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清变之四爷的幸福生活]- 第9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随着她这一声,看着语竹得令出门,餐桌边围坐的胤禛、胤禩、还有沫沫都是神情一滞,胤禛眼中暖色更甚,而胤禩和沫沫则稍显忧虑。

锦绣听闻语竹姑姑的话,整了整衣衫,默默跟着,忍不住有些忐忑,这情形,怎的都让他想起半月之前,也是如此被叫进了四爷的书房,接着就是一顿板子打得屁股开花。

四爷的书房,不是那么好进的。

皇贵妃的家宴,更容不了外人插足。

语竹虽然在前头领路,却也察觉了身后少年的心绪波动,语竹微翘嘴角,心中暗笑,主子名下的三个孩子可都是长大懂事了,她这做额娘的竟还是这般孩子心性、爱闹着玩。

不过,锦绣这孩子跟着八阿哥这些年,性子也太过张扬了一些,而八阿哥是主子,又有皇贵妃这养母罩着,再有四阿哥和小公主兄妹顾着,八阿哥即便是调皮惹事,倒也无妨……在这皇宫,锦绣毕竟也就是个奴才,比不得主子。

四阿哥这顿敲打,甚好。

芳华是皇贵妃、是副后,即便六宫之事平日里早就交给宜妃和德妃处置,但后宫之权,却一直在皇贵妃手中,而芳华又厌于宫事,更多的都是语竹在帮着打理,所以,宫中之势,语竹看得分明,不禁替主子感慨,四阿哥是长大了。

平时天不怕地不怕的锦绣,这会儿战战兢兢给各位主子请安,尤其是皇贵妃气场太强大,锦绣在门口跪着,都不敢起身,只顾着低头。

沫沫瞪着眼睛瞧锦绣,这家伙向来性子活跃,倒还真是很少见这副模样,沫沫再瞧瞧四哥哥,那意思,分明是在说,看把好好的锦绣折腾成这样了!

不等胤禛反应,芳华出声了,“锦绣,公主为了你受罚的事,在怨着四阿哥了,这,你怎么说?”

唉呀妈呀!皇贵妃主子,您这是折煞奴才了……锦绣欲哭无泪,“奴才惶恐。四阿哥责罚,奴才罪该如此,不敢推脱狡辩。”努力沉着应对,可回话的当口还是忍不住声音微颤。

皇贵妃这话,说重了,可就是指他锦绣在这景仁宫挑拨离间了……这,是罪该万死的。

“额娘……”胤禩虽然知道,这时候,不该这么鲁莽,可还是沉不住气,急急想要为锦绣辩解几句。

“额娘,人家哪有这意思!四哥哥最疼沫沫了,沫沫怨谁、也怨不上四哥哥呀!你这不会是瞧着我和四哥哥感情好,吃醋了,故意让四哥哥误会沫沫……”这话,也只有沫沫敢说。

胤禛和胤禩,也是万万不敢和额娘这么说的,哪怕是开玩笑!

而芳华,也只是微微一笑,“没有?那倒是额娘想差了,好了、好了,沫沫不生气啊!”原本,不过是闹着玩的,底下的锦绣,这回该是牢记教训了,“既然沫沫这么说,便是我错了,语竹,去带锦绣到小库房挑几样,算是我赏的,下去吧。”

跟着语竹退下,心里哪有精神想那赏赐,锦绣早就汗湿了一身。

皇贵妃认错?赏赐补偿?哪儿担得起啊。

这顿饭,倒是心思各异了。

沫沫闷闷吃完,最后闹着说是许久未见八哥哥了,要好好叙叙,芳华点头允了,吩咐胤禩在景仁宫多留一会儿陪着沫沫说话。

“这丫头,被你宠得无法无天了!到哪儿天,真怨起你来,可别后悔!”芳华瞧着沫沫和胤禩说说笑笑离开,把胤禛招到了跟前,说笑。

每每景仁宫的家宴上,胤禛脸上的浅浅笑容总是没有断过,“皇阿玛宠着、额娘您宠着,瞧胤禩那样,也是把沫沫疼进骨子里了……禛儿,可不想落后了。”

这般儿郎姿态的四阿哥,若是让外人见了,还真是会大吃一惊……冰山一般的四爷,此刻,浑身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

“沫沫和胤禩,到底还是小了些。”芳华的语气,似乎听不出情绪。

然而,胤禛感觉到了额娘的意思,“本就是弟弟妹妹,就该有弟弟妹妹的样子,偶尔闯祸闹别扭,倒是能让我有点做兄长的感觉……”细细说着,胤禛似乎很享受。

芳华笑着摇头,拉过胤禛,“你呀!那禛儿如何,也让我感觉感觉做额娘的滋味?”戏谑,也心疼。

胤禛,太过懂事。

“额娘,儿子长大了,孝顺您,不就是了吗?”

胤禛,哪里是薄情寡恩之人?

然而,心里念着弟弟妹妹的胤禛,若是知道沫沫此刻正腹诽着的小心思,不知会是如何感想了?

哼哼!四哥哥真坏!才不告诉你那闲轶的心思,看你这冰山木头什么时候开窍……哼哼!




谋士崭先生 闲轶

作者有话要说:

亦人努力中,希望亲们满意~~




井亭在四爷的书房门口顿住了脚步,犹豫着该如何回话,略一思量,自然也不敢停留太久,轻叩敲门,听到里面传来一声轻“嗯”,便推门而入,“爷。”

胤禛正提笔写着明日要递上去的奏折,没有抬头,却是问出了心中疑惑,“怎么?先生还是……身体不适?”

闲轶,被四阿哥胤禛尊称为“先生”,倒是应了那一个“请”字。

四阿哥开府两年,那崭先生(闲轶)便也是两年前入府的,偏居闲云居,平日里,进出府邸是从闲云居旁侧的偏门那儿,甚至四爷吩咐了,任何人不许打扰“先生”清修。

都晓得闲云居是四爷府的禁地,都晓得闲云居里住着一位“崭先生”,倒是难得有人见过这位先生的庐山面目,也是因为闲轶大多数时间都是紧闭院门,悠然自得。

井亭是府中除了四爷之外唯一一个知道闲轶来历的人,那时候,崭先生被赫舍里氏的索额图赶出府邸,当然,或许先生连索额图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小厮赶了出来。

康熙朝,虽然元后已故,但储君皇太子仍在,赫舍里氏一门荣耀,那些自荐上府,坐享尊荣的有、大言不惭的投机之人也有……很显然,这崭先生怕是倒霉人之一。

巧了,遇上刚入朝办差的四爷奉了皇命来见索额图,在大门口便目睹了这么一出,临了,崭先生愤然离去,挥袖之间,竟是飘落了一封信函,堪堪落至四爷脚边……“谋荐”?

四爷低头盯着,井亭弯腰捡了起来。

随后,井亭不知道那书信里写了什么,只知道,那天夜里,四爷就把自己叫进了书房,吩咐,找到那谋荐之人。

再随后,井亭几乎毫不费力地就在京城郊外的闲云观(道观)找到了这位崭先生。

一请。

二请。

三请。

直到胤禛亲自上门第四请的时候,还未等井亭上前叩那道观大门,里面的崭先生一袭青衣长褂,开门,跨出,锁门,后正对着胤禛躬身一礼,“固所愿也,不敢请尔。”

P话!这都已经是第四请了!这还叫“不敢请”?

到底是性坚韧的四爷胤禛、还有那性子像极了四爷的井亭,面对眼前人这副很是装模作样的姿态,四爷面无表情地点点头,井亭则面无表情地躬身,恭敬道,“请。”

说来也巧,崭先生入府的那一天,便是四爷和福晋大婚的前一天。

幸好,四爷在娶嫡福晋前夕,几次三番上门亲探的是“才子”而非“佳人”,否则,向来冷情淡漠的四爷如此对着一个人殷勤,怕是真的大大扫了这未来四福晋的面子!

偏院挂上了“闲云居”的牌匾,闲云居有了一位主人。

奇怪、很奇怪、相当奇怪!

两年来,井亭可从没遇见过崭先生“身体不适”的状况,原本在闲云居定下每日夜谈,也总是四爷身在朝堂、身不由己,爽约,每每此时,崭先生也只是淡淡地点头,并无恼意或是其他情绪,然而,现如今崭先生这么“放鸽子”,可真是破天荒头一回。

今夜,已是第四夜。

“爷,其实,先生气色并无异样,可……井亭也不明白,先生这般是为何?”崭先生只说“身体不适”,便推了和四爷例行的夜谈,再不肯多解释。

胤禛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手中的笔,抬头看井亭面带难色,叹了口气,“算了,明日再说吧。”挥手便让井亭出了书房。

想要静下心来找本书看,然而,胤禛却是翻弄着手中的本子,发现无论如何都无法集中精神,脑子里总是不由自主地去揣测先生的意图?

除了最初那“三请”时,先生态度冷漠、甚至恶劣,之后,连着两年,胤禛有问、先生必答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只是,今时这般,为何?

闲云居那人,若是知道如何回答这个疑问,便也不会破天荒躲着不见了。

才智可谋天下,亦可谋心否?

是喜欢?亦或是那晚月色太美、那天的小姑娘太可爱?

闲轶坐在院中,自然听到了门口的脚步声,若无意外,几乎是每晚都来这里夜谈,闲轶如何不知道门外的是何人?

第一晚,闲轶面无表情地告诉胤禛,身体不适,免。

第二晚,闲轶还未等到胤禛,便遣了随身伺候的小童文柯去回了井亭,身体不适,免。

第三晚,文柯得令还未打开闲云居的大门,井亭便来相询,先生身体安好?依旧,不适,免。

第四晚……

闲轶可没算到,早已拒绝了,胤禛竟还会亲自到来,却只在门口站立了半晌。

抿嘴,挑眉,眸光流转。

文柯看着先生的样子,有些震惊了,先生的神情看来是要比四爷丰富些,毕竟,文柯的记忆中,这两年来跟着崭先生,除了一副淡雅高深的模样,便很少有其他显露心绪的神情了。

“四阿哥,既然来了,今夜不谈局势,可愿进来陪轶品茗一杯?”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不是平日里迎自己进院的小童文柯,胤禛视线所到之处,月光下,一如既往,是一袭青衣……只是,胤禛觉得心头忍不住有些异样,看着在门口站立、浅笑相邀的闲轶,胤禛似乎察觉到,有什么东西正在改变?

其实,两人夜谈,也不是时时刻刻都拿着天下大事、争权夺位兜圈子,有时候,也只是静静的品茗,若有闲情,也会天南地北地聊上几句。

胤禛在袖中的左手微微握拳,稳下莫名波动的心绪,这才点头,“恩。”越过闲轶的身子,进了院子,石桌上的茶壶茶杯,倒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