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困兽 作者:诸葛喧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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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兽 作者:诸葛喧之- 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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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被人蹂虐也好,对我而言,都是一样的。

或许刘景明认为,鞭子只是肉体上的痛苦,而被轮暴,却是肉体与精神同受折辱的事情。
所以他选择了后者。

可是他毕竟不了解我。其实无论他采取哪种方式,他能做到的,只是在我的壳外胡乱敲打,我的身体哪怕被他撕成碎片,心脏也是不会疼痛的。

能让我连灵魂都痛不欲生的那个人,只有程维一个。

那间光线昏暗的屋子里,有十多个男人,刘景明给他们都下了药。我几乎是一进门就被他们压倒在了硬冷的地上。(此处删除……和谐处理,各位木有看过的都去群里下载吧,其实也木有神马好看的……木有多少肉。)屋子里的灯光被完全打亮时,我才发现这是一间用镜子环绕的房间,连天花板上都镶嵌着巨大平滑的镜面。

我空洞涣散地望着镜子里的倒影,被那些疯狂的恶鬼野兽们撕咬着祭品,脏腑,头颅,四肢,它们贪婪粗暴地嚼食着,满口是粘液和血,将祭品吃的只剩下血淋淋的骨骼,最后骨骼上的血也舔干净了,只有森冷的残骸。

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看到了地狱。

清醒过来的时候,我还是在这间屋子里,只是那些男人已经走了,我浑身赤裸,不着寸缕,刘景明站在我面前,正低着头,饶有兴趣地看着我。
“怎么样?”他微笑道,“昨天晚上,我款待的还周到么?”
我想开口骂他是变态,可是喉咙一动,却是咳嗽不止,只能用眼睛嫉恨厌恶地看着他。
他被我这样盯了一会儿,似乎是很不悦,抬手便给了我一记耳光:“看什么?!你不就喜欢被男人上吗?嗯?”
我已经极度虚弱,被他狠狠抽了一记耳光,血就呛了出来。
他捏着我的下巴,让我抬起头来:“你现在是不是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
“是不是很想问,你哪里得罪了我?”
“……”
见我不说话,他愈发恶意地眯起了眼睛:“我就是不告诉你。我要让你,死都不能做个明白鬼。”

说罢他拽过我的头发,直起身,竟是要把我这样拖出去。
“来。”他的声音里有些压抑着的兴奋和扭曲,“你过来,我带你去看一样好东西,这是专门为你打造的,你会感谢我的。”

他把我一直拽到走廊尽头的房间,一路都有佣人经过,这其中的疼痛和羞耻自然不必明说。
“我们到了。”
他松开我。
我们的面前,是一个大型的温室。温室里栽种着茂盛的热带植物,甚至还有一眼小小的人造泉。
而温室正中间,是一只巨大的,一直贴到温室顶部的铜质鸟笼,足足有五米多高。原本的栖枝被做成一个用来吊挂人的锁架。

“怎么样,喜欢吗?”刘景明问我,“以后你就住这里,比在程维那里好多了吧?我听说你跟他在一起时,每天都被锁在床角,可活动的范围连一平米都不到。”

顿了顿,他讥笑道:“他可真够吝啬的。”

我转过眼珠望着他,声音低哑地开口说了第一句话:“你可真够变态的。”

他明显没有程维那种淡然自若的能力,面部肌肉扭曲了片刻,才勉强挤出一个笑脸:“呵。随你怎么说吧。”
“……”
“反正现在,你是我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订购抽死刘景明专用皮鞭,有意订购者请拨打:13838383848,联系人:程先生。




87

87、87 。。。 
 
 
作者有话要说:妹纸们,有攻告哦~~换MJ的攻告哟~~由于家长童鞋等熟人不幸知道了我的这个MJ,我表示各种压力巨大,准备换个MJ掩人耳目= =
同志们请戳安岭,这是我以后的mj,困兽完结之后就会用这个,姐夫也会在这个mj下面重开~
看盗墓笔记的妹纸可以先去占位子捧场了~~妹纸们去哟~有小哥等着包养哟~~
 

 
从那天开始,我真的被刘景明当作一只鸟似的,关在铜制的西欧式大鸟笼里。他的兴趣非常恶劣,他会强迫我穿上白色羽毛做成的衣衫,或者干脆不让我穿。他将我的头发蓄长了,一直没有剪,金色的镣铐戴在手腕脚踝处,即便是脖颈也没有放过。

他令人打造了一副精细的项圈,如同豢养家畜一般卡在我的脖子上,项圈是可以收缩的,只要我惹得他不开心,那么他就会把项圈收到最紧,再我几乎要窒息而死的时候,才心满意足的放开,反反复复,直到我被折磨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为止。
如果我仍然不肯合作,那么他就把我吊在栖枝上,用软鞭换着方位抽打。

他养的一个佣人手很毒辣,刘景明若要抽我一百鞭,前五十鞭一定都是交给这个仆人打的,他每一鞭都不会抽在相同的地方,他的力道控制的相当精准,下面淤血全出,皮却不不破。

然后接下来的五十鞭,刘景明会把他的一些关系密切,心里扭曲的生意伙伴叫过来,那通常而言都是些粗俗猥琐的中年男人。刘景明会给他们一种特制的,布满倒刺的长鞭,让他们照着之前留下的鞭痕抽在我身上,这是他们的竞技游戏,谁抽的鞭子能完全压盖住原先的痕迹,就算谁赢。

那种鞭子抽在身上的滋味可想而知,鸟笼顶部垂下两根锁链,我被吊在上面,下面的人就挥着鞭子狠狠甩上来,每一鞭抽在身上,拉下去的时候都会撕下一串淋漓模糊的血肉来。
他们一场游戏玩完,整个温室都会弥漫着血腥味。

然而就这样还不算结束,刘景明会把我交给那个获胜的人处置,他显然是有目的的,叫来的人都是些有虐待倾向的性变态。一般人对着那么个血肉模糊,奄奄一息的身躯,哪里还会提的起半点欲望来,可那些人不一样,我越是生不如死,血污纵横,他们就越是兴奋。
等刘景明叫来的那些客人都尽兴而归了,他就会把他的私人医生叫过来,给我随便处理一下伤口。
他不会让我好过,但是我知道,他也绝不会轻易让我去死。

他的兴奋和复仇般的快感,统统写在了那张还算英俊的脸上。可我对此,只是感到荒谬与疲惫。

他是我迄今为止,见过的第二大变态,之所以没有跃居第一,只是因为赢洛比他更不像个人类。
可是如果他以为,这种方式可以让我生不如死,那么他就大错特错了。
他这种扭曲的行为和神经质的折磨,最多只会让我在皮肉的痛苦中精神崩溃,或者疯掉。
但是不会让我觉得心痛。

他如果真的希望我心如刀绞的话,就应该把我送回程维身边。
只有那个人,可以真正伤到我。
因为他就在我的心里。

赢洛有的时候会来看我,看着我遍体麟伤,心力交瘁的样子,他会啧啧两声,然后轻声问刘景明:“你打算什么时候给他一个痛快的?”
刘景明给他的回答只有一句话:“等我痛快了之后。”

可是日子一天天过去,我看他非但没有丝毫痛快的样子,神情里的痛苦却是越来越深。
他空闲的时候,会坐在温室的花园藤桌椅上,沏一壶茶,一坐就是很久。然后我在笼子里发呆,他在笼子外发呆,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就这样熬过一个下午。

不知过了多少天,他还是那么凝视着我,只是杯子里的内容,由茶换作了酒。
这一天,他终于喝醉了,眼睛血红地从外面开了笼子,走进来,自上而下俯视着我。
他这种样子很可怕。我不愿意再和他目光相接,于是便转开了头。
他却弯下腰,一把掐住我的脸,嘶哑道:“看着我。”
力气很大,却带着点颤抖,强硬地掰转过我的脸,仔仔细细盯着我。

我被他盯的发毛,可是他却突然狂性大发,将我压在地上,扯掉那些碍手碍脚的衣物,强制地分开我的双腿,架到他的肩膀,然后解掉自己的皮带,半褪下裤子。

那种硬热湿润的东西抵在后面时,我几乎是整个人绷紧了身子。
“……啊。”被他莽撞地进入时,尽管隐忍,还是痛的低声喊了出来。随即又觉得不甘心,便死死地咬住了嘴唇,直到唇间都是鲜血。
刘景明暗骂一声,浓重的酒气弥漫着:“我算是知道,程维干你为什么干的这么爽了。妈的,吸的那么紧,欠操的东西!”

狂暴的律动中,他一直在挑最污秽肮脏的话骂我。
“如果没有你这个杂种就好了。”
“表子的儿子。”
“贱货。”
当然,还有久违了的“害人精”。

我在他咬牙切齿的咒骂中,隐约觉察到了他对我的那些仇恨,无非都是跟我的家庭,跟我做了小三的妈妈有关。
这种想法让我有了一种很危险的猜想,我能感觉到真相就在一扇虚掩的门后面。可是不知为什么,我站在门外,却不敢推门进去。

我模模糊糊地感觉到,事情的真相,或许是我没有勇气去接受的。

这之后,刘景明常常会借着酒劲蹂躏我,他留有清醒的时候,这种侵犯往往是粗暴的,可是醉到深处,反而会温柔下来,那时候的Xing爱,如果单独看他一个人,到不像是在折磨,或是报复,而的确像是在Zuo爱。

对我产生肉体上的兴趣,这让刘景明无法接受。尤其是烂醉如泥后,那过分的温存,简直让他发了狂。
所以他酒醒之后,就会变本加厉地折磨我。短短的时间内,滴水眉心,关节扎针,水蛭吸血,滴蜡鞭抽……什么变态,他就做什么。
我虽毫无心痛之感,但渐渐的,日复一日,精神却无法承受,体力更是虚弱至极。我开始神经衰弱,整日惶惶然,怕见阳光,怕听到人的声音,怕和人接触,甚至开始极度厌食,吃进去的东西也常常会吐出来。

我快崩溃了。可是刘景明也没好到哪里去。
他眼里的悲哀一天比一天深重。

这天他抱着我律动的时候,突然望着我的眼睛,喃喃了一声:“……祝霏……”
即便是这样浑噩的情况下,我也立刻僵住了。
“祝霏……”喝醉了的男人喃喃着,低头吻住了我颤动的眼皮,“祝霏……”
声声哽咽。

我只觉得脑袋里一片眩晕。

祝霏。

已经十年了,没有人和我再提起过这个名字。
可是它仍旧是那么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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