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姑 作者:痴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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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姑 作者:痴娘-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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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来人连咳两声,嗓音雄浑。他的王靴踏在玉砖上,发出笃笃的响声。
这个来人应该就是柳月池所提及的,说南缇的样貌像一个人的汝宁王了。
不知王爷认为南缇像谁?那个女人又和这王爷是什么关系?
南缇很想起身看看,这个王爷究竟长得是什么模样?南缇四肢用力一拽,金链随之发出声响。她根本起不来,看不见王爷的相貌。
也许是南缇弄出的响声吸引了王爷,汝宁王俯身看向南缇。他的面貌和身形映入南缇的眼帘:汝宁王已年至中年,虽然身体保养得很好,健硕没有赘肉,但王爷的眼角却依旧无法避免的显出纹路。
汝宁王唇边一圈浅浅的胡茬,散发着成熟男人的气息。
南缇瞧着汝宁王这张脸,骤然打了个激灵。
南缇从小生在海岛,一个大富大贵的人都不认得,她自认为跟这王爷,跟这座宫殿毫无关系。
但是汝宁王的相貌却像极了南缇已经去世的父亲,繁华岛上的巫医。
只是汝宁王比南缇的父亲要更苍老些,眼角的皱纹也更多些,而且父亲看南缇的目光是慈祥宠爱的,汝宁王审视南缇的眼光却带着精明和狡诈,颇具深意。
汝宁王的目光令南缇感到害怕,心中不由自主地警觉起来。
汝宁王瞥了一眼,见这座宫殿里除了他和横江,就只剩下被绑在狐毛毯上的南缇。
汝宁王一声怒喝,声如大吕黄钟:“这殿里没有其他人了?”王爷眯起双眼,墨黑的眸子里隐隐泛起冷厉的光,道道射向横江:“横江,你应该知道本王的喜怒。”
“属下知错。”横江一直单膝跪在地上没有抬头:“柳公子将这女子交来的匆忙,今日府内侍卫又大多去迎大名郡主,一时找不到第三人。”横江对他的主人汝宁王甚是恭敬和遵从:“属下知错,甘愿受王爷责罚。”
汝宁王却皱皱眉,扬手道:“算了算了,你赶紧给本王再找个人来。”
“属下知错。”横江将脑袋低得更下,几乎快贴到地上去:“只是现在实在是找不到人。”
“找不到人就找个魔!”汝宁王怒踢了横江一脚:“柳月池不是来了吗?叫他过来!”
横江被汝宁王踢倒了身子,又重新跪正,应诺道:“是。”
横江起身出殿,疾步向柳月池所居的这边院落走来。
“王爷的侍卫要来了。”毗夜低头并没有注视杯壁上的画卷,倒是柳月池自己一直盯着画卷中发生的事情看。
魔君一面注视,一面及时将画卷里的内容如数描述给毗夜听,不漏下任何的细节。
魔君目睹横江正一步步朝魔君的住所走来,就笑呵呵对毗夜说:“横江真的要来了,他要来喊本座一同去逍遥。”魔君双手抓着杯子的边缘往里瞧,从杯里仰视,就好像魔君正趴在杯沿上。
“不知道你知不知道,汝宁王好女色,却有个古怪的嗜好。”魔君双眉弯弯,两眼弯弯,诚恳地告诉毗夜:“他从不自己独乐,也不准只有另外一个男人陪他一起乐。王爷他呀……”魔君转转眼珠,同时转转手指,悠悠地说:“最喜欢的就是三三君子同乐,共赏一朵娇花。”
魔君滞了手指,问杯底的白衣僧人:“毗夜,你说本座是去好呢,还是不去好呢?”
魔君缓缓眯缝起一双凤眼,观赏杯壁画卷中正绑在白狐毛毯上的南缇:南缇正面朝上躺着,她的身体因为四根金柱的紧锁拉伸而完全舒展开来,甚至有些如桥般拱起。她身前的一双丰丘也因此最大高度的挺立。媚香不断,丘上的峰尖早已耸硬。
“啧啧,横江真是好刀法,剃得若隐若现。”魔君的目光在南缇身上自上往下游走,边赏边赞:“本座定睛一看,发现底下也能看得清清楚楚呢。和尚,你瞧她这紧闭的花瓣……”
魔君的声音突然止住,他瞧见毗夜缓缓抬起之前一直低垂的头颅,平视了杯壁画卷中的南缇一眼。
毗夜的目光在南缇身上停驻了数十秒。
魔君唇角勾起一笑,凤眼斜睇:“毗夜,本座不去了,换你去可好?”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NP场面,提醒雷这个的读者们提前避雷,跳过下章。O(n_n)O
  
32汝宁府(四)
毗夜旋即低下了头,平平淡淡地说:“乐欲为惑为污;柳施主再睁眼看清;便是一具红粉骷髅,化尘化烟,灰飞烬灭。”他说罢将双手合十胸前:“唯有佛法常在。”
毗夜毫不犹豫拒绝了柳月池的提议。
“可真狠呐!”魔君摇头叹息,接下来又不住地点头:“本座以前总听着‘佛法无量’;‘佛法无边’;从来不信!这会跟和尚你打了交道;忽然就有些信这话了。三界魔人神;最弱的地方莫过一个‘情’字。唯佛狠下心来,断绝了这个‘情’字。”月池魔君伸展双臂,摊开怀抱,高声感慨:“修佛的绝情弃爱;对人对已都狠,没有弱点,怎么可能不法力无量?难怪佛法无边!”
魔君在画卷中见横江已至门前,便对毗夜低语:“既然你这么狠得下心,那本座就带着你去。”魔君的声音愈说愈轻,却勾得人心痒痒的:“让你近处瞧瞧她的姿态,听听她的吟}呻……”魔君一扬手,将杯子收入袖中:“只可惜你只能看只能听,却是摸不着,亲}密不得!”
横江轻叩房门:“柳公子,属下奉王爷之命来邀柳公子。”
“本座已经知道了。”柳月池不等横江进门,他自己推门跨出去。柳月池与横江面对面,目光却往下斜移至袖口,坏笑道:“横江,本座这就随你去。”
柳月池跟横江进入大殿时,汝宁王早已狂躁难耐,见二人进来,启声便喝:“你们怎么才来?”
“呵呵。”柳月池上前,拍拍汝宁王的肩头,笑道:“王爷,稍安勿躁呀!欢喜事如茶,须得细品才能体会真味。”
说到茶,柳月池自己笑了,暗中摇摇袖子。知道袖中的杯子正在跟着摇,魔君笑得更欢:“哈哈哈——”
“柳月池,你在那傻笑什么?”魔君方才的建议根本没有起到效果,汝宁王仍然很急躁,已自坐在白狐毛毯上,挥动着右臂招呼其他两人:“柳月池,快点,快点!横江,你还不滚过来!”
横江垂首:“属下遵命。”
汝宁王就一直坐在原地,虽焚心似火,却不褪袍,也不向南缇下手,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王爷有个毛病,从不做第一个动作的人。必须等其余的男人都下了手,汝宁王才会在最后出手,开始享乐动作。
也许动身犹如动情,不管你多么心急难耐,先动的总是输家。
最后出手的,因为之前一直稳稳立在那里,早将风云变化静静看清,所以能做到掌控全局。
少年横江是汝宁王府的家奴,跟随汝宁王多年。他了解王爷的习惯,最先走过来,在白狐毛毯上跪下,自褪了衣衫。
横江不由分说,低头猛衔住了南缇右丘上的樱桃,开始一顿纠}缠。他起先只是轻}舔樱桃的尖端,渐渐地就将嘴含得深了些,扯一下,又咬上两口。横江又伸手捏住南缇的丘体,挤了几下。
南缇的躯体逐步蔓延起麻麻痒痒的感觉,又空虚乏力得厉害。
尤其是她的左丘最感空虚,也想要呢……
南缇禁不住扭}动身躯,左侧,左侧快来一个……
“呵——”
南缇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下,听见右侧耳畔有男子轻笑了一声,好像是柳月池。
柳月池在笑她。
柳月池笑过数秒,低了头。他的银发随下巴一起落下,发丝尖稍刚好点着南缇左丘樱桃的尖稍,两稍相触,浑如电击。柳月池却还变本加厉,发梢接着再在她丘上一扫。
南缇难耐到了极致。就像一个干渴得快要虚脱的人,突然有人拿着满满一水壶的水在她眼前晃晃,然后打开水壶往下倾。她赶紧张大口要接水,那人却虚晃一枪将水壶拿开,一滴也不给她喝。
因为近在眼前却喝不着,所以更渴。
生理战胜了心理,南缇嚅了嚅唇,向魔君央求道:“柳月池,舔我左边……”
求魔的她,迫不及待的声音里甚至带了几分讨好。
南缇等待数秒,魔君才一口咬住了她的左侧樱桃。
南缇顿感左右终于一样充实,她声不由脑控地发出一声长叹:“啊……啊?”南缇的舒畅之感才享受了几秒,忽然又空了。
魔君张了嘴,松开她。
南缇痛苦万分,只恨自己手不能动,不然准把柳月池的嘴按在她的右丘上。
“呵呵呵,你剥得一干二净,没办法撕衣服,真是没有最大的乐趣呢。”柳月池先笑呵呵跟南缇了几句话,这才含着樱桃,重新满足她。
虽是含住了,但魔君依旧时不时捉弄南缇,舌头在里面转转停停,不让她时时痛快。
而横江那边则好得多,横江一直没有放松,舌上由轻到重,手上再捏,舌上再由轻到重……
有了比较,南缇格外明了地发现了横江规律:少年在严格遵照程序办事,一套步骤下来大概四分钟,然后再重头开始循环……
“啊!”南缇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因为身在下方的汝宁王,冷不丁将舌头刷上了她的花瓣。
将红润刷更加红润,通红如熟透的桃。
南缇本能地抗拒,身子一抖,不想方向不对,反倒将自己迎上了汝宁王的嘴巴。汝宁王乘势将舌头伸进去,在里面搅动,而口腔则在外面用力的吮起来。
过了会汝宁王将舌头伸出来透气,上头全是南缇的晶莹,她正涓涓地往外涌,源源不绝。
汝宁王个中老手,知道差不多了,就站起身命令横江:“将她翻过来吧。”
柳月池也站起身,和汝宁王一起袖手旁观,看横江一个人执行命令。
横江解开束缚南缇的四条金链,但他手脚麻利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南缇均是觉着腕上桎梏刚松,就旋即被“啪嗒”重扣起来。
横江将南缇的躯}体翻过来,头朝下,背朝上。
而且横江这次将南缇的身体稍微抬高了一点,离毯有十五六寸的距离,汝宁王刚好能将自己的身子从南缇底下穿过去,又能活动自如。
汝宁王躺好之后,照例不先动,等横江进入南缇后面,王爷才挺起利器刺穿了南缇。
汝宁王器如其人,雄伟胜过横江,南缇顿感前面比后面更加满胀。
但前后一起,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南缇能明显感觉体内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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