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光,何引流年 作者:千里行歌 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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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光,何引流年 作者:千里行歌 正文完结- 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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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迦南辍学前他们都维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友谊,就算徐洛曾开玩笑般说过喜欢她,可那仍是友谊,这段关系在迦南一次做单子时被徐洛撞见而划下终止号。

她是杀手,他只是普通的中国留学生。迦南离开时没有告别,可她心里多少还是记挂着徐洛的,虽然是两个世界的人。

迦南认识许多大佬,许多杀手,她在大学也浅交过一些外国朋友,可只有徐洛是她唯一的男性朋友。对她来说,徐洛就像自己还是个正常人的证明一般,就像自己没有与光明世界脱轨一般。那个时候她年纪轻轻,害怕麻木和死亡。

可她现在发现是假的,徐洛的身手,不是一朝一夕可以练来的。

他是乔立言的人,乔立言在她读书时鲜少干扰她什么,一直是放任她自由的。

“乔立言,你告诉我……”

迦南没说完,男人俯首堵住她剩下的话语,一个字儿一个字儿地咽下去。

迦南一下被堵得没喘过来,乔立言在她柔软的唇舌间缠绵一阵,吸着她的舌尖,手伸进坎肩摸上她的胸。

又软又热,她没有戴胸罩。乔立言大手一顿,紧接着就这么揉捏起来——

   

24、迦南脸烧了起来;有些挣扎,“乔立言;你别这样!”

本想喊出来;到了麻麻的舌尖却有气无力;男人滚烫地亲吻她的脸颊,男性气息汹涌将她包裹住,“迦南……”他隔着衣料抚摸她的身体,嗓音低低充满磁性;“你在意他?”

“乔立言!”迦南被他揉得全身发热,露天甲板上做这种事她受不了,唇角溢出一声呻吟;“我只是想知道……”

“什么;”他抱着她一步一步带到船舱前;打开门,暖气涌出来,他把门关上将迦南扣在门背后,将她双手按在门板上,一双眸子紧紧盯住她,嘴角竟然含几丝笑意,暧昧地开口,一字一顿,“你心里有谁?”

“我在跟你说正事儿!”迦南脸红扭头,乔立言垂下脸,在她耳边呵热热的气儿,那抹绯红一直烧到她脖子根儿。

“你说……”他含住她耳垂,她身子一颤,咬住了唇,耳边尽是他的丝滑的言语,“你心里有谁……?”

怎么就忽然变成这样了呢……

“……”

“谁?”

“……”迦南嘴巴蠕动半天才极为小声地吐出一个字,脸红了通透,比蚊子还细微。

“……你。”

可乔立言还是听见了,她娇羞的模样与往常的清冷形成令人欲罢不能的对比,他爱极,一把将她拦腰抱起就往主客房里走。

睡裙裙摆一晃一晃,她窝在他怀里一时半会儿只是害羞发热没有反应过来。等进了客房被那昏黄的灯光一照她回过神来,整个地被丢上床。

乔立言如昨日那般压上来,鼻尖埋进她头发里。

迦南不敢动,他的呼吸和她自己的心跳几乎将她闹晕,她咽了咽喉咙才说:“我一直以为我有个普通朋友的。”

乔立言吻着她的头发,“嗯。”

“我那个时候……我没觉得我需要人保护。”

是监视,也是保护。

虽然有点剥夺她自由权,可徐洛的确也没干扰她的生活,那个时候,她的确活得自在。被欺骗了,心里又气又难过,可乔立言一对她笑,她又没那么难过了。

徐洛接近她是因为乔立言的命令,那么他自己呢。

如果他是一个普通学生,他还会和一个冷漠看起来疏离的女孩做朋友吗?如果那个女孩是杀手,是不是会更加遥远了呢。

“那个时候,”乔立言摸摸她的头发,直支起身在她唇上一吻,“你很危险。”

“……”

“迦南得罪了不少人呢。”

“……我不知道。”

乔立言重新吻她,手伸到一旁床头柜上,拉开抽屉,“迦南不用知道。”

因为已经全部做掉了。

迦南侧过头,她看见乔立言从抽屉里抽出一个巴掌大的檀木雕花盒子,檀枝莲花,做工精致扣着铜锁看起来颇有格调,乔立言打开,里面是琉璃铺垫,搁着一排淡粉色香片。迦南在东南亚见过,是有钱人家熏香用的盒子,可面前的这个未免太华美了些。

乔立言手指夹了一片来,薄薄的一片泛着透明的粉色,散发一股淡淡的花香。

“这是什么?”

乔立言笑眯眯地将香片按在她唇上,“张口。”

迦南乖乖张口,香片顺势滑进口里,极快地化开,如同太妃糖的口感,润滑的甜,忍不住又问了一句,“这是什么?”

男人绵密地压住她的身体,眸子如同海上起雾的清晨里布满天穹的星光,一点点狡黠,一点点璀璨,微漠而朦胧的鸽灰色,他的五官在昏黄的灯光下埋下分明而柔和的阴影,鼻梁高高的,轻蹭她发热的脸颊。

迦南被他蹭得痒,甜香的气息在两人间弥漫升温,她有些窘地推推他,“是什么啊?”

她还真是足够相信他的,若是毒药也没犹豫地吞了,乔立言因此笑得眼角都弯了起来,脱下她的睡裙。

“媚药。”

******

迦南对夜里的记忆很模糊了。

乔立言给她喂的是镇痛催|情的香片,对人体无影响,在东南亚皇族内部颇为流行。

迦南到后来只记得热,特别的热,浑身发烫,身子里有什么在挠痒痒令她空虚,下面有什么液体从最娇嫩的地方悄悄流了出来,她合拢双腿,无意识地扭动身体,肌肤泛出一点点粉红,又被乔立言吮出一朵朵粉嫩的桃花来。

男人的手与唇搅乱一池春水,与昨夜的亲密相比又更近了一层,他亲吻抚摸她时她整个身子都软呼呼地冒热气,胸脯在他身下颤颤巍巍地摇晃,粉红|乳尖肿翘,他轻轻舔过,她便难以抑制地发出一阵长长的甜腻□,麻到不行。

“言哥哥……”

她无意识软着嗓子叫他,感觉到□的柔软被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顶住,想起昨夜的缠绵她满脸通红,僵了僵身子推开,乔立言又握着她纤细的腰把她扯回来,重新压好了,粗大的男性部位在她粉色缝隙那里研磨。

“……嗯啊啊……”

迦南脑子晕乎乎地烧,她咬住唇,努力地使自己清明,她有些羞,又有些害怕。她对不能控制的事情有本能的抗拒,那种无法自己的快感使她不安又陌生,却偏偏难以割舍。

想和他在一起亲密,又害怕陷进去,陷进去了,也许就出不来了。

可她要不了多久就得出来的。

“乖,别咬。”乔立言含住她的嘴唇,舌尖描摹她下唇的齿印,分开了她的双腿,架高挂在臂弯间,迦南忽然一阵急喘,这样的姿势太羞耻她难以接受,她那里更痒了。

乔立言进来时她身子一直在打颤,不知是太过紧张还是等待太久,他每入一分,迦南便觉得神智离自己远了一分,香片的药性发作,她已经湿得不行,他插|进来时那一寸寸柔软湿滑的媚肉不停蠕动,柔软吸着,乔立言低喘了一声没扛住,全部挺进去。

迦南只是呜咽了一声,潮红遍布,太湿了又被他撩拨得早已忍受不住,疼痛只在一瞬间,剩余的全然是满满的饱胀充实,太烫又太大,酸得她忍不住哼哼,嗓子仿佛被堵住,再高亢的尖叫声脱出口也只是婉转的啼吟,细细的手指抓住他结实的臂膀。

乔立言一动她麻得整个身子缩起来,敏感得掉眼泪。

“言、言哥哥……呜啊……”

“乖,我在这。”

插弄中男人去吻她的湿漉漉的眼睛,她先是忍着细细喘气儿,意识模糊了渐渐开始娇吟,带着少女哭腔的声音媚得掐出一汪热热的糖水,足以令任何男人疯狂。

下体的动作越加激狂,迦南抑制不住地夹紧乔立言精瘦的腰打颤,他进得又深又狠可她偏偏因为情|欲只觉得满足,床头吱呀吱呀有节律地晃动着。

高潮时他顶着她花心缓缓研磨,她受不住,全身直哆嗦,泄出来的水液全部被他堵住,难受得双腿发软,还没缓过来他又开始抽动,迦南初经人事身子敏感怎受得了这般折磨,第二次泄身她被他逼哭了,咿咿呀呀低泣,他一拔出来床单哗啦啦湿了整片,欢爱甜腻的香气浓浓散在空气中。

迦南羞到不行,腿软得动不了,乔立言此时的声音格外好听,低哑而性感,隐隐得逞笑意。

“乖,别哭。”

“言哥哥,我难受……”

“不难受了,别哭。”

她隐约感觉她的腿又被拉大了,竟然搁在他宽阔的肩上,他缓缓地进来,她迷迷糊糊睁开眼,闷闷脸红地瞧着她那里那么一点点小,红肿地被撑开,把他吞下。

“啊……”她抽了口气。

胀胀的,酥麻麻,很热。

乔立言放在她酥|乳间手挪上去,摸摸她的脸,然后握住她汗湿的手掌,十指相扣。他垂下脸轻吻她的嘴唇,一点点深入,火热的占有变得霸道而孟浪,激烈耸动间迦南被他堵着叫不出声,闭着眼眼泪哗哗地流,巨大的欢愉快感将她从头到脚吞噬,麻痹她所有神经。

男人女人肌体的摩擦,潺潺的水声和混合在一起的喘息与呻吟,一曲缠绵,游弋在大海游轮客房中一盏床头复古花灯的昏暗光线中。

******

春天的清晨来得早,圣彼得堡城市深处一处欧式庭院别墅临湖而建落,前庭后院,清清寂寂。

微微湿润潮气随着微漠的光芒落在落地琉璃窗沿前,风拂过窗外树叶一阵轻响。

天色将庭院中那些花草及昂贵植株慢慢勾勒出翠绿的形状来,喷泉水面因天光而显得格外漆黑,等天又亮了些,便泛出一小片亮光来,倒映出蒙蒙天空。

乔立言身穿深色立领衬衣,缓缓放下撩开一角窗帘的手。卧室里是暖暖的熏香,女子窝在红檀木雕花大床上睡得正熟,乔立言转身只看见她埋在被窝里的半只小脑袋,浓黑的发散在枕头上。他倾身上床,摸了摸她的脸。

游轮靠岸,昨晚才抵达这里,又被他折腾到半夜,迦南至今脸颊还是粉红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睡在软软床铺中没有知觉。

乔立言的指尖缓缓勾勒她的眼窝,微微地肿,她下面的粉嫩柔软如今也是红肿不堪,娇艶地述说他昨夜种种暴行,他替她洗浴的时候心疼之余竟有几丝愉悦满意,乔立言念此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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