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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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游戏人间作者:袖伯-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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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廉左娘听后一愣,自己这个儿子一向乖巧,做什么事情心里都有个数,这事情如此骇人听闻,要是别人说来,自己是不相信的,但说这话的可是自己的孩子,做父母的怎么能不信自己的孩子呢。她也是听说过陈少爷在城里的那些传闻的,现如今发生这等事,指不定就是正如廉左说的那样呢。人们多多少少都是有些迷信的,要相信这种神怪之事需要的只是时间,也许时间也不那么需要,便可叫人深信不疑。
  廉左娘亲握着廉左的手道:“儿子说什么我都信,发生这种事,谁心里也不好受。你也不要想太多了,先把身体养好。”顿了一下又道:“你身上怎么又这么多的伤啊,你爹给你瞧的时候,都吓了一跳,竟然还有咬伤!”
  廉左淡淡道:“没什么,好的差不多了。”说实话只能让父母替自己心疼。
  这时候小木头从外边回来了,见廉左醒了便过来抱着廉左哭,哭的太厉害有些咬字不清,廉左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能道:“我现在没事了。”
  小木头哭够了,便擦干眼泪道:“公子,我那时听沈凡说你和陈家少爷一起去建安,后来回来了又听说你们都摔下了悬崖。。。。。”
  后来,廉左把发生的事大体都告诉了他,小木头听后对此深信不疑,他家公子是不会骗他的。
  廉左从小木头口里得知自己这一昏睡又去了好几天,苦笑自己身体怎么这么没用了,还得知沈凡现在就任知府,本应该前去道贺的,或许还应该去问问他毒害陈锐风的真凶是否找到,但现如今找到又有何用,廉左现在只觉得头很重,胸口像被什么压着令他快要窒息。
  第二天廉左强撑着让自己起身,不能再这么躺下去了,自己应该找点事做。
  平安药铺里,廉左坐在柜台旁拿起账本开始算账,算盘依旧打得啪啪直响,只不过这声音断断续续,廉左发白的手指握着毛笔在账本上记录着,字体歪歪扭扭,全然没有之前的刚劲有力。
  账本上一张英俊的脸慢慢浮现,廉左放下手中的毛笔,想用手轻轻抚摸,谁料想手刚触碰到纸面,那人便又消失不见了,廉左身子一晃,跌坐在椅子里,扶着自己的头,闭着眼睛,鼻子有些发酸,最终离开柜台,走到后院,抬起头,睁大眼睛任风把眼睛吹的刺痛。
  小木头见廉左突然跑进后院,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赶忙追了进来。看到廉左站在院中低着头闭着眼睛,手里拿着块玉佩,心想他又在睹物思人了,也不去打搅他,悄悄退了出去。
  这日,廉家在吃晚饭的时候,廉左爹开口了:“阿左啊,今后有什么打算没有啊。”儿子本来是要进京考取御医的,谁想到,竟然没有参加考试就跑回来了,为什么不考,这其中缘由从小木头口中得知是说当时陈家少爷生命危急,廉左又是舍不得这个朋友,便带他回建安救治。廉左爹知道自己儿子重情义,也没往别的方向想,现在就想问问还打不打算继续考取御医,要是还要考,就要再等三年。
  廉左放下碗筷回道:“爹娘,我恐怕要辜负你们的期望了,我现在只想做个普通的大夫。”
  廉左娘便道:“这说的什么话,你要是实在不想再考,在药铺里帮忙也是好事。”廉左娘本来就不想让廉左去当什么御医,还不是他爹非说什么当御医好,对她来说儿子离自己近些也好有个照应。
  廉左爹也点头道:“也好。”想到之前听到自己儿子下落不明的消息他依然心有余悸,儿子想做什么就随他去吧。
  廉左这日手里捧着一本书,其实那本书从打开到现在就一直没有翻页,不知怎么的手中的书突然滑落,“砰”地一声,随之传来一声大叫:“公子你怎么了?”小木头赶紧跑过来,扶起倒地的廉左。
  把廉左扶到床上,只见廉左手捂着额头,满脸的苦不堪言嘴边痛苦的□:“好难受。。。。。”小木头赶快叫来了廉左爹。
  廉左爹给他把脉,替自己的儿子诊治了一番,也得不出结论,看着已经睡去的廉左沉思不语。
  继这之后,廉左头痛的毛病屡屡复发,一疼起来站都站不稳,令夫妇俩甚是担心。廉左娘身为妇道人家,心思自然比较细腻,他时常看到自己的儿子对这一块玉佩发呆,有的时候竟看着看着头痛便开始发作,当即觉得那块玉不同寻常。有一次廉左头疼得厉害,廉左娘实在忍不住便把廉左挂在胸前的玉佩拿起来端详一阵。这一看可不得了!竟然发现上面有一个明晃晃的“锐”字!难道。。。。。。廉左娘有些不敢想下去。
  以前陈家少爷也经常到他们平安药铺来做客,一坐就是一天,当时廉左娘也没怎么在意,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有些可疑。
  廉左这回痛的的确是比往常厉害。神智有些不清,嘴里叫着什么,廉左娘以为他想要水或是什么便上前想听清楚些:“阿左,你要什么?大声点。”
  “锐风哥。”廉左声音虚弱,但这句廉左娘听清楚了,当即吓了一跳。
  看着自己儿子痛苦的脸,她也很是心疼,看来这事得跟自己老头子说一下,自己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拿主意。
  这日晚上,廉左娘给灯添完油,走到床边,坐下来,有些欲言又止,廉左爹见她这幅模样便道:“有什么事儿快说。”
  “他爹啊,你看,咱们家阿左是不是和。。。。。那个。。。。。”说到这也有些不好再说下去。
  “要说就说完,说一半又不说了算怎么回事儿。”廉左爹有些不耐烦道。
  “就是,你看,阿左头疼这毛病老好不了,是不是心病啊。”顿了顿还是决定继续说下去:“我看阿左啊老拿着一块玉佩发呆,看着看着就头疼,却还老是拿出来看。那东西上面有一个“锐”字,陈家少爷就叫陈锐风吧,你看是不是。。。。。。我猜。。。。。”
  廉左爹听后沉默了好一会儿:“我其实也看出来了,之前我还有些不信,听你这么一说,倒还真像那么回事儿。”
  廉左爹叹气:“你说,这叫什么事儿啊!咱们家阿左一向懂得孰轻孰重,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不能就这样放弃自己的前途,陪陈少爷回建安啊,这事儿越看越是蹊跷,八成就是咱们想的那样。”
  “那。。。。。那这可如何是好啊。。。。。这是做了什么孽啊!阿左可不能就这样。。。。。。”廉左娘听他爹这么一分析,更加证实了心中的猜想,一颗心不由得提了起来,当即哭哭啼啼起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你们妇道人家就是爱哭!我看啊,阿左年纪也不小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咱们也该给他操办操办。”廉左爹建议到。
  廉左娘听后,想了一会儿,也觉得可行,抹了把脸道:“也对,这样心许就不会再想着陈家少爷了。我明儿就找人给阿左物色物色。”
  廉家夫妇两就廉左一个儿子,一脉单传,可不能就这么毁了。
  


☆、第 32 章

  就是几天的功夫,廉左娘便物色好了一位姑娘家,听说是个好姑娘,姓吴,人长得也标志,廉左娘看了很是喜欢。
  回来便和他家老爷子商量着让廉左去和人家见见面。
  这天晚上,廉左娘吃饭的时候说道:“阿左啊,你明天和我去一个地方。”
  廉左道:“去哪里?”廉左娘刚想要回答,却被一旁的廉左爹截断:“明天去了你就知道了,记得穿好点。”
  廉左娘点头附和道:“对,明天你就知道了,是好事,好事。”
  廉左沉默,心中多少有些猜测。
  翌日,廉左与他娘来到家茶楼,他猜测可能是要见什么人。
  待走近一张桌子,看到坐在桌边的人,廉左已猜出这是要干什么了,那桌坐着三个人,一个姑娘家,还有旁边两个和他娘年纪差不多的妇女,一看就知道其中一个是姑娘的娘亲,而另一个就是说媒的人了。
  心里不由得苦笑,他爹娘一向知道他的脾气,要是昨天在饭桌上告诉他今天是要来给他相亲,他要是不想来,昨天晚上就会拒绝,现在使得这招叫做先斩后奏,即使廉左心里百般的不愿意,也不会驳了大家的面子,自行离开。
  但是为什么父母就认为自己会不同意呢?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父母要给自己的儿子相亲,理应实情相告,现在这样把廉左蒙在鼓子里,廉左不疑有他。但也来不及多想,不管怎么样先把眼前这件事情给解决了。
  之后便是极其无聊的话话家常,聊些有的没的,廉左一一淡淡的回了,既不显得有多热情也不会显得过于冷淡,倒不是刻意,只是他待陌生人一向如此,却不知道他这般进退有度倒教人家姑娘家有些心生爱慕。
  回来的路上,廉左娘着急着问廉左可有看上人家吴姑娘,廉左淡淡道:“那姑娘很好,只怕我配不上人家。”那姑娘确实是不错,但最终也及不过那个他。
  “什么配得上配不上的,我看我的儿子一表人才,哪里配不上了。”
  廉左沉默片刻又道:“娘,我不想娶亲。”若不实话实说,这事情恐怕会没完没了。
  “为什么,你也老大不小了,现在不娶亲要等到什么时候。”
  廉左沉默不语,接下来廉左娘又劝了两句,廉左依旧不说话只是紧抿的嘴。待两人回到了家。廉左娘已经气得说不出话,廉左给他娘端了一杯茶水,廉左娘不接语气有些微怒:“跟娘说实话,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廉左低下头淡淡道:“孩儿心里的确已有心仪之人。”即使那人自己恐怕再也见不到了。但心里还是保留着一点希望,希望着那人能够再回来。
  “是谁?”廉左娘接着问道,即使老两口已经猜测出一二,但还是希望得到当事人的亲口证实。
  廉左沉默的站了一会儿,知道接下来的话一定会让他们难以接受,但还是不得不说,低声道:“恕孩儿不可相告,否则怕是会坏了人家声誉。”是的,这的确会毁了那人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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