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有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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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有独"主"-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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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师走到舞台上,彩色的灯光下,白逸分辨不出他名牌的颜色,而且也不是熟面孔,不知道水准如何。

调教的表演,尤其是这种放在外面的表演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束缚、鞭打、滴蜡、道具侵犯。这些都是凌晨用来吸引客人眼球的,真正的调教师未必看得上眼,钱却能拿到不少。

白逸怎么说都在凌晨待了这么久,这点伎俩早看腻了,完全没有欣赏殷暮白表演时的触动感。而且在他看来,光看别人没有意思,只有真正投入其中,亲手去掌控、创造属于自己的节奏,才是最高享受。

有些无聊地看完表演,白逸扫了一眼,殷暮白已经喝完了酒,正无聊地摩擦着酒杯。周围的人显然被表演感染了,客人和奴隶纠缠在一起,不时能听到奴隶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当然,还有更多的客人叫来侍者,直接带着奴隶进了后面的房间。

殷暮白放下酒杯,似乎不想再多喝,让侍者换了一杯苏打水。“看完了?”

“是的,主人。”白逸还是不明白殷暮白的意图。

“那么告诉我,刚刚的奴隶哪里做的不好。”殷暮白道。

这是考试?白逸偏头想了想,“跪姿不太好,会时不时打量周围人的反应,不过这可能是表演的需要。还有就是会躲闪,而且看动作,不像是身体的本能,是有意要躲避。”

“没有了?”殷暮白又问道,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还有……他都不怎么看调教师,感觉有点心不在焉。”白逸道。奴隶不一定都和他一样,要爱上主人。但主奴之间是存在着某种仰慕或畏惧的,可他在那两人身上,他感觉不到这种联系。

殷暮白的眼神柔和了一些,“那调教师哪里做的不好?”

“调教师?”白逸下意识地反问,见殷暮白不满,忙道,“对不起主人,我只是有些惊讶。”

殷暮白不置可否,等着他的答案。

白逸眉毛都要挤成一团,毛爪子蹭了蹭小腿。“鞭子的方向掌握的不是很好,奴隶的位置移动了,还是朝之前的方向打。对了,绳子绑得也不是很好,有的地方松动了,有的地方却勒出了淤痕。”

殷暮白这才点了点头,“这两个都是中级,今天是第二次登台。”

第二次登台,之前应该有训练过吧,为什么配合还是这么差?白逸有些无法理解。

“你说的没错,这也是他们无法成为高级的原因。”殷暮白道。“那个奴隶在凌晨的时间要长些,对调教师的手段很清楚,因此不把年轻的调教师放在眼里,才会挣扎、躲避。”

“调教师最大的问题,是没能发现这一点,也没有用自己的手段让奴隶知道,什么是臣服。”殷暮白说出自己的看法。“而奴隶虽然处于被支配的地方,却也应该引导调教师了解自己,帮助调教师选择最适合的方法。”

“不愧是凌晨的王牌调教师,说的话总是出人意表。”一个陌生的声音插进来。

77他是我的人

声音的主人悠闲地踱到殷暮白面前,西装敞开着,领带有些松动,加上邪邪的坏笑,显得很有味道。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的类型吧,白逸暗想。

“奴隶引导调教师?还真是新奇的说法。”男人的语气有些轻蔑,显然不赞同殷暮白的话。

“戮,我说过不想跟你争论这个话题。”殷暮白有些无奈,显然不是第一次和他提起了。

叫戮的男人不再坚持,转而道:“好久没见你去那边了,最近在忙什么?”

不等殷暮白回答,戮又将目光转向白逸。“很漂亮的奴隶,你的新宠?”

白逸不喜欢这个家伙,正常人哪会用“戮”做名字,就算是代号也很奇怪,又不是自己写的小说。而且他敢质疑殷暮白的话,光凭这一点就证明他没眼光!

白逸正想着,忽然发现戮向自己摸过来。白逸吓了一跳,急忙挥起大爪子拍过去,一把将对方的手拍开。厚厚的爪子没什么力气,却让戮一愣,转头看向殷暮白。

白逸气呼呼的,还要说上两句,忽然颈间一紧,被银链扯到殷暮白身上。

“唔!”白逸下意识地抬头,看到殷暮白眼中的怒意,顿时清醒过来。“对、对不起主人,我知道错了。”

殷暮白捏着白逸纤细的脖颈,“看来你是做好受罚的准备了。”

白逸直觉不妙,心惊胆战地说:“请主人惩罚奴隶。”

“回去我会罚你,现在,向戮道歉。”殷暮白放开白逸。

白逸轻喘两下定神,又转向戮。戮是凌晨的客人,更是殷暮白的朋友,作为奴隶出现的白逸是不能对他做什么的,哪怕是戮先动的手。白逸一脸委屈,却没敢让殷暮白看到,对着戮道:“戮先生,对不起。”

戮一挑眉,还真是个大胆的奴隶。这么没规矩,怎么不太像殷暮白的风格?

“戮?”殷暮白对戮的语气也是不善。

“知道了,”戮摊开双手,朝殷暮白道,“抱歉,我不该随便动你的奴隶。”

既然戮肯道歉,殷暮白也不再纠缠,反倒是白逸偷偷做了个鄙视的表情。殷暮白看向戮身后的奴隶,“是你点的?”

“当然,来到这个销金窟,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对不起自己。”戮将身后一直垂着头的奴隶揽到怀里。“样子还看得过去,我先走了。”

殷暮白扬了扬手里的杯子,算是道别。

戮走了几步,忽然转回头道:“这个小家伙似乎对你很重要嘛,找时间带他去那边转转吧。”说完不等殷暮白回答,就揽着自己的奴隶离开了。

白逸对“重要”两个字还是很受用的,不过“那边”是什么,与殷暮白外面的生意有关吗?

殷暮白眼神一动,却很快收回了思绪。他轻抚着白逸的面具,“你答应过我什么?”

白逸也有些后悔,小声道:“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许管,只想着你。”

“既然你做不到,我来帮你。”殷暮白在面具边缘轻轻一按,两片金属片便遮住了双眼的部分,白逸的眼前顿时一片黑暗。

“在这里等我。”殷暮白只吩咐了这一句,便起身离开了。

白逸听着殷暮白的脚步声越来越远,忽然有些不安。殷暮白去了哪里,什么时候回来,他一概不知。这算是对他的惩罚?

周围的音乐与调笑依然喧闹,白逸却觉得自己渐渐被隔绝在人群外,身边空虚得可怕。而他唯一的支柱殷暮白,却正是把他流放在这里的人。

这大概也是一种报应吧,白逸想,自己当初,也是这么把殷暮白丢下的。

那只是小孩子的一个恶作剧,十岁的白逸已经有了自己的小心思。他央着殷暮白带他偷偷离开家,来到陌生的公园。

“我们分开跑,找不到对方就不许回去。”白逸对殷暮白说,他确信殷暮白不会违背约定。

然而他没有想到,再见到殷暮白,却是在十年后,一个是调教师,一个是奴隶。

在白逸身边已经聚集了不少客人,他们指指点点,甚至说些猥亵的话来刺激他。这样一个引人注目的奴隶,当然会吸引客人的目光。

白逸压抑住心底的烦躁,要跪好,不能给殷暮白惹麻烦。然而越是这样想,对殷暮白的渴望就越强烈。身处黑暗之中,比任何时候都要期冀熟悉的气息。

主人,殷暮白,殷暮白……明知道不会离开很远,白逸还是止不住自己的思念。

“这到底是谁的奴隶,打扮得还挺漂亮的嘛。”醉醺醺的男人走了过来,朝白逸伸出了手。“让我看看,长什么样子。”

别过来,别过来……混蛋!压抑的情绪爆发出来,白逸再也忍不下去。即使要受惩罚,他也不能忍受殷暮白以外的人碰他!

白逸才要发飙,忽然听到身边传来熟悉的嗓音。“他是我的人。”

白逸松了力气,嘴角是止不住的笑意,果然殷暮白不会真的丢下他。不过没有听到脚步声,殷暮白一直就在旁边吧,看着自己越来越恐惧的表情。

殷暮白从阴影中走出来,胸前的水晶名牌折射出瑰丽的光彩。大概一直关注着这里,舞厅的经理和侍应生也很快出现在附近。客人认出了殷暮白的身份,自认没有胜算,冷哼着离开了。

等人都散尽,殷暮白才走到白逸面前,皱了皱眉。“怎么哭了?”

白逸后知后觉地抹抹脸,果然一片水迹。自己居然哭了,还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殷暮白捏着他的下巴,强迫他仰起头。“为什么哭,我只是离开半个小时。”

已经有半个小时了吗?白逸也没有想到,虽然每一秒都是煎熬,却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我想起以前,做过很多错事。主人,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这一次,白逸清楚地感觉到泪水溢出眼眶。他不想哭,却怎么都忍不住,只能低声重复着。“对不起……”

看着白逸的样子,殷暮白忽然有种吻他的冲动。他牵着项圈的手环,低声在白逸耳边道:“回去,我要你。”

78鞭伤

在白逸看来,醉酒的殷暮白居然有些可爱,顿时春心荡漾了一番。只不过殷暮白的强势与控制欲也更厉害,白逸被“惩罚”了整夜,只得又在床上躺了两天。

殷暮白却不肯放过他,不仅塞给他各式各样奇怪的书籍,还要他每天去参观别的调教师工作。不管喜不喜欢,他都必须看完全程,不过这样一来,他对调教的内容又多了不少见识。

光是这样还不算,伊晟也要来折腾他。只要一闲下来,伊晟就要抓他过去帮忙,面对那些可怖的伤口,白逸也不忍心拒绝。这么一来,他的外科水准倒是大幅提升。

凌晨的医疗人员并不是只有伊晟,但其他人完全遵循着凌晨的理念,只要能赚钱就好,对伤太重的奴隶没有任何同情心。在他们眼中,伊晟是个怪胎,连带着白逸也受了不少白眼。

白逸回原来的住处,见到了简寒和邵元。两人的关系愈加恶劣,大概是简寒越来越受唐铎的重视的原因吧。简寒却看得很明白,“调教师只不过觉得,我能挣更多钱而已。”

白逸知道他说的是事实,也不愿简寒就这样一点一点失去感情,真的变成一具玩偶。然而要改变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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