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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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王别姬同人之幸-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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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自我介绍,我叫田中静子。”说完,她又鞠了一躬,“请两位多多关照。”

程蝶衣很想问问,关照个什么啊?关照个毛啊关照,要爷我把自己男人关照过去咩?

花清远则很淡定,他说:“哪里哪里,我们还需静子小姐关照。”——最好的关照方式,就是不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把之前的乌龙事件,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这姑娘其实人挺好的,以后就知道了,程蝶衣不白救她的。

☆、最新更新

夜半十分;室外呼啸着的北风;好像一匹受了惊吓的野兽;不停地嘶吼着;回震到室内,竟也有些惊心动魄了。

卧房内室之中;一灯如豆,散出昏黄柔和的光来。映衬着床帷处;放下水过天青色幔帐里的一双人影,紧紧依偎。

花清远平躺着,目光无意识地落在顶棚上面绣着的鸳鸯帐顶处。室内很暖;他光果着上身,露出平坦紧致的胸膛。

程蝶衣的侧脸贴在他的胸膛处,吃吃地笑着,耳下传来花清远稳健有力的心跳。

花清远不动,任由着程蝶衣一边笑着一边游走他的手指,在自己的皮肤上,画来画去,不知画的什么。

程蝶衣画了好一会儿,也笑了好一会儿,见着花清远并不理他,觉得有些无聊,用力点了点花清远平坦胸膛突起的地方,“你也不问问我笑什么?”

花清远从善如流,“亲爱的,你笑什么?”

这般被问了,程蝶衣颇觉无趣,又狠狠地摁了一下,听到花清远配合地轻轻闷哼一声,这才满足地说:“我不告诉你,你求我。”

花清远笑了,伸手搭到程蝶衣柔软的腰肢上,宠溺地道:“好蝶衣,求求你告诉我吧,求你了。”

程蝶衣被花清远呵出的热气弄得一阵痒,哈哈大笑出来,与之前假意吃吃的笑声不同了,这次是真的开怀。

他一口吻到,他之前摸过的花清远的胸膛处,吻出一朵灿烂的红梅花样,似个烙印一般,才罢休。

“我笑你为何要送那位静子小姐一副画?”

白日里来的那位静子小姐,花清远以来者都是客为由,请她到中院吃了一顿家常便饭。临走时,送了她一副花清远亲手做的画。

眼见着那位静子小姐接过画时,一脸的阳光灿烂,他这心里就堵得什么似。

那顿饭,他本也没有吃好,只觉得胃胀肚胀哪里都胀,只盼着那位静子小姐吃完后,赶紧走人,也算是尽了礼仪。既不跌自己的身价,也不丢花清远的脸面。

哪曾想花清远竟还有饭后礼物相送,他差一点没板住,就沉下脸来了。

幸好花清远当着那位静子小姐的面,贴着自己的耳朵,极亲密极小声地安抚自己说:“另有深意,她看懂就不会再来了。”

自己又见着静子小姐,见他们如此动作时,灰白了脸孔,这才没当场计较。

等着静子小姐走了,自己拐了花清远上床。好一顿颠龙倒凤,诱拐着花清远说出来,那礼物是何含义,怎会看了就懂,以后都不在来了呢?

奈何花清远耐力十足,不管自己用什么方法,就是不肯说,害得自己好生郁闷。

既是色诱都问不出来,那自己只好改别的方法了,——笑闹着直接挑明问吧。这不就叫他反过来求自己了。

程蝶衣不管送什么招术来,花清远都来者不拒、安之若素,他很享受,像他们两个之间,有着这点小情小调的,日子才是日子,有滋有味。

他拍了拍程蝶衣同样光着的后背,细腻滑嫩的皮肤,摸起来,手感极好了。

“那你就继续笑吧,”他只是仍不遂了程蝶衣的心愿,就是不往那方面提,“我喜欢看着你笑。”他也喜欢逗弄程蝶衣活泼起来。

自从程蝶衣不能登戏台了,总是有一股子郁郁之意,花清远明白,心里也怜惜他。想着实在不行,等过了年,再观察一段时日,等着南边的战势稳定了,两方进入焦熬状态时,他带着程蝶衣去重庆那边看看吧。就以个慰问军官什么名目,去唱两场,拣拣瘾头。只是这一路,风险颇多,还是得看看他二哥有没有什么顺风的飞机或是专车,搭一搭的。

‘扑’的一下子,程蝶衣坐了起来,怒视着花清远,“别给爷猜迷,爷没那个耐心了,快说!”

威逼利诱都不好用,程蝶衣浑身的毛都炸起来了。

这下子可好,轮到花清远忍不住吃吃地笑了。他手臂长伸,顺着程蝶衣的大腿摸了下去,眼看着手就要摸到程蝶衣的□了,被程蝶衣伸手打开。

“别没正形,和你说正经的呢,若是你这招不好用,那个日本女人以后再来,怎么办?”

程蝶衣除了心里想的那礼物是何涵义,心里最最惦记着的还是这个。

若真是如此,那就麻烦了。

花清远不得不承认,但他不认为他自己有那样的魅力,会让一个日本女人对自己念念不忘的,非他不嫁。即使这个日本小姑娘肯,人家家里还不一定愿意呢。

想到这个日本小姑娘的家世,花清远觉得有些挠头。

在第一次接到这个叫田中静子的日本姑娘送来的请贴时,花清远虽然没甚在意田中静子对他的感情,但他却在婉拒了田中静子后,打听过田中静子的出身家世。

田中世家是日本政坛极有名望的家族,田中静子的父亲是日本政坛的长青树,如今身居日本外交部,是位高官。

田中静子上面有三位兄长,都在军队供职,特别是她三兄。如今是日本驻北平宪兵队的大队长,衔级大佐。这职位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刚好管着北平这一片。

“再来再说吧,”花清远也不好确定。

他没长着他二哥那种祸水脸,随便走在大街上,就能招来好多眼目。他这种平常模样,若是冷淡地拒绝了谁,应该不会让谁情根深种吧。

他伸手摸了摸程蝶衣的脸颊,“你知我绝不会变心就是了,这种琐事,交给我就好了。”

程蝶衣轻轻叹息,“我下次再也不会……”

未等他说完,花清远已经柔声抚慰,“你做的没有错,日本鬼子侵辱我河山,杀戮我百性,着实可恨,但静子小姐必竟是纤纤弱质女流,并无作恶,是非道理清楚明白,那种情况,有血性的男人都会出手管一管的。”

所以他从不做有血性的那个人,他两世里,都被人说是冷血的,但程蝶衣做有血性的事,他是支持的。男人嘛,就该这个样子,心里才朗健明快。

听着花清远如此说,程蝶衣的心里才好受了些,他只愿事情到此为止罢,勿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这世间遂人心意的事,往往极少极少,逆人心意的事却又是极多极多了。你不愿意打人家主意的时候,人家往往正打着你的主意。

在北平城西角处的蔷薇胡筒最里面,有一处传统的四合院,因着住进来的人,外面看着还和从前一样,里面却大方位地修改了。

小小的和室里,灯光明亮。田中静子穿着日本最传统的月白色和服,跪坐在地板上。

她的眼前铺着那张花清远送她的水墨丹青。

那是一副着墨颜色都极其简单的画,粉色的桃花,清透的溪水,在田中静子看来,充满着四月绵绵的春意。

她真是越看越喜欢,仿佛从画中,看到了花清远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睛,正望着她呢。

这时,和室的门,被轻轻拉开,一个穿着同色系日本和服的男子,走了进来。

他用日语唤了一声‘静子’,田中静子看画看得正痴,并未听见,直到那男子又唤了一声,她才忡愣地抬起头,讷讷地叫了一声,“哥哥。”

进来的男子,正是她的三哥田中浊三郎。

“嗯,”田中浊三郎应了一声,脱去木屐,走到了田中静子的身边坐下,“在看什么呢?”

静子并没有隐瞒,她指着铺在地板上的画,喜滋滋地说:“哥哥,你看,这是花先生送给我的。”

看着妹妹喜形于色的俏脸,“花先生?”田中浊三郎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妹妹嘴里说的花先生是哪一位,不动声色地问:“你的那位救命恩人?”

妹妹之前发生的那件事,做为兄长,他怎么可能不知道,事后送去的谢礼,还是他同妹妹一起挑选的。

田中浊三郎不觉得对一个中国人,可有什么过份殷勤的,哪怕那个中国人是他妹妹的救命恩人。礼到了,节操也就到了。

这事已经过去很久了,没想到妹妹竟还惦记着,他又细细瞧了一眼妹妹,那两颊泛起的春光,在和室明亮的光线里,异常的明媚,但凡情窦初开过的人,都能看出些来吧。

田中浊三郎心有不悦,感激之情是感激之情,但与其他情愫实在是关联不上。时值两国交战,若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结局就不好收拾了。

他立刻从这小事,联想到两国目前的战势之中。顺带着,他把目光从妹妹身上挪到地板上摊着的那副画上,看完后,他立刻开怀地大笑出来。

静子见着自己哥哥古怪,连忙问自己哥哥笑什么。

田中浊三郎慢慢收拢笑声,表情愈发严肃起来,他说:“静子以后不要再去找花先生了。”

“为何?”静子一听她哥哥阻止她,一双极好看的杏眼,瞪得圆了,争辩道:“花先生是好人,还是我的救命恩人。”

田中浊三郎微微摇头,“在你心里,他怕不只是个好人那么简单吧。”

静子见心事被自己哥哥瞧了出来,桃腮泛红,微微低下头去,却还小声地说:“那又如何,我很喜欢花先生,他……他很好!”

那一日,她独自一人甩开保镖闯去后山,只是为了几株野草罢了。她是学植物学的,在别人眼中微不足道的一草一叶,在她眼里,都是无尽的欣喜,看着看着就会入迷的。

她万没想到会遭遇那样的事。

在那荒僻的小树林里,她万分狼狈,反抗不得,心里想着一旦遭人污辱,绝不苟活。她不是武士,没有荣誉做剖腹之事,但或是悬粱或是饮毒药,定不给父兄丢脸,自我了断的。

花先生就是在那个时候,如天神一般出现在她的面前的,给了她生的希望,也给了她朦胧的、不好说出的意味。

田中浊三郎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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