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请神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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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请神上身-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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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阳却只回他一句“无妨”,手指一勾,将亵裤扯至膝下,长指微凉,便贴在他股缝中间摩挲,牙齿轻柔啃噬背骨,指尖轻搔致密入口,另只手却压在他胸口揉搓起来,“好生供奉即可。”

单致远被他手指玩弄,胸膛要害立时硬如石子,气息亦是急切几分,微喘低吟,仍是忍不住,将开阳手腕握紧。那脚步声离得愈发近了,最后竟停在假山外,同他只隔着一层不足半尺的山壁。

故而那人声音清清楚楚,传了进来,“并无人迹,若青师妹只怕是听错了。”

正是刘皇的嗓音。

随即杜若青的声音便传了进来,“……方才明明……”

随后又是谢非衣道:“若青师妹莫急,致远师弟是有大机缘之人,不必为他担心。”

几人竟是停在假山外,你一言,我一语,说个不停。

单致远伏在山壁上,那几人言语便清清楚楚,犹在耳边。他却是衣衫凌乱,禁锢在黑暗处任人亵玩。这其间反差,便如一把烈火,烧得他神智昏沉,却又羞愧难当。

开阳手指种种抚触,反倒更叫他难抑忍耐。长相思更是雪上加霜,熏得这未成形的炉鼎骨酥筋软,欲念横生。单致远只得狠狠咬住自己拳头,方才忍住种种声息。谁知开阳却陡然两指并起,猛刺进内襞之中。

单致远猝不及防,腰身紧绷如弓,自唇缝间陡然泻出一声拔高音调的惊喘。

第18章

嗓音泄出时,单致远惊得眼前一黑,神魂俱裂。若是此情此景落在杜若青及其余几人眼中……一思及此,这小修士便觉修罗炼狱也不过如此。更是死死咬住手背,不由得泪眼朦胧,不敢睁眼。

假山外又传来杜若青嗓音,警惕道:“何人在此?”

单致远手指牢牢嵌入石壁,险些将坚硬岩石抠下一块,指节泛白,那冷酷神明仍旧指节深入,勾挑摩挲,激得比平时更为紧窒的内襞牢牢纠缠,潮意渐生。亲吻后背骨时,银面具光滑且僵硬,压在肌肤之上森冷滑过。

假山外脚步声响起,那四人离得愈发近了。单致远一身紧绷得几欲断裂,终于奋力挣扎,怒道:“放开!”

只是这声怒喝被药力一熏,便生出几分欲拒还迎、缠绵媚骨的滋味来。

开阳撤了手指,又向前半步,将这青年身躯尽包容在怀中,便有如铁铸的牢笼,令他全力的挣扎也不过成了小小趣味。

单致远反被他反剪双手,残余半片衣衫自肩头剥下,肌肤在山洞阴冷中微微瑟缩,却再挣动不开,被牢牢绑住了手腕。他才欲张口怒喝,开阳却并起两指,顺他唇齿滑入口中,暧昧摩挲柔软舌面,一面低声在他耳边警告:“我虽不愿叫别人瞧见你如今这模样,若执意要展露人前,却也随你便是。”

单致远硬生生紧咬牙关,只觉齿缝仿若渗血一般,这般压抑绝望,却反倒引得药力愈加汹涌,血热如岩浆奔腾不休,烧得内腔搔痒发麻,胯间那物昂然而立,渗出水来。更兼心跳如鼓,险些站立不稳,胸膛压在嶙峋坚硬的石壁上。又听闻那脚步声愈加近前,不由得哀哭起来,泪眼朦胧,只顾竭力摆头,却挣不开口中玩弄的手指,语调模糊哀求,“呜……松开……”

开阳却在此时,纵身一顶,长驱直入。那受了长相思熏陶的内襞湿润柔软,纵使单致远此刻咬牙紧绷,抗拒不已,却依旧无视他意愿,柔顺迎合异物入侵,又层层叠叠,将那粗长火热细密包裹。

单致远又是一声惊喘,却已饱含哭音,眼泪成串滑过脸颊,滴落石壁。

山洞外脚步声却停下,这次却是刘皇疑惑道:“那人逃去前面了。”

而后谢非衣一声轻咤,“追!”

随即便是衣袂翻卷声起,那四人便去得远了。

单致远顿觉全身脱力,双膝一软便要坠下,又被开阳环住腰身,悬在半空。

开阳随即倾身一压,暴露在外的些许尘根便尽根而没。

单致远方才受了许多惊吓,如今气势一松,早已手足瘫软、神思恍惚,直如一具傀儡,任那凶神予取予求。那伟岸凶器带来的疼痛压迫力惊人,一路深入内腔内襞,又蛛网一般绵密扩散,掺杂了叫人腰身发软的细微酸麻,单致远哪里再忍得住,只顾啜泣低吟,腰肢颤抖。

开阳察觉到包裹凶器的内襞软化,湿润更甚,进退时凝涩渐消,顺滑爽利,那股令人暴躁得几欲择人而噬的欲念方才消减些许,只将那小修士两腿托高,借石壁支撑,便自顾自征伐进退,猛力顶撞。

单致远脚不能着地,被那神仙强行拉开成屈辱大张的姿势,只觉那火热硬物往内里强行征拓,*、撕裂、充满,五脏六腑也被撞得一阵接一阵痉挛。识海内情潮满溢,欲念翻腾,最终化作热泪涌出。胯间那硬物同样被撞得次次顶在假山石壁上,磨砺出深刻痛楚,更叫他勉力挣动两下,却是哭得哽咽不止,“快些、快些放开……”

开阳却低头,左面半扇银色面具温热坚硬,贴在单致远面颊上,下身冲撞狂暴不止,嗓音里却不带半分欲念烟火的气息,反倒阴沉冷肃,有若殿上阎罗,审判罪状一般,“那杜若青,是你何人?”

单致远哪里还顾得上许多,一面哭泣挣扎,一面哽声道:“不过有几面之缘……我这般……哪里敢肖想……”

开阳又是狠狠一撞,坚硬前端撞在湿软要害,单致远便是一声沙哑惊喘,泪如泉涌,火辣欲念,愉悦磨砺,却仿若穿肠毒药一般,点滴消磨意志。叫这场刑虐,不觉间化作缠绵缱绻。

开阳自是察觉了这般变化,仍旧维持凶器深埋的姿势,将单致远一腿高高托起,硬生生翻过身来,同他四目相对,随即又是一顶,方才冷道:“既无瓜葛,便不许再见面,徒生烦恼。”

有若脏腑一道被扯拽、扭曲的力道自腿间钻进脊髓,单致远倒抽口气,嘴唇惨白,欲念却愈加汹涌,竟连腿根膝盖亦是颤抖不已,手指抓住石壁。他才欲分辩一二,却被那凶神粗暴一顶,刹那间*险些灭顶,顿时弓起身,半晌方才缓过气来,颤声道:“与你……嗯,何干……”

开阳道:“你若再寻她,我就捉了她送与魔修,充作炉鼎,榨干灵力。若侥幸存活,再斩断四肢,烧毁容貌,抛尸荒野。”[汶网//。。]

单致远一惊,才欲张口,一阵猛烈顶磨就将他撞得碎不成语,一腔怒火与反抗俱化作甘美热潮,细碎抽泣。后背被坚硬石壁磨蹭出道道血痕,细微刺痛透过皮肉渗入肌肤,更有如火上浇油,叫欲念沸反盈天,冲得单致远昏沉失守。内襞更是火热缠绵,讨好一般将那施加无数惩罚的凶器纠缠吮舔起来。

开阳将这小修士身躯弯折,两腿挂在臂弯上,往石壁上一压,手掌托在后背,便含住胸膛一点嫣红,伴随腰身顶撞磨砺,磨咬吮含,在渐渐充血的片红周围留下几个深刻牙印。

那舔咬既潮热酸软又酥痒刺痛,单致远闷哼挺胸,便将开阳咬得更紧。二人楔合之处全无半分罅隙,严丝合缝,唯有顶撞磨砺的水声与喘息声在小小山洞里回荡。

那一行人却去而复返,重又往假山行来。又是杜若青柔声道:“那人声音忽而在左,又倏忽在右。我等入这秘境,修为全消,那人只怕用了什么秘法。莫不是藏在这假山中?”

单致远纵使昏沉,这句话依旧清清楚楚,钻进耳中,又被开阳几记顶撞,一惊之下,情潮咆哮灭顶,顿时啜泣出声,精关失守,将那神仙衣袍染了大片。

开阳却仍旧粗暴猛顶,不留他半分喘息余地。脚步声又再靠近,单致远面无血色,唯有指尖紧紧扣住身后石块,无力摆头。眼角却已暼到隐约衣袍山洞。

单致远终究怒不可遏,不顾腰身酸痛,曲腿就要往那恶鬼神仙当胸踹去,却被开阳扣紧脚踝,带他一同消失在洞中。

待杜若青迈入山洞时,便只见满地狼藉,却连半个人影也未曾见到。

单致远悠悠醒转时,天色已大亮。他正躺在一片绿草如茵的丛林深处,头顶光影斑驳。

那神仙早已不见踪影。

单致远单手撑地,翻身坐起。一阵刺痛自尾骨炸开,便僵在当场,等了好一阵方才缓过来。只得放缓动作起身,只觉后背、腰骨、尾骨,连同被反复磨砺的内腔嫩肉,无一处不疼痛。

他此时仍旧置身庭院,树木掩映间,竟不见其他人。不料却陡然听见刘皇嗓音自前方传来,唤道:“若青,过来。”

单致远便知杜若青无事,心头一松,却又忆起开阳在洞中所作所为所言,那威胁委实凶狠,叫他不敢轻易尝试。更何况经历昨夜那般折磨,更觉无颜面对仙子,他只得矮身避开耳目,悄然后退数十步后,方才转身离去。

一条羊肠小道在林间延伸,单致远行了数十丈,远离那几人。只是愈想愈是怒从心起,终是停下来,怒道:“绝不原谅!”随即握拳狠狠一砸树干。

羊肠小道旁的枫树不过碗口粗,被单致远一拳砸得枝干摇晃,明黄橘红枫叶簌簌飘落了一地。

随即便有一个拳头大的青色物事扑一声落在满地瑰丽枫叶上,又晃晃悠悠爬起身来,拔腿就逃。

单致远眼明手快,强忍腰身痛楚一个箭步上前,将那物事抓在手中。

竟是一头拳头大的青牛,碧若翡翠,角蹄眼珠黑如曜石,精致有若珠宝雕刻一般,却是个活物,触之光滑温润,在单致远手中挣扎不休。

单致远安抚道:“莫怕,你这般小个头,又不能果腹,我不吃你。”

那小小玉雕青牛闻言,竟当真不再挣扎,牛眼温润有若黑珍珠一般,眨巴几下,眼神中竟有些许嘲弄之色。

可惜这青牛不过拳头大小,单致远未曾留意到它眼中的嘲弄,只往左侧腹部看去。那青玉一般的牛腹上,刻有几个蝇头小字:五十之五十。

单致远微微皱眉,心中沉吟。试炼伊始,天方老祖便送来纸鹤,那首诗便是提示。牛郎织女典故之中,最关键者莫过于牛郎身旁那头老牛。

又及,民间所谓青牛乃水牛,故而青牛属水,又同那首诗暗合。

三清之首太上老君得道之时,亦是乘青牛飞升,而后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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