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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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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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淡泊有礼的声音,让苏抹筝再一次恍惚,到底是谁,为什么她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她是不是在哪里听过?
  脚步声响起,来人的步伐很缓慢,放得很轻,似乎是不想吵着她。
  苏抹筝努力探头望去,
  直到那张清俊的容颜出现在她视线里的时候,苏抹筝才惊讶出声,“是你?”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二十七章 唐僧一样的男人
  
  可不是吗?
  眼前那个有着清俊儒雅面容的男人,不正是那天救了她,却不肯告知姓名的男人吗?唯一不同的是,那天他穿的是军装,显出几分军人的浩瀚正气,而今天他穿着一身的便装,便脱去了那份压抑的感觉。
  连带着苏抹筝看到他,都情不自禁的咧开嘴,“我刚才正在问护士,到底是谁送我来医院的。没想着那个人,居然是你。”
  第一次见面是因为她想自杀,第二次见面则是因为她淋雨,两次都以如此狼狈不堪的方式,苏抹筝此刻也多了几分不好意思,这才真挚的朝着他说道:“谢谢!谢谢你三番两次的救了我。”
  她半坐起身,想要把身后的靠垫移上来一点,却没想到面前出现了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把那个靠垫稳稳的垫在她的身后。他春天细雨般柔和的嗓音出奇的好听,“医生说过,你的身子很虚弱,还是少动多休息为好。”
  他的行为只是点到即止,帮她把靠垫安置好便转过身去,苏抹筝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正拎着一蓝水果,此刻,他背过身去的瞬间,早已稳当当的把水果篮放置到床边的桌子上。
  苏抹筝似乎想到了什么,眼睛一亮,“对了,你上次说过,如果下次见面,你会告知我,你的姓名的。”她狡黠一笑,那笑容分明有几分狐狸的味道,“不知道那句话还算不算数?我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窗外的天已经渐渐黑了下来,灰蒙蒙的天幕,雨丝成群结队的落下,雨滴打着窗下的夹竹桃,那枝叶条儿划拉着雨水,簌簌而落,倒显得几分欢快。
  病房里的空气,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偶尔一阵花香飘入,也只是稍顷一刻,便消失无踪,鼻间的,还是消毒水的味道。
  苏抹筝吸了吸鼻子,竟发现有些堵塞不顺畅,看这天,该是傍晚了吧,她只是大概猜测。
  “霍少彦,”后者干脆的回了她的话,返身走过去窗边,就要关上窗门,“等一下,”苏抹筝在后面着急的阻止,“还是开着窗吧,关上不透气。”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这才抽回手,干净的指尖,还留着雨水的润泽。只是本该清润入骨的俊容上,此刻看着她,竟分外严肃。“别担心,你只是有一点小感冒。”
  “医生说你流过产,又没有好好照顾身体,你还淋了雨。”他的口气像是陈述,又像是指责,竟让苏抹筝也一下子噤了声。
  “上次是跳江自杀,这次又是淋雨,你就是这么看待你自己的生命的吗?”他搬了把椅子坐在病床边,不待苏抹筝反驳,他的口吻带着肯定再次响起,“ 如果我没有猜错,上次你跳江跟这次淋雨,应该都是为了同一个人吧。”
  “因为那个属于他的孩子吗?……”听着他略带犹疑的声音,苏抹筝的瞳孔不可抑制的放大。
  下一刻,她已经激动扯开被单从床上站了起来,输液管一晃,针头已经掉出了半根,血丝晃了出来。
  她却全然不顾,自己的隐私被人如此坦荡鲜明的挖掘出来,她气到浑身发抖,红着眼睛不管不顾的就冲着霍少彦吼了过去。“这关你什么事情,霍少彦先生!?”
  她的胸腔一震,像是气血都在翻涌,“如果我没有记错,好像我跟你还不算认识吧!既然不算认识,你有什么资格管我的事情!?你以为你是谁,你是谁啊你,你凭什么管我的事情!?”
  她掀着唇瓣冷冷开口,目光中皆是清冷,“别以为你救了我两次,就自认为跟我很熟,自认为有能力管别人的事情!?”
  身子有一瞬的摇晃,特别是站在这柔软的病床上,看着手背上还扎着的半根针头,苏抹筝此刻已是怒火烧心,毫不犹豫的就拔掉针头。
  霍少彦起身,看着她疯狂的动作,俊脸上满是愧疚,“对不起,我不知道触到了你的痛处。如果这让你觉得难堪,那么我很抱歉!”
  “另外,希望你多注意休息,那么,再见!”
  她看着他走向门口,背影没有一丝的停留,突然觉得自己有点无理取闹,反映过头了,但是又不好意思开口,急的她额头上的汗粒子都快冒出来了。
  直到他的背影就快消失在门口,苏抹筝这才嗫嚅着出声,“那个,对不起,我不是有意冲你发火的,我、我道歉……”她这会也觉得了,好歹人家也是救命恩人啊,不就跟唐僧一样多废话了几句么,至于得到她这无理取闹的一顿火气么?
  看着他的脚下不停,也没得到句回应,苏抹筝早已弱弱的低下脑袋去——
  “我接受你的道歉!”隔了片刻,门口处才再次起了声响,苏抹筝惊喜的抬头,一看到那个清润高雅的男人,突然感到一阵好笑,实在是,哭笑不得。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二十八章 年轻少校
  
  窗口的雨丝打了细丝卷儿进来,零碎的滑落窗框,秋已深,屋内渐渐有些凉意,苏抹筝摸了摸臂膀,此刻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病号服,倒真觉得冷了。
  只这一个小动作,霍少彦已经立刻起身,几步走到窗边,合上了窗子,把冷风雨雾挡在外头。
  苏抹筝的心下因为他的细心而变得些许暖,这才启了粉唇不敢看他,“谢谢。”因为刚才那事,现在对人家,她还心存着愧疚呢。
  “诶呀,太太,这不是你先生么,你跟你先生客气啥呀!?”没等霍少彦应答,早先进来的护士倒是先开口了。那护士还是先前的那个粉衣,这会刚好替苏抹筝插好了拔掉的针头,检查了下吊瓶,听着这话,一脸打趣味儿的看向苏抹筝。
  “不是,不,我跟他不是那关系——”苏抹筝急的手足无措,憋得整张脸都红了。
  “行了行了,甭跟我解释,小两口吵架闹事儿,那是常有的事情,这点我也是过来人,我懂你的。”护士笑闹着拍了拍苏抹筝的肩儿,顺带着朝着她暧昧的眨了眨眼睛,撤走了手中的托盘,给放在了桌子上。
  “不是,我跟他真不是那关系,他不是我先生,他就是一好人,看着我倒在路上好心救了我来这医院的好人,”苏抹筝刚才还半靠在身后的软垫上呢,现在一听人家不相信,那是急着立马半躺起身,怎一个据理力争!本来苍白无人色的脸颊,此刻因为气急而通红,倒像是病的更重了。
  霍少彦看着她争得气儿喘的,也不由失声笑开,朝着那护士给解释道:“护士小姐,的确是她说的那样,我真不是她先生,”
  “得了得了,你们小两口吵架啊,我一个外人我也不方便插手,只是下次啊,可千万别再把针头给拔了,身体是自个的,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不是——”
  苏抹筝又想解释,那护士倒是先发话了,“躺着!还是觉得你的身子骨够好了,可以随意走动了!?不得住上十天半月的,你是不甘心是吧?”那护士看着她又要起身,顿时横眉竖目的,眉间倒满满都是关心。
  从这些日子发生这些事以来,苏抹筝见过太多太多不同的面孔,冷漠的,嘲讽的,残酷的,背地里搞动作的……此时看到有陌生人这么关心自己,便觉得越发亲切起来。于是便不再吭一声,任由护士再三叮咛了几句后,端着桌子上的托盘离去。
  房门合上,又是一室寂静,
  许是太静了,连雨滴啪啪敲打窗玻璃的声音,都一清而楚。
  他坐在病床边的椅子上,外套就搭在椅背上,交握着双手,眼睑垂落着,看不出情绪。
  苏抹筝躺在病床上,靠着身后的软垫,也是垂着眸子,不发一言。
  唯一不同的是,她是尴尬的,而他是什么情绪,就不得而知了。
  “咳咳……”她假意的咳嗽两声,率先打破了平静,“那个,刚才那护士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啊,她怎么解释都不听……”
  “没事,我没放在心上,”他的声音确实很好听,有种春天细雨般的温暖,更像能入骨沁鼻。微抬着下巴,清润俊朗的面容不算顶好看的那种,起码比起靳尊的精致倨傲,稍差了点,但是他身上自然而然流露出的雍容风华的气度,却恰恰弥补了面貌上的缺陷。
  看着别的男人,居然也能不知不觉的想到了那个男人,苏抹筝嘴角的笑容,顿时淡了下去。
  “需不需要打个电话通知你的家人你住院的事情?”颓然间,霍少彦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微愣,抬眸触到他真挚的眸光,下意识的摇头拒绝,“不,不用了,我不想他们知道。”她答得有些慌乱,实在是一则,父亲已经中风住院,二则,抹琴的心情也不好,家里发生那么多的事情,她不想让她唯一一个完好的亲人担心。
  想到父亲,她这才惊觉,至从那天之后,她似乎都没有主动去看过他,她真是个不孝的女儿呢?
  “好吧,”他看着她有些牵强的笑容,没有逼问,只沉沉的吐了口气。
  苏抹筝朝他感激一笑,遂又想起什么似的问道:“看你上次穿了一身军装,你是当官的?”
  她直白的话语让他忍不住失笑,圈子外的人的叫法,大抵都是这样吧,‘当官的’,似乎确实是这样。
  “算是吧,就是个陆军学校的校长,”他的面色似乎有过犹豫,下一片刻,早已转瞬无痕。
  苏抹筝有些愕然,“看你应该是少校级别的……”瞧见他的脸色有过半刻僵硬,苏抹筝这才转了情绪,微笑道:“看你这么年轻就是少校了,真了不起呢?”
  “不年轻了,我都快三十岁了,”他轻笑,那笑容在苏抹筝眼里,看着却是苦涩的。
  苏抹筝又是一阵愕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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