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拾玉by 蟋蟀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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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拾玉by 蟋蟀在堂-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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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床上二人,一大一小,大的是秦汉秋,小的是陶献玉。秦汉秋昨夜黾勉冲击,颇有消乏,此时正四肢舒展,仰天酣睡。他筋骨强健不畏天寒,火盆里的炭!!没了热气後仍然上身赤膊枕在被外,一臂弯曲,一臂拉长。在那弯曲的臂肘里,动啊动的,慢慢探出个脑袋来。脑袋的主人,正是陶献玉陶小少爷。

  话说这陶小少爷平生爱好无他,处心积虑不过就为给自个儿找一个亲亲相公,没事Cao屁股,有事被人抱著哄。身边睡著的这个秦汉秋,从身板到相貌到性情,恐怕是他所能拿下的最好的了。唯一有点麻烦的,是这大相公先前害了条人命,被官府那边不疾不徐地搜捕著。

  陶献玉将大麽哥放进嘴里,有滋有味地吸吮起来。在他眼里,杀人放火,离他皆远,只有个好相公才是心之所系。横竖官差没打问到跟前来,他才不提前操那个心。他昨夜双喜字下拜堂,红烛光中洞房,已是宿愿得偿。兼之秦汉秋力猛身沈,把他Cao得骨松筋痒,心醉神荡,一夜呼呼沈沈睡到天亮。眼一睁看见秦汉秋温存地搂著自己,当即就咧开了嘴。头里他还怕吵醒他相公好眠,自家吮吸手指玩儿。一刻过後便忍不住作起怪来,拿个小掌在秦汉秋紧凑结实的肌肉上揩摸,摸著摸著又去拿嘴舔弄那褐色|乳头,舔著舔著觉得比自家大麽哥滋味要好,便轻咬重咂,吸来裹去,玩得不亦乐乎。

  秦汉秋混沌中觉得身上痒,拍掌扇过去,不多久那个东西又来他胸前捣鼓。他眼睛不睁就知道是陶献玉,五指一抓,掐著小少爷的屁股就把人拢过来。陶献玉犹自毛手毛脚,不肯规矩,蹬腿去顶撞那伏在丛中的大屌。

  晨间阳气升腾,那鸟儿本就昂首蓄势,挑拨几下後直接崛起。秦汉秋囫囵觉没睡成,沈著张脸,觑那小少爷玩到兴头上,一把提起他後臀,两手一掰,腰腹一挺,自家鸟儿便长舟入渠般戳了进去。

  “哎呦呦──”陶献玉没想到这麽快就失了後门,哀声呼叫。

  秦汉秋捅了几捅,扳过小少爷脑袋一阵搓捏:“个小浪货!昨儿才做的新娘子,今天便又来惹骚,当你相公是铁打的!”

  陶献玉身软嘴硬,当即回道:“明明是你大屌不顶用,却来诬我!哎呦呦──”正是秦汉秋顶得他肉肠一阵乱搅。

  秦汉秋孟浪几下狠撞,口中嗤笑:“我的屌不顶用,昨晚这床上莫非是毛驴在叫?”

  陶献玉气道:“你,你才是驴!”

  “是呀,我是驴!”秦汉秋卡住陶献玉的腰臀,深吸口气,筋肉骤紧,箭在弦上,“没见驴的那东西垂在腹下,跟你的胳膊一般粗长?”

  说完便攻城略地,反复突进,一手覆上小少爷前边幼物,施手法来回拨弄。陶献玉起先还在硬撑道“就算是驴屌也奈何不了我!”到後来只剩下“嘤嘤嗯嗯”的声音,人也虾米般弓起了背,全副精神都聚焦到那灵犀一点上。待秦汉秋一记狠入,“娘子,泄了吧!”手上一紧一顺一松,小少爷弓到极致,腿间一凉,丢了气一般瘫软下来,鼻中急喘。秦汉秋几下深顶,也跟著泄了。

  陶献玉肚里又纳了一谷道淫精,人却比方才还要神气,腆著副无赖相缩到秦汉秋怀里,故作娇羞道:“臭捕快,早晚肠子上被你捅个洞!”

  秦汉秋也不答他,两只手专挑他那小巧粉|乳、幼嫩卵蛋等敏感处摸捏,把个小少爷抚弄地嘤嘤浪喘,缓过神来便也不甘示弱,扭著身子就往秦汉秋胸前乱拱,手上乱掐乱抓,嘴巴又咬又舔。两人就这麽缠作一团打起“赤膊战”来。

  直到没什麽力气了,两个人才停下,身上又是掐痕又是牙印的躲到被窝里。陶献玉难得安静乖巧地偎在秦汉秋怀里,嘴里吸著自家指头,昏昏然好似又将睡去。秦汉秋则鹰目半阖,一手圈著小娇妻,一手在被里一下一下地抓捏陶献玉胖鼓鼓的屁股。

  这一歇就歇到正午。秦汉秋披衣起身,烧了一大木桶水後,回屋抱起陶献玉一起坐到桶里沐浴。陶献玉睡得身子骨发软,啥也不想动,就赖在秦汉秋胸前,让他相公帮他洗浴。秦汉秋看他懒得生蛆,将他腿间小屌狠狠一捏:“小鹌鹑快洗澡,洗完好吃饭!”

  把个小少爷疼得“咿咿”乱叫,回手便来抓秦汉秋的肉虫。一时间二人你来我往,你抓我的屌,我扯你的奶,这般那般,来回嬉戏。时而乱拍乱打,水花四溅,时而嘻嘻咯咯,笑个不住。陶献玉闹到兴头上,忽生一念,埋头闭气闷到水里要去吃秦汉秋的屌,结果没一会子便呛了水,被秦汉秋一把拎出水面,又拍又抚才得顺气,末了又是嘻嘻咯咯地笑。

  直到水快凉了,他二人才从桶里出来,振衣休憩。这时小柯子等也带著吃食衣物,驾马车赶到後院,一进门便将吃穿递上。那边陶献玉穿戴一新,正坐在桌边呼啦呼啦地喝鸡蓉粥,被路过的戚宝花看见了,笑道:“新娘子起床了呀!”

  陶献玉咧嘴道:“是哩!”

  戚宝花套他话:“昨夜洞房得如何?”

  陶献玉大麽哥一翘:“爽利得快要死过去!真想夜夜都来洞房一次!”

  戚宝花冲他挤眼:“这有何难?等秦兄第采了四季青回来,叫他夜夜跟你洞房,保管你夜夜都死过去一回!”

  说罢哈哈大笑,陶献玉也喜上眉梢跟著嘻嘻笑,只有旁边侍候的小梅子等听得满脸臊红,尴尬不已。

  秦汉秋端著饭碗从正屋过来,碗里堆著两块猪後腿肉。

  “你们说什麽笑得这麽淫猥?”他筷子一挟,往陶献玉碗里拨了块大猪肉。

  “不告诉相公。”陶献玉见了猪後腿肉的第一反应跟他跟秦汉秋Cao屁股前的反应极为相似,那就是两眼滴溜溜亮闪闪,自家屁股开始不自觉地扭动起来,口中馋涎盈颐,鼻翼跟著掀动,除了小屌没动静以外,别的都全了。

  陶献玉张开嘴亮出两排细碎白牙,照著那猪肉骨就啊呜啊呜撕扯吞咽。这骨头肉皮脆筋软,搀和了葱蒜诸齑,可谓百位调和百味香,把小少爷吃得摇头晃脑,下巴直点。

  午膳後阴云垂叠,戚宝花随口一句“怕要变天落雪”,让小柯子得以向陶献玉告假回府。陶献玉歪在床头又想打瞌睡,挥挥手让他们自便。

  小随从走後,戚宝花也回屋午眠。初冬午後,白日凝寒,人声稀薄,一院寂静。

  秦汉秋重新置了一盆炭火,走到床头捏了捏小少爷脸蛋:“小鹌鹑又要睡觉了?”

  陶献玉鼻子里“嗯嗯”乱哼几声,抬眼见秦汉秋也坐了下来,自家屁股一挪一挪,挪到秦汉秋身边,挤啊挤,挤到秦汉秋怀里,脑袋耷拉到他胸前,咂咂嘴,眼皮渐渐阖起。

  秦汉秋本不是个能在室内待得住的,但他看看外面天色不佳,一低头怀里又多了只小鹌鹑,两腿一架,把手伸到床後头,摸了半天,摸出个小木偶人来。

  这木偶乃秦汉秋自己用刀雕刻而出,从头到脚已基本完成,尚有一些细枝末节不甚光滑利落。秦汉秋坐著百无聊赖,取小刀继续完善。

  大火盆里炭块!!作响,熏得一室宁馨。通过窗格望出去,篱笆参差,院落阒寂,枯树衰草,远鸟孤翔。秦汉秋手执小刀“剥剥”削卷,胸前小少爷鼻息沈沈喷到,他忽得生平第一次感到,这种日子挺好,真的挺好。人家不是说老婆儿子热炕头吗?他是一只鹌鹑大火盆!

  秦汉秋手上运刀,时缓时急,打卷儿的木屑纷纷落落,沾到陶献玉脸颊鼻头,搔的直痒痒。小少爷用手抓一抓挠一挠,睁著迷糊的圆眼想看一看是什麽东西,抻著脖颈扒著秦汉秋的手:“相公,你在做什麽?”

  秦汉秋溜他一瞥:“我在刻木偶哪!”

  陶献玉定睛一看,“啊”地一声叫出来:“咦,阿秦,这是你!”

  “可不是。我刻好了要送人!”

  陶献玉嘴巴一咧:“送我的!”

  秦汉秋咂咂嘴:“还没想好!”

  陶献玉眉毛一扭,哼哼道:“臭捕快,又来消遣我。你後日一走,不能跟我Cao屁股了,送个木偶相公给我,我想你时亲一亲捅一捅,又费你什麽事了?哼哼……”

  秦汉秋才不去问他那个“亲一亲捅一捅”是何意,仍旧悠然自得地一刀一削。他正在调整木偶阿秦的胯下某物。

  陶献玉见了,道:“你把那个弄大些,别浪费了一只好屌。回头我拿给小柯子他们看,羞愧死他们!”

  秦汉秋道:“我这木偶穿著裤子,能衬出多大的屌来?再说,我又没说这是给你的……你接著睡觉去,我接著刻。”

  陶献玉撇撇嘴,食指伸进鼻子,一弯一曲抠起鼻屎来。他边抠边想:这小木偶当然是给我的,哼哼,一拿到手我就用刀把那个屌给废了,重新安个毛毛虫般大小的屌上去……若是这臭捕快送别人的,我废了那个屌不说,还要抹几个鼻屎到那断根上去……

  小少爷辗转著肠子胡思乱想,伏在秦汉秋怀里弓腰撅嘴。俄尔真的抠出一坨灰白青三色黏涕,陶献玉为保存弹药,悄悄把指头往床架上抹。低头看一看,暗暗记住了抹鼻屎的位置,这才又咂咂嘴巴,混沌睡去。

  一觉醒来,不见了秦汉秋。陶献玉下了床,三脚两步跑到院里,乃看到他相公正在屋後整顿驴车。那只睫毛柔长的大青驴正若有所思地慢慢咀嚼草料。小少爷瞧得新奇,走过去抓把干草挑逗青驴,嘴里道:“相公,你那木偶刻好了?”

  秦汉秋道:“好啦!”

  陶献玉道:“你让我看看可好?”

  秦汉秋溜他一眼,“就在床头,你小心些,别弄坏了……”

  陶献玉把干草一丢,就往小抱厦急走。床头後板有秦汉秋收拾好的包袱,旁边就是那个木偶“小阿秦”,陶献玉伸手抓过来,细细玩赏。“小阿秦”跟大阿秦长得一模一样,宽肩厚背,鹰目长腿,劲装包裹,长襆飘扬,唯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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