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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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了,你随意-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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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不要。”关虫只是让关雎叫他爸爸,其他的一概不提,看关雎对他的态度,关虫应该在她面前也不怎么提起他。

“不要这些那她图什么?要你?”杨曦边说边笑,“这妹子人真逗,放着这些实际的不要非要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不行,你得给我引见引见让我见见这奇人。”

柏良佑怒骂他不正常,杨曦这才一脸正经,“你打算怎么做?认下?”

“怎么认?且不说孩子的妈妈怎么想,单是我们家老头老太太就够我焦头烂额,老头子守了一辈子的清誉,如果我领回家个孩子说‘爸,你当爷爷了’,那接下来还不得鸡飞狗跳。”柏良佑喝下一杯酒,柏家的压力他能顶住,就算父母再生气却万不会不认关雎,他更在意的是关虫的态度,这个他当然不会和杨曦说。

杨曦喝得已经有点高,摇头晃脑要帮他想办法,办法是没想到,倒是把自己晃晕了,在舞池中看到一身材火辣的美女就被勾了魂魄,眼睛直直跟着美女身影移动。柏良佑看眼在舞池中和陌生女人大跳艳舞的杨曦,拿起衣服站起身离开。

开着车在这个城市饶了一圈,柏良佑发现自己没地方可去,驱车来到关虫家楼下,简陋破旧的住宿楼应该是以前的职工宿舍,墙壁斑驳,破旧的窗口让他有些担心在大风时候会不会吹落,各个窗口泛着昏黄|色灯光。

不知道关虫和关雎睡觉了没有,柏良佑看着窗口,回忆着哪儿个应该是她们住的楼层。

他现在还清晰记得关虫被送走的那天,他站在窗口看着她拖着行李头也不回的走出公寓,偌大的房间渐渐安静下来,再也没有声息。

他知道关虫恨他怪他,在她离开的前一天,他从警察局将她保释出来她一脸的死寂柏良佑想他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他让她上车她就上车,让她吃饭她就吃饭,让她睡觉就乖乖闭上眼睛,但是睁开眼睛却是无神。

只有那天,他拿着机票和她新学校的简介放在她面前的时候,她脸上才有点表情变化,却只是湖面上激起的细小波纹,很快就消失不见,她问柏良佑在亲情和她之间他选择谁,她没有用爱情而是用的‘我’这个字眼,可能她自己知道在柏良佑这里,她不是爱情的代名词。

她走了,他的世界也安静了,再没有一个女人在他晚上回家的时候等在沙发上,或者是晚上睡觉时候嚷嚷着不让关灯。后来她不在了,他却养成开灯睡觉的习惯。

她离开的第一年,他知道她在哪儿里,会在工作之余驱车几个小时来到那个城市,在远处看她几眼,再原路返回,他没有上前和她说过一句话,却知道她气色一天天好起来,脸色红润,身体看起来也胖了点。后来她身边出现了出镜率极高的瘦高男生,两个人有说有笑从校门口走过,经过他的车她却没有发现,她脸上的笑容是他最初认识时候的弧度。后来他不再去那个城市,父母开始给他介绍对象,或者是在应酬中也认识各色各样的女人,他渐渐恢复正常生活。

直到有天他在睡梦中梦到关虫,梦到她浑身颤抖的抱着他的肩背,慌乱地吻着他的唇,哀声求他,“柏良佑,你和我做吧,求求你了。”梦中她隐忍的表情那么清晰,还有他贯|穿她那刻她脸上的怅然若失都清晰可见。他从梦中惊醒,身边睡着陌生的女人,他披着衣服离开,几个月之后的再次来到这里。但是那天他在校园门口等了一天也没有见到她,他还沉浸在那个梦中,急切想要见到她,他问了那个经常和关虫一起的男孩,那人说关虫已经申请退学。

那时他才知道,失去一个人的消息就是这么简单,只要她不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他就再也见不到她。

这次是他们几年来的第一次正面谈话,关虫,我们怎么就到了这个地步。

鲜血上涌,柏良佑想他可能是喝醉了,甚至开始想要上楼去看看关虫或者是关雎是不是已经睡着。
 

08 。。。 
 
 
柏良佑在楼下辨别会他上次去的楼层,被楼下铁门阻挡,想起上次和关雎上楼时候,她拿着钥匙踮着脚往钥匙孔中插的模样。

当时他从她手中拿过来帮她打开门,关雎站在一边看着柏良佑扭动钥匙却没听到门响动,双手做摇晃动作,“爸爸,要这样晃晃才能打开。”

柏良佑照关虫说的做,果然门就开了。上楼梯关雎走在前面,每到一层楼就用力跺脚,小模样别提多可爱,却也有种难言的辛酸。

他像关雎那天告诉他的一样摇晃门,却没有动静。“兄弟,喝多了吧,你没插钥匙只晃是没用的。”身后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拿出钥匙打开门。

柏良佑抬脚要跟着他上楼,一个趔趄没站稳,那男人扶着他站好,“这得喝多少酒啊,你媳妇不管你?”看柏良佑不说话想可能喝多了,就搀扶着他上楼,“这男人啊,活着就是累,不挣钱吧其他人看不上,喝点酒还被媳妇训,你回家态度好点,女人也是为咱们好,就怕咱们喝点酒在外面出事儿,家里面就剩孤儿寡母的怪可怜,回去之后她要是跟你吵,你也别回嘴,这招可灵了,她们觉得无趣就不吵了。”柏良佑点点晕沉沉的头,这人肯定是酒后被老婆训惯了,态度那叫一个好,就像是小偷见着警察习惯溜墙边走。

两个大男人如果不是在狭窄的楼梯间,这个三十多岁的莫名热心人真要拉着柏良佑讲怎么夫妻相处之道,大有畅谈畅谈一番的架势。

男人在三楼停下来,有些惋惜不能继续说了,“兄弟,我到了,你自己上去吧,可千万别吵架,喝酒已经伤肝伤胃,可别再伤感情,好日子得好好过。”

柏良佑扶着墙壁往上爬,到底是几楼来的,好像关雎上次是数楼梯阶的,这下也不好判断,他往上一层数着有多少个,从而判断出关虫所住的楼层。

他扶着墙壁爬上六楼气喘吁吁,抬手在门周围摸了一圈却没找到按铃,只好用手拍着铁质防盗门。

关虫还在奋笔疾书,听到有敲门声,有些疑惑,谁会这么晚敲她家的门,她本不想理会,但是对方太过执着,怕吵醒关雎,她就在睡衣外面加了层披肩,脸上还带着防辐射眼睛,头发全梳在脑后,露出整个额头,油光发亮站在门口。

柏良佑已经靠着墙壁蹲坐下来,仰头看着关虫,竟然被她脸上闪闪的油光逗笑,指着她的脸没说出来完整的话。

刚打开门,关虫就闻到一股浓烈的酒气,这人毫无形象坐在她家门口,还冲着她毛骨悚然地笑,关虫真想上前踹他一脚。

她想柏良佑应该是喝醉了,他只有在喝多的时候才会对着自己莫名其妙地笑,或者是抱着自己死命地蹭。是谁说,喝酒只是做坏事的借口,关虫觉得用在柏良佑身上就太对了,喝了酒他从来不肯老实躺着睡觉,拉着关虫要剧烈运动,还恼人的体力好。往常最怕他这样,一般在他晚上有应酬时,关虫会早早进客房把门反锁,让他一个人睡卧室,那是解决此人干扰的最佳方法。

五年时间,她以为会改变很多,没想到这人喝醉之后还是一样闹人。

“先生,你走错门了。”关虫说着要关上门,柏良佑手伸在要关闭的门缝间,仰着头看着她,料定她不会真的关门夹他的手,这人确实无赖到极限。

“你想怎么样?”关虫咬牙切齿问,这人喝醉之后不闹腾其他人去,来她这里做什么。

“我要见关雎。”

“她睡着了,你明天再来吧。”

“你不让我见我就不走。”柏良佑是耍赖了,一条腿伸直,另一条腿弯曲着堵在门口,脖子间的领带松松垮垮挂着,还有些与他气质不符地歪着头看着她,这应该是关虫见过他最狼狈的一次。

“我让你见了你就走?”看他点头关虫没有关门走进去,两分钟之后返回,“喏,看吧,看过就走吧。”说着把手里面关雎的照片拿给他看,柏良佑抬手去拿照片,关虫动作迅速地关上门。

柏良佑拿着照片看看关上的门,混沌地想,关虫这次速度倒是快。就接着敲门,关虫恼了,在客厅转了几圈,如果不是力量悬殊,她真想一巴掌拍他脸上。

听到门打开,还有询问声,关虫想这下是闹大了,把邻居惹出来了,“大晚上不睡觉吵什么?”

柏良佑不说话还是继续敲门,关虫犹豫要不要开门,毕竟打扰邻居休息不太好,但是打扰她休息也不好吧。

“这小伙子是谁啊,老伴你眼神好来认认。”关虫的隔壁是对退休老教师,说话经常长篇大论的教育,关虫平时最怕和他们碰面,让她有种上学碰到老师的感觉。

“不认识啊,这小伙子是不是走错门了。”老头走走近推推柏良佑,“小伙子,你找谁?”

“关虫。”关虫在门内听到他的回答开始磨牙,如果柏良佑在她面前真会冲上前咬他一口,这人着实可恶。

深呼吸两次才打开门,门外站着要抬手敲门的老教师,看到她有点惊讶,“关虫在家啊,这是你老公吧,怎么在地上坐着,好像喝了不少,快扶进去。”

什么叫自食其果,关虫体会到了,她对外一直称丈夫在外工作,是不想其他人用私生子的眼光看关雎,这下好了,真给她送进门一个“丈夫”。

把柏良佑放在沙发上,老两口才离开还让关虫好好说话别动气。

关虫想她怎能不气,简直怒火中烧,走过去踹他腿,柏良佑身体往里面挪不肯起身,“你真不走?”没听到他回答,关虫进到厨房,几分钟之后回来,“不走就把这个喝了吧。”

把碗凑到他身前,柏良佑眯着眼睛看碗里面的东西,黑乎乎他是不肯喝的,关虫想到他会这样的反应,喝一口快速对着他吻过去,强势渡进他口中,掐着他的下巴不让他的头摆动,听到吞咽声才放开手。

柏良佑突然推开她去洗手间呕吐,关虫得意洋洋又喝一口醋,她对这个没什么反感,但是柏良佑就不同,估计明天就要开始吃豆腐了。

柏良佑扶着墙壁走过来,皱眉看她,“你疯了?”她知道他是最讨厌醋味。

关虫把碗拿去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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