,我的荫部一阵紧缩,一阵刺痛,我呻吟起来,不自觉地将男人的头往下摁,直到感觉那条小蛇又钻进荫道,感到小蛇又在里面翻搅。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为什么我血脉贲张,眩晕得就要疯狂。我的阴Di不停被那条小蛇和男人的鼻梁挑逗,我感觉它在膨胀,在充血,我感觉,它强烈地暗示说:「我要!」这两个字为何从幻境里跳出来脱口而出,我不得而知。男人并没有停止,他的双手分开我的大腿,手指掰开我的荫唇,小蛇消失了,转而是更为坚硬的东西钻了进来,更有力,更刺激。一阵快速的抽插,我叫了出来,我的身子反弓着绷了起来,坚硬的东西变粗了一点,更有力,抽插得更快。男人的一只手抓住我挺出的奶子不停地搓揉着,突然,他身子窜上来,贴着我耳边咬牙切齿地说:「你再喊要,我就替狗娃要了你!」狗娃,那个猥琐的男人。我的血一下凉了下来,身子不再紧绷。我恢复了神智,猛然想起自己是一个被拐卖的人。我一口狠狠地咬在他的肩上,越咬越紧,直到嘴里泛起血腥。         (十六)男人一动不动,任我咬着。突然,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长叫,两把将我的身子翻过来扑在炕上,压住我的双手,三下两下脱下我已经褪到膝盖的裤子。我猛地清醒了,开始拼命地挣扎。男人两手将我控制住,我跪着,面朝下反扑在炕上,我的荫部高高抬起,男人的大嘴一下又将荫部含了进去。他一点一点地舔,我的荫道,我的肛门,我一点一点地融化,僵直的身子慢慢软了下去。他脱下自己裤子,翻转我的身子,我恐惧地感到,一条硕大坚硬的东西正在贴在我的荫部,那么热,那么烫,像要把我烤熟。我一声惊叫,大呼「不要」,然而,声音却被小蛇堵在了喉咙。男人舔着我的嘴唇,轻声说了句:「夏沫,我会轻点!」然后,那个巨大的物件就钻了进去,越来越硬,越来越烫,在它奋力突破的一刻,我撕心裂肺地叫了出来:「啊!!」(十七)我为自己感到羞耻,但是我不由自主地陷入了对这个游戏的热爱。好像我的身体原本潜伏的能量,就等待这次唤醒。第二天起来,我神清气爽,浊气一扫而光。我照了照房间里的小镜子,眉眼之间竟然流泛着神奇的波光,白晰的皮肤也焕发出一种奇异的光泽。想到夜里的几次交欢,想到疼痛之后的那种癫疯似的狂态,心如鹿撞。         (十八)第三天夜里,狗娃爹来了。他把门轻掩着,上来搂着我,不由分说一阵热吻。         头发、眼睛、鼻子、嘴巴、Ru房,最后,他的大嘴又含住了我的荫唇。我不再不谙尘事,我不再懵懂无知,我的每个细胞都在渴望他的吸吮,他的插入。         我亢奋起来,我的荫道湿润了,我感觉爱液正在一点点润泽着还有些许红肿的内壁。我大张开双腿,全身心地接纳着他的每一寸舔舐,我再一次头晕目眩,神志不清,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我要他,要他插入。         那一刻来了,我的荫道里塞进来一样东西,我亢奋的细胞受到刺激,身子奋力挺起去迎接那次插入。来了,有点像试探,一点点,很小心。我的内壁蠕动起来,渴望这次的包裹更大、更坚硬。然而,物件在荫道口试探了片刻,又缩回去了,我狐疑起来,却感觉到胸口抚摸的大手仍然那么有力,停留在阴Di的手指仍旧那么销魂。我伸出双手,按住双腿间的臀部使劲往里挺,突然,却觉得手上按着的肌肉如此松软、皮肤如此冰冷。我睁开迷离的双眼,看到狗娃父子两个在我面前,狗娃爹揉着我的奶子,揉着我的阴Di,而狗娃,却一次次无助地想要突进我的禁地。    
   
          
                (十九)我清醒了,明白了我终究是怎样一个角色。         (二十)我怀孕了,怀的不是狗娃的女儿,而是狗娃的妹妹。狗娃爹和狗娃娘全心侍候我养胎,而狗娃,则被他们送到一家榨油房去打工。冬天的时候,我生了一个女娃。男人不声不响地侍候我月子,期间没有碰过我。         (二十一)我在这个地方的时间越来越长,狗娃娘仍旧防范着我,怕我逃跑。每次托人带出去的求救信,都被人悄悄给了狗娃娘。镇上的邮递员也被收买了,每次看到有我寄出的信,就会悄悄拿给狗娃娘胎。村里几个上不起学的孩子被找到家里来,我每天闲得无事便教他们读书识字。终于,有一个聪明的小孩子吴小青被我看上,我写了信,托他到其他镇上寄出去。吴小青完成了这次任务,我枯槁的心再次开始怀有希望。         (二十二)生完孩子半年后,身体常常开始燥热。躺在炕上有时会忍不住拿手轻轻地抚着自己的荫部,慢慢去揉捏幻像中让我飞升上天的那个敏感点。狗娃爹被管了起来,轻易不能进我的房间。隔壁,时常传来狗娃爹娘撞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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