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斗妻番外篇 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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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妻番外篇 Ⅱ-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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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兄?”她隐隐觉得不对劲。
  “小姐,中午宫中有公公偕同太医院的太医来了。爷儿吩咐青衣,在这里等着……过来了!请小姐回床上。”
  太医也来?来找她?找的是怀真还是阮冬故?
  当天成亲,皇上特送许多丰厚的赏赐给阮冬故,并明令凡被官府革职者,因行为不正,不得参加有功在身前任内阁首辅的喜宴。
  换句话说,皇上故意将怀真摒除在外,将一切富贵赐给阮冬故,让怀真心怀妒恨。
  也亏得皇上下了这首旨令,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一人分饰二角。
  婚宴过后半个月,宫中公公才起程回京。
  一郎哥说,皇上派公公送来赏赐,主要是观察他俩婚后情况,并且回报皇上。那半个月,东方非连一次都没找过怀真,想必皇上暗自欣喜不已。
  当日,已瞒过公公,为什么时隔半年又再来一次?
  “青衣,夫人醒了吗?”漫不经心的问话自门外传来。
  “夫人已醒。”
  阮冬故迅速翻身上床,同时放下床幔。
  “把门打开吧。徐公公,既然你们专程前来,不如就住个几天。”
  “奴才不敢。奴才奉皇上旨意,将赏赐送给爵爷,就得赶着回去复命呢。”
  “真是辛苦公公了。”东方非进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青衣,还不去搬椅子过来请太医们坐。”
  青衣领命而去。
  东方非来到床前,笑道:“夫人,醒了吗?”
  “嗯,妾身刚醒。”一名公公、三名太医,这未免太大阵仗了吧?
  东方非为她解释道:
  “蒙皇上恩宠,特请太医们远道而来,为夫人养身。”语气略带讽意。
  皇上是不是太照顾她了点?阮冬故一头雾水,但还是机灵地配合东方非,自床幔后伸出藕臂。
  “可惜我家夫人身子微恙,近日不太能见风,就麻烦太医在此看诊吧。”
  太医们连忙回礼,坐在椅上,细细把脉。
  徐公公乘机来到东方非身边,细声道:
  “爵爷可曾听说,京师官员遭人杀死在此县里?”
  “是听说过。”东方非心不在焉答道,瞥到太医把脉过久。
  “爵爷,这是大事啊!贱民杀京官,死罪一条,为何乐知县县太爷纵容罪犯到今日还未斩首?”
  “那得由公公去问姚大人啊。”东方非坐在床缘,轻掀一隙床幔,仅容他一人瞧见里头的小人儿。
  他与他的“爱妻”视线交接,一见她疑惑的小脸,他心情就大好。
  真是奇了,是他走火入魔了还是半年不够他尝尽她?竟然觉得看看她,他心里想兴风作浪的念头就能暂时压抑。
  在旁的徐公公又厚颜上前,低语:
  “爵爷,此案如不严加惩治,只怕将来此县百姓无法无天,不会将咱们京官放在心里头呢。”
  “一般百姓,有胆子谋杀七品官以上,只有死罪一条。徐公公,你还要什么严加惩治?乐知县离皇城虽远,但你也不能不顾皇法来个凌迟或当众游街斩首吧?”他嘴里敷衍着,凤眸却喜孜孜地锁着那张充满怒意的小脸。
  “不不,奴才怎敢无视皇法呢?只是,奴才才到乐知县,就听到有人要为那杀人犯翻案,改判误杀。如果是轻等误杀,那死罪可逃啊!”
  东方非有点不耐了,冷眼睇向他,连声音也略冷了下来:
  “你是收了多少礼,这么尽心尽力为人办事?嗯?”
  徐公公面露恐惧,连忙作揖:“奴才不敢!”
  “不敢什么?礼收了是事实,哪来的不敢?”东方非挥了挥手,烦声道:“太医正在看诊,你老是在这里说个不停,你是打算怎么着?到底是来说情的,还是来替皇上传话的?”
  东方非辞官不满一年,朝堂内宫对他的手段还印象深刻,尤其去年江兴一带大翻盘,朝官心知肚明,个个噤若寒蝉。如今,只要经过乐知县的官员,必访东方府以保官运。
  徐公公自然也不敢再惹毛皇上眼前的大红人,只能咬着唇,退在一角。
  东方非难得有耐心,等着三名太医看诊完毕,问道:
  “太医,结果如何?”
  太医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摇头,才道:
  “夫人身子并无大恙,只是体虚了点,最好能长期调养。”
  “长期调养?”他讶问:“她年纪轻,需要到这地步吗?”
  “敢问爵爷,夫人可曾大病一场过?”
  他想起她在战场上的致命重伤,颔首道:
  “确实有打鬼门关前过的病情。”但他一直以为,没有事了。
  “那就是了。爵爷莫急,下官说的长期调养,并不是要夫人不得下床,而是长期注意饮食、作息、定时饮药,切莫过于劳心。”
  他闻言沉思片刻,淡声道:
  “就请太医开个药方,以后也好照药方子取药。”
  徐公公插嘴讨好:“等奴才回京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定会送来上等药材。”
  东方非微微一笑,当作是感谢了,徐公公这才暗松口气。
  “青衣,送徐公公跟太医们上偏厅歇息,我随后就来。”
  等门一关上,阮冬故立即下床,笑道:
  “东方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用不着长期调养。”她就差没拍胸保证了。
  东方非哼笑:“是啊,你生龙活虎,哪像个短命鬼?你身子是不差,也好不到哪去,太医要你长期调养,部份是为了方便受孕。”语毕,又有点心神不守,不知神游何方。
  她正忙着取出干净的衣物,闻言后,诧异地回头看他一眼。
  东方非扬眉:“你要扮成怀真?”
  她应了一声。“我从后门出去。”
  他放下折扇,对她说道:“你过来,我帮你。”
  她以为他要帮忙弄发,笑着上前,将束环给他。这叫闺房之乐,她还懂得,这点她绝对能配合。
  不料,他跳过束环,取过布条,然后再度挑起眉。
  “……东方兄,我想,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略为沙哑。
  “这怎么成呢?冬故,我任你扮男扮女,从不阻止,难道我连帮你一帮,你都要拒绝?”
  她耳根开始发红,轻声道:
  “东方兄,徐公公还在前头等着你呢。”
  “那不过是条狗,让条狗等上十天八天的,牠也不敢吭声。”
  她拢了拢眉。觑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脸上写着“非常邪恶”四个大字。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让他、让他……
  他在她耳边低喃:
  “冬故,你想歪了么?我不过是要帮忙而已。”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一点也不觉得这有什么好乐的,但她还是背过身,赴死般迅速脱下亵衣。
  “麻烦你了,东方兄……”红晕自耳根蔓延至小睑。
  她背肤如雪,身骨纤细,线条极美,藏身在男装下实在是一种浪费。他注视半晌,嘴角掀起诡笑,食指滑过她的背脊,她吓得立即缩成虾子。
  “冬故,你怕什么?”他无辜道:“我又不是没碰过你。你这样怕我,我还当我是哪儿出了问题呢!”
  “东方兄,小妹不曾怕过你。”只是偶尔他的举动,会令她想起洞房那晚,然后全身自动发寒而已。
  “不怕我就好。”他轻贴着她的雪背,双臂慢吞吞地绕过她的胸前,“慢工出细活”地为她缠上一圈又一圈的长布。
  偶尔,他的指腹有意无意轻触她的肌肤,轻浅的呼吸在她耳边挠着,暧昧至极,暧昧到她头皮微麻,浑身轻颤。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默念着。到底谁在乐啊?
  “冬故,方才你也听了,徐公公才来到乐知县,就已经有人收买他,叫他为死去的京官出口气,现在他找上我了,你说,我该怎么做呢?”他笑问。掌心轻滑到她的腰际,双手一握,几乎能扣住她的细腰了。
  原来,这粗枝大叶的直姑娘,是这么的娇弱啊……
  阮冬故转身面对他,正色道:
  “东方兄,请你不要插手。”
  “不插手就好了吗?我可以为你上县府说一说。只要我一句话,可保误杀罪名绝对成立。”他诱声道。
  她摇头。“虽然连日寻找证据,可以证明他是误杀,但一切须经过公正公平的审理,如果有我们遗漏的证据,证实京官并非误杀,那姚大人自有能力可以判定,请东方兄千万不要随意开口。”
  他嘴角掀笑,耸了耸肩。
  她要自他怀里退出去换上衣物,但他一个拢紧,又将她逼进他的怀里。
  她抿了抿嘴,有点恼了:“东方兄,你到底要做什么?”
  “你不想知道皇上送了什么赏赐?”
  她不是很想知道,但遗是配合地问:“请东方兄告知。”
  他难得开怀地笑道:
  “我为官十多年,什么赏赐没见过,那些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看,唯有一样,我真是……愿与你共享。”
  “是什么?”她疑惑道。千年人参?何首乌?
  他爱怜地撩起她的秀发,在她发红的耳垂吻着。
  怀里的身体顿时又僵直了。
  有时候,他真觉得奇怪,怎么怀里的小女子这么不懂情趣?即使他下了功夫教,她还是硬得像木头一样?
  偏偏,他对这木头,实在爱不释手。
  “皇上特派三名太医来,就是为了亲自确认你是否有孕在身。”
  “我有没有身孕,跟皇上有什么关系?”
  “关系可大了。打你我成亲那一刻起,他就等着你生子,只要你一生子,东方就有了后代,到那时他会毁了七年之约,逼我立即入朝。徐公公来,一来是为传话,要我谨记那七年之约;二来就是探你是否有身孕,为保万一……”他笑意盈盈道:“徐公公也送来了宫中壮阳的药材。冬故,你要与我共享吗?”
  她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过了一会儿,她勉强开口:
  “东、东方兄,我想……我想……”
  “想什么呢?”他期待下文。
  “你、你年纪是比我大,但、但也没有多老,应该还用不着那个、那个……”她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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