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毒妾当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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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毒妾当道- 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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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致次日天刚蒙蒙亮,文妈妈进来叫她起床,摸到她滚烫的额头时,很是唬了一跳,“姑娘可是染了风寒了?都怪我粗心,昨儿个夜里见姑娘回来时气色不好,就该熬上一碗浓浓的姜汤让姑娘吃下的……姑娘快躺着别动,我这就使人请大夫去,大小姐二小姐那里,也自会使人去说,让她们这两日于家事上多费心些的,姑娘就别操那么多心了,只管安心躺着将养罢!”

一边担忧兼自责的絮叨着,一边已利落的将诸事都安排了下去。

周珺琬在床上看着,身上虽提不起多少力气,心下却是渐渐安定下来,不管怎么样,她还有文妈妈这个真正关心她,真心为她好的人,她应该知足了!

大夫很快来了,给周珺琬诊过脉后,说是忧思过重引起的风寒,待吃上两副药,好生将养个几日,也就无碍了。

待文妈妈端了药来,周珺琬吃过后,药效上来,便裹着被子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齐少衍和崔之放的脸不停的交替在她眼前出现,她与他们两个之间相处时的画面也不停交替在她眼前出现。那些画面有美好的,也有丑恶的,尤其有关那场大火前后的画面,更是一次次在她眼前闪过,让她好像又回到了那日被活生生烧死时,闻着身上皮肤被烤出的焦焦的味道,听着身上皮肤被烧得滋滋作响的声音时的痛苦和绝望当中了。

她禁不住不管不顾的喊叫咒骂起来,但身体却依然越发的灼烫,越发的动弹不得。

就在她已经彻底绝望了,连咒骂都咒骂不出来了时,一双宽大的带着凉意的手,落在了她身上,然后,她恍惚感到自己被拥入了一个同样带着凉意的怀抱中。

她不由舒服的喟叹起来,方才的痛苦一下子都消失不见了,她终于又可以安睡了。

“睡罢,睡醒后便什么事都没有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半睡半醒中,她听到一个极其温柔的声音饱含怜惜的对她说,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那声音的主人是谁,无奈眼皮实在太过沉重,她无论如何都睁不开,只得依从本能,又昏睡了过去……

一觉醒来,周珺琬只觉神清气爽,精神焕发,虽手脚还有些发软,但比起昨日,已是好得太多。

她扬声叫道:“文妈妈!”

等了片刻,却不见文妈妈进来,也不见旁人进来,她口渴得厉害,只得掀开被子,自己披衣下床,打算先倒杯水来润润喉咙再说。因周珺琬不喜事无巨细的都让丫鬟服侍,故她的衣服都是头日里熏好了,放在枕侧的,以便次日她起来时随手即可取得,今日自然也不例外。

她拿起叠好的衣服,正欲抖开,一张极小的纸笺却无声从里面掉了出来。

周珺琬心下猛地一动,忙拿起那纸笺,就见其上只写了八个极遒劲的大字:“上天入地,不离不弃!”

她就一下子什么都明白了。

原来梦里那宽厚的给了她无比安全感的怀抱,还有那温柔至极的饱含了怜惜的话语都是真的,不是她凭空做的梦!

难怪她都醒来半天了,也不见文妈妈和锦绣等人进来伺候,这可与她们素日的习惯大不相同,以齐少衍一贯的谨慎,是绝不会给她和他留下什么麻烦的。

果然不多一会儿,便见文妈妈和锦绣满脸不好意思的进来了,见周珺琬已穿好了衣服,正坐在桌前吃茶,不由越发的不好意思。

上前行过礼后,文妈妈因请罪道:“也不知昨儿夜里怎么搞的,竟睡得那般死,一觉醒来,已是这会子,未能服侍好奶奶,尤其奶奶还正值病中,实在是罪加一等,还请奶奶责罚!”

锦绣忙也跟着请罪:“请奶奶责罚!”

周珺琬心里有事,且自来待文妈妈和锦绣宽厚,更重要的是,她深知二人为何会睡得那般死,自然不会与二人计较,因抬手叫了二人起来,笑道:“我昨晚也睡得极熟,一夜通不曾醒过,不然今儿个也不会这般精神,你们且不必自责了,不然真让你们守着我,也是白守着罢了。我肚子有些饿了,且让人送些清淡点的粥和小菜来罢。”

文妈妈与锦绣闻言,都松了一口气,锦绣便自吩咐人摆饭去了,文妈妈则留下,服侍周珺琬盥洗。

待饭毕又吃过药后,周珺琬在屋里略走了一会儿,觉得身上有些乏了,便欲回床上再歇一会儿,——她身体毕竟还未全好,最重要的是,她很想一个人呆着,可以好生理理这阵子发生的事,再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做。

不想她才刚躺到床上,就闻得有人在外面唤文妈妈,不多一会儿,便见文妈妈急步进来了,眼里满满都是跃跃欲试:“姑娘,沈家人来了,正在角门外大吵大闹呢!”

------题外话------

昨天去做糖尿病筛查,给我抽血的护士是个新手,尼玛的把我手臂扎了3个孔,才抽了饿血,之后又扎了我3针,太可恶了,手都给姐扎成筛子了!

章一三九



周珺琬算算日子,沈冰是差不多该出小月子了,最重要的是,这眼看还有十数日就要过年了,沈家人不事生产,坐吃山空,只怕很快就要再支撑不下去,也的确是时候该找上门来了。爱蝤鴵裻

因冷冷一笑,对文妈妈道:“人既然来了,妈妈且按之前咱们说定的办便是,不必客气!”一群异想天开,不知好歹的东西,她当初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会那样养着他们,万幸她已认清了他们的真面目,即便她为此而付出的代价是那样大!

文妈妈等的就是周珺琬这句话,闻言立刻道:“姑娘放心,我必定会将事情办得妥妥帖帖的,姑娘且在家里安心歇息着等我的好消息罢!”说完便一阵风似的刮了出去,径自往二门方向行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连你们二爷的老丈人我都敢拦,待你们二爷二奶奶知晓了,必定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让开,还不放我们进去,当心爷爷我事后把你们一个个儿的都打成烂羊头……”

“各位嫂子小哥儿,我们真的没骗你们,的确是你们二爷二奶奶让我们来的,说是看中了我家女儿,要娶了我女儿在房里为二爷传宗接代,不信你们只管进去问二奶奶?”

文妈妈赶至角门时,远远的已听见一个破锣一般的男声在叫嚣,还夹杂着一个略带谄媚的女声在高声诉说着。

旁边围了一圈人,婆子小子都有,脸上皆写满了轻蔑和不屑,但于轻蔑不屑之外,又还有几分将信将疑,是以都没有直接开口或是动人赶人。

再外围,则也围了一圈人,却是整好路过的行人们,彼时正三三两两的指指点点着,或是交头接耳。

文妈妈嘲讽的撇了撇嘴角,才高声骂道:“都嚷嚷什么呢?当这里是什么地方,是菜市场不成?一个个儿的莫不是想着眼看快过年了,主子们宽厚,便不会打你们板子了?”

众守门的婆子一看是二奶奶跟前儿的第一得意人来了,忙都自发分作两列让出一条路来,同时屈膝拜下,都笑得一脸谄媚的道:“文妈妈今儿个怎么得空贵脚踏贱地,来这里逛逛?要不屋里歇歇脚,吃杯茶暖暖身子去?”

说话间,已有两个看起来像是管事模样的婆子一左一右扶了文妈妈,要往门厅里行去。

文妈妈却不肯就去吃茶,一把甩开两个婆子的手,似笑非笑道:“我记得李妈妈胡妈妈也是在门上当差多年的老人儿了,难道还连府里的规矩都不知道?怎么就能任人大过年的在门口吵吵嚷嚷呢?若是惊动了主子们,你们该当何罪?若是让旁人瞧了去,笑话儿咱们西宁侯府没规矩,你们又该当何罪?”

说得两个管事婆子胡婆子李婆子脸上都白一阵青一阵的,心下虽恨文妈妈小题大做,却不敢真得罪了她,毕竟如今周珺琬还掌着权,即便齐少游出了那样的事,以后能不能封世子已是未知,但周珺琬要发落她们两个区区守门的婆子,还是易如反掌的,因只得矮身请罪道:“都是我们一时糊涂,这便让人将那闹事的人赶走……”

话没说完,方才那个略带谄媚的女声已惊喜的插言道:“文妈妈,见着您可真是太好了!二爷二奶奶这些日子可好?我们一家子想着这眼看就要过年了,很该上门来给二爷二奶奶请个安拜个年的,因此今儿个都来了,谁知道这些看门的狗眼看人低,说什么也不让我们进去,也不肯进去为我们通传,真真是可恶!万幸您来了,不如您就带了我们进去,去见二奶奶一见罢?我女儿也来了,二奶奶不是向来很喜欢她吗,待会儿见了她,二奶奶必定高兴!”

声音的主人不是别个,正是杜氏。

距离上次见面至今,不过才短短一个月光景而已,但眼前的杜氏,却瞧着像是老了十岁似的,一张老脸又瘦又干,头发略显蓬乱,身上的衣服也是空空荡荡,惟一不变的便是那双依旧闪烁个不停的眼睛,显然这一个月过得并不好。

文妈妈自是一开始就认出了她,但仍装出一脸迷惘的样子,片刻方迟疑道:“这是城东崔家的崔亲家太太不是?瞧我这记性……”

沈家人一早便举家来了西宁侯府,正门那里不敢去,毕竟是堂堂侯府,便是无知如他们,也不敢真在其正门撒野,只敢来角门。满以为只要说明了来意,门上的人定会即刻带了他们去见齐少游周珺琬,——在他们看来,只要他们瞒住沈冰已不能再生的消息,她要进侯府还是满有希望的,而只要她进了侯府,侯府只为了面子,也不会薄带了他们一家,过去这一个月,他们可谓是吃够了苦头,再不想过回这样的日子!

却不想,门上的人根本连正眼都不看他们,就更别说进去为他们通传了,没奈何,他们只得与之吵了起来,想着待事情闹大了,里面的人总会听到一点半点风声,到时候他们就有机会了。

是以果真瞧得文妈妈闻声出来后,杜氏只如见了救命稻草一般,立时便扑了上去,说了方才那番话,又趾高气昂的扫了一圈方才拦他们的婆子们,“看见了没有,文妈妈是真认得我们,你们还敢说我骗你们不敢?”

众婆子便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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