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妖孽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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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嫁妖孽王爷- 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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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指着水无澜在放声地大笑,嘲笑着他的悲哀与凄凉。忽然之间,他觉得自己很可悲,也很可笑,他在做什么?他竟是想要强上这个女子么?他已经悲哀到连个女人都找不到了么?

水无澜揽住吴芷静柔软的腰身,将她用力往上一抬,吴芷静整个人从床榻上被水无澜捞了起来,柔软卷曲的长发似海浪一般轻轻拍打着水无澜的手背,撩拨着他业已悸动的心。

那沁人的馨香,让他冷却的心再次膨胀起来。

他俯身凝睇着吴芷静,眼眸一眯,问道:“你喜欢谁?水无痕?”

吴芷静狠狠盯着水无澜,说道:“不喜欢!”

水无澜修眉动了动,嗤声问道:“那你在为谁守身如玉?”

“贞洁对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大的意义,我一点都不在乎,如果你想要,拿去便是,我全当被狗咬了一口。”吴芷静的唇角微微动了动,说了一句足以惊骇古人的话语。

水无澜听见这话后果然皱起了眉头,他冷冷地凝视着吴芷静,眸中有疑惑有不敢相信还有一丝丝难言的伤痛。

全当给狗咬了一口?她竟是这般轻视自己的贞洁么?世上竟有这样的女子?

水无澜的手再一次扼住了吴芷静的脸颊,他鄙视着她:“你竟敢说我是狗?哈哈……”水无澜扬首大笑起来,墨色的发丝随风而舞,凌乱而猖狂。

“那就咬吧……”水无澜后面的话语埋在了吴芷静的身前。

滚烫炽烈的吻若雨点一般落满吴芷静柔软的身前,她双眼无神地凝视着房顶,身体一点反应也没有。像是一个失去了意识的木偶,任水无澜如何撩拨都带动不起她的情欲。

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奈他做任何动作,她都是没有感觉的。

水无澜因着吴芷静的毫无反应而加大了吻的力度,他的唇在她身上放肆地辗转反侧,经过之处皆是红肿一片,他这是在发泄,发泄多年来的怨恨,发泄禁锢已久的情欲。

他以为自己坚不可摧,以为自己可以在这场自导自演的戏中唯美地演绎下去。然而,吴芷静的无动于衷,终是折损了他骄傲的羽翼。

他似一头受伤的狮子一般在吴芷静的身上低吼起来:“该死的——”

那震天的吼声沉闷而心惊,本是毫无反应的吴芷静在听见他这声苍凉厉吼时,终是转眸看了看他。

他正闭着眼睛,额前散乱的发丝挡住了他的容颜,他深深沉坠的表情之中带着太多的控诉与不公。

吴芷静的睫毛随之颤动了一下。然,就在她的睫毛颤动之际,水无澜倏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直刺吴芷静的眼底。

眸中森寒之意,似千年冰封的雪层,将吴芷静生生禁锢于其中。

“你以为我很想要你么?像你这样的人,送给我,我也不要!”水无澜甩下一句恶毒的话语,倏地一下起身离开了房间。

房间之中属于水无澜的气息渐渐远离,身边燥热的空气随着他的离去而渐渐变冷。吴芷静的|穴道还没有解开,她身上的衣服早已不能蔽体,凉风吹来,只觉身上瑟瑟地冷。

吴芷静慢慢等待着|穴道自动解开。

屋外的风静了,树叶也不再摇曳了。当吴芷静感觉到自己的手微微可以活动时,房间之中扫来一阵强劲的风。当她凝眸之际,发现水无澜竟然又站立在了她的面前。

水无澜凝视着她的身子,那上面有着鲜血淋漓的伤痕,他忽然之间快速地坐在床边,从怀中掏出一个白瓷小瓶,为吴芷静细细上起药来。

吴芷静在见到水无澜坐在床边时,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后挪动了一下,然而,当那些清凉而带着刺激感觉的药膏抹在她的身上时,她的目光僵直了一下。

她回眸望着不置一语的水无澜,他的表情认真而凝重,他的眸中似乎不能看见其他事物了,仿佛只能看见她身上的那些疤痕。

吴芷静的心在这一刻忽而变得柔软起来。这个男子,虽然她不认识,但是她知道,他是一个骄傲的人,他的骄傲丝毫不低于水无痕,而且,他的身上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贵族之气,他的一举一动,暴戾中却带着一丝优雅。他的出生定然不凡,她方才的动作无疑是将一个高傲的人生生踩在了脚底。

对于男人来说,有什么事是压住女人时,那女人对他毫无反应更让他觉得耻辱的呢?

她这样做从保护自己来讲,绝对没有错,可是,她的心为何会随着他的动作而疼痛呢?到了古代后,她真的太不像自己了,在现代时,对于男人,她从来都是不屑一顾的,同事都喜欢称呼她为冰美人,然而到了古代后,她的那颗冰冷的心怎会变得这般柔软,柔软到她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你……为何要恨?”她的身子还不能动,只能任由水无澜为她上药。这样的动作比方才他想要强上她时,温柔太多,让她那颗心竟然开始怦怦直跳起来,脸上又开始燥热起来。真希望自己的|穴道可以早点解开,从而,也可以避免这样的尴尬。

水无澜在听见吴芷静的话后像是没有听见一般,只用他修长而干净的手指从白瓷瓶中弄出药膏,然后再细细地抹在吴芷静的伤口之上,他的动作细腻而温柔,像是在擦拭一件宝贵的珍品一般。

空气之中沉闷异常,吴芷静见水无澜不理她,脸再次涨红起来,这一次不是因为暧昧气氛而红,这是被水无澜的傲慢无礼而气得脸上发红。

吴芷静白了一眼眼前的男人,准备闭眼全当他是空气时,却听水无澜浅浅说道:“你有亲人么?”

吴芷静的眼眸跳了跳,不知道他为何会忽然间问这么一句话,遂回道:“我有。”

“你爱他们么?”水无澜机械性地再次问道。

吴芷静回想起远在现代的爸爸和妈妈,妈妈操劳的身影和爸爸日渐变白的鬓发,她的眼眶随之一热,说道:“爱。”

上一次,她从帝国大厦摔了下来,在icu病房中待了好几个月,当她睁眼看见她的妈妈时,妈妈那消瘦的脸颊让她心疼。这一次,她从锦云山上摔下后,整个人全然失踪了,她的妈妈又该怎么办?

“那你觉得,看见你的亲人在你面前一一惨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水无澜这一句话,问得特别的轻,这是吴芷静认识他以来,他说得最轻的一句话。似风中吹拂的柔絮一般,让人只觉轻飘飘地一片。吴芷静眼眸微瞪,凝视着水无澜,他的亲人在他面前一一惨死么?

“那你觉得,杀死你亲人的那个人,是你敬爱之人的亲人时,又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吴芷静的喉间因着水无澜的话语而哽咽起来,她有些不敢相信地望着水无澜,他说的是真的么?

从信仰到仇恨,这是一个多么痛苦的过程?

看见水无澜眸中渐渐融化的冰层,吴芷静大胆地猜测道:“你所敬爱之人,是……水无痕么?”

水无澜的双眸在听见水无痕三字时,陡然转过盯着吴芷静。

水无痕,水无痕,这几个字就像魔咒一般在他脑中不停地翻搅着。

多少年来,那个身穿白衣的男子一直是他的信仰。因为他,他也变得喜欢穿白色衣衫,因为那样的颜色是多么地干净与纯洁。他听着他在北疆的故事,如若听着一段传说一般,驯服汗血宝马,驰骋边疆大漠,披荆斩棘,竟洒男儿血汗,然而,他的信仰在一袭之间变成了仇恨之源,这让他多年来的神往又往何处放?

那一夜,吴芷静曾在屋顶上听水无痕说无澜,面前这个白衣男子的名字会是叫做无澜么?那么,他也姓水?

“你叫水无澜?”吴芷静微微侧眸看向白衣男子,试探性地问询起来。

水无澜在听见自己的名字时,眸中渐渐蓄意出的潮湿猛然收回,他看着吴芷静,忽然之间又扬首大笑起来:“哈哈哈……”

水无澜,水无澜,有多少年了,没有人这样叫过他了,在度日如年中,他似乎忘记自己姓什么了,原来,他竟然姓水!一个多么可悲又可笑的姓氏!

吴芷静在看见水无澜的表现便知自己猜对了,那夜水无痕也曾说过在水无澜眼中,亲情比江山更为重要。

“水无痕一直在找你,你不知道么?”吴芷静望着前方大笑的男子,皱眉说道。

水无澜的笑声戛然而止,他垂眸看向吴芷静,唇边带着冷冷的笑意:“找我?呵呵……找我又有什么用?那个人一日不死,我与水无痕之间永远都不可能回到从前!”

“那个银发男子究竟是谁?他是水无痕的亲人?”吴芷静越听越觉得头大,一定有什么东西是她不知道的,所以,她才不能将前因后果好好的串联起来。

水无澜嘴唇微微一扯,他哼道:“你好好在这里养伤,待养好伤后再回摄政王府。”他撂下这话后准备起身离开,然而,当他刚刚站起身时,又转过头来,从旁边扯过棉被,为吴芷静盖了上去,他凝视着吴芷静的眼眸,慢悠悠地说道:“还有,记住一点,你这一生,只能是我的女人,因为……你中了连心蛊。”

吴芷静愣愣地盯着水无澜,眼眸动了动,脑中有些空白,他在说什么?中了连心蛊,为什么这一生,只能是他的女人,那个蛊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的?

水无澜说完话后便迅速消失了,吴芷静对着他的背影喊道:“水无澜,你把话说清楚,还有,我不要回摄政王府!”

那个充满了诡异气氛的摄政王府,她真的不想再回去了,水无痕拥有一双太过犀利的眼眸,今日,若不是因着他喝了酒,他恐怕早就看出她是假的菱儿了。如若她再回去摄政王府,岂不是自投罗网么?

吴芷静眼眸转动了若干下,她必须想一个办法将水无澜与水无痕之间的仇恨化解,如此,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幽暗的房间之中,菱儿被粗劣的麻绳绑住了手臂。她的身上分布着大大小小的鞭伤,菱儿虽然有一些武功,但是与吴芷静相比,她的身体素质还是差一些,她被鞭子打伤以后,晕厥了许久方才醒过来。

当她缓缓醒过来时,看见一名身穿黑色衣衫的男子站立在她的面前,那男子的脸上一片寒冰,见她醒来,便冷冷开口问道:“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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