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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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妻要改嫁狼宠:前夫太凶猛-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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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挂掉电话,苏抹筝仿佛仍身处在梦中,
  不过片刻,她已经疯狂的拔掉了手背上的针头,快速的下床朝着病房门口推门而去。
  她的身上依然穿着那套蓝白条纹的病服,扶着墙壁一步又一步的倔强往前跑着走,蓬头散发苍白着面孔的样子,跟墙壁上的石灰有的一拼。
  “诶,苏小姐,你怎么可以擅自拔掉针头啊,你现在的身体很虚弱,不能出院啊,苏小姐!”护士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夹带着混乱的脚步声,苏抹筝已经全然不在乎。
  夜晚的街道,像是城市所有低迷彷徨的面孔,寂寞的让人心里发慌。
  在路口随手拦了辆出租车,跟梦游一样游到了苏永康所在的那间医院,无视司机大哥这是个傻女人的言论,苏抹筝攀着电梯上的墙壁面,失重感让腹部刚流产过后的钝痛一阵阵传来,痛让苏抹筝的脚趾都开始卷缩。
  二、一,电梯到了三楼,
  “叮——”的一声,电梯门向两边滑开,外面的人流涌了进来,苏抹筝毫无力气的身子被人撞得东倒西歪。
  似乎是才有人看到了这个穿着病号服的病人,这才稍稍让开位置,苏抹筝才挤出了电梯。
  光洁的灰色瓷砖地面几乎可以照出她摇摇欲坠的身影,苏抹筝艰难的扶着墙壁,凭着良好的记忆力,扶着墙面终于来到了苏永康所在的病房外面。
  门上清晰到透明的玻璃面,完整照出里面的情景。
  苏永康歪着脑袋半靠在床上,身后垫着靠枕。他的眼神有些痴呆朦胧,嘴边叼着一根吸管,护士正在喂他吃些流食。
  喂进去的稀粥,居然就这样从半开半闭的嘴里流了出来,护士急的连忙去擦。一边擦一边抱怨,“诶呀,这中风病人就是麻烦,吃个饭都吃了一个多小时了,这可咋整呀!?”
  “真是的,要经常这么来,可真恶心到我了。”
  苏永康不知道能不能听懂这番话,倒是右手的食指一直在指指点点,也不知道在指点些什么。
  苏抹筝的手握在门把手上,死死的握紧,像是拼劲了全部的力气。
  她的牙齿紧紧咬着下唇瓣,不住的摇头不住的呜咽,就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声。
  她的父亲,她骄傲的父亲啊!
  她的父亲是苏氏董事长,是商界上鼎鼎大名的老狐狸,她心目中最伟大的英雄啊!
  她的母亲在她跟抹琴三岁的时候,因为车祸去世,至那之后,她的父亲就再也没娶,又是当父亲又是当母亲的把她们两姐妹抚养长大,从小到大,只要是两姐妹的要求,从不敢怠慢,从不敢敷衍。
  外界谁人不知,苏家的两千金,就是苏董事长的掌上明珠,心肝宝贝,那可是拿在手心宠,拿在心里疼的。
  苏抹筝或许这辈子也没有想过,她伟大的父亲会有一天,躺在了这张病床上,变成了如今这个样子,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居然是他这个疼到心尖上去的女儿?
  是她,是她,全部都是她,造成今天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她!
  因为她当年执意要求嫁给靳尊,执意要他这个人,所以她妹妹的清白之身才会这样没了,所以她妹妹从小青梅竹马的男朋友才会跟她说了分手,所以她妹妹现在才会是这个失魂落魄的样子。
  因为她,她的家产全部被靳尊给夺走了,她的父亲气到吐血,终于因为中风而躺在了这张病床上,而她们家,也终于从高高在上的豪门家族,变成了如今这个家业落入外人之手的没落家族。
  因为她傻傻的相信那个男人会爱上他,所以她付出了三年的时间,只为了让他把小三跟外面的种子迎进门,只为了让他给她那封离婚协议书,只为了让她腹中的宝宝成功死去。
  她花了三年的时间,只为了见证这一切的后果?
  她付出的代价之大,让她的罪孽再也难以洗清。
  可是造成这一切的恰恰不是别人,却又完全是她一个人啊!只是她一个人啊!
  如果她当年没有那么执着,那么今天的这一切就不会发生,可是如果,仅仅只是如果。
  不知不觉,她眼眶里的泪水已经汹涌滑落,淌满了脸颊。
  苏抹筝抬手,擦去脸颊上的泪水痕迹,却不小心碰到了门把手,虽然是轻微的动静,却已经让耳尖的护士回过身来。
  待看到苏抹筝时,护士已经激动的从床边站了起来,“苏小姐,你来了啊。”
  苏抹筝不理会护士的话,只是慌乱的看向靠在靠枕上的苏永康,一张口,满嘴的血腥味。上下唇瓣轻颤着,苏抹筝几乎连话都说不清楚,“不不,我只是刚好路过,不,我没有,我没有——”
  苏永康看到后者,浑浊的眼睛似乎亮了下,颤抖的食指准确而无误的指向了她。
  苏抹筝的眼眸爆瞪,看着那根手指头,惊恐之下居然是想也不想的就转身落荒而逃。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十七章 轻生
  
  秋夜的晚风,几乎可以凉到人的骨子里去。
  夜空,低迷的暗色深垂,星光耀眼,对岸的灯塔,将这一方江面渡得水亮,像是在漫天的水雾里,种上了钻石的影子。
  江风阵阵,夹杂着潮湿腥热的气息,向着苏抹筝扑面而来。
  迎面的风吹得她额前的刘海纷纷扬向额后,光影重重的黑暗里,她苍白的脸颊,像是失色的花瓣,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的身躯,如同江流河波里,漂泊的无根小船。
  不知道跑了有多久,到底有多久?从医院跌跌撞撞的跑出来,她不知道去往哪里,只知道一路向前跑,向前跑,永不停止,永不停歇。
  父亲那根指着自己的手指仿佛还在眼前,像是在指责,像是在控诉,像是在怒骂。因为她苏抹筝一个人,而让苏家陷入如此万劫不复之地。
  她是罪人,苏家的罪人啊!
  苏抹筝大口大口喘息着,趴在江边的护栏边,刚流过产的身子,不适宜做太多剧烈的运动,此刻因为极速的奔跑,而让腹部下垂的钝痛感,一阵阵的传来。
  “啊——”苏抹筝紧紧咬住了本就面目全非的下唇瓣,血液再一次滑进味蕾,熏得胃里的恶心感一阵阵扑上。
  江面,水波粼粼,远处的灯塔在水面倒影中,撞出一个个奇形怪状的影子。
  苏抹筝看着看着,泪水居然就这样毫无征兆的,从干涸的眼眶中,慢慢的溢出来。滑落眼眶,滑下面颊,滑入唇瓣。
  “啊——”苏抹筝突然攀住护栏杆,激动的朝着远方源源不息的江流深处喊:“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啊!?”
  心中有一股火要急于宣泄,逼得她此刻的理智都在一寸寸崩溃,“靳尊,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待我!?”
  “呜呜呜呜,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们家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对待我的家人……”苏抹筝是不会相信的,不会相信是因为父亲,而害得他们家破人亡,父亲对她们姐妹那么好,她不可以怀疑父亲的,不可以,怎样都不可以。
  而且就以苏永康现在的状态,即使苏抹筝想问出些什么,都是徒劳,况且,她也怕刺激到苏永康。而靳尊那边,苏抹筝不会去问,她不会傻傻的继续任他欺骗,不会再傻得去相信他的任何话。
  底下的江面平静而无底,像是有一个深黑的暗洞,在吸引着苏抹筝走进去,一步一步……
  “呵呵……”她看着江面,突然想着,如果就这样掉下去了,接着就这样死去了,会不会,所有的一切就能得到终结,她的罪孽,因为她一个人而起的罪孽,是不是可以得到终结,而她,也可以因此得到解脱?
  鬼使神差的,苏抹筝就这样伸出右脚,跨过护栏,靠近了江边……
  正当她把另一只左脚跨过去,整个人准备做起跳的姿势的时候——
  右臂被人从身后猛然拉住,苏抹筝整个人也被迫的旋转过来,却因为如此,而让左脚踩了空。
  一阵天旋地转中,苏抹筝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着身后的江面倒去——
  她缓缓的闭上眼睛,不去思及这突来的状况,心想,死了也不错,死了挺好。
  身体率先接触到的,不是冰冷的水面,不是刺骨的凉风,却是一具温暖的胸膛,暖的,像是在寒冬里,触到的一方棉被,恨不能把整个身子都缩进去。
  事实的确如此,因为苏抹筝确实也这么做了。
  毫不犹豫的,她的手臂快速的穿过胸膛主人的腰部,紧紧的圈住,顺势把脸蛋贴在那如同暖炉般的胸膛上,努力的汲取这方温暖。
  此刻,不管这方温暖的来源是谁,她都不在乎。
  她太累太累了,累的,再也支撑不住。
  浩瀚江边,江风徐徐,穿着绿色军装的高大男人隔着护栏拥住了那个欲跳海轻生的女子,错愕的看着刚才还准备寻死的女人紧紧的拥住他的身躯,像个无尾熊般缠人的姿势,不禁让男人一阵愕然。
  
  第一卷 一夜豪门落 第十八章 最美的初见
  
  他的手从腿侧抬起刚要拉她上来,察觉到的苏抹筝已经呜咽道:“不要动,就这样让我抱一下好不好,就一下下!?”她就像是在沙漠中独自流浪的旅人,而他就像是她见到的那一片绿洲。
  男人听着从胸膛间传出的哽咽声,这才放弃了一开始的初衷,转而轻拍着苏抹筝的背部,无声的安慰着她。
  良久,苏抹筝伤心够了,身上暖多了,占用人家的怀抱也够久了,这才不好意思的从男人的胸膛前抬起头来,顺带擦掉眼角的泪痕。此时,看着上头清俊的陌生面容,不免生了几分尴尬,“那个,刚才不好意思,我——”她的脸颊生了几分红晕,也许是因为拥抱陌生男人的尴尬,也许是因为上方男人唇边温醇的笑意让她不自觉的红了脸颊。
  男人有着一张清俊儒雅的面容,眉梢眼角处的雍容风华像是一卷上好的书集,更加难能可贵的是,他含笑的眼眸轻拂过你身上,顿觉一股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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