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大天井里地方较为宽敞。 丁少秋应了声「是」。 于是大家簇拥着护花门主,一起走出大厅,所有的人全都站在阶上。丁少秋手持倚天剑一个人走下石阶,回身朝阶上抱剑一礼,然后一直走到大天井中间,才转过身来,正身站定,连长衫也不脱,就右腕抬处,呛的一声掣出一柄一泓清水般的长剑。 就在此时,只见他身子离地平飞而起,身形倏然变化,快若旋风,长剑连续点出,化作点点寒星。丁少秋最近已把九招剑法练得十分纯熟,尤其在这许多人面前,更是心存卖弄,照说第一招练完,人就会落到地上,但他却只是脚尖略一沾地,又离地飞起,紧接着使出第二招,第二招堪堪使完,足尖再一点地,又接连使第三招,因为这九招剑法,每一招都有九个身法,人如飞轮,剑如飞星,瞬息变化,使得实在太快了。因此阶上看他演练剑法的人,只看到他人影浮动,看不到他一起一落点足之势。 身法飞舞得越来越快,人影也越来越淡,点出的剑光,此处还未消失,另一处又已飞起,宛如漫天剑雨,丁少秋一个人几乎已失去所在,化作了一片薄薄的青影,令人疑真疑幻,恍惚迷离。剑法练到这般地步,当真无法想像,大家看到这里,不由纷纷鼓起掌来。 护花门主也没想到这套剑法果真有如此神妙,更没想到丁少秋初学乍练,竟然会有如此造诣,心头一阵激动,不觉睫含泪水,也随着大家鼓起掌来。 ※※※※※※※※※※※※※※※※※※※※※※※※※※※※※※※※※※※※※※护花门主祝秋云(香珠)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吩咐设宴庆祝,护花门像过节一样,人人尽欢。母子两人十多年没见面,祝秋云觉得自己有无数的话想和儿子说,于是吩咐少秋晚些时候去见她。丁少秋也是怀着同样的心情,饭后先洗了个澡,穿得整整齐齐地往祝秋云的房门行来。 且说祝秋云欢宴过后,只觉周身难过,方想起这些天忧心忡忡,干什么事情都提不起精神,居然已经数日未曾洗浴。她生性好洁,当下便唤来徒弟端来热水,以便沐浴净身。打发走徒弟,祝秋云轻手轻脚的褪下衣衫,开始洗涤身体。 且说丁少秋来到祝秋云的房间,居然是房门大开,不觉奇怪,走了进去,居然一个人都没有。丁少秋心中奇怪,自言自语道: 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顺手关上了门,向祝秋云的卧室走去。他却想不到,今日欢宴,护花门弟子、护法个个高兴,不免都放开胸怀,虽然都为女子,但都破例或多或少地喝了点酒,此刻都早早回房休息。刚才给祝秋云端水的两个弟子也是一时疏忽,居然连大门都忘了关。 丁少秋心中暗暗称奇,慢慢地推开卧房的门,入目却是祝秋云赤裸的胴体,沐浴的妙姿,丁少秋一下子呆住了。原来祝秋云虽已入中年,但实际上也不过只有三十五、六,正是女人风情最盛之时。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都处于颠峰状态,整个身体焕发出一股妩媚诱人的风韵;加之她常年练武,全身肌肤曲线于柔媚中,另有一种刚健婀娜的特殊风味。只见她白嫩饱满的双|乳,丰润坚挺,樱红的|乳头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圆润光滑;香臀丰耸浑圆,小腹平坦坚实;伏身之际,芳草凄凄的桃源洞口,紧夹着的那条鲜嫩肉缝,就像个水蜜桃般的蛊惑媚人。 正当丁少秋看得目眩神迷时,平静无痕的洗澡水,忽然动荡起来。原来祝秋云的一只玉手,正抚摸着自己的双|乳;另一只手,却在水面下,迅急的动作着。祝秋云继续忘情的抚慰下体,捏揉玉|乳的手掌更没停下,整池春水被搞的沸腾连连,流溅满地;而那覆盖着美|穴的迷人芳草,也在水波中若隐若现,逗人遐思。随着动作的加快,祝秋云开始娇喘起来,全身微微发颤,两腿也挺直颤抖,小腿更不时伸缩着。由于情欲的激动,祝秋云的娇颜涨得通红,一脸如痴如醉。 嗯……嗯…… 祝秋云轻声哼着,玉体慢慢弓起,越抬越高,原本埋藏在水中的阴沪,登时完全显露。那肉包子似的玉|穴胀鼓鼓的,小腹上荫毛茸茸,杂草丛生,但跨间那两瓣夹着细细一缝的肥|穴,却是雪白细嫩,寸草未生。此情此景,丁少秋这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怎能忍得住?裤裆里的宝贝硬挺胀大到了极限,他的呼吸不由开始变得粗重低沉了起来。
祝秋云十多年未近男人,刚才洗浴时一时感慨身世,不由自主的抚摸起下体来,突然听到粗重的呼吸声,不由一惊,猛一回头,发现竟然是自己的儿子丁少秋,不由惊叫道: 少秋…… 脑海中这才想起,是自己让他来的。 丁少秋的思绪仿佛从遥远的天际回来,如遭雷殛,脑内嗡地一响,连退数步,眼前一黑,人也几乎栽了下去。他像是被肢解,被凌迟,又像是灵魂被活生生地剥离躯体。这一刻,他脑海中呈现一片空白,什麽意念也没有,全麻木了。俊面苍白扭曲,失去了原形: 娘,我该死…… 祝秋云浑身一震,顾不得自己不着一缕,爬出浴桶,向丁少秋走去。丁少秋厉声道: 别靠近我。 蓦地想起什么,举起右手,向自己双眼插去。 少秋…… 祝秋云一声凄呼,扑了过去,将丁少秋双手抱住。 丁少秋紧闭双眼,黯然道: 这双招子看见了不该看见的东西,罪有应得。 祝秋云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念头,她心中思忖道: 看来必须打开少秋心理的死结,他才能欢乐的活下去,看来必须如此,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打定主意,祝秋云反而镇静了下来,她见丁少秋还是紧闭双眼,于是低声问道: 少秋,你可是因为看见了娘的丑态,让你感到羞耻,所以才要自毁双眼? 丁少秋嗫嚅着道: 不,娘,我虽然还是童男之身,但是我并不是完全不懂男女之事,我知道您苦守了十八年,这种生理需求是很正常的。 祝秋云接着问道: 那你是因为什么原因? 丁少秋答道: 孩儿不该偷看娘的身体。 祝秋云轻笑一声道: 少秋,就因为这你就要自毁双眼?你先睁开眼,听娘跟你说。 丁少秋睁开眼,见祝秋云仍是浑身光溜溜的,忙将目光移到祝秋云脸上,不敢多看。祝秋云轻笑一声道: 秋儿,你是第一次看见女人的身体吧? 丁少秋不好意思地点点头。 祝秋云轻声道: 娘的身体,给你看了,原也无妨。 丁少秋吃惊地道: 娘,你…… 祝秋云羞笑道: 你知道,苗疆的习俗「父死子娶」是很正常的。对于汉人来说,女人要遵从「三纲五常」,其中就有一条「夫死从子」,娘本来就是你的人,让你看看又有什么? 丁少秋不由得目瞪口呆,祝秋云接着又道: 何况娘又老又丑,还怕你看不成? 她奇怪的眼神瞅著丁少秋,两颊迅速涌起两朵红云。 不,娘,你真美…… 丁少秋由衷地赞叹着,他看着自己母亲,忽然感觉到身体某一部位正迅速壮大。 啊。 丁少秋看着母亲娇羞的模样,感觉到一股欲火又一次在体内燃烧。 不行。 丁少秋咬紧牙关暗暗地说着,祝秋云偷偷的瞥着儿子,看到丁少秋咬紧牙关满头大汗的样子,知道儿子是动了欲念。 哎,这个冤家。 祝秋云樱唇主动吻上丁少秋的嘴唇,香舌主动的伸进丁少秋嘴里吸吮交缠,热吻持续不停。良久,祝秋云感到快喘不过气来,才轻轻推开丁少秋,微微的喘息着。祝秋云害羞地把她的娇靥偎进了丁少秋的胸膛,并且伸出小手拉着丁少秋的手抚在她的酥|乳上,丁少秋摸着祝秋云丰满浑圆的肥|乳,感到她的心脏也跳动得和自己一样快,低头望着祝秋云娇艳的脸庞,不由自主地在她的Ru房上搓揉了起来。 祝秋云的Ru房接触到丁少秋的手掌,像是又澎涨得大了一些,奶头像含苞待放的花朵,绽开出娇艳的媚力。丁少秋一直到现在还是个没有接触过女人的处男,首次享用到如此丰盛的美食,摸着她Ru房的手传来一阵阵的悸动,胯下的大宝贝也被刺激得兴奋了起来。 祝秋云像梦呓似地哼道: 嗯……少秋……不……不……要怕……娘……也……不怕……唔…… 祝秋云双手抱着丁少秋的腰,慢慢地往后面的床上躺了下来,一具雪白宛如玉雕的胴体,在室内柔和的烛光下耀眼生辉,那玲珑的曲线,粉嫩的肌肤,真教人疯狂。 丁少秋轻轻推倒祝秋云,从嘴唇吻到脸颊,再顺著脖子吻著挺耸的双峰,丁少秋把她的胸部当成了冰糖葫芦一样又舔又吸,偶尔还轻轻的啮咬淡红色|乳尖,逗得祝秋云浑身酥软,低喘娇吟。依依不舍地离开她坚挺富弹性的Ru房,吻到了祝秋云平坦没有半点多馀脂肪的小腹,用舌尖四处肆虐,突地舌尖陷入了一处凹陷,祝秋云小巧的肚脐眼也劫数难逃。
插干的速度和力量,随着丁少秋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酥麻的快感,使丁少秋不由得边干边道: 喔……娘……我……我好爽……喔……你的……小……小|穴……真紧……夹得我……舒服死……了……啊……太美了……小|穴|穴……娘……能和你……欢好……真……爽…… 祝秋云被丁少秋干得也加大了她肥臀扭摆的幅度,整个丰满的大屁股像筛子一样贴着床褥摇蚌不停,温湿的荫道也一紧一松地吸咬着丁少秋的大Gui头,Yin水一阵阵地像流个不停地从她的小|穴里倾泄出来,无限的酥麻快感又逼得祝秋云纤腰款摆、浪臀狂扭地迎合著丁少秋插干的速度,小嘴里大叫着。 哎……哎呀……好儿子……你干得……娘……美……美死了……娘的……命……要交给……你了……唔……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