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房之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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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房之嫁-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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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该是这样惨淡的颜色,应该要是更为水润、红艳,宛如刚摘下的樱果色泽。
  决心为他重新上色。
  男人低下了头,轻轻地掠过一次、两次,第三次,深深地覆住、吸吮。远远超乎想象的美好滋味,让男人陶醉地陷入,反复深吻着。
  蓦地,倚靠在男人怀中的手脚,颤动了下。
  「冬生……?」
  虽然只是个微乎其微的征兆,已让人欣喜若狂。
  ──回来!冬生……回到我身边!为了我……回来!
  男人收拢了双臂,紧抱着拾回了一部分体温的他,无声地呐喊着。
  ──还不够吗?光是这样,还无法让你从里面暖和起来吗?
  皮肤与毛毯擦出了窸窸窣窣的声音,男人伏下身,在他白皙的身子上,循着他的颈边向下吮吻。
  透白的寸木冰肤上,一朵朵地饰上了拟似红花的吻痕。
  男人的行径像是强行将自己的热、自己的火透过红花烙进他的肤、送进他的身子骨里。
  ──醒过来,快醒来!
  像在呼应着男人的默唤,他的胸口有了明显的起伏……歙张的鼻翼,缓缓地摄入了温暖的空气,微张的唇送出了体内的寒意。
  受到鼓舞,男人得寸进尺。
  舌尖绕着冻缩|乳蒂打转,再将小巧|乳实衔入齿间,轻柔地啧啧吮吸。
  另一手反其道而行,粗暴地、使劲地戏弄着另一颗硬实,转动、抽捏、挤压再转动。
  于是乎,汇集在胸果的血苏醒了,充血而翘起,如花儿绽放般地鼓起膨胀,连敏感凹缝都被男人的口唾填平,抖动着淫亵的红媚光泽,无比诱人。
  换边啃咬,同时大手开始在他微温的身子上游走。
  掌心触及远比细瓷更柔软、比绢丝更滑腻的皮肤,便再也不想离手……好似吸附了上来。
  来回地抚弄着瘦细的腰、紧翘的臀。
  时而探入修长的腿间,在大腿内侧,由下而上,由上而下,揉弄、舒展、揉弄。
  不期然地,无意识间,他本能抗拒地夹住了男人游走的手──一瞬间透露了,早他脑子一步,他的身子醒了!
  有了这记回应的推波助澜,再也没有事物能阻绝男人一口气扩张的占有欲。男人起身,将自己安置于他分开的双腿间,掬起双膝、抬高。
  此刻他的私密部位已经无一丝一毫的遮蔽,无处可藏地全面暴露,男人以双眸火热地巡礼。
  ──终于让我……看到你的……全部了。冬生。
  跨越过禁忌门扉的罪恶感,加速了男人鼓噪的欲望。
  无数次地,在梦中强行剥开他的衣物,幻想着能对他肆欲而为,但是即使在梦中也不曾清楚浮现的、他的这一部分,终于被真实所补足。
  扑通、扑通地,男人体内的兽在理性的栅栏里,历经一次次的冲撞,脆弱的道德感再也关不住,脱柙而出。
  ──你是我的了。
  就算顶着「乘虚而入的卑鄙小人」的骂名,就算得与爹亲决裂作对,被斥为「非人的畜生」、「连父亲的人也觊觎的好色混帐」,男人也不愿回头再做那个心痛旁观的第三者了。
  ——无论你的过去有多少其它人的痕迹,现在开始,这身子上面,只会留下我的足印。
  男人灼热的视线所到之处,大手随即而至。
  黑丛里珍珠色的白玉茎、垂于其下的浑圆双珠,以及熟睡的花蕾,男人打算全部占为己有。
  就算他的心另有所属,自己仅能囚禁着他的身体……那也总胜过一无所有。
  因为,男人早已爱他入骨而痴狂。
  「冬生……」
  ——接受我吧!
  这是,男人从人堕落为非人的一刻。
  「他如狼似虎」之卷
  一
  失去意识的前一刻,因为意识已经朦朦胧胧,所以当时最后所持的那个念头是什么,邬冬生自己已不复记忆。
  谁来救救我?
  ——也许。
  我不想死。
  ——有可能。
  但是冬生没料到自己恢复意识之后,会继而希望自己从未清醒。
  近似疲惫感的,沉重。
  冬生的意识与身体像是被切割开来。一个飘浮在半空,一个直往下坠;一边踩不到地,一边不知何处为底。
  手脚不听从使唤的,无力。
  像是取走稻草的空虚骨架,被钉在漫无边际的田野中,随风摆荡……直到刹那间,一股靡靡燥热覆盖住他。
  难以言喻,宛如热蚁上身,无孔不入,蚀骨的疼,从耻部晕了开来。
  「唔……呜……」
  想要诉说出不快感、厌恶感,转动着舌根,发现自己失去了平常随心所欲的灵活,只剩笨拙的喑喑呻吟。
  「……张开你的眼睛,冬生。」
  黑暗中,耳熟的声音,从脑袋后方传来。
  不知名的生物湿漉漉地爬入了耳窝,它前进——舔入,它后撤——舞圆绕圈。唤起了全身疙瘩的潮热,哆嗦打不停,腰间兴起诡异的硬直感。
  好想要抵着什么,狠狠摩挲……
  ——才这么想,彷佛听得见他的心声,那里就被包进舒服的、干燥的、温热光滑的皮质物体里,上上下下地套弄。
  「嗯……嗯嗯……」
  口唇自然而下地逸出轻叹,仰头在柔软的靠枕上左右摩擦,而搔中痒处的畅快,让冬生无意识地蜷起了脚趾。
  但,盘旋在冬生脑中的声音主人,还不满足于此。
  「……舒服吗?……流了好多Yin水……没想到你这么淫荡……照这样看,只有前面,你一定觉得不够看?」
  调戏取笑的言词底下,潜藏着某样情感,刺痛了冬生的眼,水气在合起的眼盖里面流动。
  「来,把你最骚的小口打开来……让我瞧瞧……」
  硬硬的东西,不知客气为何物地揉弄着他掩在双臀中央的秘口,冬生无力的四肢像遭到鞭打似的,抽搐地一震。
  不、不要……住手……不要摸那种地方!
  冬生囚在脑海中的自我意识,开始大力抗拒,拍打着通往外界的牢笼,还未与他取得联系的手脚,在本能中倏紧、颤抖——也终究得再松放。
  在这一紧一缩间,硬硬长物吃进了秘口边缘。
  受到压迫,不情愿的菊门揭开了指头大的隙缝,鲜明地送出苦闷微痛。另一边,冬生腿间被套弄出来的热胀感,跟着稍微委靡。
  但,那只是一时。
  因为很快地,当那根细长的、前端生着短短光滑硬甲的柱状物,在秘口里面的软肉拓径、轻弹着某一处核心之际——
  「……哈啊!」
  冬生的十指在空气中一抓。
  恍惚的意识突然地降临,感觉就像是出窍的魂忽然归了位。
  下肢哆嗦的快感,源源不绝地刺激着冬生的感官,终于将他的意识由虚无拉回了光明。
  「……嗯……嗯嗯……」
  边颤抖着,边搧了搧长睫,面前朦胧的物体逐渐成型。
  火盆里燃烧的柴薪、跳跃的星火;暖和空气里被渲染成暗金黄|色的人影,由地板延伸到布幔上,晃动。
  然后是——
  在自己体内抽送的男人手指,及前一刻淫靡爱抚自己腿间,下一刻抬起来扣住他下颚,引导他转头面对面,让他瞪大了眼的——那只右手的主人,萧证。
  「少——」
  萧证强势地夺走冬生的舌,及他的讶异喊声。
  不给他质疑的空档,宛如自己绝对有权这么做似的,带着占有欲的舌大摇大摆地在冬生口里攻城略地。搭配着之前从底下探入了冬生体内的指头,越来越放肆无度的抽插动作,让冬生被迫以刚刚苏醒、无法清晰思考的脑袋,迎战从未体验的感官风暴。
  尤其是未经开拓的肉襞,在不该入侵的外物刺激下而狂乱蠢动。
  「唔——嗯啊……」
  契合的唇,酝酿出乎意料的甜美晕眩,但是在得到无不战栗的快感底下……是同等的恐惧。
  假使自己阻止不了这风暴发展下去,那么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冬生被抱在萧证火烫烫的怀中,坐在萧证强悍精壮的大腿上,背贴着胸、腿贴着腿——想逃避都无处可藏。
  因此,在萧证的双唇才一移走,只剩哈啊、哈啊喘息力气的冬生,纵使明知自己发软的双膝、无力的四肢不可能成功,仍搜集了全副的意志,绝壁求生、孤注一掷地从萧证怀里挣开,爬也要爬离萧证身边,离开这张寝榻。
  但他这可怜兮兮的多余努力,并未获得萧证的同情与怜悯,大发慈悲地放他一马。
  不过是抬腰提身,萧证连起身都不必,从后方一把揪住了冬生的长发,拳头缠着发丝一卷——
  「啊、啊啊……」
  冬生就被拉回到他身下,硬扳着肩膀翻身。
  噙着泪光,仰看着自幼服侍的主子。萧证手下不留情的举止,吓得冬生瞪着红眼,怀疑是什么恶鬼附上了他的身。
  这不是冬生认识的证少爷,他的证少爷是人见人爱、温驯和善……
  不。冬生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少爷虽然「温驯」,但是随着少爷的年纪渐长,那越来越熟成的轩昂英气,越来越使人不敢小觑——冬生又怎会分办不出他的证少爷是病猫或猛虎?
  冬生只是不愿意,也难以相信,他的少爷有一天会以这种眼光看着自己。
  萧证炯然的双瞳没有一丝彷徨与犹豫,那是下定决心、不择手段也要达成目标的雄性本色。
  由肉体到灵魂,从里到外——恐惧到颤抖个不停。之前的恐惧来自未知,现在的恐惧来自确信。
  冬生知道萧证打算做什么,他会将自己的理性、自尊与多年来培养出的主仆之情践踏在脚底,蹂躏到体无完肤、点滴不留。
  屏息,喉咙内部里像有千万只的飞蛾在蠢蠢欲动着。
  但愿自己能听凭本能放声呼救,冬生却不得不诅咒自己,竟还在担心万一接下来闹大了事,弄得人尽皆知,外头的人会怎样看待证少爷。
  萧证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松开手中的发丝,改而架起冬生的一腿挂在肩上,下腰处自然高悬,耻部跟着一览无遗。
  「这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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