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邪皇:万岁万万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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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邪皇:万岁万万娷- 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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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莫对妮卡道:“你先进去。”
薇安等妮卡进门之后,才低声询问:“怎么把人带这儿来了?布伦达呢?你是想把她打击死对不对?”
撒莫苦笑,“布伦达跟几个朋友去喝酒了,估计一时回不来。我和妮卡有事要跟烨斯汀说。”
“随便你,进去吧。”
薇安觉得撒莫处理的方式欠妥当。布伦达不同于别人,应该将对她的伤害减至最低,他根本就不应该带妮卡走进这里。
回到自己屋里,回顾撒莫与妮卡的相处情形,担忧起来——
这两个人,即便是当着她的面,也没办法控制对彼此的感情,任谁一看,都能知道他们是相互爱慕的情侣。
关键之处在于,她与妮卡不过是初次相见。
最关键之处在于,撒莫与妮卡在一起,比她和烨斯汀在一起更难。因为地位、性情,都让人多为他们捏把汗。
这两个人,按说感情已经算是稳固了,怎么到现在还和初动情的人一样呢?
反思烨斯汀,在初期的霸道、无赖之后,在同意她的想法之后,如今在人前,从来是装得像模像样,能够在任何情形下控制情绪、目光。否则,在巴克那次寻衅滋事的时候,他会当场发作。
撒莫与妮卡,终究是没有自信,恋火才以绝望的姿态燃烧,如火如荼。
这样太危险了。越想越是心惊。
正忧心忡忡的时候,布伦达斥责撒莫的语声便引得薇安一惊。
布伦达应该是哭了,语调虽高,却有些哽咽:“撒莫,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个人?把我扔在别处喝酒,你却带她来这儿……哈!我喜欢你就活该被你这么羞辱?你不能带着她去别处见烨斯汀?一定要在我伤口上撒盐你才高兴么?是不是要这样,你才能向她证明你有多在乎她、对她有多好?我是要试着放下,可你给我点儿时间行不行?”
换了谁都会这么想的。毕竟,布伦达和撒莫来往,一直维持着朋友之间的姿态,她从没死缠烂打,从没让谁为难。
薇安想出去劝解,可是该说什么呢?两个都是朋友,又是这种局面……她在门廊内焦急地踱步,只盼着泰德能进来解围,最好是烨斯汀及时回来。
泰德没辜负她的期许,进来劝架了,说的话却很欠抽:
“布伦达,你回屋吧,去喝点儿水醒醒酒……”
惹得布伦达连连冷笑,“你什么意思?我喝多了闹事对么?他带着他的心上人来到这儿是对的是么?你别忘了,我也住在这个院子里!”
泰德连忙道歉,“对对对,你说的没错,是我说话欠考虑了。”转头指责撒莫,“你也真是……唉,何苦这样呢?布伦达到今天才好了一点儿。”
撒莫维持沉默。
妮卡却在此时出声:“布伦达,对不起,是我要坚持陪撒莫来烨斯汀家里,请烨斯汀答应一件事,没想到会惹得你这么不高兴。那……我走好了。”
薇安在这一番言辞里,硬是什么情绪都听不出。那声对不起,便因为丝毫情绪也无,有些刺耳。而且,妮卡对这地方的定义是“烨斯汀家里”,不是别人的家。
妮卡反应很快,而且不愿意吃亏,即使她是以胜利者的姿态站在布伦达面前,也不肯给予宽容。
是因为布伦达算是强劲的情敌么?薇安怀疑是。
布伦达也听出了妮卡话中玄机,语声竟温和几分:“你来的是烨斯汀的家,又是撒莫带你过来的,谁敢让你离开?我就是有点好奇,你们找烨斯汀什么事?”
“也没什么事。”
“我要跟着军队走,留在撒莫身边。”
撒莫和妮卡是同时出声答话的,只是前者有意隐瞒,后者却和盘托出。
布伦达像是听到了笑话,笑了起来,“你们……难为你们想得出,这是把打仗当做什么事了?你跟着军队走?去做什么?耗费粮食,拖累撒莫?”
薇安认同布伦达的看法。
妮卡却平静回道:“我知道打仗意味着什么。结果如何,还要等烨斯汀决定。”竟是笃定的语气,仿佛料定烨斯汀会答应。
布伦达从牙缝里磨出一句话来:“你做梦!”
妮卡却不再答话,而是不顾撒莫以眼神阻拦,径自到了薇安门外,客气地道:“薇安,你睡下了么?我有事找你帮忙。”
这怎么还有她的事?直觉告诉薇安,妮卡要通过她达成心愿。可是原因呢?妮卡哪里来的这份信心?
薇安有点恼火了:撒莫分明是找了个惹祸精。


 、第79章 什么都做得出
薇安回身坐到椅子上,语调平平:“进来。”
妮卡走进来,从容而立。
外面的撒莫应该是要进来找妮卡,却被布伦达绊住了,“你给我站住,跟我把话说清楚!”
薇安指节轻叩座椅扶手,也不问什么事。
妮卡清了清嗓子,语声和气:“薇安,刚才我们说的话,想来你也听到了。”
薇安还是不说话,等待下文。
妮卡却也不受影响,直言来意:“我不想跟撒莫分开,想陪在他身边,看着他打胜仗,或者陪他一起死。我要你帮忙跟烨斯汀说一下,让他同意我随行。”
要你、让他——薇安真是越来越反感妮卡说话的方式了。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等待妮卡的理由。
妮卡终于被薇安的沉默弄得有些不安了,语调却是愈发笃定,“撒莫和我无话不谈,烨斯汀的事,他当然也会告诉我。如果我不能跟撒莫同生共死,那么,我只好让别人也过不安生,甚至于……烨斯汀也别想离开郦城去别处了。因为,我会把你们的事宣扬出去,这样图阿雷格就会大乱,根本无法四处征战。你知道他是有野心的人,不会愿意看到他心愿不能实现吧?”
薇安笑起来。没有轻蔑,没有嘲讽,只是单纯的笑,让人猜不出她的心绪。
妮卡也抿出个微笑,“你答应么?”
“有病!”薇安轻声吐出这两个字。
妮卡的笑容终是挂不住了。
薇安目光转冷,“谁给你的胆子来要挟我?活腻了?”
“我……”
“我和烨斯汀的事——什么事?证据呢?”
“可是撒莫和巴克……”
“证据,不是似是而非的人证。”
“……”
薇安笑容冷冽,“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你凭什么认为我不会杀人灭口?因为撒莫喜欢你,我就不能杀你?最重要的是,谁会相信你的话?太天真了。”
妮卡终于有了求人该有的忐忑姿态,“可是……可是你和撒莫是朋友,你还帮过我们。对不起薇安,我刚才说错话了。我知道你心地好,撒莫经常跟我提起你,这次你能不能……”
“我后悔多事帮你们。”薇安没心情再说下去了,“人自卑不是错,因为急于证明自己不比谁低贱就乱出主意乱说话,却是错的离谱。出去!”
妮卡脸色发白,转身时羞惭惶惑不已,被薇安的话伤到了。
真话总是伤人的。
薇安则是懊恼地抓了抓头发,自己在很多人眼里,是不是特别没心机且辨不清是非?不然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这让她很郁闷,更郁闷的是撒莫的品味,把他和妮卡拆散的心都有了。
随着烨斯汀回来,整个院落平静下来,透着压抑的平静。
布伦达倚在门口,冷笑着观望。
低声交谈的撒莫与妮卡一起走向烨斯汀。
“你,”烨斯汀瞥过妮卡,又一指布伦达,“还有你,进来。”
撒莫和两个女孩俱是一怔。
薇安依然留在室内昏暗之中,起初焦躁,慢慢平静下来。甚至于,她有些后悔对妮卡说了重话。
凭什么认定撒莫的品味有问题?——自己在一些人眼里,冷血、不近人情,也是不该得到男孩子的欣赏的。
算了,还是置身事外漠然观望为好。
最忐忑不安的,是独自等在院中的撒莫。猜不出也听不清烨斯汀在询问什么,不知道妮卡与布伦达是如何回答的。

烨斯汀没有让他等多久,不消多时,妮卡和布伦达就出来了。
布伦达径自回了房间,妮卡应该是被吓到了,一双眼睛变得幽深,写满恐惧。
烨斯汀唤了泰德进去。
泰德出来后,对撒莫笑道:“我送妮卡回家去,你去跟烨斯汀聊聊。”
撒莫点头,步调微显沉重地进门。
烨斯汀正将酒倒入碗中,又抬手示意撒莫落座,把酒碗送到他手边。
他先喝了一口酒,淡淡道:“你跟我,好像从没推心置腹地说过话。”
撒莫报以微笑,“的确。”
“现在说。说说妮卡。”
撒莫却拿捏不准,“妮卡……她跟你怎么说的?”
烨斯汀神色淡泊,“无非是跟你生死与共,让我允许她随行。”
撒莫追问:“那你答应么?”
烨斯汀勾唇浅笑,却没直接回答:“你最了解,我讨厌累赘,可是这一次,你却希望我破例。她就这么重要?”
撒莫迟疑片刻,点了点头,“她怕我战死沙场,而我,也怕她日后被人欺辱。”
“你为什么不能让她相信你战无不胜,你又为什么不能相信她能保护自己?”烨斯汀语声温和,话其实透着尖锐。
撒莫沉吟良久。
烨斯汀只是沉默地喝酒、等待。
撒莫苦笑,“因为我不是烨斯汀,因为她不是薇安。”
烨斯汀又问:“那么,所谓喜欢,在你眼里是什么?”
这个问题,撒莫回答得爽快,“是能为她死,看不得她受委屈。”
烨斯汀笑了,眼中闪过怅惘,“能为了她不顾一切,能为了她试图让我破例。”
撒莫眼含期许,凝视烨斯汀:能不能破例一次?
烨斯汀再度倒满酒,一饮而尽,“敬你我多年来的情分。”
撒莫不知道言下之意是什么,却还是随之将酒一饮而尽。
“女人,不如薇安、布伦达,永无资格留在我手下。”烨斯汀坦然迎上撒莫视线,“我不能为谁破例。你也不行。”
撒莫缓缓站起身来,“如果——我是说如果,薇安是妮卡那样的女孩子,你会怎么做?”
“我会做出选择,是带着她避世隐居,还是征服大漠。”烨斯汀语气有些遗憾,“同样,你现在可以做出选择。或者随军出发,或者留下来,做妮卡的男人。与我无关。”
撒莫点点头,最后逸出一抹含义不明的笑,“那么烨斯汀,对于你来说,喜欢又意味着什么?”
“要她活着,为她活着。”烨斯汀目光深邃锋利,似要看到撒莫心底去,“命是用来活的,死了,就什么都不是。”
“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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