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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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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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在路上和他想和他说说话,虽然偶尔回两句,但却听得出来有些敷衍。其实也不是没有想到那人在备战御医的选举,但还是忍受不了被如此冷淡的对待。
  这日陈锐风实在是受不了了,一把夺过他手里的书道:“你要看到什么时候!”
  廉左抬头望着陈锐风无比愤怒的脸愣了愣,是了,回想起先前自己把身心都投入这本医书中,的确有些忽视了他,便笑道:“再给我一天的时间,让我把这本书看完。”陈锐风眉:“这本书就有这么重要?”廉左无视他的无理取闹,夺过书淡淡道:“你也该勤些练武才是。”陈锐风见他转移话题有些不高兴蹙眉道:“我已经很努力了,你看我练箭练得手都肿了。”说着便伸出受伤的那只手到廉左面前,廉左抬头一看,果然伤的不轻,站起来嗔怒:“怎么也不包扎一下!”说着便站起来拉着陈锐风到一旁包扎。陈锐风看着廉左这么心疼的样子,心道,当然是想让你帮我包扎啊!这话当然不能对着廉左说。
  陈锐风解释道:“手不小心便划伤了,没有处理伤口感染就肿了。”其实这陈少爷的确是如先前所说的练箭去了,要是廉左真的当上了御医,自己也要在京城讨个官来做做才是。
  廉左也知道这伤口明显就不是如他所说的那样,这根本就是用箭用多了才会这样。便道:“以后受伤了就赶快处理,除非你的手是不想要了。”
  。。。。。。
  陈锐风安静的享受廉左的唠叨,笑而不语。
  学院近日仿佛透着浓浓的眷恋,微风拂过,卷落一片树叶,在空中辗转一番,最终隐入草丛不见半点踪迹。
  廉左蹲下把那落叶拾起来放在手中端详一阵,随即放在嘴边轻轻吹起,落叶便仿佛腾了云驾了雾,离了手心在高空旋转几下便又像突然失了力气缓缓荡着,最终落在一张俊俏的脸上,遮住了那人的双眼。陈锐风睁开眼睛伸出手把落叶从脸上拿下来,望向一旁正坐在自己身旁看书的廉左道:“现在什么时候了。”说着便从草地上坐起身。廉左望了望不远处正从房舍中鱼贯而出的学生道:“差不多了。”便站起身。
  陈锐风握过廉左垂在一旁的手,廉左便习惯性的一使劲儿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这个动作做了无数次,早已无比熟捻。倒不是陈锐风真的起不来到要廉左拉的地步,只是喜欢这种感觉,便从此乐此不彼。
  一旁沈凡从旁边路过,便调侃道:“你们中午不回房休息跑到这来亲亲我我?”廉左笑道:“依我看沈兄刚才也不是从自己的房舍里出来的吧。”这个人每日都去小木头那里腻歪,这会儿铁定是刚从那里出来的。
  沈凡挑眉笑道:“真有你的。”低头然后又道:“对了,还有几天我便要进京赶考,你知道的,我不想一个人,所以。。。。。”
  “小木头要是愿意我自不会拦他。”
  “可是你也知道他这个人,你要是不亲自跟他说,他是断不会向你提的。”
  廉左想了一会,也确如这人所说那样,若自己不开口小木头也不会来跟自己商量。便道:“看在将来状元郎的份上,我应了便是。”
  见廉左答应,沈凡心中的顾虑也打消了便有心情关心他人的事了:“那你们是一同前去应考的吗?”
  陈锐风道:“当然,武举和医举的时间同在今年六月。”幸亏自己是参加武举,要不然自己便比廉左早些时日离院了。
  廉左也点头道:“确实如此。”
  沈凡又调侃道:“你们二人还真是同心,哪像我家那个木头!”
  无视他的调侃,廉左走出草地淡淡道:“时间要到了,先走一步。”
  陈锐风便也对廉左道:“记得早先过来用晚膳,我过去了。”
  沈凡看着二人含情脉脉的分别,也径自愤愤的走了。
  半个月后。院门外。
  廉左坐在马车上,望着马车外不断掠过的景物,心中感慨颇多。毕竟在这里生活了一年了,说没感情那是假的,在这一年的光景中,自己也算是学到了不少沈院长传授的知识。此去京城路途遥远,若是考上了。自己恐怕还要在京城待上些时日,若是考不上,自己回家的日子也不算太远了。出来越久就越是想着什么时候能够再见到自己的酒鬼老爹和疼爱自己的娘亲。
  正想着,一旁的陈锐风道:“困了就睡会儿吧。”说着便拍拍自己的宽厚的肩。廉左笑道:“你肩膀太硬,睡不着。”
  陈锐风又逗他:“那我困了,不知左儿可否借我你软软的肩膀一用?”
  廉左淡淡道:“你的头太硬了,磕得我不舒服。”
  一旁小良道:“那廉公子到这来吧,我的肩膀挺舒服的,用我的吧。”
  陈锐风猛瞪他一眼,无辜的小良赶紧低头喃喃道:“我又做错了什么了我?”
  到了镇上,他们便换了马车,让马夫驾着马车回院,之前下山的马车是院里面的,让小良到集市上去物色一辆马车,坐上马车继续前行。在建安镇几公里处的一处客栈落脚。
  


☆、第 24 章

    两人从客栈出来,坐在马车上。耳边不时的传来人们的嬉闹声,多是些三姑六婆在话些家常,或是些许三三两两小姑娘说着说着便发出银铃般的笑声。
  声音逐渐嘈杂起来,忽觉从马车外面似乎传来些许香火味,不禁好奇,廉左掀起帘子,往外探去,只见马车外穿着花花绿绿的姑娘正围在一棵大榕树下说说笑笑,时不时地往树上抛着些什么,那树上挂满了红色布条,红色布条下面系这一个红色锦囊。一旁陈锐风忽然对外面的小良道:“小良,在这里停一下。”
  马车很快便停了下来,陈锐风下来,望着对面的大榕树对廉左道:“我们到前面去看看吧。”
  廉左下了马车道:“那里应该是叫许愿树,一直听说这个镇的许愿树甚是灵验,今日有幸遇见,前去瞧瞧也好。”
  陈锐风道:“很灵验?”
  小良道:〃对啊,我也听人说过。很灵验,求姻缘,求仕途,求平安,求子,求福,听说都是有求必应,百试百灵!”
  陈锐风挑眉:“哦?真有这么神?那我倒要去瞧瞧!”说着便拉着廉左往前面走去。
  两人来到榕树下,刚才在路边便觉得这树甚大,走近一瞧,若没有十个大人恐怕是环不住这大树的,旁边有一热情的大娘道:“你们也是来许愿的吧?是想求什么啊?”
  廉左笑道:“我两途经此地,便随便看看。”
  大娘听了道:“哎,竟然来了何不许一下愿再走。”
  一旁陈锐风道:“我俩确实是前来许愿的。”
  大娘听了当即又笑呵呵道:“这样,我带你们过去。”
  两人在大娘的带领下来到了不远处的一座庙宇中,只见庙中香火鼎盛,旁边一处木桌旁一位身着红色僧衣的老和尚在为前来请愿的人写一些东西。
  大娘把两人带到此处后便先行离去。
  廉左两人照着别人的做法写开始写愿符。
  廉左望着手中空白的红纸,什么都能如愿吗,若真如此,那。。。。。一提笔在纸上快速写下几个字,随后折起来装入锦囊中用红布条系着拿在手中,动作一气呵成没有半点犹豫!
  一旁的陈锐风望着廉左的一系列动作,有些发愣,本来还想偷窥一下那人写了些什么结果这人动作太快,没来得及,不过他那个结打得挺漂亮的。还是不甘心的问:“你写了什么?”廉左望向还没有动笔的陈锐风道:“你没听说过,说出来便不灵了吗?”陈锐风道:“那我也告诉你,我写了什么,这样总该是公平了吧。”廉左把手里的红布条在他脸上一挥便转身边走边嗤笑道:“笨蛋,这样岂不是我俩都不能如愿。”
  陈锐风看着快要出门的廉左忙道:“等会儿,我还没写完呢!”说着便在纸上下笔神情庄重且深情:陈锐风愿与廉左白头偕老。
  白头偕老。
  认真的把他折起来放入锦囊,用红布条也想学廉左打一个漂亮的结,却怎么也弄不好,反反复复试了几次,终于勉强满意,赶紧出了庙。
  廉左走出庙门口,下了石阶,回头见陈锐风还没跟上来便靠在树边停在原处想等一会儿。旁边有一位算卦的老先生看了过来,仔细上下打量着廉左,一旁廉左注意到,本不想理会,他猜想这人可能是想忽悠自己去他那里算卦呢,自己这种事见过很多。
  可一旁的老先生却往廉左这边走了过来。廉左望着他不语,老先生在他面前站定,望着廉左的脸又是一阵端详,接着摇摇头喃喃道:“情深不寿也,情深不寿也。”语气很是惋惜!说完也不等廉左说什么,便径自走回原处,收拾石桌上的东西,很快便一手背着包袱,一手拿着“算卦”的旗帜大摇大摆的走了。看来这人只是在这里休息一阵,并不是驻在这专门替人算卦的。
  廉左望着已经走远人,心情有些凝重,此人竟和师父说过同样的话,又是这句活,竟然又是这句,难道自己注定命该如此?
  陈锐风推了推貌似在发呆的廉左,廉左回过神望着陈锐风不语。陈锐风见廉左脸色有些难看,不禁担心:“你气色不好,身体不舒服?”
  廉左望向一边回道:“的确,你害我等得太久,有些中暑了。”说着便径直朝那棵大榕树下走去。陈锐风抬头望望头顶的树荫笑道:“待在树荫下等也会中暑的吗,小混蛋又骗我。”
  廉左站在树下望着手中的锦囊,情深不寿,那这个可作数?
  刚想把手中的锦囊往树上抛,却被跑来的陈锐风截住道:“刚才我听人说这个挂在树上越久越灵的,应该找个好位置而且要挂牢。我来帮你挂!”
  廉左却道:“让它日日接受日晒雨淋,风吹雨打,若它还能安稳的挂在树上,不是更预示着愿望的坚不可摧吗”是的,这个愿望在他心里是坚不可摧的,所以他想让这个锦囊和他一样接受将来的种种阻挠。
  陈锐风笑道:“这样想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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