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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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散王爷么么哒 作者:白莲米- 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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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五百两吧,咱俩的命差不多值这个价。”晚知吹着气将粥喝下,腹中暖暖的,还好。
“呃,好。”棋子拿了枕巾摊开,包好后又出去了。
晚知见屋内左右寻不到笔墨,只好撕了一角,捡起木炭,写了俩字“勿忧”。
“送去哪?顾府?”威澜摸不着头脑,这条 子一送去,全部都暴露了。
“拿去给城门边上的一个绣坊,祁家的产业你认得标识吧。给一个叫小小的绣娘,嘱托她快过年了,腊月二十八去给家里送几样上好的绣品,就成。”晚知想了想,这姑娘能信得过。再者,传信的时候,自己早不在这里,查也查不出。
“嗯。”威澜应声,拿着破布走了。
等晚知和棋子从破旧的院子出来时,才真见识到壮阔河山,全裹银装的震撼之景。一脚踏下,雪直没过小腿肚,还不是最深的地方。
“棋子,你认得路么?”晚知惨白着脸,心想到了官道就好,威澜自然知晓牵了马匹来接应。
“我……原先来过,可现在……”棋子也拿不准,这四处没个道的,不小心滚下田坎也是极有可能。
“能不能赵大婶……诶,有人来了。”远处传来车轱辘声,晚知回头,看向来路。





 第九十五话 路途漫 苦心难捱盼相见
 更新时间:2013615 16:09:18 本章字数:3463

茫茫雪花纷撒中,赶着驴车的年轻人远远地喊着:“麻烦让让。殢殩獍午”
晚知与棋子不知哪是路,更不敢随意乱走,怔怔地站立不动。年轻人不得,只好吁声停住,恭敬道:“劳烦两位借光借光。”
“这乡间小路,我们并不熟悉,没前人走的鞋底印子,不知道该往哪边让,实在是对不住了。”晚知道明缘由,也回礼拱手。
“哦,两位请看,雪地并不是平整的,我们这里种植小麦,麦穗和秸秆收割之后,地里仍剩下的有麦桩,雪落上去边缘会有空隙的,中间正上面也会略高一点。仔细看可以瞧清楚,避开来就好。”年轻人好心地解释了,笑的爽朗。
“多谢小哥了,诶你这是要去城里?”晚知瞅前方那平坦的雪地,下脚还是发憷。15352676
“是啊,昨日我家娘子生产,东家不让在大院里,只好连夜驾车送娘子回来,家中有爹娘可以帮着照看。现在好了,活多还要赶去呢。”年轻人喜上眉稍,话也多起来了。
“恭喜恭喜啊,大腊月里的喜事,真好。没带什么小玩意儿,这些算一点小意思,我们正好也是要去城外官道上。”晚知点头示意棋子掏出点碎银子来,微笑着。
“哎呦不用不用,我稍上你们走一段,真的不用。”年轻人躲闪着,坚持不要。
晚知见他实诚,放了心防,与棋子一起上了驴车,拉起家常道:“小哥,得的是千金还是小公子啊。”
“是个大闺女呢,嘿嘿,长得像她娘,水灵着。”年轻人乐的合不拢嘴,男娃女娃都爱,自家的娃都是好的。
“哇,真是大喜事啊。”不用走路,棋子探着头,也沾染欢喜气息。 
“诶对了,小哥是在哪家做工呢,若是不需进城,不用顾及我们的,到地儿放我们下来就行。”晚知想着,大户一般不会嫌弃产子这些的,除非也是家中有身孕的,怕见了血光相冲。
“哦,我和我家娘子都是给魏大人府上做工的,是要进城里头去的,这位公子不用担心。”年轻人忙说着,手下鞭子不停,走的平稳。
雪花不小两。“魏大人?”晚知心头一震,这个魏大人……“可是参知政事魏大人?”
“是了是了,公子可是认得?”年轻人笑着答了,刚就看这二人衣饰不俗,想来也是富家公子哥吧。
“听说过,几个月前才升的从二品官衔嘛,京里卖豆花的都知道。”晚知轻巧说着,呵呵,那人化成灰也认得,就是大名鼎鼎瑾妃的亲爹,毁了与辰维的婚约,将女儿嫁予皇帝姐夫,仕途好一马平川!
“嘿嘿,我没读过书也不懂这些,反正府里总是有喜事的吧,这大半年来都是忙个不停的。”年轻人和人自来熟,许是看惯了人的脸色行事,如此交谈,甚欢。
“我也是不懂的,就是爱听人说些城里的趣事。不过啊,还没几天就过年了,忙个辛苦钱呢。”晚知心下记着,少不了要让威澜再去打探,
“是啊,老爷和大少爷都要走呢,我们也清闲些。”眼见都快到官道了,年轻人加快了些。
“哦?”晚知疑惑着。
“诶公子,到了。”驴车稳稳停住,官道上已有些行人来来往往,手里都提溜着各式年货。
“呵呵,多谢了,这些还望小哥收下,给小千金买几颗糖吃。”晚知亲自将银子递到他手上,认真道。
“诶诶诶,这怎么好意思啊,我真是遇上贵人了,抵我大半年的月钱了,公子你真是太客气,这些小事本就是顺道的……”
晚知笑着和棋子走了,年轻人还在身后念叨着这笔横财,各取所需,皆大欢喜。
“可是祁家的小娘……子?”一人从等在官道边的马车上下来,咦,刚雇自己的人明明说的是祁家娘子和一个小侍,怎么变了。
“呵呵,是雇着去屿西的吧?”晚知将威澜骂个遍,讪讪说着。
“是的啊,只交了一半的定金,到了再给剩下的。”车夫再不管,许是自己听错了,反正这个时候去屿西的估计就这俩人吧。
“那成。”晚知一阵眩晕,搭着棋子的手,撑着上了马车。
较之祁沐封王府上的那辆,这个颇为简陋,晚知也不挑了,枕着棋子的腿歇了会儿,等到马车在道上颠簸之时,轻声唤道:“喂,有事。”
“嗯?公子,什么事啊?”棋子护着晚知的头,防碰上车壁。
“姓魏的是不是要被派去干那下作的勾当了,跟着他。”晚知小声嘟囔着,都说习武之人耳力佳,以前祁沐封偷偷溜进府里,大老远地都能听见人来的脚步声,相信威澜也不差。那魏某定是暗地里带着兵,在鸣皓身后去的,本就看不顺眼辰维几个闲散王爷,这下姐姐掌管后宫,瑾妃失了势,肯定要挣些脸面。
“公子说什么啊,我没听清楚。”棋子挠着头,实在是不明白。
“听到就给个动静啊!”晚知一侧头痛地难忍,按揉着也不能缓解,耳边棋子还聒噪着,烦躁地一脚踹上木塌。
“公子,我听到了,呜呜,可是没听懂啊。”棋子在包裹里翻找着,没有吃的干粮,也没有毯子,只剩银两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不能饿死吧。
“蹦蹦”两声轻微叩响,晚知舒了口气,叹道:“棋子,等到了下个小城,别绕道别去驿站边的小摊子,咱大摇大摆地从城里边走,在人多的店铺里添些要用的东西。”
“嗯嗯嗯。”棋子头点的跟捣蒜样,再怎么避着不被人发现,也是要吃要喝的吧,公子英明。
晚知再无其他吩咐,多想一下晕过去,可惜脑中清明,炸裂般的疼痛。只能翻来覆去地,手握成拳抵压着额头。耳中听得车辕声,细数磨难过往,人生如梦,短短半月余就恍如隔世,聚散分离,甚至切及生死,朝如春花暮凋零,青丝白头若是转瞬间就好,祁沐封我不想遇见你,可是又不后悔为你做的一切,因为有你,我才是我,我没有变成你更喜欢的样子,可是我知晓其他人也难入你之眼。我等不到你,只能寻你来了。
“公子,难受的很?”棋子感才觉到晚知的不安,忙将手贴了上去。
“不准吭声!”晚知甚至有些耳鸣,嗡嗡地听着在脑中搅成浑浊一片。
“呀,公子,你这是发烧了!”棋子刚触了上去,就被晚知一把抓了摔下,磕在粗糙木板上。“公子!啊,怎么办!没有带汤药,你都还没好!要不要弄点雪团覆着?还是要用热水的?怎么办怎么办!”
“滚远点!”晚知被吵的更为难熬,血气上涌又是一阵咳嗽。
棋子不敢多言,只得扶着,顺了肩背,透过马车上的小窗,看白茫茫地天地可有人家。
晚知又咯了血,声音嘶哑地喘气,闭目仰躺着,心中有些害怕,自己难不成要命归于此?
“大哥,你看这附近哪有村庄的,咱绕到那去借口水喝。”棋子见离城也远些,冲车夫道。
“哎呀,这里没呢,都是山洼子,零零散散的几户也不好找。马车里有水囊,早起倒的,要是不嫌弃就对付着。再等等啊,两个时辰不到就能进城了。”车夫的声音夹杂着寒风吹了进来,晚知不由打了个寒战,缩成一团。
“哦哦,我找到啦。”棋子提了个水囊,用帕子细细地擦拭壶嘴,贴到晚知嘴边道:“公子,喝一点吧。”
晚知只想着赶紧好起来,也不顾及别的,仰头就要往嘴里灌,棋子又说:“先别吞,凉。含一会儿,再慢慢吞。”
时光从未过的如此之慢,晚知觉得这辈子的苦都在这几天受尽了,无力地随着马车颠簸,任随着棋子在车内唠叨闹腾。
“喂大哥,你怎么放了一包沙子在这儿,没用的话我扔了啊。”棋子将木塌让出,打算将马车收拾好,长路漫漫打个地铺。
“别别别,那里面埋的有东西,是我婆娘说要买生姜和菊芋,我这不还没回去么,就送你们走这一趟。”车夫也觉无聊,和棋子一问一答着。
“哦,那我放到边上啊。”棋子嘟嘴,拢了起来。
“拿过来。”晚知听得清楚,就是使不上劲。
“诶?公子,要这个做什么?是要沙子还是什么?”棋子不解,但还是听话地将满兜拿来。
“剥块姜,隔着布,踩烂。”这几句都使出全身气力,晚知垂着眼吩咐。
“哦哦哦。”棋子大概明了,撕了衣服下摆,包好。没敢用脚,只捏了拳头一下下地捣弄着。“公子,给,好了。”
“嗯,背过身去。”晚知撑坐起来,对着棋子道。
“啊?”
“不许偷看。”
“哦哦哦。”
棋子干脆趴在木架边,看向窗外,但时刻提防着晚知栽倒。
那味道冲鼻,晚知抖着手解开袍子,默念着祁沐封不在身边只能靠自己了,掀开几层衣衫将那沾满姜汁的小布包和着姜渣一起,贴着肚脐塞好,顿时火辣辣地灼热感。晚知吸了口气,系好衣服带子,既然睡不着就强迫自己不去体会,神态自若地捏了羊皮地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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