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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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弈状元榻作者:暖衣轻绯-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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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寒之收回手,顺水推舟的说:“我还未用晚膳,听秦商说你也没用,我去叫人准备一些。”
  “好。”沈弈爽快的回答,没有苏寒之在侧,自己还能平静的快一些。
  苏寒之端着饭菜回来的时候,沈弈已经穿戴整齐坐在桌前,只是两人边吃边聊了大半个时辰,沈弈的□才渐渐熄灭。
  也正因为如此,这之后每晚的擦身便成了沈弈最难熬的事,尤其是那个敏感部位因为清洁问题不能次次跳过,更是让沈弈受了不少身心的煎熬,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过于高尚。
  好在沈弈的身体底子好,又有爱情的滋润,再加上如今因伤告假,休息充分,只用了大概一个月,表面伤口几乎完全长合,除了碰到的时候隐隐有些痛之外,几乎不再有影响,更是不再怕水,让沈弈可以独自洗浴,避免了每日的天人交战。
  而苏寒之的计划也已完成的差不多,皇上为了对其嘉奖,补偿连日辛苦,特批半个月的时间供其休息,更让两人可以整日腻在一起,吟诗作画,喝茶聊天,若说距离快活似神仙,大概只有唯一的差距便是,每每两人情到深处不由自主亲近时,却因那腰上尚未恢复完全之伤,不得进行到最后一步,让两人每次只得气喘吁吁,隐忍着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肉肉会有的,我保证嗷嗷
    
    ☆、突破进展

  “寒之,你在做什么?”沈弈一进书房,便见苏寒之在书架上翻动,手正伸向一只折扇。
  苏寒之拿起折扇慢慢打开,细细的端详着上面多出来的字:廿四风吹开红萼,悟蜂媒蝶使,总是姻缘,香国无边花有主。一百年系定赤绳,愿浓李夭桃,都成眷属,情天不老月常圆。
  苏寒之并未抬头:“难怪你的折扇一直未用,原来是提了那副对联在其上,莫不是写完后怕人笑话未敢再用?”
  沈弈上前一把夺过折扇,在胸前轻摇几下:“谁说我不敢用?我是因有字画在其上,怕拿出来用不小心弄坏。”
  苏寒之但笑不语。
  沈弈望了望微乱的书架:“你方才在找什么?”
  苏寒之看着书架的一角:“我们的字画去哪了?”明明每日两人做的字画都被自己特意收起放在一起,原本有厚厚的一大摞,如今却只剩昨日画的几张。
  果然还是被发现了,沈弈眼珠一转:“你不是要回府拿些东西吗?现在午后的阳光正好,不如我们去八全街转转可好?”
  自那日匆匆与袁宗告别,还一直未去拜访过他,苏寒之想了一瞬,点了点头。
  因着要拿了东西回沈府,两人决定还是先去街上闲逛,只是让苏寒之颇为奇怪的是,沈弈一上马车便吩咐去八全街上的字画馆,难道他也知道自己想去探望袁伯父?苏寒之这样猜想着,却未问出声。
  一下马车,苏寒之便发现字画馆似乎重新装潢过,尤其是门前装典的一排并蒂莲花灯更是颇为引人注目,馆前的字牌也重新换过,墨染的格调,鎏金的镶嵌,却是换了个新名字——寒倚阁。
  这名字。。。。。。苏寒之不由疑惑的看了看身旁的沈弈,只见他手摇纸扇,看着寒倚阁浅笑,一副洋洋自得之意。苏寒之转回头,抬脚向里走去。
  不想映入眼帘的第一幅画便让苏寒之傻了眼,不由向一旁看去,重笔泼墨的山水画,细腻勾勒的花草画,生动传神的人物画,幅幅都是出自两人出手,有两人单独完成之作,也不乏有些是二人合力为之,转头再看向另一旁,有古往今来的名家诗句,还有二人情至深处的即兴而作,龙飞凤舞的大字,在眼前妙笔生花。
  “仁兄,你瞧,这首情诗不错,字更是笔精墨妙,而且好像是两个人的字体。”一旁的人对身边的人轻声说着。
  身边之人立即响应:“确是不错,这二人的笔锋看起来相差甚远,却一刚一柔,极为和谐的融为一体,真是妙哉。”
  “嗯,我决定就买这幅!”
  “好,我也去买方才看好的花鸟戏春图。”
  二人一拍即合,共同走向掌柜处。
  苏寒之不由扭转过头:“这是?”
  沈弈继续摇扇浅笑:“你不是说我们的字画没人买吗?你瞧,这不是很多人欣赏,看来即使我们不做官,以后也不愁生计了。”
  ********
  “如若我们不是在朝堂,或许也可以一起开家字画馆为生。”
  “那也要有人买才行。”
  *******
  昔日两人的对话闯入脑海,苏寒之心里一阵暖,原来他还记得。
  “喜欢吗?”沈弈在一旁轻声开口。
  “嗯。”苏寒之淡淡的应声,却听的出里面夹杂的欢喜。
  沈弈眸光一闪:“那,如何感谢我?”
  苏寒之朝沈弈一瞥:“随你提,只要我可以做到。”
  沈弈眼前一亮,将手中折扇一收:“好,我先记下了!”
  苏寒之没有回话,只是默默的踱步观看,原来两人这些日子所做,已经可以开一个字画馆了,身旁不时有人评头论足,大多都是称赞之意,不仅让苏寒之有些欣喜,更是在尾随其后的沈弈笑不拢嘴。
  “袁副将已离开京城,怕你不舍,便未向你告别,我便将这铺子买下,放心吧,我已经命人暗中打理,不会暴露我们的身份,我们去你府上吧。”两人慢慢将字画看完,沈弈在一旁轻声对苏寒之说着。
  苏寒之点点头,与沈弈一起走出寒倚阁。
  状元府本就离八全街不远,两人边逛边向着状元府走去。临近黄昏的夕阳照的街上火红一片,更是映红了街上行人的脸。
  路边一个红衣萝裙女子,脸孔红若云霞,施施然向前走来,行至沈弈的身旁,将香囊朝沈弈的怀中一塞,整个人身上的红色比之前更甚。
  苏寒之淡淡的看了一眼,没有出声。
  沈弈一愣,拾起怀中的香囊,锦绸的面料,精细的做工,其上的鸳鸯戏水更是绣的栩栩如生,再看女子,双手的手指缠在一起,互相揪着,手中却空空如也,当下了然,原来是看出自己与苏寒之是一对,主动送香囊祝福的!不想竟有如此好心之人!
  沈弈拿着香囊看向女子:“姑娘的香囊做的甚是秀美,我非常喜欢。”
  姑娘一喜,低声问了一句:“公子说真的?”
  沈弈爽朗一笑:“当然是。”却见苏寒之脸色一僵,以为他是在外有些矜持,故意调笑着说道,“尤其是其上的鸳鸯戏水,更是让人心生向往。”
  话音一落,苏寒之脸色骤然变冷,转身大步走开。
  沈弈一惊,怎么忽然生气了?赶忙欲抬脚追去,却被身旁的女子拉住:“公子,伦家名为鸢儿。”
  沈弈飞快的点点头:“好,多谢鸢儿姑娘。”
  刚想抬脚离开,却又被女子拉住:“伦家家住十里街街尾,从东数第三家。”
  沈弈不由皱眉,虽不解女子的用意,但看着苏寒之的身影在人群中消失不见,也来不及探究这些,只敷衍道:“我记住了,我还有事,先告辞了。”
  说着奋力挣脱女子的手离开,徒留女子在身后喊着:“十全街东数第三家,公子可要记清了。”
  “帮帮帮。”沈弈奋力敲着状元府的大门,方才在街上找寻一番不见,想来苏寒之是回了府。
  门一被打开,沈弈便顾不上许多,直接冲进状元府,开门的小厮一看上是沈弈,便也未加阻拦,任由他随意而行。
  刚从苏寒之的卧室中走出的管家一眼便望到飞奔过来的沈弈,忙喊道:“沈大人,您这是?”
  沈弈直接询问:“你家大人呢?”
  管家一愣:“在卧室。”
  话音一落,便见沈弈匆匆朝苏寒之的卧室跑去,一个红色的东西却从衣中落下,管家赶忙喊道:“沈大人,您掉了东西。”
  沈弈脚步一停,回身看到管家手中的红色锦囊,刚想说话,却听管家忽然一笑:“是锦囊,原来沈大人是与人许下亲事了。”
  沈弈一愣:“你说什么?”
  看着沈弈的表情,管家不解的说:“京城风俗,女子将香囊送与倾慕之人,若是倾慕之人接受,便相当于许了亲事,定了终身。”
  沈弈当场石化,难怪方才女子一直报着姓名住址,沈弈举起手中折扇狠狠朝额头上一拍,关键时刻总是这么糊涂!
  忽然想起方才苏寒之的神情,嘴角一扬,走上前拿起管家手中的香囊放在怀中:“多谢了。”说完不顾管家惊讶的面孔,朝着苏寒之的卧室,潇洒的扬长而去。
  卧室的门虚掩,沈弈也未敲门,直接推门而进。
  屋内的苏寒之正一人独立在床边叠着衣服,听见沈弈进门的声音,亦未转身。
  沈弈则扔了折扇在一边,直接从后面将苏寒之拥住。
  苏寒之身子一僵:“你干嘛?”
  沈弈将下巴垫在苏寒之的肩胛之上,转过头对着苏寒之的耳边说:“吃醋了?”
  灼热的呼吸喷在耳上,苏寒之立即觉得耳朵发热,挣扎着躲避:“没有。”
  沈弈却更加用力拥紧,接着说:“我不知京城的习俗,以为那是送给你我的。”
  苏寒之一愣,语气颇有些无奈:“也只有你会如此联想。但是如今你收了,便是许了人家亲事。”
  沈弈轻声一笑:“我明日便差人将香囊送回去,再陪个礼就是。”眼见苏寒之不说话,耳朵却越来越红,沈弈故意呼出一口气:“你怎么连女子的醋都吃,我不喜欢女子,没有和你说过吗?”
  耳朵的热度让苏寒之一阵难耐,用力想要挣开身子,却被沈弈一把扳过直接压于床上。
    
    ☆、有情连理

  “现在是白天。”苏寒之在身子底下挣扎,“而且没有锁门。”
  沈弈却是一笑:“我耳力好,能听见房外的动静,现在没有人,你放心。”说着,直接将唇欺上苏寒之还欲说话的唇。
  双唇厮磨,两舌纠缠,只一会,两人便均感觉到身下硬物相抵。
  沈弈将头微抬,一把扯去自己的衣衫,手又迫不及待的向苏寒之的衣衫伸去,却被苏寒之伸手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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