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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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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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沂皇低头一看,夭夜端碗的手微红,很明显是被碗所烫,心里有些微微触动,赶忙拉起夭夜的手:“以后这种事让下人去做就好,怎能烫坏了自己的手?”
  夭夜妩媚一笑,却是将手抽出,走到云沂皇身后,双手搭上云沂的双肩轻捏:“皇上看,夭夜的手不是好好的?”
  恰到好处的劲道让云沂皇全身一阵放松,不由闭起双眼任由他动作,却觉他的手从肩前下移在胸前来回游离,干渴了几日的云沂皇立即被这柔弱无骨的手撩拨的呼吸凌乱,眼睛微睁,强逼自己按住夭夜的手,沙哑着声线说:“夭夜,朕今晚去找你,现在约了国师,朕方才交待过公公务虚通报,万一他进来。。”
  “皇上无需担心。”夭夜魅惑的声线响起,嘴唇在云沂皇耳边吐息如兰,“御前公公既知我来,自然会让国师在外等候片刻,皇上还担什么心?”
  云沂皇浑身一抖,再也把持不住,一把将夭夜拉进怀里,疯狂的拥吻,却不知门外的御前公公刚好焦急的如厕,他人不知会意竟将国师直接请入了殿内。
  漪澜殿内有个皇帝专门批阅奏折的书房,在进殿后的左手边,需拐个弯才到,国师方走到这个拐角处,便听到书房内一阵桌椅凌乱的声音。
  刚想上前探寻究竟,却听一声伴着呻*吟的微喘声传来:“皇上,嗯。。。。。。进来吧,夭夜准备好了。”
  国师的面色一僵,脚步骤然停止。
  屋内的云沂皇则是被情*欲赤红了双目,听到夭夜的这一声更是无法自持,一把将夭夜的身子翻转,令他趴于桌前,两只手迫不及待的除去两人衣裤,扶着自己的欲望便挺了进去。
  温热紧致的触感伴着夭夜的低吟传至全身,云沂皇迷离之际脑中忽然闪现苏寒之冷清的面容,心里暗叹,这个人何时会像夭夜一样任自己如此驰骋,还来不及冷笑,销魂到极致的感觉便将理智燃烧殆尽,脑中不再思虑许多,只知身下拼命的摆动着。
  屋外的国师却是冷汗直下,进去是想都不敢想,退出去也会让门外的公公知晓自己撞破了皇上的好事,如今真是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
  桌椅与地面的撞击声越来越快,两人的喘息声也是越来越剧烈,云沂皇已然到了濒临爆发的边缘,终于在最后的一阵猛冲后,伴着一声怒吼将温热洒进了夭夜体内,嘴边还溢出了一个模糊的名字“寒之。”
  而这个模糊的名字却让身下的夭夜立即如泼了一盆冷水般将□浇灭,剩下的只是眼中隐隐透出的寒光。更是让屋外的国师浑身一震,只觉必须立即离开,这窥探到了皇帝心里的秘密,可是比撞破好事更是危险。
  国师方挪动脚步,却听里面的夭夜开了口:“皇上,国师怕是要来了,夭夜先行告退了。”
  本想再厮磨一阵的云沂皇被这么一提醒,也立即意识到,笑着点点头:“也好,朕晚上再去找你。”
  房门微动,走出门的夭夜看到国师一愣,眼眸一转,未加言语,便独自离开,顿时让国师松了一口气,过了片刻,才假装刚到,敲门而进。
  简短且特意省略了许多香艳画面将昨日这段所遇交待完,国师特意补充道:“如今不用我说,西丰皇也不再怀疑吾皇的心思了吧?”
  西丰皇皱眉许久,良久忽然一笑:“没想到一国之君竟然只能靠这种方式相思一个人,罢了,如今征战重要,待我夺下了云沂国再说!”
  屋顶上的沈弈却是一丝一毫都笑不出来,一想到云沂皇在做那种事的时候竟然想着苏寒之,沈弈就觉心里像被无数只蚂蚁爬过,恨得心里痒痒,自己对苏寒之从不肯如此,就是怕亵渎了他,如今他竟然被别人。。。。。。手狠狠的攥起拳头,只有指甲嵌入手掌那种微痛提醒着自己要理智。
  屋内的两人再无话题,国师将盟约放进衣袖,便推门而出,出门后还警惕的四处张望,确定无人后方离开。
  沈弈自是不肯放过手拿重要证据的国师,一边在其后尾随,一边飞快的考虑,现下暗处诸多人保护,强行抢夺证据定是不行,如今顾御卿又暂离京,预计还要几日后才回,国师的势力深厚,没有人证的情况下将其捉拿更是会打草惊蛇,只好悄悄跟随他进了国师府。
  只见国师一进入府中,便急匆匆的走进书房,且将人全部遣离,却是正好给了沈弈接近书房的机会。
  沈弈静静的看着国师将书房内一副画卷拿下,画后面的墙上出现一个暗格,国师拿出袖中书信,匆匆放入其中,又将画卷摆好,才关上门走出。
  瞧着国师终于走远,沈弈立即移开房顶数片瓦片,从屋顶一跃而下,如国师一样,移开画卷,露出暗格,却意外的发现其中不止是今天的盟约和书信,还有以往的诸多来往密函及一本账簿。
  粗粗的翻阅一下,厚厚的一本记载的竟然全部是国师的资产,沈弈心里冷笑,这资产的数字怕是可以与国库相提并论,若非有其他途径,只靠一个国师的俸禄,就是十辈子也攒不了这么多。
  沈弈眼眸一转,提起笔在纸上奋笔疾书一番。将东西重新放好,又跃回房顶,准备悄然离府。
  “有刺客!”一声惊呼从院中传来,沈弈扭头一看,一个寻夜的守卫正一手手持灯笼,一手指着自己的方向。
  眼见其余的守卫被这一声喊叫吸引过来,沈弈连忙从屋顶跳到一旁黑暗的角落悄悄向国师府的外墙移去。
  眼见离墙已不远,刚要纵身飞出,旁边却忽然跃出两个持剑之人一左一右同时朝沈弈刺来,因入国师府非之前所计划,因此沈弈并未随身带箭,眼下只好朝后一躲,避开两只箭的同时,伸手劈下一旁的树枝当剑。
  两个人的武功并不算十分高,却是死死的拖住沈弈与其缠斗,眼见越来越多的守卫逼近,甚至还有闻讯而来的国师身影,沈弈心知如今必须立即离开,当下不再顾及许多,使出绝招直戳两位守卫的咽喉,只是因不想伤及性命,力道还是轻了许多,可就是这一留情,却让对手尚有反抗之力,在沈弈回身欲跃起,毫无防备的刹那,一把剑直直刺向沈弈的胸口。
  沈弈单手捂上刺在身体的剑,向后踉跄的退后两部,幸好自己是跃起,剑只刺在腰部,不然这一刺怕是会要了自己性命。想及此,目光一寒,咬牙一把拔下腰上之剑,支撑着身体迅速刺伤两人后跃墙而出。
    
    ☆、国师试探

  “大人!你要做什么?”秦商惊慌的看着欲起身的沈弈,一张毫无血色的脸如纸一样苍白。
  “去上早朝。”沈弈说着一手捂腰,一手扶床艰难的从床上支起身子。
  秦商赶紧扶住沈弈:“大人,你烧糊涂了吗?你现在身受重伤。”一想起昨夜浑身鲜血昏倒在自己房门前的沈弈,秦商就觉一阵揪心,大夫说伤口深的极深,只是因为位置稍偏,避开了关键部位,才得以保命,但失血过多,若是要痊愈,少说也要好生休养一两个月。
  沈弈在秦商的搀扶下坐起,看看外面的天色:“赶紧把我的衣服拿来,这时辰还赶得上。”
  秦商气愤的看着沈弈:“大人,你到底要做什么?小的知道自己没有说话的份,但你却连自己的性命都不顾及?”
  沈弈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窗外并无闲杂人等,低声道:“我的伤是因夜闯国师府而来,如若我今日不上朝,被国师怀疑,才是性命不保呢。”
  秦商顿时震惊的说不出话,只愣愣的点点头便开始为沈弈穿衣,服侍他洗漱,看着他苍白着脸,明明疼痛还咬紧牙关强忍,心疼的眼泪都在眼中打转。
  沈弈看在眼里,笑着拍拍他的肩:“我没事,去问府上的婢女找些胭脂过来,我的脸太苍白了,容易被看出。”
  秦商轻应了一声便走出门,用袖子胡乱在脸上抹了一把便离开。
  沈弈已准备就绪,一见秦商回来便拿过秦商递来的胭脂往脸上抹,笑着说:“没想到我如今也用上这女子之物了。”
  秦商终是忍耐不住:“大人,小的一直没问过你为何这样拼了命的查案,但也隐隐知道你是为了一个人,你这样做值得吗?”
  沈弈手上的动作一顿,嘴角一丝轻笑:“没想过值不值得。”
  秦商此时完全没了言语,连想都不想便去做的事定是对沈弈极其重要,如今自己能做的便是在身旁支持他,呼出一口气主动说道:“大人,昨晚得知你受伤的人,除了大夫还有两个婢女,我已严令交待他们不许外传你受伤的消息,这几日会禁止他们出府,你放心吧!”
  沈弈眼中波光闪了闪,点了点头,走到门口时又加了句:“多谢。”
  距离皇宫并非很远的距离,但是颠簸的轿子还是让沈弈一阵冷汗连连,擦好汗镇定了一番走进早朝大殿,群臣又一次几乎站满,沈弈故作平常的站到自己的位置,却明显的看到国师回头向自己的方向张望,虽然面色看起来如常,但却仍看的出那一副打量之意。
  沈弈心中微叹,果然还是被怀疑了,自己曾经在夜宴会舞剑,昨日那舞剑之姿想必还是暴露了,眼下便只能尽力装作轻松的应对,即使在叩拜和起身要忍受剧痛时,也尽量让人丝毫显示不出一点异常。
  今日深觉漫长的早朝终于结束,沈弈终于松了一口气,想着顾御卿七日后便可回京,自己只要再这样熬过几日,便可直接升堂审讯,到时候就不必如此伪装,好生休假养伤了,边想着边向殿外走,忽觉一人从一旁闪来,还未及躲闪,便被此人直接从受伤的一侧撞倒。
  一阵剧痛从腰间传来,沈弈唯一的感觉便是身体撕裂般疼痛,差点下意识溢出一声闷哼,却在到唇边之际堪堪咬紧牙关,抬头时一副若无其事的面容看向相撞之人,不出意外是前来试探的国师,沈弈立即一副惊讶的面孔,主动上前一步道:“国师大人可有事?”
  国师一愣,接着笑道:“是我不慎撞到沈大人,该我赔罪才是。”
  沈弈连忙双手握拳,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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