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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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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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姐夫不会说什么的,原先……”晚知最见不得顾老这般模样,恪守着规矩。
“别总对皇上蹬鼻子上脸的,他毕竟是……翻手间,就能定了生死。”顾老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完整,气息起伏不定。
“好。”晚知哪里会不知这道理,祁沐封能落到今天这地步,全是拜他所赐。“爹,你安心修养着。凡事我和王伯商量着办,应不会有什么差错。”
“去吧。”顾老端着粥,哆哆嗦嗦地自己拿调羹舀了送到嘴边。
晚知没再喂,顾老向来要强,定不会因这点小事要人服侍,顶多换勤些单子被褥。派了小侍在旁边候着,晚知便出了院,刚走到雪盖冬青旁,一清冷声音道:“祁沐封在城外盘桓。”
“为何不走!”晚知压低声音,但难掩怒气。
“可能是放心不下鸣皓……和你。”暗卫想了会儿,仍旧事不关已地冷淡道。
“鸣皓他,我也没了法子。”晚知焦头烂额,烦心事一桩接一桩,理不清更没应对之策。底儿倒喜吃。
“求端妃,望皇上他手下留情,保一条命吧。”冰凉地说着,好像也是唯一能走的通的路子了。
“他不是有免死金牌么!”晚知惊了,还以为鸣皓被关上暂且没事,反正性命无忧,比之祁沐封还要好一些,不曾想还有这事!
“呵呵,高祖手下的大将们不都是有免死牌子么,不都一样个个儿落不到好,嘁。”不屑的语气,冷笑了两声,在大雪纷飞的冬日里,没有一丝温暖。
“求我姐姐么……好!我找个由头,姑且一试!”晚知不是不知前朝旧事,只是不敢相信皇帝姐夫会做出这出尔反尔之事。
“少爷,你来看看,这好事都连着呢。正愁咱家老马不中用,外头就来了个。”老管家乐呵呵地颠着脚过来,想引晚知去看。
“是么。”暗卫神出鬼没,晚知已然习惯,漫不经心地应着话,兴致缺缺地跟了去。
还未到地儿,便听得一声长啸,高亢嘹亮。定睛一看,高头大马浑身雪白,无一根杂毛,眼中透着灵动之性。“大人,您瞧这马,不光长的俊,还是匹走马。”卖马的轻轻抽了一鞭子,马撒蹄走了几步便被缰绳拉回,打着响鼻鼾气。“这马走的脚步啊,是野鸡柳子,不多见呢,那是又快又细又匀。”
“是匹好马!”晚知赞叹道,虽不懂,但应了眼缘。
“是呢是呢,大人眼光忒好了,识货!”卖马人赶紧说着奉承话,但晚知看他怎么都不像势利歼商。
“你这马哪儿来的,城郊也没几个马场啊。”晚知随口胡诌,有没有自己也不太清楚,说出来唬唬他。
“呵呵,是霁崖山下的呢,平日都是兵爷去照顾生意,大人您也知道?”卖马人微笑着。
霁崖山!那是祁沐封的校场!“听几个游手好闲的人胡乱扯的,成了,你这马值得多少?”晚知定了定神,平静道。
“这个怕是得要的贵些,八十五两银子无二价!”卖马人狮子大开口,抚着马鬃一下一下地。
“哟哟,比我卖身契还贵呢!”身边有小侍叫嚷着。
“您这话说的,我这马驮着百十来斤的东西从马场一炷香便能跑到了护城河北边茅草庐,您要不试试?”卖马人吹嘘着,带着些轻蔑。
晚知用心数了他手势,在马脖子上摸了十五下,这意思是,祁沐封十五日要自己去北边茅草庐么!





 第八十五话 别离扣 思量却是上心头
 更新时间:201363 23:11:44 本章字数:3346

卖马人犹在与老管家讨价还价地商议着,毫不退让,晚知也不明到底是否是自己所想之意,但再看向他时,那人并未有其他暗示,似乎急切想走。殢殩獍午
晚知苦恼着,不顾阻拦拿了银两给他,卖马人欢欢喜喜地道谢离开。再看那通体雪白的骏马,可惜不会言语只在扬蹄时带起脖子上的铃铛“哔棱哔棱”轻响着,不然晚知定要与它交流一番。“王伯,牵过去弄些上等的草料喂着,再雇几辆马车。”
“好,偏院子还空着,就栓那吧。对了,咱府上宅子和侍郎府都怎么处理?倒是有几家在打听着卖不卖的,卖个什么价少爷你拿个主意。”老管家还在为那匹花了大价钱的马上火呢,一想到就肉疼,自家少爷也太不会过日子了,这样糟践不知折腾到了地儿还能剩下几个子。
“不卖。”晚知舍不得,舍不得老旧的那些回忆,舍不得曾陪伴自己能细数出的点滴。
“那还得着人在府里守着,咱时不时地还得过来看,不然被人强占也说不好。”老管家想的面面俱到,唯今只自己掌舵,恐出了差错,累得很。
“请人就请人,反正定是不卖的。”晚知有了祁沐封的全部家底子,心下自然踏实。
“这……”老管家叹了口气,若是能租出去是最好的,可近了年关哪里去寻老实诚靠的人家,少爷又非急着去江阴过年,那边的老宅子不知道还在不在了,去了什么都没备下,这年过的真要操碎了心。
“成了,王伯这事你别管了,我去办吧。”晚知想着,自己坑过柳状元这么多回了,怎么也得有些回报吧,反正侍郎府地方不大,他那间破屋子早烧的差不多了,吏部也一直不给解决,一来人熟住下也放心,二来说不定他还要谢自己呢。
晌午时,去给柳状元带话的小侍就回禀了,说柳状元千恩万谢,按着市面上的价付了定金。“少爷,那柳状元还有老母亲一大家子呢,这回咱可算做了好事的。”
“既是好事,这钱你怎么能收呢。算了,想来你也是推辞不过的。这样,你拿了去买些腊味年货往那边厨房一挂,咱走后他搬去,年夜饭也能加几个菜不是。零着碎着的你便收了,算是赏钱吧。”晚知对柳状元有些愧疚,此番期望能弥补些。
“好嘞!”小侍得令后笑嘻嘻地跑远。
晚知好不容易能消停会儿,靠坐在亭廊柱子边,呵着热气,看那虚渺成团又忽地散开来,直至一丝一缕消融不见。
“晚知哥哥。”苏安薇不知何时来了,有些低落地轻声唤道。
“嗯,何事。”晚知抬眼瞧了,并未表现太多热情,这姑娘够苦了,能不招惹就躲着点。
“晚知哥哥,你们要搬走了么?”早起听小侍们嘀咕着圣旨下来,一大天的就看见府中上下都忙着,也没人给个准话的。
“是了,那你……”该怎么办,晚知负着她的一片真心,不知该如何自处。
“哦,那我……我送送你们,再回家吧。”苏安薇挤出一个苦涩的笑来,眼眶红地要滴泪了。“知知在家定是要乱吃东西的,我早都想回去看看了。”
“小蒜妹,你是个好姑娘,我这个大混蛋也不配向你许诺什么,终究会有个人来好好珍惜你的。”晚知恨不得抽自己几巴掌,但就算当场自裁也是无事无补的。
“那,那是自然。”苏安薇吸了吸鼻涕,从怀里掏了帕子递来。“晚知哥哥,这是那回我在你家磕了流鼻血,你给我的,还记得不?洗干净了,那我就放这儿了啊。”
“好。”晚知不敢多说,自己心酸地连声都是颤着的。
“晚知哥哥,嗯……我困了,要午睡了哦。”大颗泪珠滚了下来,苏安薇赶紧背过身去,丢下一句话,不管失不失礼,径直跑开了。
“嗯,好。”晚知对着那消失的娇俏背影,小声道。
且说那苏安薇憋着哭腔一路跑到客房,撞开 房门扑在床上将头埋在锦被中,到底是在别人家里,也不敢嚎哭地太大声,肩膀抖动着呜咽。时不时地间歇抽着气,可怜的紧。
情之为伤,苦了多少人,煞了多少忆。情之为悲,冷了多少心,落了多少思。
好在苏安薇早已心中有底,再是不舍也挽留不住,暗自悲伤了会一骨碌爬起来,在柜中翻找着,磨蹭到床沿,揉了把眼捏起把剪刀,瞅着就要往怀里刺去。
“嗖!铮!”梅型镖划破风声打来,将利剪击开钉入墙壁,只余苏安薇张大嘴巴呆愣着。
“做什么傻事!”冰冷中带着薄怒,暗卫忽地现身。
“啊?呃……”苏安薇还没反应过来,唯一念头是这人手中有杀人的家伙,现在跑还来得及么!
“不过是才见了几面的男子,值得么?”暗卫不等苏安薇辩驳,又接着道:“这点小事就寻死觅活,你到底有没有骨气!我要你理直气壮地活着!”
“什么啊,我没……”苏安薇不知他为何这般气恼,想出言解释。
“不管他是为了什么,总之你是世上绝无仅有的,万不能自弃!”暗卫咬着牙低吼着。
苏安薇冲他翻了翻白眼,走到墙边使劲要将那剪刀拔出。“诶大哥,能不能先帮我把这拔 出来,然后你再教训我?”苏安薇对于强者,向来只会装懦弱,不与之硬碰硬,话语间带着商量讨好。
“你!呵呵,想我也有看走眼之时,在角落守着你护着你,却没料到你是如此不开窍!”暗卫恨不得将眼前哭花了脸的小人剖开来,狠狠地把那心中的顾晚知刨出来,用自己填满! 
“哼,我总算听懂了,你这是骂我呢!”苏安薇鼓着腮帮子,气道。“你这人不讲道理!呜呜,呜呜呜呜。”本想由着脾气大吵一架的,但见那人铁青着脸,没一点笑,盯着自己好像要生吞活剥一样,立时就软了气势,吓哭了!
“你……你别哭。”暗卫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手忙脚乱地围着苏安薇转悠。“我说话重了些,但你实在是太不争气。”
“呜呜呜,我怎么惹你了!呜呜。”苏安薇委屈之极,眼泪越擦越多。
暗卫将帕子送了过去,又被苏安薇甩手扔到地上,只能凑近了按住用袍袖轻轻拭去鼻涕泡,柔着声道:“是我不好,你别哭了。”
“你是谁啊!呜呜,干嘛对我又吼又叫的,呜呜。”苏安薇想不明白,为何府中的小侍这般嚣张,旁人都没有,独独他一个!
“威澜,我叫威澜。”暗卫顾不上别的了,一心挂着满脸水痕的小姑娘,无奈说道。
“威澜……名字怪好听的。”苏安薇根本不知道立在自己眼前的便是西留王威澜,拽住那上好衣料的袖子擤了鼻涕,又抹了把泪道:“我就是想把这多余的下摆剪去,再锁上边,呜呜,你就把我的剪子打坏了,呜呜。”
“呃……”威澜起初只是一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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