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期就来到这里的评剧“戏班子”里所有的人只会唱评戏,他们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也完成不了当前的这个政治任务的。 刚刚掌管X县大权的造反派头子革命委员会主任胡闯大为恼火,他把自己的一个亲信派到了文教科当书记,负责X县的文化教育工作,主抓文工团。 胡闯命令他的这个亲信必须在短时间内排出一台文艺节目,及时反映本县红卫兵造反夺权的大好形势,其实就是给他造反行为树碑立传。 他的那个亲信说,在青山公社靠山村有个右派和她的女儿能完成这个任务。 胡闯说,不管是右派还是左派,能宣传毛泽东思想,能捍卫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那他就是革命派,让他们来吧。 说来也奇怪,当时很多政治条件不好的人,却都有很好的文艺天赋,这就使得他们能够在那个动荡的年代纷纷走上无产阶级文艺舞台,认真宣传毛泽东思想。这也是当时中国社会的一个奇怪现象。(这不仅让人们想起了姜昆,冯巩,师胜杰,阎维文,关牧村……)很快这父女俩就被调到了城里的文工团。他们受命在全县各行各业挑选青年演员及乐手,组织联合演出队,来完成这台节目。白帆负责挑选舞蹈演员,白起负责挑选曲艺演员和乐队人员,当然这些选上来的人都还算是业余的,完成了演出任务后各回各单位。再有任务重新召集。他们的一切待遇都还归属原单位。 当时报名的人非常踊跃,一个年轻的拉小提琴的女音乐教师首先被白起选中了。她不但年轻,而且很漂亮,听说是由于出身的关系,从一个大城市放下来的。白起对她特别欣赏,特别同情,也特别器重,就让她担任了乐队首席小提琴,那就是乐队的灵魂,还有一个名叫刘琼的年轻医生抱着琵琶也来报名了。他很潇洒,很帅气,气质也非常的好,女儿白帆一眼就相中了。可爸爸白起却没有留他,白帆就说爸爸偏向,说爸爸喜欢女的,不喜欢男的,白起说:不要认为你喜欢琵琶,就让我招收弹琵琶的,你看那个刘琼医生的琵琶根本就达不到独奏水平,不能做为一个文艺节目单独演出,而我的乐队配置是属于西方管弦乐的性质,因为民族乐器无法烘托大革命的气势。 白起又说:梦丽的小提琴非常专业,因为她是音乐老师,她就是学习这个专业的,可那个刘琼是个医生,我知道他的医术非常高明,可他的琵琶却是业余爱好,自己在家里玩玩还可以,根本都无法和你相比,如果想上一个琵琶独奏节目,有你就够了。 白帆偷偷的吐了一下舌头,不敢再和爸爸吵了。 在这台节目中,多才多艺的白起担任编剧、作曲、导演,及乐队指挥,整台节目的舞蹈设计都是白帆来完成的,她出色的理解和完成了父亲的艺术理念。 白起把整台节目的文字作品都送到了革委会进行审查,很快就通过了。特别是那个主题歌“扫尽乌云,曙光在前……”更是受到了领导的赞赏。 演出特别成功,白帆欣喜若狂,可她发现爸爸却不怎么高兴,白帆猛然想起来了。完成了这次演出任务,临时“剧组”就该要解散了。爸爸一定是舍不得梦丽。 白帆突然问爸爸,你怎么不劝她留在文工团呢,爸爸说:她就喜欢当老师,白帆说,那就让她回学校好了,想见面什么时候都能见面。 白帆和梦丽相处的也非常好,她就经常把梦丽请到家里做客,白帆借故出去买东西,就让爸爸和梦丽单独在屋子里谈话。她发现爸爸和梦丽几次偷偷的拥抱在了一起。 就在白起和白帆感觉到了一种幸福和温馨的时候,厄运很快就降临了。 随着文化革命形势的不断发展,以红卫兵歌舞为主的文艺节目被样板戏取代了。黑龙江省京剧二团的所有出身不好的演员及乐手都被下放到了这个县城,于是,样板戏就在这个小县城的舞台上开花了《红灯记》《沙家浜》《智取威虎山》《杜鹃山》……《县城夺权的号角》剧组早就解散了,梦丽被下放到了农村,白起和其他很多右派一起被秘密逮捕,送进了监狱。
胡闯很快又成了大剧院的常客,他喜欢上了那个在《沙家浜》里饰演阿庆嫂的女演员,又喜欢上了《红灯记》里的小铁梅,可这两个女人都是结了婚的,而且她们的丈夫天天就在身边,让他无法得手,他再去看演出时,就感觉没有什么意思了。他发现这两女人越看越难看,哪个也不如白帆漂亮。那个也不如白帆性感。他发现这个两个女人在台上总是穿着肥大的裤子,根本就看不到屁股的形状,另外她们的胸部也太平,一点Ru房的影子都没有,他却不知道,样板戏中的女主人公都是束胸的,因为她们都是革命英雄,根本就不允许她们在舞台上放松或显现Ru房,这是当时样板戏幕后的不成文的规定。 夜深了,白帆一个人在灯下发呆,她眼前放着一本书《斯坦尼斯拉夫斯基的艺术体系》,但她却看不下去。忽然门开了,进来一个“扁平脸”的男人。白帆认出他就是胡闯。 因为在首场演出结束时,他上台和演员握手合影了。他与别人握手的时间非常短暂,和白帆握手的时间却很长,一直攥着她的手不松开。而且合影时就挨着她,还把手放在了她的肩上。 白帆还清楚的记得剧团的领导曾经好几次派她到胡闯的办公室里让她教胡闯跳“忠字舞”,胡闯突然抱住了她,说喜欢她,还说她们爷俩个能够进城,全是他的力量,他把白帆抱到床上,就想脱她的裤子,白帆突然喊叫起来,那个胡闯再也没敢动手。 今天她来到白帆的家里要做什么呢,白帆吃惊的望着这个不速之客。 胡闯进屋就把门插上了。他坐在白帆身边说:“根据革命形势的需要,够级别的右派必须收监,不过这个县城我说了算,我可以帮助你爸爸”。 白帆这才知道他的权利是如此之大,她兴奋的拉住他的手拿说:“那太好了,你就帮帮忙让我爸早点出来”。 胡闯说:“让我帮忙是需要条件的,你能理解我们男人吗?你知道我们需要什么吗?” 白帆的脑袋嗡的一下子像爆炸了似的,但很快冷静了下来,她明白那个扁平脸所说的一切,但是要能救出爸爸,她恐怕连生命也不会吝惜。她认真的问:“你说话算数”? 胡闯一把将她搂到怀里激动的说:“算数,我说了就算”! 白帆推开他的手说:“你发誓”! 胡闯激动的说:“我发誓,我对灯发誓,如果明天你爸爸回不来,就让雷劈了我”!他急不可耐的就来摸白帆的Ru房。 白帆皱了皱眉,咬了咬嘴唇,身子往后一仰就躺倒了炕上,把眼睛闭上了。她想起了妈妈和副司令员在床上的情形,她想起了妈妈当时脸上的复杂表情,白帆不知道那是疼痛还是幸福,但是为了救爸爸,她准备承受这一切了。 胡闯猛然趴到了白帆的身上,紧紧的搂住了她,白帆感觉他的身子压得自己喘不过气来,她咬牙坚持着,胡闯的嘴在白帆的嘴上吻了起来,白帆闻到了一股浓烈香烟的味儿,她感觉很难受,有些恶心,但她还是奋力坚持着,没有躲避。 胡闯把手伸进了白帆的上衣里去摸她的Ru房,白帆也是一动没动。 胡闯感觉到了一种满足,因为白帆在舞台上跳舞的时候,她的奶子就迷住了胡闯,现在这个漂亮女孩的奶子就抓在他的手里了。他仔细的品味着,感觉她的奶子比同年龄的女孩要大,而且很硬,并不像许多女人那样软绵绵的。 他开始动手摸的时候,白帆有些紧张,他就故意把手劲儿放的很轻,摸了一会儿,他发现白帆有些放松了。他就慢慢的把白帆的上衣全部掀了上去,让她的两个奶子全部暴露出来。 在舞台上,她的Ru房是隔着红卫兵服装的,现在是真实的鲜活的摆在他的眼前了。他又感觉到了几分满足。 他用手捧着白帆的Ru房,然后就用嘴去含她的|乳头,用舌头去舔她Ru房的周围。他一边舔,一边抬眼偷看白帆脸上的表情,他发现白帆的脸上有些搐动了。而且嘴角也在动,他确定她是很舒服了。就开始解她的裤腰带。 胡闯感觉自己的身子很热,心也有点跳了。他手忙脚乱的解开了白帆的裤腰带,白帆的肚脐眼就露出来了。小肚子也暴露出来,他发现女孩子的肚皮特别的细嫩,特别的光滑,在微弱的电灯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亮,他急忙俯下身子,把自己那张扁平的脸紧紧的贴在了她的肚子上,然后就用嘴去舔白帆的肚皮,白帆的身子微微的动了几下,从她的嗓子里还发出了些轻微的呻吟。 他就开始往下扒白帆的裤子。他把她的裤子脱到了屁股下边的大腿弯处,白帆的三角裤衩很小,紧紧的箍在她那圆鼓鼓的小屁股上,没有和裤子一起下来,胡闯只好又用力拉了一次,白帆下意识的把屁股抬了起来,那个三角裤叉终于被拉下来了,白帆的荫部才露出来。
刘平听了白帆的这番话,愣住了。 于是,白帆、刘琼、白起、梦丽,四个人一起“下世”了。令人们没有想到的是,他们四个人开心的坐在一起大吃大喝了一顿,表示“庆贺”。 白帆是人大副主任,刘琼是医院副院长,白起是文工团的副团长,梦丽是小学的副校长,四个人都是有职无权了。但是都津津乐道的干着自己的本质工作,毫无怨言。 几年之后,X县的经济出现了严重的滑坡现象,财政收入情况相当不好,而且负债累累。 县财政越是没有钱,还越要办事,因为省政府来了一道急令,责成X县政府在短时间内,给白起和刘琼这两户人家换一套宽敞的住房,买一套时兴的家具,还必须按高标准装修,住房还必须靠近公路,让轿车能直接开到门口,再过几天,省委统战部的领导要下来亲自检查,刘平非常生气,心理老大不高兴,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既然是上边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