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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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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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一出口,苏寒之顿时脸上一僵,沈弈的嘴角却更是上扬。
  顾怜安倒来了兴致:“白使果然睿智,我们去树下看看花灯可好?”
  苏寒之连忙开口:“白使还要泛舟,离太阳落山不远了,还是不要耽误时间了。”
  “无妨。”白使摆摆手,“我正巧想起方才八全街上有件东西忘了买,各位不妨在树下等我,我去去就来。”说完不待大家开口,便径直走开。
  苏寒之再无别的理由,只得心里略有些忐忑的走到树下,还好灯笼挂的有些高,在风的吹动下轻轻摆动,灯笼上的两个字无法轻易的辨别,苏寒之这才稍稍放下了心。
  “那个字好像是弈。”一直紧盯灯笼的顾怜安终于开口,苏寒之刚放下的心立即又提了起来。
  顾怜安继续抬头仔细辨别着,嘴里喃喃的说:“那个字好像是。。。。。。”
  苏寒之却忽然开口:“两位大人,白使方才说很快便回,不若我们先去租条船等他吧。”
  一直在一旁观望的沈弈终于笑着开口:“也好,天色也不算早了,还是抓紧时间为好。”
  见其余两人都如此说,顾怜安只得点点头,却是一脸的若有所思,还在临走时特意回头朝树上再望了一眼,似是做着最后的确认。
  瞧这模样,顾怜安怕是已然看到另一个字,只是不知他是否能猜想到本人。沈弈倒是无所谓,猜到便猜到,也不想特意做什么隐瞒,只是瞧苏寒之这模样。。。。。。沈弈一笑,看看顾怜安在前方的背影,特意贴近苏寒之,压低声音说:“你方才紧张什么?”
  苏寒之脚下一顿,也看了看渐渐走远的顾怜安,确定他听不到才开口:“我没有紧张。”
  沈弈眉毛一挑:“那你多次阻拦,不是怕别人看到那灯笼上的字?”
  苏寒之挪动脚步离开些距离:“本就不是连理的意思,我是怕别人误会。”
  沈弈听到“连理”二字,脸上笑意更甚,调笑的说:“既然不是那个意思,那你心虚什么?”
  苏寒之顿时语结:“。。。。。。”
  沈弈“哈哈”一笑,抬脚向河边走去:“去泛舟了。”
    
    ☆、设计落水

  因顾及着白使,三人租下的船身较为高大,篷高可容人直立,装点也甚为精致,船头上,雕刻有虎头形象的动物,状似在微笑,却透着些恐怖,听船夫说,民间传言此物可震慑河中野怪,使行船得以安全;船头两侧,摆有两个雕凿狮子的石墩,大抵也是这个寓意。
  船舱的两扇定篷之间装着一扇半圆形的遮阳篷,三扇篷的木格子上,嵌着片片一寸见方的薄蛎壳片,外面的光线可以完全透过蓬进入舱中,丝毫不影响舱内之人饮酒作乐,且还可避雨,让人不至在突如其来的降雨到来之时,被淋的无处躲藏。
  三人听船夫慢慢介绍着,也等来了匆匆赶回来的白使,白使果然对此船甚是满意,较之前任何一个时刻看上去都喜悦许多。
  船载着四人慢悠悠的从拱桥底下经过,渐渐行至河心,白使忽然站起身走到苏寒之面前,掏出一个锦盒,从中拿出一把白色玉扇:“苏大人,这是我特意送给你的,之前有些误会,还请不要介怀。”
  苏寒之站起身,仔细一瞧,认出眼前的白玉扇正是之前自己在玉器店外看的那把,心里暗自琢磨,方才并未见他进店,莫不是方才回去便是为了这把玉扇?不想就此承了他的情,遂客气的拒绝:“白使既说了都是误会,我并未放于心上,不必如此客气。”
  白使一笑,目光灼灼的看着苏寒之:“既未放于心上,而且方才我见你在此前流连许久,想来是颇为喜欢,那便赏脸收下吧。”
  苏寒之躲开白使炙热的目光,依旧客气的说:“可是这玉扇过于贵重。。。。。。”
  白使爽朗一笑打断苏寒之的话:“此言差矣,钱财乃身外之物,只要能博君一笑,贵重又何妨?”
  “好个精致的玉扇!”沈弈忽然站起身走至二人身边,双目锃亮的看向玉扇,“如此精美的玉扇可否让沈某观摩一番?”
  苏寒之微微皱了皱眉。
  顾怜安眼神一片黯淡,偏过头看向河中。
  白使自得一笑,将玉扇递于沈弈手中:“自然可以,沈大人尽管看就是。”
  沈弈夸张的将玉扇举到眼前,一副惊叹之色:“果然是好玉,这雕工也是极好,这山水栩栩如生,难怪苏大人喜欢。”边说边退开两步走到船边,将玉扇对着太阳,又是一番赞叹。
  “客官小心!”随着船夫一声大叫,船身猛然间剧烈摇晃。
  “咚!”玉扇落入河中。
  “船夫停船!”沈弈大叫着扒到船沿看着河水激起的涟漪慢慢消失,继而惊慌失措的走到白使面前,弯腰拱手:“白使赎罪,方才船晃,沈某一时反应不及,不慎将玉扇掉落水中,您看这可如何是好?”
  船身已渐渐平稳,白使有些惋惜的看了看河水:“罢了,,错不在沈大人,下次我再为苏大人另寻一把便是。”
  苏寒之看了看平静无波的河水,静默不语,顾怜安则是静静的看着河水不知在想着什么。
  沈弈却是依然低着头:“白使有所不知,民间流传一个说法,玉养其人,寓意便是玉代表其本人,更有一个说法,若是玉落入水中,如是学子,则会名落孙山,若是商人,则会家财散落,若是朝臣,则会仕途摔落,若是皇帝。。。。。。”
  白使忽然开口:“会如何?”
  沈弈一愣,方才那句是顺口而出,说出时忽觉有些不妥才停住,却不想白使倒是穷追不舍,想了想开口:“若是皇帝,则会江山没落。”
  白使眼睛一眯,转头看向水里:“那立即差人将它捞回。”
  沈弈迅速抬头:“万万不可,玉既象征其人,则必须玉的主人亲自捞回,方能破除其落水之霉运。如今此扇苏大人尚未同意收下,应该算是白使所有,而且此玉为白玉,恕沈某直言,与白使的姓名巧合的相同,恐怕需要白使亲自。。。。。。”
  一旁的苏寒之终于开口:“沈大人。。。。。。”
  沈弈转头看向苏寒之:“沈某这是为白使着想,苏大人可有何更好的见解?”
  苏寒之回看着沈弈,四目对视,终是不再言语。
  白使收回看向河水的视线:“好,我下去捞,各位稍等。”说着将腰带一解,将外衣脱下向甲板上一扔,便“咚”的一声跳入河中。
  甲板上亦是“咚”的一声,沈弈和苏寒之低头一看,白使脱下的外衣内一个玉佩方落出一角,却隐隐可见其上的图案似是一条。。。。。。龙!两人同时一惊,抬头对视一眼,立即得知对方所想。
  一旁的顾怜安依然望着河水静静的发呆,并未看向此处,沈弈稍微挪动两步脚,将玉佩朝外衣内踢上一脚,便不再能看到方才露出那一角。
  乍暖还寒之际,河水还是透骨的冰凉,且河中水深,白使在水中近半个时辰才拿着白玉扇爬上船。不知是否听到最后那句与其名巧合的相同,还是浑身过于寒冷,白使一上船便提议打道回府,一直等到三人送白使回府后告辞,都未听他再提起将白玉扇送苏寒之之事。
  方走出白使府,顾怜安便有些低沉的说:“弈兄,苏大人,我今日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
  沈弈看着顾怜安黯淡的脸色,不由自责自己不该将未痊愈的他带去泛舟,有些为难的看了看苏寒之,还是说道:“那我送你回府。”
  顾怜安却并不看沈弈,而是偏过头:“不必了,我的府离此地不远,天色也晚了,我自己回便可,告辞了。”说完朝着苏寒之略施一礼,便转身离开。
  沈弈皱着眉看着顾怜安的背影,思索着他今日似乎从泛舟开始便有些反常,不知是出于什么原因,莫不是自己这个兄长哪里疏忽了?
  “走吧,我有事对你说。”
  苏寒之在身旁的一句话把犹在思索的沈弈吓了一跳,难得他这么主动,沈弈玩笑似的开口:“我的府离这里近,那去我府上?”
  “好。”苏寒之爽快的答应,让笑望着看他如何反应的沈弈一愣,不禁觉得今日这反常之人原来不止一个。
  “喝点茶吧,这是上好的。。。。。。”
  两人一坐到府中正厅,沈弈便赶忙招呼着苏寒之,却被苏寒之直接打断:“今日这种事以后不要做了。”
  沈弈止住方才的话,低着头端起自己的茶杯:“什么今日之事?”
  苏寒之直直的看向沈弈:“别装无辜了,今天你是故意让白使落水的。”
  沈弈却不抬头,而是淡淡的吹了一口飘在杯上的茶叶:“我只是好心劝他下水,可没有让他落水。”
  苏寒之叹了一口气说道:“你别不承认,且不说今天那个民间传言我从未听过,而且渭水河中并无暗礁,今日也并无风浪,船怎会不稳?再退一步,即使有其他因素,以你的武功会站不稳让玉扇丢落河中?”
  沈弈这才抬头看向苏寒之,带着玩味的说着:“我倒觉得你也挺适合查案的,观察力入微,条理清晰,分析问题有理有据。”
  苏寒之不理会他的揶揄,而是严肃的说道:“我知你今日为何如此,我与白使并无任何关系,但他的身份未定,今日你我也见到那块玉佩,若是他真的是。。。。。。万一他有所察觉,你就等于将自己置于危险之地。”
  沈弈终于收起玩笑的心态,认真的看着苏寒之:“你这是在同我解释?为何不肯承认你也关心我?”
  苏寒之一愣,从椅上站起:“好了,话说完了,我先告辞了。”
  沈弈也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紧紧的盯着他:“我不信你心里没有一点我的位置,为何不肯给我回应?”
  苏寒之将头一偏:“天色有点晚了,我得尽快回去了。”说着匆匆向厅外走去。
  “寒之。”沈弈在苏寒之身后轻声说道,“你可还是不信我?”
  苏寒之脚下一顿,重重的叹了口气:“我是不信我自己。”说完,头也不回的走出厅去。
    
    ☆、国师密谋

  “回禀大人,白使今日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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